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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皇子嫁到-第28章

小说: 皇子嫁到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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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宇宁将另一头夹在木架子上的铜盆挪到面前,一手泡在凉水中,一手覆在滚烫的额头上,如此交替着。

看着那张稍稍酣睡的脸,宇宁心中不禁埋怨起来,抽出手捏了把那张傻乎乎的连,嗔道:“还不快起来!就这么想让本皇子伺候你么!”尾韵落地,无声回响,手指一松,柔荑轻抚着那片被自己捏的发红的脸颊,眼波柔荡,语音缠绵,“快醒来呀,笨蛋,你不醒来我的秘密怎办,会被人发现的呀??????”呢喃着,他的音调变着有点强硬,“再不起来我就把簪子摔成四截!”。

她不会像平时那样急着脸,也不会无奈的对她微笑,更不会在那双黑色的瞳孔里看到自己的影子。

黯然垂首,当他意志消沉之际,一团白绒绒的东西跃上他的腿上,仰着小脑袋朝他喵了一声,水溜溜的大眼映着烛光的温暖投射在他眼底,微微一笑,抱起了小毛球蹭了蹭,“你可别学这傻瓜呀”。

话音刚落,半夏就端着一碗药汁回来了。

金汤匙勺了一匙送到嘴边,探入唇瓣,却不料药汁未进口中,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半夏赶紧用帕子擦拭,之后宇宁试了三次还是如此,看着只剩下半碗的药汤,半夏慌得六神无主,宇宁也急得不知该怎办。

蓦地,他目光扫了下女子苍白的嘴唇,脸一红,背对着半夏哑声说道:“半夏,你先退下”。

“额!?可是驸马她——”半夏是想着一人计短,二人计长,可宇宁却不这么想,厉声命令:“出去!”。

听着耳边的脚步声远去,“咿呀”的关门声,月色朦胧,带着水汽的微风湿润着空气,嫣红的脸颊宛如五月盛放的芍药花,泽唇轻启,眼波一漾,掀起丝丝青涩的羞涩。

苦涩的药汁吹皱了眉头,缓缓俯身,印上那片苍白的唇瓣,滑出的药汁点润了干枯的嘴唇,纠缠的气息喷洒在脸上,粉舌羞探,试图撬开那排紧合的贝齿,奈何并未起到作用。

秋目微张,凝着那张放大的睡脸,心就像要跳出来似的,眉目一柔,覆在她身侧的手缓缓往她的贝齿游动,纤指顺着下颚滑倒唇瓣上。

微凉的指尖被彼此的舌尖烫得一颤,但他也得以将檀口的药汁哺入。

夜风萧条,药碗见底,宇宁趴在床沿露出半截睡颜,当作枕头的手臂还不忘搭在元容的额头

31、第三十一章

日月交替,宇宁掰着手指头算着日子,已是第五天了,瞅着那抹不见苏醒迹象的女子,眼底就忍不住溢出失落的苦楚。

“五皇子,这样守下去也不是办法,您已经多日未曾好好进食寝睡”瞅了眼床上的女子,“驸马就暂时让奴才看着,您先吃点燕菜然后休憩一会儿吧”。

多日牵挂操劳,让那双剪水秋眸变得憔悴无神,脸颊消瘦。

手轻柔的覆在女子略显血色的脸上,温暖的触感令他连日来绷紧的神经得以放松,但他还是不愿离开半刻,“不了,我还不饿”。

斜阳渐落,在他脸上留下一道哀愁的晚霞,也令原本削瘦的他看起来更加弱不禁风。

半夏忍不住劝慰,“可是——”,宇宁摆手噤声,语调平柔,仿佛怕惊扰到床榻上的女子,“药煎好了吗!?”。

“啊!”半夏拍着额头,这才想起灶房的药煲,急急抬脚飞奔。“奴才这就去端来”。

望着那一溜烟跑掉的半夏,宇宁无奈摇头叹息,恰逢错过女子眼皮轻颤的这细微举动。等半夏端来药汤,按照旧例屏退了他,门窗紧闭。

新烛蜡泪,幽幽跳动的光点散成一圈光明,捧着药丸,宇宁扭身俯视着她,虽已不是头一回,但在宫中遵循严格的庭训礼教的他心中难免难以割舍那份男儿家的羞涩矜持。

“喵~!”撒娇般的叫唤,在脚边响起,低头看去,一团白乎乎的东西依偎脚边,脑袋瓜蹭着。宇宁闲出手揉了揉它的小脑瓜,“一会儿让半夏给你吃的,乖~!”。

小毛球摇了摇尾巴,喉咙发出“咕噜”的声音,迈了两步猫步便趴在床边,眼睛慵懒的半合,左右摇晃着那条小尾巴,似乎是在等半夏端来晚饭。

宇宁望着碗中的倒影,模糊的五官,但脸上的温度却是跟瓷碗的热度同步。

唇瓣轻撅,吹出一缕兰气,碗边缓缓凑到唇边探热,继而浅含一匙,眼波盈动,瞅着那张憨傻的脸,俯首点下。

软泽的唇瓣带着苦涩的味道,双唇相触,就像有一股电流刺到,酥|麻的感觉一直刺激着心脏,隐隐激发着某股冲动。

就像往常一样,青葱玉指小心翼翼的撬开一排贝齿,粉舌羞涩探出,苦涩的药汁顺流而下,反射性的吞咽动作带动着舌尖的挑动,湿滑的感觉一掠而过。宇宁惊慌退出,捂着嘴唇僵直的坐着,眼神羞动,就像两颗闪动的繁星,怔怔凝着眼前昏睡的女人。

闲出手戳了戳元容的脸,半响不见动静,对着女子警告道:“如果让我知道你是装睡,我定把你的脑袋砍下来!”,泄愤般蹂躏着元容的脸,直到脸庞变得通红,跟他的一样。

愤愤的哼了一声,宇宁眸色凝动,颤颤吐出粉舌,指尖轻触,又羞逃了回去,指缝里,露出一双流盼倩兮的眼眸,深呼吸了几口,宇宁又端起药丸,小口含|着。

第二回他故有意缩回粉舌,用手指抵着牙关,闭目哺药,就在他把药汁都渡了过去准备撤回时,眼睛微张,赫然对上一双闪烁着朦胧色彩的眼眸。

大惊坐直,光滑的瓷碗在手中滑落,乌黑的药汁倾泻在她的手臂上,湿濡一片。

她眼神迷茫,对于现状甚是不解,“这里是??????”声线虚弱,但不干哑,摸了摸喉咙,又瞅了他一眼。

这仿佛蕴含着眸某种意味的眼神看得宇宁心一慌,赶紧撇开视线,“这儿是阿子房,你睡了有五天五夜了”。

经他这么一提,元容想起自己昏睡的原因,急问:“添叔他们怎样!?没受伤吧!?”。

闻言,宇宁面色一沉,站起来背对着她,“哼!不自量力还妄想救人,这英雄可不是这么好当的!”说罢,他尾尾又添上一句,“他们没事”。

知道她醒来,原本挺欣喜鼓舞的,但她一醒来就只管打听别的男人的事,心就像被某种东西泡的一酸,纠结着裙角,他准备迈步离开。

“五皇子”虚软的音调在挽留着他的步伐,身形一滞,他没回头,“什么事”,问出了话,却久久不见身后的人回答,正当他想抬起脚步时,肩上一暖,银白色的腾云仙鹤披风披在身上。

鼻息吹进一股带着药味的微风,女子脚步虚浮的绕到他面前,笨拙的却显细心的为他绑起领子的丝绳,“夜深风寒,外出记得添衣”,睡了好几天,身体虚脱无力,仅是这几步路的距离就让她气喘吁吁。

宇宁瞅着这个傻乎乎的女人真不知该气好还是笑好,还没做出结论,一只粗糙的手掌怜惜覆上,指腹轻柔抚摸,“你瘦了”。

一句简单平常关怀的话抵过千言蜜语,内心的酸楚满溢,在眼眶化作泪珠夺眶而出,他欲低头掩饰脆弱的一面,不料那个怀抱却快一步替他遮去,枕在肩上,泪水无声落下,肩头一片凉薄湿润。

搂紧了细腰,拍拍背,替他顺了顺哽咽,元容虚弱的笑容带着一丝宠溺在无声的绽放。

她的温柔让他在这刻得以任性肆意哭泣,藕臂不由得紧攥着,身体慢慢往她怀里钻,可就在此时,一直勉强自己站起来的元容还要撑着俩人的体重,在体力透支之际双脚发软瘫搂着男子坐在地上。

宇宁以为是自己触到了她的伤口,连忙从她身上爬了起来,双手在空中无措挥舞,“怎、怎么了!?哪里疼了吗!?还是哪里不舒服!?”。

难得一见男子慌张的神情,元容忽然不想告诉他自己只不过是身体乏力而已。

冷静下来的宇宁见她笑睨着自己,顿时心生羞愤,抬起拳头就要捶去,大掌轻易截获攻击,使力一拉,幽兰香气顿时绕在鼻尖。

赧然垂首,宇宁边挣脱边小声说道:“放、放手”。

眸色几番变动,幽黑深邃的眼睛散发着蠢蠢欲动的光芒,瞅着那抹羞赧低头的男子越发幽深,试探的凑近,男子身形一僵,但也不抗拒,这就像得到了默许。

香甜的气味混合着淡淡的药香,组成一种勾媚般的香腻。

双唇只隔一厘米,她已经可以感觉到那片香泽的甜美,可能越是美好的东西就是越有难度,现在的她只要稍有力气就能将之推跌,所以当她被猛的推开时,整个身子禁不住的往后倒去,幸好她反应快用手护住后脑勺,不然直接撞上不傻也起个包子。

没想到元容会被推倒,柔荑迟疑的伸出,不过片刻又撤了回去,急急起来,宇宁头也不回的奔出了房间。

留下她这个刚醒来的病患呆坐在冰冷的地上。

缓缓坐起,弓起膝盖单手托腮,深黑的耀目凝着敞开的房门,嗅着掌心那残存的香气,浅浅笑意在嘴角荡漾。

32、第三十二章

一抹香影在鹅黄的宫灯下穿梭,悠扬的银色披风迎风吹拂,宛如一条落地银河,泛着粼粼银光。

跑到一处宽阔的莲池,萤火鹅光倒影在水中,清风一掀,水波潋滟。双手撑在石栏边,思绪就像池中波纹,一片波澜,在这宁静的夜,反而显得心中的杂乱尤为清晰。

临池而立,身形削瘦,鼓胀的披风更显他的娇弱,微垂首,卷风吹走一缕郁郁叹息。

在外吹完冷风,宇宁缓步走回阿子房,一方昏黄灯影映在脚尖,抬头一看,房内还灯火通明,仿佛在等他归来似的。

候在门口的半夏扬着笑脸就往他跑来,见他嘴巴微张,宇宁就赶紧把十指抵在唇间,“嘘!”。

半夏硬把话咽了回去,连脚步也放的轻细,凑到男子面前声音压低,“五皇子,驸马已经醒了”熠熠发亮的眼睛就像天上的繁星。

宇宁抿抿唇,语气冷淡,“醒了就醒了呗”。

半夏一愣,“额!?”。

宇宁瞟了阿子房一眼,转步往右走,身后的半夏音调忽高有急急压了下去,就像被人掐住了脖子似的,奇怪的很,“五皇子,您不回阿子房吗!?”。

宇宁回头轻瞥一眼,“你的声音很难听”说罢,有径直的走着,“去把东厢整理一下,我今晚在那留宿”。

半夏下意识的回望房间一眼,又急急跟了上去,“可是驸马就在阿子房里,您不进去看看吗!?”。

略低眸,唇瓣轻动,“就是因为她在里面”飘絮的声音一下子被风吹散,半夏拉长了耳朵也没能扑捉到只字片语。

这一夜,宇宁是注定彻夜难眠,所以次日当他撑着一对黑影重重的眼睛出现时,半夏也按耐不住好奇之心小声询问:“五皇子,您昨夜没睡好吗!?”。

他对镜抬目,尖锐的眼神一下子把半夏吓退回去,半夏只好闭嘴不提,专心梳理手中那尺黑缎长发。

“对了,驸马今天一大早就出门了”半夏的声音一下子撩拨起他好不容易才平伏名为情弦的线。

眉心一撅,“才刚醒来,又急着上哪了!”幽幽怨怒从心而起。

半夏一愕,愣愣回答:“这、驸马没有交代??????”。

宇宁垂首一思,眉心一松又一紧,抬头望着镜中的半夏,“好了没!?”。

蓦地被催促,拿着三翅莺羽珠钗的手险些打滑,急急替他佩上,再作细小的收饰,扬脸朝镜中那张隐隐愤懑的脸说道:“可、可以了”。

宇宁蹭的站起,莲足刚迈出两步,他就低头瞅着自己细纹罗纱和木兰青双绣缎裳,精致华贵是时下男儿家喜爱的款式,但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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