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权至上之相恋第三眼-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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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律,乱打一气,所以竟然瞎猫碰死耗子,让他占了便宜。假如德学的发出的笑声也是有一定的音律的,那么发出其它奇怪的声音与之相抗,也许,或者,可能就会破了他的怪笑,保大家平安无事,不管是否有用,试过才能知道啊。
泰姬想到这里有些高兴,蹲在地上翻她的包包,如果没有记错,应该有一个哨子。只要用力吹一定有很大的声音,泰姬的手摸到了那个要找的东西,嘴上扯出一个笑。泰姬把哨子叼在嘴上,冲着大家露出一个微笑,很自信的,成败在此一搏了,她一直相信,她的运气不错,老天也不会让她短命的。
“你搞什么花样?知道你这个女人是麻烦,早就应该毒死你,让你多活了那么久,不过,这次我是不会放过你们了,还有你这个族里的叛徒,你不配做海族的子民!”德学踢掉脚上的鞋子,赤着脚半卧在榻上,脚下有和初草一样的印记。那印记开始发着微光,一点点的扩大,然后光包裹住他的周身,他也在保护着自己。如果他也在小心翼翼,那么他的’邪功‘就没有练成,只是初成,或者他走了什么捷径,以至于他没有十全十的自何能力。
这件事除了泰姬没有看明白,其余的人都看得明白,他们有这么多人,如果拼体力,的确占了大大的优势,(在性命攸关的时候就不要讲什么以多欺少啊,胜之不武的话了,保命是首要。)但是也不能掉以轻心,如果德学没有把握也不会敢让手下的人把她们带来了。
再说那些手下的女人如今在做什么,她们的腿都是冬晴治的,药也是冬晴给上的,所以要动手脚,易于反掌。现在所有的女人都混身软绵绵的东倒西歪的倚在地上和墙上,本来就是虾兵蟹将,有没有她们也起不了什么作用。
大家心里都各揣着不同的打算,有的时候只消一个信任的眼神,彼此就心领神会了。“你们这些人高兴什么?都要死了,还能乐出来。也罢,这也是你们最后的一笑了,乐吧……”德学尖锐的声音再次出现在空中,向四面八方传播着。泰姬趁着他开口大笑的时候,用力的鼓起两腮,吵人的哨声便与德学的笑声相抵,莫贞等人趁此机会围住德学,因为他的周身有着护体的光,普通的武器都刺不进去,众人焦急的时候,初草快速的弯腰抽走了泰姬左脚上的匕首,用力的向自己的手臂划去,泰姬反应过来的时候,鲜血已经如注一般,洒了开去。
初草把自己的血洒向德学的周身,德学拥有初草的一部分灵力,所以初草认为他的血可能会破德学的护体之光,即便不能全都破解,只要能削弱一点,他也算是尽了一份力。在这个大家庭里,不希望有任何一人受伤,也不希望有任何一人掉队,一人荣之全家荣,一人辱之全家辱。
初草的血的确起了些效果,在血溅掉的地方,那光明显变弱了,莫贞与萧朗眼疾手快,用力的一刺,便刺中了德学的身子。
一口鲜血喷出,德学竟然是笑了。而且笑着很开心,那笑竟然如此的纯洁,不似之前的德学,刻薄,古怪,刁钻,他好似在等着这一刻一样,放下了心里的担子,人变得轻松许多,而现在的他应该才是真正的出自内心的要表现出来的一面。
“呵呵……我就猜到一定会死你们手里的。”他的话没话完便觉得喉头一甜,紧接着一口鲜血喷出。此次喷出的竟然是有些泛黑的血,德学的身子瘫软下去,斜靠着床榻,用左臂的衣袖擦了一下嘴角的血。
然后伸出两根手指,一弹,四周的窗户全都被一股无名之气打开。(德学现在的本事,如果不是自己一心求死,谁能伤得了他?)淡淡的月光洒了进来,点点星光更衬出此时的凄美。如果不论事,只论现在的德学,还真是十足十的一个凄惨美人。
“你是故意的!你故意引我们来,然后死我们手里,为什么?”初草逼进德学,因为是一个族的,毕竟有剪不断的联系。初草有些激动,脸胀得发红。“五公子,你是对的,像我这样走偏门的人才真正不配做海族的子民,如果一人茫无目的的活着,他得到的只有永无休止的孤寂,这辈子都不会开心的,我在得了神功又得到了金钱之后,才深刻的明白,如果身边没有一个对你总是露出温暖笑容的人在,没有总是呵护着你,宠溺着你的人,那么即使是活着,也是枉然。……咳咳……”德学用力的咳,咳得肺子都快要吐出来了。
“你不要讲话了,我们现在为你治伤。”泰姬示意萧朗上前为他诊视伤势。如果派冬晴去,怕万一德学抱着鱼死网破的心态,对冬晴不利就不好了。而萧朗的功夫这么好,警惕性一定很高,不会中招的。
“不用费事了,如果你们不刺我,我也要自我了断了,没有目的而活很累。本来活到现在就已经是多得的了,呵呵。之前做了那么多的坏事,为了练功伤了那么多的生命,可是最后报答我自己的竟然是无休止的孤寂,真是活该啊,如果我和他一直在一起,不动邪念,我们还是很快乐的师徒,现今终日在冷与热里煎熬着,寂寞无法摆脱。”这血要是一个劲的流,一会就流没了,就算人暂时不死,可是这意识也不清楚了。
泰姬是知道这一点的,所以她得趁这个人没咽气之前问:“城外的石像是你动的手脚吗?”德学抬起脸来看看泰姬,嘴角扯了一下。“你的嘴从来就没说过什么好听的话,俗言俗语,根本没个尊者的样子。”被讥讽了,泰姬不怒反乐。“我会说好听的,可不是说给你的,是说给我的夫郎们听的。”言下之意,跟你没关系。
“也对。那我知道的事也愿意说给我喜欢的人听。”德学竟然调皮的学着泰姬的口气说话,让人不得不怀疑一个血要流光的人,怎么还能如此的坚持下去。“哼!愿意说就说,不说算了。”泰姬不理他了,反正他要是不打算说出来,一个要死的人,任你折磨他也不会说的。“没耐心。”德学一笑,仰头望天,目光的焦距开始涣散,在遥远的一个地方,有着永远疼爱他的师傅,那个学识渊博的小老头,德学好像看到了他的师傅一样,又露出小时候那种顽皮可爱的笑,只此一笑,便是他在人世间最后所留的表情了。
正文 第七十章 平息该事
只是短暂的紧张,一切就像是从未发生过一样,事情结束得有些突然,也有一些仓促,如果不是有一具已经泛凉的尸体,真真实实的摆在大家面前,她们一定会以为只是作了一个梦,梦在一刹那间便醒来,醒来之后,只是出了一头的冷汗。泰姬看着面前的德学的尸体,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只是感叹生命很脆弱,一眨眼之际便没有了,任人如何唤也不行,回不来了,就像冷儿。
“五儿,德学毕竟是你的族人,你为他换上干净的衣服吧,好歹相识一场,不要让他横尸在这种阴暗的房间里,我们送他一程。”泰姬还是很好心的,人都死了,一切都让它过去好了,与一个死人还能计较什么呢,难不成还要虐尸?!何况,德学也是一个心里窝着苦的人,说来说去,人就是逃不出一个’情‘字,甭管是什么情,终究是逃不过。
泰姬叹了一口气,没有人能逃脱世事的摆弄,一切都有它自定的轨迹,人有的时候,想要转变它是很难的,甚至有的时候明明是知道的,可也无法扭转。就像是她自己,一念之差便得来了个完全不同的人生,这样的生活虽然短暂,可也会令人终生难忘。刻骨铭心,只此一遭便够了,不需要过多。贪心也要贪到该贪的地方,若划身边至亲的人因为自己一时的私心丢了性命,让她日后如何有脸活在世间。
想得多一些,泰姬又叹了一口气。初草已经将德学放平,找来自己的干净衣裳预为他换上,希望他走的时候可以干干净净的,休体面面的。别挣扎十余年,最后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得到,这人也真是够悲点了。初草一想着,族里的幼儿,如他和德学这样的人不知道送出来多少,也许在某个他不知道的地方正做着和德学一样的蠢事,为着达到目的,而用着某种卑鄙的手段,残害着无辜的生命。或者有一些日子过得悲惨的,连一日三餐的温饱都不能保障,而且身边没有家人陪伴,从小孤苦伶仃,挣扎着渡日,何其悲!哪有自己这般好命,嫁得如此疼人的妻主,呵护备至。想到此处,心里虽然暖流四溢,但又可怜那些过得疾苦的族人,再看着已经转凉的德学,心里抽痛,这眼泪不知不觉便流了下来。
“五儿,不哭哦。你要是难受就让小厮们来弄好了,别哭。”泰姬一见到初草落泪,心里就是一个难受啊,她最看不得人哭了,特别是她身边的美人们。“没事的,我可以的,就是这心里揪着的痛……”泰姬为初草拭了脸上的泪水,见初草未有放手的打算,也就随他去了。
初草脱着德学的衣服(这个时候是女人的都把头转过去了,毕竟看一个男子的裸尸,不礼貌,死者为大,应该尊重。至于那些个领路来的女人们,全都被提到屋外去了。)在德学的怀里发现了一封信,初草拿出来,看到信封上面是写着’五公子亲启‘。这信明显是给他的,先放到一边,稍后再看。初草在辛北的帮助下,废了好大的力气才为德学换好了衣裳,要说着死人比活人重,的确不假。
想起这封给自己的信,刚想要打开,便被清风在一旁阻止了。“请慢,恐有诈!”谁说死人就不陷害人呢,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绝对要堤防敌人的每一个举动。
信也是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读到内容,为防止在信纸上下毒,信都是用筷子挑开着看的。在打开信的时候,闻到一种花香,淡淡的香气,不熏人,却能让人为之清爽万分。(这其实就是德学给他们的解药了,他们在进到德学的宅邸时闻到的那种奇怪的味道,是德学以防有外人进来的时候而下的,现在他都死了,也觉悟了,当然不会再多带无辜的性命而去,当然,有冬晴在,他也不是说随便下点小毒就能得手的。)
信的内容如下:
五公子:
您展信时,我已经不在世间。
要说这人世间还真是奇妙,纠缠着剪不断的缘份也许就在身边,只有在失去的时候才会发现竟然是如此的不舍。当我意识到自己错了的时候,已经来不急了,回头已经晚了,我失去了太多,注定我孤寂一生。
请念在同族之份上,带我的骨灰到师傅的坟冢,我愿陪他长眠于地下,德学在此拜谢。
除了师傅外,我对不起的还是那些惨死在我手上的孩子们,希望他们可以早日升上极乐,再次转世为人,过得幸福康健。我自知罪孽深重,本已经打算在此了渡残生了,岂不知竟然让我遇到了你们,算我假你们之手送自己一程吧。只怪我没有胆子自我了断,终究还是一个懦弱的人,真是无颜!
此地的居民都关在地牢里,请放他们出来吧,也请替我安抚他们,拜谢。
城门外的石雕像,我也不知道是何因,只是一夜间突然出现的,原因只得由你们查清了。
我要说的也只有这些了。
德学叩谢。
这德学也真是一个细心之人,虽然不愿意多说什么,却把他能料到的事情都写在了信中。初草看完上一页,下一页打开是德学写给他师傅的相思之词,如何能想得到,德学如此年轻竟然会这般的迷恋自己的师傅,这世间之情还真是没有办法解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