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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渣之毫厘,失之千里-第17章

小说: 渣之毫厘,失之千里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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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甚至频频有哪地刺史造反称王之事,鲜少会听中央号令,遑论听命于一个没有实权的世子。
赫连瑾暗暗心惊于元子攸的势力,心中隐过一闪而过的杀机,笑着收了那块玉佩,“闲话我不多说,速速调集城中所有可移动兵力,今晚随我夜袭荆南。”
刘善居然没有一句多话,领了命就出去调集兵力,赫连瑾走到门外吹了会儿冷风,心中执念稳固,仿佛已经看到北地如荆南尽在脚下的场景,情不自禁对着夜空微微笑起来。



☆、二十二。夺城

二十二。夺城
荆南是蛮金人在夏州的大据点,围着山包搭着一个个帐篷,夜里本来巡逻的人不多,只因最近魏兵反击地紧了,为以防万一加大了很多。
一个士兵围着篝火点燃了几个火把,百无聊赖地烤着鸡腿,“这是走的什么霉运,往常早就可以入帐睡觉,现在却要在这里吹冷风。”
对面的人道,“也是咱们哥几个倒霉,有些个靠山的还不被派到东面,夜里早早钻了被窝,还有几个胡姬侍寝,可不像咱们。”
“胡姬?”听到这个词,几个士兵睁大眼睛心领神会地笑起来,臆想着过一把干瘾。且不论那销魂的身段,光是那火辣的□声就能让人血液沸腾。想着想着,几个人齐齐叹一口气。
“几位大哥这是怎么了,一个个无精打采的?”一声轻笑伴着沉稳的脚步声,循声望去,却是个黑衣甲胄的上等兵,腰间陪着精铁剑,手里提着个黑色的布包。
见到职位比自己高的人,一贯见风使舵的下等兵忙起来行礼。
年轻的上等兵虚扶了一把,“这可是折煞我了,这营地平日夜里就靠几位大哥顶着,这般为大王兢兢业业,我一个吃闲饭的哪当得起这样的大礼。”
众人听他清朗的语气和周身气度,猜测是个靠关系进来的贵公子,愈加不敢得罪,一个个把头低得更低。
“我来这儿是奉了连参军的命,几位守业未免太过辛苦,需有些乐子才是。”
在众人不解又暗含期待的目光里,赫连瑾抛出手中布包,在地上滚了几圈后散开来,赫然裹着个艳丽妙曼的胡姬,只是手脚被捆,嘴里堵了块破布,只能愤怒望着他们。杀人般的目光,尤其对着赫连瑾,似乎要把她身上生生烧出个洞来。
赫连瑾笑着一摊手,“这就是连参军的赏赐了,不久前从魏军城里俘虏来的,几位不要客气才是。”
“这……这真是赏给我们的?”有人不确定地吞了口口水。
赫连瑾笑着一点头,退后几步到篝火后,“几位慢慢享用。”
士兵争先恐后地扑上去,赫连瑾在明寐的火焰中轻轻发出一声冷哧,几道寒芒转瞬即逝,几个士兵已经捂着喉咙倒在地上。赫连瑾上前把尸体从已经呆傻的阿鸾身上拖下来,随手丢进愈来愈旺的篝火里。
时机恰大好处,远处马棚飘来浓烈的血腥气,片刻后熊熊烈火朝着西边蔓延,转眼吞没了储粮的帐篷。
知道出云已经得手,在阿鸾惊骇的目光中,赫连瑾扯开她嘴上的布条,笑着把她拉起来,“受惊了?”
阿鸾目瞪口开说不出快来。
赫连瑾道,“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跟我走,但以后都得听我的;第二个嘛——”她的目光有意无意转到浓烈的篝火里,几具士兵的尸体还没燃尽,“噼噼啪啪”冒出令人作呕的尸油味。
阿鸾腿一软,扶着一旁的桩子才勉强站稳,“我……我……我跟你!”
赫连瑾失笑,“怎么听着像逼良为娼。”
深夜正是酣睡的时候,蛮金守将勒羌还停留在梦里胡姬的柔情蜜意里,已经被人从被窝里一把拉起,衣衫不整的军师跪倒在塌下,“将军,大事不妙啊!”
这个军师是在一次战役中俘虏的,颇有智计,几次救他于水火中,甚得看中。换了别人,勒羌早让人拖出去乱棍打死。即使如此,勒羌一脸的不满也难以掩饰,“军师,你最好找出个让人信服的理由,否则,即使你跟我多年,照旧军阀处置。”
军师此刻早顾不得他说什么,扑上来便大喊,“将军,粮草被烧,马棚被毁,所有储粮、马匹此刻全化成了飞灰!西面还有喊杀声,这次魏兵是要把我们一网打尽啊!”
勒羌脸色蓦然沉了下来,焦急的脚步声在室内不停混杂,帐外愈来愈响的喊杀声似乎也在逼迫他早下决断。
军师急道,“将军此刻万万不能退兵,损失如此惨重,回了蛮金大王也不会放过将军。况且战马尽数被烧,徒步怎比得上魏军汗血精骑,回程路上被追上也是死路一条,不如放手一搏,还有几分生机。”
勒羌长出一口气,“你且说说。”
军师不再犹豫,冷着脸道,“我望前方魏军攻势,便知夏州兵力过半都在此了,城中定然空虚,浏阳郡城中不仅有夏州刺史典签,听闻还来了个京都的贵公子,一举攻下城池,不仅可以解了此刻燃眉之急,还可以趁机向魏庭勒索一番。这样不给我们退路,我们也要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勒羌只觉得一声最重劫难都在此了,嘴里呼出的气都带着冰冷和血腥,“那就听你的。”传令下去,只让一小部分兵力留下阻挡,其余人绕过山头到了浏阳郡。
赫连瑾站在城头上看着一个个蛮金人赤红着眼睛攻打着城池,生存的威胁下,奋勇向前,不过一时三刻便攻陷了外城。
她在刘善和冯硕的护送下退回内城,冷眼看着刘善急得满头大汗,拉着他就是一通哭诉,“我可是都听公子的,这下蛮金人临死反扑,搞不好身家性命都要丢在这儿了。”
赫连瑾拍拍他的手,“刺史这是怕什么,办法是人想的,怎么会有坐在这儿等死的道理?”
“公子有办法?”刘善心中把她当成了救命稻草,自然什么都听她的。
赫连瑾成竹在胸地笑了笑,“世子爷命奴才大举进攻,怎么会没想到蛮子的反扑,此刻他们攻得越狠,死得也就越快。”
“这其中还有什么智计?”
“世子神机妙算,早已料到现今的局面。”赫连瑾仰起头,围着桌案缓缓道,“蛮金已入绝境,全部兵力必然在此,此刻进了内城,正好来个瓮中捉鳖。”
刘善不明所以,见她一个手势制止,也不敢插话。赫连瑾又道,“朔方郡公早已领了世子谕令,驻扎在西面护城河边,只等一声下从内城西面水路侧进,到时里应外合,一个蛮金人也走不了。”
“妙啊!”冯硕一阵歌功颂德,把赫连瑾送到城墙上,按照约定,吹响了母哨。潮水般的黑色甲士从西面攻来,雷雷战鼓下,万夫莫当地一股煞气冲天,赫连瑾在高处豪情万丈,几乎忍不住大笑起来。
——一切都在掌握中。
原夏州兵马在战火中损失殆尽,朔方郡公最后击退几乎两败俱伤的蛮金人,美曰“保护”,名正言顺进驻了夏州。
“就是多厉害的谋士,也得赞一声精彩!”回程的路上,蟾宫竖起大拇指对她不加隐晦的赞赏,赫连瑾一直但笑不语,望着头顶碧蓝色的天空出神。
这样纯净的颜色,仿佛从来没有浸染过杀戮,前一刻还战火纷飞的夏州,此刻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她轻轻舒了一口气,只觉任重而道远,耳边传来出云无忧无虑的笑声,在蔚蓝的天空里渐行渐远,也不由微微勾起嘴唇,露出一个由衷的笑意。
“这个女人你带上干什么?”蟾宫在马上回过头来。
赫连瑾看了眼还心有余悸的阿鸾,笑声远远传出去,“此刻我立了大功,也算有身份的人了,身边怎么也得有个貌美的侍婢吧。”
蟾宫鄙夷道,“原以为你是个不同的,原来也好色。”
赫连瑾道,“听你口气,好像还是个雏,要不要哥哥哪日带你去青楼馆子里逛逛,也做个真正的男人。”说完放下车帘在马车里笑,全然不顾蟾宫的怒火。转头见阿鸾一脸奇异地看着她,微微一笑,“我知道在你眼里我就是个凶神恶煞的,不过往后,我会让你慢慢改观的。”
阿鸾又恐又不屑地哼了声,撇过头,只留赫连瑾在车厢内笑,暗暗啐了口,“神经病!”
一番日夜兼程,赫连瑾赶在年前回了燕京,尔朱昭早得了消息,在门口等他。见了就是一个大大的熊抱,“阿瑾,你个没良心的,可想死我了!除了你平日都没人陪我玩,快无聊死了!”
赫连瑾和她并派进了大门,一路绕过内廷院子,脸上笑容一如既往地和煦而宠溺,“四小姐什么身份,一声令下,什么样的人找不到来当玩伴?”
“你取笑我!”尔朱昭狠狠跺着地,“明知道那帮人怕我怕的要死,还说这样的话惹我生气?要不是看在你立了大功,九叔要召见你的份上,我定然不饶你!”
赫连瑾心中一震,“九爷都告诉了四小姐?”
尔朱昭在前面絮絮叨叨,自然没看见他的脸色,道,“只说派你去干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具体是什么,他和七叔都当我是小孩,不肯告诉我呢!”
赫连瑾松了口气,道,“有时知道的越多未必是好事,越是爱惜一个人,越不会让她处于风口浪尖上。奴才这样的贱命,只能是个出生入死的劳碌命。”
“听听,这话怎么这么酸溜溜的!”尔朱昭抿嘴笑了,回头拧了把她的腰,“阿瑾嫉妒了吗?”
“是啊。”赫连瑾发自内心地微笑,“两位爷对四小姐可关心着,奴才呢——只能下刀山入火海,天壤之别啊!”
“贫嘴!”尔朱昭哼哼几声拧地她更狠了,“好的没学,尽学了一嘴的油腔滑调。”
“奴才不敢了。”赫连瑾佯装疼痛不住告饶,逗得尔朱昭叉腰大笑,整个院子都是欢快的气氛。



☆、二十三。报复

二十三。报复
“回来了。”尔朱浔在榻上懒懒地起身,旁边侍女拿来件黑色狐裘给他披上。香炉里的紫烟已经冷却,袅袅盘桓在梁顶,远处水面上结了层薄薄的冰,几个江南来的侍女在榭台上清歌曼舞。
赫连瑾在阶下跪了,“奴才幸不辱命,得朔方郡公鼎力相助,此刻我军已经进驻夏州,荆南一切尽在掌握中。”
“起来吧。”尔朱浔笑着接过侍女递上的茶,“我该怎么奖励你呢?”
赫连瑾低着头清声道,“这是奴才分内之事,只求留在九爷身边辅佐一二,将来大业得成时,别一脚踢开奴才便是。”
“听听。”尔朱浔笑了会儿,转头对侯立的赵长宁道,“还没成功就编排起我了,好像我有多么无情无义似的?”
赵长宁快忍不住笑出来,道,“瑾小哥说的是场面话,可不是怕九爷翻脸不认人。”
“是吗?”尔朱浔回过头来望她,“阿瑾,总管说的是与不是?”
“总管一颗七窍玲珑心,奴才这点小心思,哪能逃得过精睛火眼的探测?”
“他最利的还是一张嘴。”尔朱浔半开玩笑道,赵长宁也笑着附和。
“奴才说的是实话,就算厚颜索求什么,也定然关乎九爷和七爷的大计。”赫连瑾道,“我朝已将匈奴大夏三千黑甲卫运至北上,奴才听说这帮人甚是桀骜,便想着会上一会。”
赵长宁蹙了蹙眉,“那可是在怀荒镇。”
尔朱浔道,“于情于理,年前都应回一趟本家。”
“那奴才便追随九爷一同前往怀荒镇。”赫连瑾又躬身一礼,挥手招进来几个人,合力抬着一口大箱子。
“这是……”赵长宁吃惊地看着她,认出这口箱子是自己戏弄他们时让捎带上的。
“总管给的任务呀。”赫连瑾笑着让人把箱子再抬近些,直到挨到赵长宁面前,箱子一开,一股浓郁的血腥气扑面而来,赫然是满满的人头,口鼻中溢出的血已经凝固,俨然死去多时。
赵长宁后退几步,只觉胃里翻江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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