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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重生之我为君华-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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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留步!大师虽是方外之人,可是这寒山寺上下,却也是大师的立身根本,不是吗?”

那人见此状况,索性撕破了脸皮,竟说出了那一番威胁之语。

普慧脚步一顿,苍老祥和的脸上头一次出现了愤怒的表情,“你待如何?”

“哈哈,不如何,”那人抖手拿出一卷明黄色的布帛来,得意的笑道,“只是这里有两道旨意,不知大师要选哪一道?”

那人说着,心底却是有些恨恨的看向立在一旁的月君。原本皇上的意思,就是能不用圣旨,最好就不要用,可是却被那丫头一步步逼得,不得不用了这圣旨。这下回去了,还不知道要怎么同皇上交待。

普慧脸上神色变幻

着,月君有些焦急的握着普慧的袖子,“师父!”

“唉,罢罢!”普慧终于长叹一声,这几天一直眼皮跳得厉害,原本还以为是天音遭难的缘故,此时看来,这劫,却是应在自己头上。

他安抚的拍了拍月君死死抓住自己的手,“放心吧,丫头,师父出诊就是!”

祝明礼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自寒山寺回来就有些神思不属的月君,“怎么了?普慧大师他还好吧?”

“啊?”月君恍似被人惊醒一般茫然回头,待看清眼前人时才舒了一口气,“啊,是明礼表哥啊,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祝明礼黑线,自己就从她进来的时候就一直在这里的,她竟然没有看到。

“咦!元姑娘你终于回来了!”

门外一个清脆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思绪,却是陈芷香正笑盈盈的立在门外,今日的她编了一个粗粗的辫子在身侧,“元姑娘!我可是找了你好几次了。”

“什么事吗?”月君奇怪的看了一眼陈芷香,说起来,跟她打交道不过三两次,却让月君深深的喜欢上了这个性格爽利的女子。

她也是一个操心的命,小时候自家爹总是沉迷于烧制那些小玩意,不顾家里的营生;好不容易收了心,认真做起了生意,好了没几年,却又得了重病,更是为此负债累累,她娘也是一个不管事的。

“呵呵,那个,”陈芷香有些不好意思的将头发在指间绕了绕,说来也怪,她不过见了月君数次,但心底却是服气这个外表文静,内心实则刚强的女子。

这也是为什么这一回她头一个想到的就是她了。

“那个,我看你们家的生意也挺好的,人手,那个,”陈芷香脸红了一红,终于是大声说了出来,“不知道你们这里还要不要招新人手?我想找个养家的营生!”

“怎么说?”

月君有些奇怪,前日不是才把店铺的款子付清,她还喜滋滋的说这下家里就有余钱了,怎么今天就要出来找养家的营生了?

“唉,是我娘,她又病了。”陈芷香的声音低了下去,“是跟我爹一样的病,那些钱,我担心不够用,所以我要赶紧找个糊口的营生,怎么我们家就这么难呢?”

说到这里,这个刚强的女子不由红了眼圈,哽咽了起来。

“这样啊,”月君沉吟了一下,现下店里人手确实是有些不够,但是也不到要再加人的地步,“要不这样,我倒是会两手医术,到时候我去帮你母亲看看再说,可好?我这店里,人手也确实是要,但是那工钱,就给不了多高了,毕竟本小利薄。”

“这样的话,那就太好了!谢谢谢谢!”陈芷香高兴了起来,一下拉住了月君的袖子,“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能上工?那个,啥时候能帮我娘看看啊?”

她来的目的,本就是两个,一是为了自家娘的病,另一个就是想要找份工来干。此时第二件事情还没开口,就被月君主动揽了过去,她怎么能不高兴得跳起来?

“你今天就可来上工,不过只能算半天的工钱。至于你母亲的病,”月君沉吟了起来,想到普慧明日就要上京的事,心里实在放心不下,“这样吧,你今晚就把你母亲送过来,我先看看,明天还有事,要上京城一趟。”

“这一去,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回来,”月君暗自沉吟着,“一会儿去找下容公子,他经常跑京城,得向他好好打听一下京城的风物人情。另外家里也得托他代为照看一二……”

月君头痛了起来,最近的事情接二连三的,真是让她有些吃不消。

“表哥,等下我再给你写一些强身健体的药膳方子,这些方子都是通用的,无病者喝了可以强身,有病者喝了也可以养病,但是切记不可过量!”rs

 第14章 京城

阴暗的大殿里,厚重的帘子一重一重,遮住了所有的光线。浓浓的沉香味道熏得月君的鼻子隐隐发痒,额头有汗珠一滴一滴落在她额前的地面上,氤出了一块暗色的印迹。

“咳咳……嘶……”

一个嘶哑且无力的男声在重重的帘幕后响起,“福全……”

“奴才在,皇上……”

一直躬身候在阶下的面白无须的中年胖子忙碎步上前,轻声应道。

“来,过来……”

只到听到里面人的召唤,那太监小心翼翼的提步上前,没发出半点声音,声音恭谨,“皇上,您醒了。”

“唉……咳……”

月君小心翼翼的抬头,有些心惊的看着重重帘幕后面探出来的那只手——那只瘦骨嶙峋的,蓄着长长的指甲的手。

她的瞳孔蓦地缩紧,“那只手……”

普慧显然也是注意到了这一点,他同月君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的眼底看到了凝重。那只手上青筋暴突,指甲缝里全是紫色的淤血,显然是服用了过量的五石散的状况。眼前这人,已经药石无医了……

“大师!大师来了吗?”

里面人略带急切的声音打断了月君两人的思绪,只听得那太监的声音越发的放缓了,“回皇上,大师已经来了,就在阶下,可要传他,”

“快请!快,快!”那个苍老且嘶哑的声音陡然变得急切且沉重了起来,伴随着瓷器打翻的声音,打断了太监的回话。

那太监回头。脸上的谦和之色退去,变得严厉且居高临下了起来。“听到没有!你们两个,还不赶紧上前来!快,快!”

月君还没回过神来,就被四周一涌而上的宫女侍从们半扶半推的送上了台阶。

离那高高的台阶越近,那股沉香味越是浓郁。逼得月君几乎要窒息,她皱了皱眉,努力将自己从身后的侍从们手中解放了出来,转身将四周紧闭的窗户一下拉开了。

明亮的光洒进来,激得床内虚弱躺着的人不适的睁了睁眼,发出一声呻吟,“关上!快关上!”

“大胆!”

似是被月君大胆的动作吓到,直到此时。内侍们尖利且嘶哑的声音才响起来,怒视着月君。

“你们这样,会让病人窒息的!他需要新鲜空气!”月君毫不视弱,回瞪着身后那一群面带惊慌的宫女内侍们。

“退下!咳……”

躺在床上的那个人虚弱的咳了两声,面上露出了一丝高深莫测的神情,喝止了那群内侍想要抓住月君的动作。

“大师?是这样吗?”床上的人略带急切的声音响起,眼底绽出了一种不容人忽视的光芒,直直的盯视着面色祥和的普慧大师。

“施主请伸手出来。容老衲为你把把脉。”

***

“大师,大师,朕。朕的病情到底怎么样?”普慧大师一直沉默着,终于让床上的人失去了等待的耐心。

普慧长长的白眉一动,抬起头来,“可否请施主先将小徒遣下,我再同您细说?”

床上的人瞳孔一缩,眼神猛地凌厉如欲择人而噬的孤狼。“朕命令你!现在就说!到底怎么样?!”

猛地被这样的凌厉且充满了压迫感的眼神盯着,即使淡定如普慧,也不由暗暗吃了一惊,这人的眼神,就如那濒死的孤狼一般,“施主还请不要动怒,你现在的身体状况,”

“告诉我!”床上的人猛地打断了普慧的话,脸色涨红。

“师父!告诉他吧!”月君走过来,按住普慧的袖子。她知道普慧想要让自己先离开是什么意思,不过是担心他一旦说出那个结果,会引起床上人的震怒,进而迁怒于自己。

“施主,请尽快安排身后事吧,老衲,”普慧的声音迟疑了一下,继而坚定的道,“老衲也无力回天,施主的病情拖得太久,又用错了药剂,那五石散虽会暂时缓解你的症状,但实际上却会加重你的病情。”

“什么?!”

床上枯瘦如柴的人不可置信的盯视着眼前的人,眼底充斥着不甘的神色,“不!这不可能!朕,朕不相信!”

“你不是最好的杏林高手吗?你不是最擅长处理各种疑难杂症吗?!”床上的人脸上带着疯狂的神色,歇斯底里的砸着身下的床铺,眼里带着孤注一掷的疯狂神色,“你不许走!站住!”

“施主,如果你还有什么未了的心愿,得要尽快了。施主你,最多还有半年的时间了。”普慧大师面上带着慈悲的神色,就着月君的手起身,转身欲走……

“站住!朕,朕!”床上的人拼命的拍着床铺,嘶声道,“朕不许你走!朕命令你!三天之内,必须找到治愈朕的法子!否则,否则,”

他的眼神一厉,突然指着身前站着的月君道,“她!还有她的家人,对!朕就诛了她的九族!”

***

月君坐在院子里,看着头顶被割出来的方方的一小块铁灰色的天空,心底忐忑着,“师父!你真的有法子么?”

普慧大师皱了皱眉,抬头看了一眼四周紧闭的院门,“为师倦了,扶我进去休息。”

月君心里疑惑着,依言上前扶了普慧进屋,“师父,小心脚下。”

***

按照普慧的吩咐关上了门,月君回头,看着普慧凝重的脸色,心下起了一丝不祥的预感——今天是普慧同皇上的七天之期的倒数第二天。

当日皇上震怒,就要下令把两人推出去斩了,急切之下普慧同他定下了七日之期,说七天就能找到解决的法子。可是眼见着七天之期越来越近,普慧却是一天比一天沉默,这让月君心底生出了微微的不安。

“师父,你真的有法子救他吗?”刚刚将门关好,月君就急切的询问普慧。

“唉,”普慧长长的叹息了一声,摇着头,面带忧愁之色,“当初我就不应该带你上京来!我应该全力阻止你的,是为师的错!”

月君心底一凛,看着普慧,“是皇上的病?没有办法了么?”

“是的,”普慧脸上的皱纹越发的深了,刻着深深的无奈与后悔,“他的病拖得太久,后来又一直靠着五石散压制症状,他能撑到现在,已经是奇迹了,我苦思冥想了这五天,各种可能的法子都想尽了,可是没有一种能够治得了他,甚至缓解都不行。”

说到这里,普慧的手按上月君的肩膀,脸上带着追悔莫及的神色,“当初我上京来的时候,就不应该带上你,是为师的错。”

听到这里,月君的思绪却跑远了;“看来,前世的时候,师父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而失了踪的,”她皱着眉,不由有些后悔上一世自己除了方立名之外,再没有关心其它的事情了。

月君有些烦躁的拉了拉头发,拼命的回想着上一世的一切,想要回想起新帝是什么时候即位的,方立名又是怎么立功的。

可是越想月君越是迷茫,她上一世兢兢业业的,只为了做一个贤内助,并没有关注过除了方立名的日常生活之外的一切。这朝堂上的事情,实在是离她太过遥远。

***

月君独自躺在床上,烦躁的翻了一个身,“怎么办?现在要怎么脱身?皇上在病好之前是绝无可能放过自己同师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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