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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斗锦堂-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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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四娘和红锦一唱一和让她吃了一个不大不小的亏;依着她看,凤浩宇倒是个好对付的,因为心机并不深沉,并且正是年少气盛的时候,只要一点小计策就可以让他暴跳如雷,自动跳进陷井里口

但是凤红锦虽然看上去直来直去,什么事情也不肯吃半点亏,却并不是真得直性子,她做事说话没有留下什么把柄——这可不是一个直肠子的人能做到的。

所以,眼下最先要除去的人,非凤红锦莫属啊;只是,要如何做呢?胡氏的眉头一挑,自然要好好的谋算,一次就要成功;宁氏。便是她的前车之鉴啊

红锦此时却没有心思再理会宁氏,因为她名下的

###事情:如果不是因为凤德文要议的事情很大,红锦###空闲到大厅上来走这一趟。

凤家在凤德文的手中败落了,这此当然不关红锦的事情,她原本也不关心;不过在将来不久,凤家会是浩宇的:眼下凤家有四成多的家业已经落入他们姐弟手中;红锦当然不能再任由凤家没落下去。

她才会和弟弟赶到大厅议事,不想却被胡氏搅了:胡氏的打算很明显,她并不想让红锦姐弟掺与凤家生意—— 她越如此,红锦越不可能让她如意。

议事议不成,红锦便起回房里处置铺子的事情。

红锦手中的铺子有二成是在本城,而眼下出了问题的就是城中的铺子;原本她和浩宇已经查过帐册,并且也到铺子里去看过,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

但就在前天,有人具名写信给红锦,告密说城中这此铺子的大掌柜最近贪墨了铺子里的大笔现银,而且还占用了大半儿的货金偷偷放利银以求私利。

红锦和浩宇一看便吓了一跳,便召了告密之人来府中相见;此人名唤小四,是铺子里的一个小伙计,严格来说是个杂役,哪个地方用人他就到那儿去。

人是很机灵的,不管是算帐还是招呼客人,或是整理存货等等,他都做得有模有样;年纪倒并不是很大,只有十六岁;不过人长得有点老相,看上去倒像是二十出头的人  并不是长得高大,而是那张脸就是让人有这种错觉。

小四儿见到红锦和浩宇之后,竹筒倒豆子一般把事情就说了出来:原来他这两天拉肚子,夜半起来时看到银房那边有灯光,他好奇便过去看了一眼,发现两个人把现银都装到箱子里,然后抬出帐房,抬出了铺子!

当时小四儿就惊呆了,他完全不敢相信:那此银子有一大半儿是货银,是刁怀刚刚领回来的。

他当时也没有言语,一连几天都注意着刁怀和帐房,终于听他们私语,知道他们把银子偷出去,大半儿放了利钱,小半儿他们两个人分了;不过帐房好像不太高兴的样子。

小四儿便在晚上故意灌醉了他,引他说话才知道帐房是因为分脏的事情不高兴:那刁怀得了九成,才给帐房一成。

红锦和浩宇听完并没有完全相信,而是在昨天去了铺子查看;到了铺子里之后,却发现银子一文不少的就在柜上!

刁怀还道:”货银这两日便有人来提了,我和帐房先生也就可以睡个踏实觉了。“

存银的地方,就是铺子里的一个小暗间,刁怀睡在里间,帐房先生睡在外间;而外间还有一个小小的暖阁,里面睡着三个大伙计:就是为了怕银子被人偷走。

原本凤家也是有钱庄的,可是后来凤家的钱庄被凤德文不得已卖掉了,后来几经转手现在本城的唯一的钱庄就是方家开的;所以凤家和本城商家交易需要用现银,他们便只能自己存在柜上。

凤家所用的银票,却是天川城一家大字号的银票;也是因此有好此商家不真意为了取现银而专程去天川城。

银子一个子儿不少,红锦和浩宇也就放下大半儿的心思,不过他们多少还是上了心,想再细细的查一查帐本。

此事如果再查没有什么问题也就揭过了,小四儿不过是一个小伙计,他的话当然不可能让红锦和浩宇十成十的相信;而且伙计和掌柜的不和也是常事,此事依眼下来看,倒像是小四儿诬陷刁怀和帐房先生。

红锦和浩宇昨天晚上想再找小四儿细细问一问:小四儿如果是诬告刁怀,他们也不能就此放过小四儿。但是,小四儿却找不到了,说是他已经离开铺子回老家了。

自始至终,红锦和浩宇并没有对刁怀说过什么,更没有向人提及小四儿告密的事情,那小四儿怎么会好端端的回老家——他可是曾对红锦说过”他是一个孤儿,家中根本无人了。

红锦越想越像是小四儿诬告事发逃走了,使人出去一面寻小四儿,一面和浩宇到铺子里再去看看;铺子里一切如常,银子照样还是一分不少,看来就是小四儿为了躲责罚而逃走了。

刁怀也很奇怪小四儿为什么要离开铺子,很是有些不舍:“那小子很是聪明的,本来以为以后还可以大用的;虽然他小子有些小毛病被我训斥过几次,不过只要能改过来,还是不错的。”

红锦点点头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要走时,却在帐房先生的眼中发现了一丝慌乱,心中一下子又生出了怀疑来:不过她什么也没有说。好好的勉励了刁怀几句,便回府了。

一零六章 枉做小人(粉红票60)

红锦回府中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让春雪查一查刁怀是不是和府中哪一房的人有关系:虽然不太可能,因为她接手初始已经把各房的人都打发了。

如果小四不是诬告,那他的失踪应该和他进府有关系:想来是府中什么人看到了小四,所以才告知了刁怀一十这事儿红锦也没有想到,因为她现在每日见各个铺子里的人是常事儿,所以叫小四进府并不显得突兀。

但是让红锦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铺子里的银子一文不少呢?此

事一时间说不清楚谁是谁非:相信刁怀的话,那帐房先生眼中的惊慌是为了什么?她不过是去铺子走走,又没有说要查贪墨等话;相信小四儿?他所说丢了的银子却明明就在铺子里。

红锦为此事很头疼,她回到房里坐下茜雪给了她一杯茶:“姑娘,刚刚容公子来过;因为姑娘不在公子便走了。

”哦,一会儿打发人去请容公子过来用午饭吧。“红锦吩咐了一句之后,便又取过帐本细细的看起来:铺子的事情一定要查个清楚。

刚刚接过铺子来,还没有大的整顿便出了这样的事情,她感觉这是有人在拭探她;如果此事处置不好,还不知道日后会有什么事情等着她呢。

红锦看帐本的时候,筠氏也自大厅回到了屯宅,不过她并没有回房而是去了园子:她感觉屋里气闷,想在园子里走走,说不定能想到什么好法子。

胡氏刚刚进了园子不久便看到了容连城,她心中一动便走了过去:”容公子好雅兴,这里菊花倒开得盛。

“品种不同,其它地方的菊花已经不耐现在的寒气。”容连城微

微欠身:“夫人也是来赏花的?不想我扰了夫人的兴一一夫人请便,在下告辞了。”公子留步,我并不是来看花的,只不过是想园子里走一走;

胡氏笑着抚了抚鬓角:“公子赏花怎么一个人,应该请我们大姑娘一起来才是。

她顿了顿又道:”不过我们大姑娘事儿忙,公子今日可能还没有见过我们大姑娘吧?“

容连城微微一笑:”我也不过是空闲这半日而已,大妹妹身体不好需要静养,我也不好去搅扰她。

胡氏笑了起来:“容公子真是好体贴的人!”说到这里她轻轻一

叹:“我们女人啊一辈子所图也就是个好男人,大姑娘倒是个有福气的;不过话又说回来,有福的人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惜福了。

容连城看了她一眼,并没今言语。

胡氏看向不远处盛开的黄灿灿的菊花接着说道:”女孩子嘛就是要文文静静、做做女红赏赏花鱼什么的;嫁作人妇就是相夫教子、侍奉公婆;不管是嫁人前还是嫁人后,都要少和人有口舌之争,女人嘛温柔才可爱,尤其是赚银子的事情,更是男人家的事情,你说是不是容公子?“

容连城正视着胡氏:”夫人所言有道理,七出不就有一条▲多言‘嘛。“说完,他也不理会胡氏的神色变化,微微一欠身:”忽然想起还有事要做,夫人请,在下少陪了。

转身不紧不慢的走了,他走了几步之后有长随自一旁闪出跟上,

主仆几人便走出了胡氏的视线。

胡氏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气得上前狠狠的揪下了一把菊花瓣,再狠狠的掷到了地上,用脚狠狠的踩孓下后气呼呼的道:“回房,回房!

她感觉今天真是运道不好,居然一连被气到两次。

其实能怪谁呢?谁让她枉作小人,硬要在容连城面前搬弄是非,暗示红锦不够贤淑呢?红锦和宁氏等人何止是口舌,她连人都打过;而且红锌不但用新式的衣袍赚银子,眼下更是打理起了那么的铺子一十在她看来就不是一个好女子。

只是她这样说的时候忘了她自己,她如此处心积虑又是为了什么?难道是为了赏花观鱼做女红吗?

容连城并没有开口为红锦分辩什么,不过这一句话足矣;不管怎么

说,红锦都是他的未婚妻,已经可以算是客家的人了,他岂能让人轻侮之。

胡氏连连失算,气冲冲的想回房;在路上正巧看到了金绮和银绫,连忙叫住她们一直说笑着向自己院子行去:仿佛刚刚她就没有和谁生过气一样。

红锦抬起头来活动了一下脖子,帐册上没有什么问题,而银子也

在,她怎么看刁怀也不像有问题的,小四儿看来是诬告了。可是她的直觉总告诉她有些不对,却又想不起哪里不对来。

她闭上眼睛细细的想了起来,银子她是亲自验看过,桑皮纸下包着的都是白银绝不会假:什么地方不对呢?

”姑娘,兰初带着人去园子后门了,我拦也拦不住。“春雪进来

急急的唤红锦:”听说是外面有小叫化子往园子扔小石块什么的,我们院里的小丫头经过那里叫他不要再扔了,他却扔得更欢,还砸到了小丫头身上。

“兰初听说之后便叫了婆子过去,说要把那小叫化子绑了起来打一顿;我看那小叫化子也就是调皮罢了,都是可怜的人。”春雪代那小叫化子求情。红锦心中正有事儿,随口应了一声儿:“小丫头伤得不重吧?”

“被砸到了头,流了不少的血正哭呢。”春雪想到小丫头的样子,也知道兰初为什么如此生气了。

兰初的脾气向来就是,她的人她打得旁人却是打不得,就是碰一指头都不成。

红锦摆手:“取了药给她敷上,莫要让她留下什么疤误了她一辈

子。”女子生来命苦,嫁人说亲男人首挑相貌,所以红锦才有这么一说。春雪看向红锦:“兰初那里……”

“她有分寸的,她就是个命苦的人,你放心好了。”红锦看向春雪一笑:“你担心的不是兰初吧?”

“现在府中多了一个六夫人,老爷如宝似玉的看待,我们行事还是小心些为好,免得那六夫人在老爷耳边吹什么风。”春雪话说得隐晦,其实她是担心红锦把宁氏气死不久,如果兰初带人打了小叫化子,会被胡氏说红锦心狠之类的话。

现在容连城就在凤府做客,传到他耳中对自家姑娘将来不是好事

儿;她其实早就在担心此事了,只是却不好对红锦直说:容公子看上去好像也没有在意的样子。

红锦微微一笑:“兰初你们就是什么也不做,六夫人想找我们麻

烦,罪名也有得是;让她自以为是的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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