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卫子夫重生-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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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夫你害怕朕?”刘彻注意到那只手紧了紧,第一反应自然就是这个。
“不,皇上做的很对,臣妾很佩服皇上。”
“是吗?朕倒是没想到依子夫你的性子竟然会认同朕的决定。”刘彻感慨道。
卫子夫轻笑:“是吗?那臣妾在皇上眼里心里该是什么性子才对呢?”
“你是……”刘彻想说什么,但是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到底是什么性子呢,看起来卫子夫就是一个温柔、性软的人,但是就刘彻刚才看到的,她好像不仅仅如此,前世那么长时间的相处却说不出来。
有些话到了嘴边,却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算起来,前世的卫子夫性子就好说多了,表面上柔弱,骨子里却是绝对的坚强,甚至还有一些固执,而现在,刘彻低头看着卫子夫,除了一开始遇到的时候针锋相对,之后几乎一直都很顺服,这究竟是因为什么,刘彻想不通。
“皇上……”卫子夫叫了一声,把出神的刘彻拉了回来。
刘彻低下头,突然笑了起来:“现在想来,你就是你,很多事看起来匪夷所思,却是符合子夫你的性子的,而究竟是什么性子,朕说不出来,大概就是一种感觉吧,让朕见到你的时候就知道那是你。”
刘彻的话让卫子夫捂着嘴笑了起来,就连眼中也带上了笑意:“皇上果然是皇上。”
这两个人,在身高上看起来一点都没有违和感,而刘彻略带宠溺的眼神也让这对新婚夫妻看起来很美好,只是偏偏刘彻是皇上,再加上有些人本身就看不惯美好的事物,这两人的和睦究竟能够持续多久倒也未可知。
就连普通的士族也不可能只有一个妻子,更何况是皇上,最多不过是地位上的差异罢了,最重要的是这个新婚的皇后好像怀孕没多久,不宜房事,这一点只要是有心人知道就足以充分利用,皇上身边的位置哪个不觊觎。
☆、65第六十三章 访客
第六十三章 访客
相比较于太皇太后;皇太后算的上是好相处的,只是卫子夫这个皇后却又是刘彻硬封的;这就让皇太后莫名感到不满了,刘彻是她的儿子;但是儿子却不听她的话;再也没有什么事比这个更让人不满了。
“子夫啊,”皇太后笑着看着卫子夫的肚子,“你这肚子里应该是个皇子吧?”子嗣为上,对于这一点皇太后可是再清楚不过了。
卫子夫目光下垂;她可以预知一旦自己的肚子里生出了女儿肯定会让皇太后找她的茬,但是不管如何,那也是她的女儿:“母后;这肚子里是儿子还是女儿谁也不知道,儿媳不能妄加推断。”
“胡说,”皇太后呵斥了一声,“这皇家就应该以子嗣为上,哀家还以为彻儿立你为后是因为太医已经诊断出你肚子里这个是儿子了呢,没想到竟然还不是,也罢,且等你生了再说吧,要是只生了个女儿,那还是得给彻儿另寻她人。”
卫子夫轻轻地笑了一声,道:“母后,皇上也是有姐姐的。”虽然在她的计划中她并不在意刘彻纳妃,但是在现在面对皇太后的时候还是难免生气,她的言下之意就是即使是皇太后第一个也是生的女儿,并不是儿子。
“你,”皇太后被卫子夫的话噎着了,气得瞪大了眼睛,“没想到是个伶牙俐齿的,怪不得能够让彻儿神魂颠倒,还封你为皇后,可怜了阿娇了,那可是先皇定下来的皇后人选啊。”
“母后,”刘彻从外面进来就听到皇太后说到陈阿娇,连忙喝住,忙见卫子夫的表情,见到没有异常才松了一口气,匆匆走到卫子夫身边,“母后,子夫有孕在身,脾气难免不好,还望母后不要怪罪,还有阿娇的事,也请母后不要再提起。”
“你……”皇太后指着刘彻,气道,“果然是长大了,不听话了,我是你的母后!”
“儿臣知道,但是母后,子夫是朕的皇后。”这是刘彻面对皇太后少有的强势。
卫子夫看着这母子俩的互动,心情莫名,如果是前世的她绝对不会因为自己的事得罪皇太后,前世的刘彻也绝对不会因为她的事跟自己的母后产生争执,要说缘由的话归根到底还是因为地位还有经历的差异让这件事产生了这样的变化,其实还算是好的吧。
“皇上,”卫子夫拉住刘彻,“母后也是为了你好,刚才母后是在说为皇上你纳妃之事,只是臣妾觉得现在皇上刚刚封了臣妾为后,若是就这样纳妃了恐怕影响不好,所以与母后争论了几句。”
“子夫。”刘彻皱眉,总觉得卫子夫是在暗讽着什么,可是仔细想来却又好像不太可能,依子夫的性格,对,就是这个,说实话,他确实对现在这个卫子夫产生了怀疑,当然不是怀疑她是假的,而是别的什么,但是刘彻还没有完全想明白。
“没事的,皇上,”卫子夫笑得温婉,“对了,皇上过来是有事吗?”
卫子夫这么一问刘彻好似突然想起了什么,道:“是有人来进宫了,所以朕来找你,那对你而言可是大大的惊喜。”
“是吗?”卫子夫惊疑了一声,“那皇上你先等等,臣妾与母后还有一句话要说。”
“好。”刘彻似乎是忘了先前的争端。
卫子夫走到皇太后身边,在她耳边道:“母后,为皇上纳妾之事就不劳母后费心了,等时机到了臣妾自然会解决的。”只说了这么一句,卫子夫就走到了刘彻身边。
刘彻回过头,看着身后那人,歉意上了心:“抱歉,母后,儿臣不是有意的,请母后恕罪。”即使前世到后来皇太后也时常插手他的事,但是至少现在的皇太后还是一个爱着自己儿子的人而已。
皇太后揉揉眉头,无奈挥了挥手:“算了,你们走吧,哀家老了。”
刘彻点了点头,带着卫子夫就离开了,只是他们没有发现在他们离开之后皇太后竟然出了寝宫,朝着太皇太后的寝宫走去。
卫子夫随着刘彻走到议事处,果然见到了一个让她感到惊喜的人:“老师。”说着她就打算行礼。
“哎,”东方朔连忙走了过去扶起卫子夫,“子夫你这是折煞我了,不对,是皇后娘娘,草民见过皇后娘娘。”说完东方朔连忙跪下,带着他身边的人一起跪了下来。
“老师不可。”卫子夫托着东方朔的手。
“皇后娘娘,礼不可废。”这句话东方朔说的,这就表明了他的态度,还有他的立场。
“老师,”卫子夫笑道,“俗话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子夫没有父亲,老师就像是子夫的父亲,虽然在年龄上并不是如此,但是老师的教诲子夫一直记在心里。”
既然卫子夫都这么说了,东方朔也不再多话,笑着站直了身子,倒是他旁边的女人笑盈盈地对东方朔道:“没想到东方你都已经到了为父的年龄了,这一点倒是令我万分诧异,只是东方你还未成亲就有一位敬你为父之人,这却有些不妥啊。”说话之人自然是念奴娇,此时她用这种态度说话就有一些暗讽的意味了。
卫子夫听念奴娇这么说也笑道:“没想到念姑娘竟然还未于老师成亲,子夫还以为这次你们二位回来我需要叫你一声师娘呢。”
卫子夫说话这么直白,直让在勾栏里成长起来的念奴娇也有些脸红,视线频频望向东方朔。
谁都没有注意到卫子夫说完之后注意力却是在刘彻身上,至于刘彻此时的表现倒像是对念奴娇彻底放开了,卫子夫从来就不是喜欢事事追根究底之人,因此也就没有就这个话题深入讨论。
而此时的东方朔倒是显得大方,笑道:“我与她之事自然不急,这次回来亦是为了庆贺子夫当上皇后而来的,顺便带一些淮南的消息,还有就是给你们送上两卦。”
“淮南的消息?”听到这个刘彻第一时间就反应了过来,东方朔说淮南的消息,那么在淮南肯定发生了大事,“难不成最近东方先生都在淮南吗?”
东方朔并没有很快回答刘彻的问题,而是把目光转向了身旁的念奴娇,念奴娇点了点头,这才道:“皇上,民女与东方离京之后便四处游玩,都说淮南是鱼米之乡,我们自然也不会错过,只是自从淮南王郡主刘陵从长安回去之后便加强了防备,东方最先察觉到了不对劲,因此我便偷偷去淮南王府逛了一圈,果然让我找到了这个。”念奴娇拿出几张纸交给刘彻。
刘彻接过,低头看着纸上的内容,越看脸色就越是晦涩、深沉,只是到最后他却突然笑了:“没想到这一次他们竟然打着这么个注意,只是与虎谋皮也不知道他们能不能受得了,念奴娇,这纸,是你偷出来的?”
念奴娇摇了摇头:“民女是打算把他们的信偷出来,但是被东方制止了,因此这些都是民女誊抄下来的,在这期间并没有任何人发现。”念奴娇说完还怕刘彻骂东方朔,一直盯着看刘彻的表情,只是此时的刘彻早已不是她当初第一次见到的时候那样喜怒皆形于色,根本看不出来刘彻是喜是愁,因此她心里开始敲起了鼓,惴惴不安。
过来好一会儿,刘彻把那几张纸折叠了一下放到怀里,笑着看着东方朔:“东方先生,你刚才说此行回来有两个目的,关于淮南的消息朕已经知晓了,不知东方先生可否替朕算上一卦。”
“自然,草民说话算话。”东方朔面带笑容,而他身边的念奴娇也松了一口气,只要刘彻没有生气那么一切就都好办了。
“还是字卦吗?”刘彻问道。
东方朔摇了摇头:“皇上,这两卦是草民早先就算好的,这次不过是送给皇上罢了,这天机若是泄露太多了就没有意思了。”
没有如自己所愿测卦,刘彻也不生气,仍然笑眯眯地道:“那就请东方先生说吧,不管这卦是凶是吉,朕一概收下。”
“这卦无所谓凶吉,只是草民觉得应当告诉皇上,只有一句话,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东方朔严肃地说出这句话。
偏生刘彻还是不知所以,问道:“不知先生所说的鱼与熊掌各代表什么?”
知道刘彻着急,东方朔却不急不缓,神秘地笑道:“天机不可泄露。”
“东方先生,”刘彻沉下了脸,“若是不知鱼与熊掌指代何物,那朕又该如何取舍。”有的时候故弄玄虚也不是什么好事,重生之后刘彻所有的事几乎都是一帆风顺,但是偏偏到了这个时候东方朔却说了这么一句话,让他摸不着一点头脑。
“呵呵,鱼与熊掌都是好东西啊,不是草民故弄玄虚,只是决定这两样事物究竟为何只取决于皇上自己,草民也不能决定,等到了要决定的时候皇上自然就知道了,到时候希望皇上可以当机立断,因为机会只有一次。”东方朔说话的时候目光却是不是扫向卫子夫,这一点谁也没有发现。
“东方先生……”刘彻还想说什么。
东方朔却摇了摇头,目光扫向卫子夫:“子夫,虽然我是你的老师,但是我自问也没有教过你什么,也送你一卦吧。”
☆、66第六十四章 乱一
第六十四章乱一
东方朔替刘彻算了一卦;完了还说要替卫子夫算上一卦,卫子夫自然笑着点了点头;对于东方朔,她还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会有算卦的本事;但是东方朔的能力却是让所有人都认可的。
“老师请说。”卫子夫笑道。
东方朔看着卫子夫;突然叹了口气:“子夫,你还是放不开,你的心究竟是为谁而留?”
卫子夫猛然抬头,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看着东方朔;等到看到东方朔信心十足的笑容之后也露出了微笑,目光不由扫过刘彻的身影,道:“自然是为了该留之人而留。”
刘彻注意到卫子夫的目光;以为是在说他,淡淡地笑了。
谁能知道卫子夫看向刘彻的目光其实是另有他意,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