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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望夫成虫-第94章

小说: 望夫成虫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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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悠着点。你刚用内力替米姑娘疗过毒,小心伤到自己。”
“米姑娘,米姑娘……”王先生边呢喃,边舞剑,剑锋到处万物萧瑟。阿金看得呆了,从未见公子如此狠辣,他怒视的双目炯然,好有气势的两道目光,足以威震四海。
“阿金,你看我舞得怎样?跟白天比起来,是不是长进不少?没想到五年没有碰剑,剑依然属于我——玉千城”
原来他不姓王,他姓玉,叫千城。
“公子。”阿金热泪盈眶,五年隐居生活公子过的是苦行僧般的日子,如今他终于想以真面目示人,否则为何喊出本名。
尽管公子肯吐露真名实姓,然而阿金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为何公子愁容满面?为何找出裂云剑狂舞?为何双眼如炬,通红着,像哭过一场似的。
“啊。”
“公子!”阿金疾行如飞,没想到他也会轻功,虽然不能和王先生的轻功相比,不过已属上成,否则身形不会如此矫捷。
因为替米脂疗毒,内力用去大半,再加上拼了命舞剑,终于喷出一口血来。
血不巧喷在急于搀扶王先生的阿金的褂子上,泅出一朵婆娑红菊。
“对不起阿金,你看我真没用,居然会吐血,还弄脏了你的衣服。”王先生尴尬的笑看着阿金。
阿金无奈叹息一声:
“公子,你居然跟我说客套话,你想折煞阿金吗?时候不早了,我们快点回家吧,把剑给我,我替你扛着。”
“不!”阿金刚伸手想碰裂云剑,王先生触电似的猛缩回手,怒声而起:
“别碰我的剑,能否扫除障碍,激扬情怀,全靠这把宝剑。”
裂云剑哪刚猛之物,王先生从小习剑,却很少碰这把凶险的裂云剑。家中宝剑如云,裂云剑因为性刚,平时很少被王先生挪用。来隆阳府带着,只想傍身,从不为出头,更不争名利,像是一位养在深闺的佳丽。
“阿金今夜很高兴看见公子脱胎换骨,毕竟五年时间过去了,有道是物是人非事事休,公子,我们回家吧?家中还有疼爱公子的老祖母呢。”一想到家,阿金也早就想回,那里有跟自己从小一块长大的哥们。
“回家?回家?”提起家,王先生双眼出神的注视着前方。
前方有一棵高大的棕榈树,树枝不自然的簌簌发抖。
王先生淡然一笑:
“调皮鬼,快下来,为兄早就知道是你了?”
“调皮鬼?”阿金朝王先生张望的方向看去,不一会儿见浓枝密叶间飘下一缕白,仿佛一道尘烟,荡尽凡世铅华。
尘烟缓缓落地,换身一位翩然公子。
“哥哥。”翩然公子张开双臂朝玉千城飞身而来,近到跟前,嘎然止步,眼中泪光点点,注视着俊朗的玉千城,两条手臂已经攀上玉千城头颈。
“哥哥,我终于见到你了,这些年我找你找的好苦,没想到你就隐居在隆阳府,我却一点不知,我真是傻的可以。”
“妹妹,你长高了,已经完全长成一个大人了。”
“哥哥。”周凯璇注视着玉千城,哭得鼻尖红红的。
“调皮鬼。”玉千城伸手轻捏一下周凯璇粉扑扑的面颊,发现妹妹已经长开,虽然还像小时那样,喜欢着男装,但面容娟秀,看着妹妹美丽的脸庞,就像看到春,看到绿,看到一切生命的风景。
“你真是个坏哥哥,自从你离家出走之后,奶奶天天哭,哭得,哭得眼睛都,都瞎了,哥哥,你好狠的心,居然如此对待从小视你如珠似宝的奶奶。”
“什么,奶奶为了我哭的眼睛都瞎了?”玉千城心痛不已,紧拉住妹妹的手,脸上泪水滑落,一滴滴落在周凯璇手背上。
“哥哥,你可知你的所作所为很自私?”
“嗯,我知,我是世界上最自私之人。”玉千城声若蚊呐,紧咬嘴唇,不想让眼泪继续流下来,在妹妹面前失了身为兄长的风度。





、第一百七十二章 兄妹

“哥哥,跟我回家吧,家里真的太需要你了,爹身体不好,他一直都很内疚,因为当年的事,他知道错怪于你,很想见你,想亲口对你说他误会你了。”
玉千城听妹妹说父亲很想念自己,嘴角微抽,抿出一抹苦笑:
“爹他一向独断专行,什么人的话都听不进去,包括他最爱之人的话。”想起死去的娘,玉千城的苦笑挤成眉间浓的化不开的哀愁。
周凯璇见哥哥紧锁双眉,目色黯然,心下一凌,知道哥哥又忆起了他的亲娘。
“大哥,你娘都死了这么久了,你难道还在恨父亲?我总觉得你和父亲之间有点误会。”
“误会?什么误会?”玉千城看向妹妹的眼神戏谑,深吸一口气,缓缓压下,心中已是百转千回。
周凯璇见大哥一脸苦涩,知道不可在他面前多提往事,大哥对他娘的爱是不可触摸的隐痛。
“就算你不肯回家,过些时日我也将回去,毕竟那是我的家,那里有我至亲至爱的人。”周凯恩悠然道。
玉千城转首看向妹妹,觉得妹妹真是长大了,忽然,他闻到妹妹身上散发出一股奇怪的香味。
“凯璇,你身上用的什么香?”
“一种外国带回来的奇香,此香原是毒物,不过只要服下解药再涂此香就不用再担心会中毒,你看我身上这个香盘,里面放的都是这种外国毒香,我时常在树林子里练习轻功,那里的蚊虫一咬一个包,只要身上带着香盘就再也不用怕了。”周凯璇得意的向玉千城展览她挂在腰际的一个圆形红铜香盘。
香盘上镂刻繁复的花纹,整个香盘只有手掌大小。
“原来这是香毒?”玉千城把香盘放在鼻间嗅闻,猛的。灵敏的嗅觉告诉他,米脂身上也有这种香味,难道米脂中了香毒?
玉千城深知妹妹脾性,她有点被宠坏,常做出格之事,只是若是米脂中了香毒,那么她是怎么中毒的?妹妹和米脂看起来是两个完全没有交集的人。
“凯璇,你能否把解药借我一用。不久前仁爱堂来了一个病人。中了很深的毒,不过我发现她的气息当中有你身上毒香的味道。”
周凯璇听完哥哥的话,心里一个机灵,因为她只在一个人身上施过这种毒,这个人就是米脂。
“你的那个病人是男是女?”
“是个女的。”玉千城毫不设防。
周凯璇抿嘴一笑,看向玉千城的眼神暗含深意。
玉千城觉得奇怪。妹妹为何用这种眼神打量自己。
“怎么了?难道我头上长角,害你看得这么认真?”
周凯璇咯咯一笑,伸手搭在玉千城肩上。大咧咧的模样不像玉千城的妹妹,到像是他的朋友:
“玉兄啊,你是否有心上人了?那个种毒香的姑娘确是一个美人。只是要这样的女人太麻烦,你可知她是别人之妻?”
“凯璇,你——,你早就知道米脂中了毒香?快快把解药给我,我要去救人。”玉千城朝周凯璇伸出掌心。问她要解药,急切的表情看得周凯璇愣怔了半饷。
“哥,你喜欢那个女人是吧?自从飘雪姐姐死了之后,所有的人都以为你再也不会对别的女人动情?没想到你会喜欢一个寡妇?”
寡妇两个字一从周凯璇口中滑落,玉千城面色一凛,看向周凯璇的目光如电,刺得周凯璇轻吸了一口冷气。
“哥,你——”
“我好不容易忘了飘雪,你为何还要在我面前提她?你这个任性丫头可知提别人伤心的往事心有多痛?解药呢?快把解药给我?祸是你闯出来的,你已长大成人,得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你再也不能像小时候那样顽劣。”
周凯璇见玉千城逼她逼她紧,她讨厌哥哥用这种命令似的口气对她说话,一向都是她呼喝别人,从来没有一个人敢在她面前用这种态度对她,周凯璇骨子里是个魔仙,她睨眼扫向玉千城,鼻间冷哼一句:
“哥哥想是糊涂了,放着尊贵的冰莹姐姐不要,却要一个寡妇?不知哥哥是否脑子出了问题?解药我是断不会给的,那个女人长这么妖媚,留在世上只会魅惑男人,十足妖精一个,死了才绝后患。”
“妹妹,你怎可如此蛇蝎心肠,小时只知你顽劣调皮,没想到大了会变得这么狠毒,米脂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夺她生命,你可知一个人是没有权利结束另一个人的生命的?”
玉千城快不认识自己的妹妹了,这张姣好的面容是多么纯真,就像柳岸清风,给人一种无比舒心之感,然而她的心却如此阴险,居然对一个跟她毫无过节的人下此毒手,妹妹啊,你可知为兄的心在哭泣。
“凯璇,你做的对,千万不要把解药给这个贱男人,他满口胡言,没有一句话是真的。”不知怎的,空中忽然响起一个有远极近的声音,马蹄声也越来越清晰,暗影里一匹快马朝玉千城兄妹站立的方向驶来。
马上坐着一个美丽的倩影,她不正是白天在船上刚和玉千城见过面的冰莹吗。
“冰莹姐姐。”周凯璇见了小时最好的玩伴,欢快的跑上前去。
“凯璇,你长高了,都长成大姑娘了。”冰莹可亲的拉着周凯璇的手,当她看向站立边上的玉千城时,温柔的目光霎时变得凶狠。
“冰莹,怎么是你?”玉千城如梦似呓的声音让冰莹心中那把强压下去的怒火喷发而出。
“啪!”一记脆响,玉千城的脸朝左偏移而去,冰莹出手狠辣,感觉右半边脸麻麻的。
冰莹用牙紧咬双唇,唇上斑斑白印可见,嘴中迸出几个字:
“贱男人,居然骗我,说如何爱护姐姐身前最爱的那株茉莉,我去看过了,那株茉莉惨败不堪,花径折处齐整无比,若不是被刀剑所伤,就是被你的内力催断,你好狠的心,姐姐死的这么惨,居然连她最爱之物都不放过,我再也不会听信你的鬼话。”
玉千城没有想到冰莹居然会去仁爱堂亲看那株茉莉,花的确是被他的裂云剑所伤,事实摆在眼前,做再多的解释都已无用,玉千城只恨天意弄人,冥冥中的念数把他一次又一次推向痛苦的悬崖。





、第一百七十三章 凯璇冰莹

“凯璇,你做的对,千万不要把解药给这个心狠手辣的男人,我们走。”冰莹邀周凯璇上马。
周凯璇飞身上马,在身后抱住冰莹,只听冰莹一声娇喝:
“驾!”汗血宝马如一枚梭子朝前奔去。
“冰莹,你要带我妹妹去何处?”
“去何处都与你无关,今天看在凯璇面上不取你狗命,下次要是让我再看见你,定把你碎尸万段!”冰莹的声音越传越远,玉千城疾步如飞,他要去追赶冰莹的快马。
坐在马上的周凯璇回首张望,惊讶的发现哥哥居然追了上来。
“冰莹姐姐,我哥追来了。”
冰莹狠抽一下马臀,马发出一记撕裂长空的鸣叫,四蹄如飞,风似的朝前奔去,冰莹眼明手快,从腰带上摸出一枚六角飞镖,指间用力弹向施展轻功拼命追上前来的玉千城。
“贱男人,送死吧!”话音未落,玉千城只觉前方暗处被什么东西晃了一下眼,他脑中飞快运转,同时身形偏移,躲过那枚射向他的飞镖,飞镖没入树身半截。
晚了,迟了,再也追不上了,玉千城懊丧的用体内蒸汽逼出一掌,没入飞镖之树摧古拉朽弯折而倒。
玉千城血气上涌,胸腔如鼓擂鸣,痛立时化为额上如注冷汗。半跪在地,手捂胸口,那种感觉就像死了一回。
“为何上苍总是戏弄于我,我爱的女子都要因我而死,难道我真如别人所言是一个不祥之人?”泪淌满他俊美的脸庞,玉千城面色苍白,无力的倒伏于地,嘴角缓缓流下刚才硬逼入体内的鲜血。
模糊的泪眼看向无边夜空,他好想融入宇宙。融入大地,融入星辰辉映,让自己消失得再无影踪。
汗血宝马恬静如一位害羞的少女,站立帐篷边上,不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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