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三"公子"文妖狼众-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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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账东西,哪有不吃不喝的啊,还愣着做什么,赶紧啊,赶紧将我的舞儿抬回房里去啊,你们还愣着做什么啊!找大夫,快去找大夫啊!”那撑着拐杖的手颤抖的厉害,勉强被身旁的人扶着才稳住那颤抖不已的身子。众人不敢怠慢焦急的搀扶着老爷子,漫二爷匆匆的跑着命人去请大夫,漫松源则抱着舞儿一路飞奔而木萧萧早已哭得梨花带雨紧紧的跟在身后。
猛地冲进静园那正在厅堂中的宽炎与司徒兰听见声响慌乱的出来瞧,却见漫松源怀里昏迷着的舞儿,宽炎动作飞快一个箭步便冲了上来,一把接过漫松源怀中的舞儿便焦急的朝着厢房奔去,司徒兰瞧见那苍白的面容此刻似乎几近窒息一般丝毫不敢怠慢的赶紧铺床,宽炎将人儿放到床榻上,赶紧盖上棉被,伸手抓起那冰冷如铁的小手捂在掌心。
漫松源与木萧萧匆匆的进了屋本想凑上前去却停下了脚步,只见那刚毅宽厚的身型坐在床榻边那为漫舞捂手的大掌竟是抖得厉害,而身后一个身影匆匆而入,只见那司徒兰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慌张着手脚端入一盆热水,拧了一条毛巾便扑到床榻跟前小心翼翼的擦拭起那床上人儿的憔悴面容起来,一边口中喃喃的唤着“舞儿”一边泪水决堤般的滚落在被褥上湿了大片。
不一会儿众人也都赶到,老爷子被搀扶着进了屋子瞧见那无微不至在床榻前照顾着舞儿的两个人心下也只能叹气。玄关匆匆进来个人,众人一瞧是大夫便慌忙的让开路来。只见那大夫在床榻前把着脉瞧了一会儿便起了身,老爷子慌忙上前问道:“我家舞儿怎么样啊?”
那大夫恭敬的回了个礼道:“漫老爷放心,少当家是因为久未进食进水又不眠不休多日而虚脱昏迷,幸好少当家身子骨硬并无大碍,只要这几日多注意休息和调养就无事了,少当家久未进食了,先给少当家喝些许汤水吧,再让少当家进食些清淡的粥。”
“谢谢大夫!”送走大夫后,木萧萧便赶忙奔向了厨房亲自下厨去了。漫松源瞧了一眼担忧不已的众人又瞧了眼一旁心疼的瞧着舞儿坐立不安的老爷子劝慰道:“大家还是先回去吧,大夫说无事便可放心了,这里有我们就好,老爷子也先回去歇息吧,舞儿醒了我会派人去通知一声的。”
老爷子依旧不放心的瞧着床榻上的人儿转头却见那床榻前的俩个男子哀求的瞧着自己,那般神伤那般同样憔悴心碎的模样让他也不觉为之一震,无奈的叹气摇头:“哎,罢了罢了,你们的事我允了,以后不许再这样折磨我老爷子,”他欣慰的望了二人一眼;“好好照顾好我孙女儿!”
“谢谢爷爷!”,“谢谢爷爷!”二人欢喜的抹着眼泪,深情的瞧着那床榻上的人儿,床上躺着的人儿是自己此生的唯一是自己此生的挚爱,是纵使有洪水猛兽都会为他们用自己单薄的双臂去护卫他们的人儿,此生还有何需?此生还有何憾?
感觉在漆黑的洞穴里躺了许久许久,只觉的口中突然尝到一阵清凉的滋润,意识在一点一点的回复,一阵甘泉入口漫舞只觉本是心疲力竭的眼皮有了些许力气,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她有些吃力的睁开双眼只见一张俊颜离着自己不过一寸的距离,唇上的凉意微微撤离而后眼前的人竟是欣喜异常的瞧着自己声声哽咽。
漫舞细细瞧了瞧眼前的人竟是司徒兰,才发觉方才是他正在给自己渡水,苍白的面容竟有一丝微红:“兰!”轻轻的唤出口却见一旁匆匆凑过来一个人满是疼惜的瞧了她一眼便低头在她额上脸颊还有唇角吻了又吻,她有些好笑的吃力出声:“炎,你……”
宽炎望了身旁的司徒兰一眼叮咛道:“大哥先好好的照顾着舞儿,我去唤岳母大人!”宠溺的瞧了床上的人儿一眼便匆匆的奔出了玄关。再瞧那紧握着自己双手的司徒兰,漫舞心中也似乎有着千言万语般却是难言出口,轻轻回握那双修长的大手道:“夫君,让你担忧了!你们在这里是不是就代表爷爷答应了?”
司徒兰含笑着点头却又幽怨的捏了捏她的鼻尖:“你还说,你可知道我和宽炎有多担忧,下次不许再这般折磨自己了,你可知道这是在煎熬我的心?”低头轻轻的在舞儿的额上落下一吻,如今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
☆、第五十六章 我漫舞何德何能得此恩惠?
门口轻轻踏入的脚步声微微引起了床榻上人儿的注意,只见宽炎踏进门来身后跟着木萧萧,那纤瘦的手中还小心翼翼的端着一个食盘。本以为定会落泪的木萧萧此刻却异常的冷静,跨进玄关后便淡淡的来到床榻边坐下,抬头向一旁的两位女婿示意了一眼,便见那二人颇为领会的留念的瞧了一眼床榻便依依不舍的退了出去。
漫舞静静的盯着身前的母亲,那本是满面的风采此刻却是憔悴了许多看的叫她生生心疼,只见母亲转回身子,小心翼翼的将食盘上的热粥端起,纤纤细指捏起碗中的瓷勺一边细细的拨弄一边轻轻的吹着气,而后便挖起一勺伴着点点肉星的米粥送到了漫舞的嘴边。
本欲开口说些什么的漫舞此刻却犹如口含铅块一般愣是不知该如何开口,只能乖乖的张开口将那勺中的热粥静静的吞下。屋中安静的很,母亲也只是安静的送着粥,漫舞也只是安静的一遍遍的咽下,可再抬头看去,却见身前的母亲何时已泪珠连连瞧的好不委屈一般,似乎这连日里受罚的是她一般。
终是忍不住鼻头一酸,这些日子里自己的倔强却是同样折磨着那心疼自己母亲,漫舞从被中抽出手来轻抚过那面对自己的满是泪痕的脸颊,哽咽而愧疚的唤道:“妈……妈!”
只见那张美艳的脸蛋上一双美目变的通红却依旧低低抽泣:“你这个小没良心的,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受在儿身,痛在娘心啊!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倔脾气,你倒是好,这些日子倒也把我们也折磨坏了,也算你娶了两个好女婿回来,那两人瞧见你这般哭的跟个泪人似地,我倒是第一次瞧见小宽那一个大汉子哭成个小丫头似地。”
本是落着泪的漫舞不禁失笑道:“娘亲现在也是个泪人呢!”
木萧萧恼羞的瞪她一眼道:“你还敢说,你爹爹我都许久不曾见过他难过了,这次竟是见他也红了眼眶去,你这孩子以后可不许这般,任性可以,却也不能这般任性,你倒是会用苦肉计,可老爷子这次差点被你吓了个好歹。”
木萧萧见她闷声不语便放下手中已空的瓷碗轻声叹气道:“后日便要迎娶良国王子了,你们的婚服我早为你们安排好了,明日就得送过去,你别怪娘亲这次自作主张,这也是不得已的办法,我只是不想你同娘亲和你爹爹当初一样……”
“我明白!”无力的开口却是满脸的泪痕,漫舞有些恍惚和忧伤的抬头;“我只是,我只是,我只是害怕了,娘亲,舞儿这样是不是错了?”
“为何这么说?”木萧萧不解。
“本娶二夫已是不成规矩了,已是对他二人不公了,而他二人对我却情深至此,我漫舞何德何能让他二人为我如此牺牲?我欠他们的太多,太多了,而如今,对那良国王子,他是个好人,是个很好很好的男子,而我如今更是要亏欠与他了,我该如何是好?我怕,我怕我这辈子都还不起,我漫舞有何资格……”
“笨丫头,”木萧萧心疼的将她搂进怀中;“你会这般想便说明你对他们那是真心相待了,你对他们倾尽所有那便有资格,若是怕亏欠,那就好好用一生去爱他们弥补他们,不管是宽炎和司徒兰,还是那良国王子,娘都相信你配的上!”
母女二人很是温馨的抱在一起却听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便见漫松源推门进来,身后竟跟着老爷子,木萧萧赶紧起身与自己夫君互看了一眼便退倒床榻的一边,漫松源将老爷子搀扶着坐到床沿上抬头疼惜的瞧了一眼漫舞便安心的朝她点了点头。漫舞瞧着一脸带着隐隐怒气的老爷子不禁有些好笑亲昵唤道:“爷爷!”
“哼,还知道我是你爷爷,你个臭……”刚抬手挥至漫舞的头顶却见那有些枯瘦的手掌突然停住竟是换做了指尖在漫舞的额间宠溺的点了点叹气道:“你啊你,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唉,你就知道欺负老爷子我心软,合着你娘一起来欺负我,哼!你就好好休息吧,后日……后日你还要……唉!”老爷子无奈的起身摇头,宽慰了几句便又被漫松源搀扶着走了。
第二日一早那喜服便准备送至正住在宫中的良国王子,可在成亲之前新人是不宜想见的,漫舞斟酌了许久只好让红衣堂的绯衣去。绯衣拿着装着喜服的包裹正欲出院却见迎面走来司徒兰与宽炎,恭敬的开口:“二位姑爷早!”
司徒兰微笑着点了点头,瞧见她手中的包裹好奇道:“这是?”
“回姑爷,绯衣奉少主子之命去给良国王子送嫁衣,少主子说她不便亲自去所以让绯衣……”
宽炎听了在一旁微微皱眉,那个良国王子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物他很想见一见。“要不,我送去吧!”
司徒兰有些诧异的瞧向一旁的宽炎,见他微皱着眉头便似乎瞧出了他的心思便道:“二弟,你是不是想见见那良国王子?”
宽炎点了点头:“我只是觉得有必要见上一面。”
司徒兰思量了一会儿也道:“那我也一同去吧,”他转头瞧向一旁的绯衣;“就让我们二人去就好了!”
绯衣有些为难:“那让绯衣同二位姑爷一同去吧,少主子定不放心二位姑爷单独进宫的。”
在去往宫里的马车上,车中的二人似乎有些坐不住,坐在靠外的绯衣不禁有些好笑,这二人姑爷怕是对那良国王子种种猜测吧。
宽炎终是忍不住问道:“那个良国王子是个怎样的人?相信岳母大人让你查探过吧!”司徒兰见他开口也是好奇的瞧了过去。
似乎已料到二人会如此问,绯衣恭敬回道:“回二姑爷,据绯衣了解,那良国王子是庶出在良国算是个不受宠的王子,但听说为人谦逊有礼,喜好乐礼骑射,虽不受宠但是性格却异常开朗,是个极其温柔善良的人。”
“若当真如此就好……”司徒兰目光有些飘忽,一看便知心下还是有些担心的。
“大姑爷不必过分担忧,若非如此我想少主子也不会应下这门亲事。”
话虽如此这二人又怎能不担忧呢?莫说那良国王子是否配的上舞儿,若是入赘漫家这二人必然心中不快,本二人同伴一妻已是心中有些委屈但不管如何他们都与舞儿有深厚情谊,而这良国王子不过是因为一旨皇命可说与舞儿并舞丝毫羁绊,这让二人心中是极其不痛快。既已决定今生非舞儿不可,如今二人又能说什么呢。
☆、第五十七章 成亲前的下马威?
一入宫绯衣与二人便随着小公公去向那良国王子暂住的宫殿,那小公公有些好奇的瞧了身后的几人一眼心下不觉有些奇特感,待到了后宫的一座偏院前那小公公似乎颇为不屑的瞧了那宫院里一眼转头对身后人道:“小的就送几位到此了,那良国王子就在里边,小的还有事就先告退了。”
踏进院子三人环视着观望了一眼,这地方并不像其他宫院一般华美,院子里倒是有种空荡和凄寂感,宽炎不觉轻轻握拳,方才瞧那小公公的摸样也知这宫里的人对这良国王子十分不屑,不要说是个不受宠的王子,就如今这战败国来说就已经让这宁国皇宫中的人厌恶不已了。
绯衣瞧了许久才瞧见一个路过的宫女便赶紧上前去询问良国王子可在。那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