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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别离歌-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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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称常师伯。”
“他还不叫师父二妖怪,哼。”
“……哎,你寻他人玩罢,我去辰拓宫。”
灼禾眨了眨眼,忽然跳起来,“找师父吗?好啊好啊我和你一起去。”

辰拓宫中,承邑同青墨行了一礼,灼禾见了,也跟着随意作了揖。
青墨点了点头,抬手凭空划了划,只见灼禾周身出现数条水绳,青墨作出“收”字的口型,并未发声,正东张西望的灼禾立即被绑了起来,水绳碰到身体的地方倏倏冒起白烟。
师父的举动出乎灼禾的意料,她挣扎了两下便开始求饶,“好师父,你便绕了我罢。”
青墨淡淡道:“你不守在荧惑窟,成日给其他师兄弟添麻烦,我不寻你,你倒找我来了。”
灼禾赶紧摇头,露出一脸委屈的模样,“灼禾知道错了,看在师兄的份上,饶了我吧,好师父,人家最怕水了。”
一旁的承邑看着青墨,也没有求情的意思,师父不说话,他也不说话,直到灼禾求饶也求得累了,索性不再吱声,他才开口。
“师父为何不悦。”
“哦?”青墨轻哼,挥手解了灼禾身上的水声,饶有意味地大量着承邑,“你怎知为师心情不好?”
“承邑记忆中的师父,无论何事,皆是笑颜于面,对灼禾师妹又最是疼爱。今日子承邑入这辰拓宫,师父始终未展笑颜,不成是弟子何处恼了师父。”
灼禾揉着肩膀跟着应和,“就是就是,师父以前从来不舍得惩罚灼禾,现在连见师父一面都难。”
“哈哈哈……”
青墨忽然大笑,笑声还未传远又戛然而止,这笑意,似是自嘲般,回荡在辰拓宫中。他朝着灼禾二人走了两步,顿足道:“是为师的错,如今蜀山面临大敌,为师竟将烦恼撒在弟子身上,实在不该。”说道,笑意敛了敛,“七年前蜀山蒙难,锁妖塔几近全毁,只有七曜阵得以将其修复封印。原本以我、常让师兄、辛澶师妹和掌门师叔四人之力,便可启动七曜阵,两年前,玄门与蜀山决裂,我等分心无力,封印怕也是松动了,只得将你们召回。”
承邑道:“玄门?不是素来与蜀山交好?”
“有些缘故,三年前兰染枝卸下门主之位,一切交与兰池雪掌管。不过几载,玄门频频挑衅武林门派,蜀山亦在其中。时间愈久,关系愈加恶劣,分明是,眼里容不得蜀山的气势。”
“雪儿……”承邑摇头,“她怎会做出如此之事。”
青墨叹息,“若非所见,我又怎会相信……你们先退下吧,人已到齐,过几日便重启七曜阵,你们便趁这时日好好休息。”
承邑点了点头,回身离去。灼禾却是没有动的意思,指尖在下巴划了划,待承邑出了门,连忙对青墨说道:“好师父,你便没什么教训灼禾了吗?”
此时的青墨已背过身,他想了想,只道:“回去吧,莫再顽皮了。”
“哼~”灼禾跺跺脚,一脸不甘地离开了。

承邑与灼禾先后走出辰拓宫,周围的弟子打量着他们,也不敢靠近,窃窃私语起来。
“师兄,他们是谁啊,怎么从没见过。”
“你入门晚,那是灼禾师姐,她被师父收为徒的时候还是个婴儿,年纪不大,资格可比我们老多了。如今负责看管荧惑窟,蜀山可从没有过二十多岁就能担此重任的弟子。”
“那个小孩呢。”
“什么小孩,那是大师兄。”
“……”
“我也是听人说的。大师兄九岁的时候偷练师父的秘籍,走火入魔,幸好发现的及时保了条命,可之后再没长过身体。八年前师父将大师兄和灼禾师姐分别送往蓬莱、方丈修习仙道,如今竟被先后召了回来,也不知道和玄门有没有关系。你别看大师兄像个小孩,年纪怕比你大了两倍还不止,天分更是仅次于君师伯,掌门还亲自授他镇星宫主人的身份。咱们辰拓宫出有了他和灼禾师姐,别提多风光了。”
“我记得正阳殿的云彻师兄……”
“嘘~还说什么师兄,那可是蜀山弃徒。再厉害有什么用,不过是个半妖,最后还是入了邪魔外道。”
“……”

灼禾三两步追上承邑,扯着他的衣袖便嚷道:“师父真是偏心,我日日前来拜见,他都不见一面,师兄一回来便……便……”
承邑拉开她的手,叹气,“师父是惧了你。”
“我又不是妖怪!”
“可比妖怪烦人。”
其实这般说来,自己似乎真的去得频繁了些。灼禾思索着,停下脚步,低声道:“师父定是被玄门的事恼的。那玄门算什么东西,我放把火,少了它得了,省得师父烦心。”
“休要胡言,到时师父才真的烦心。”
灼禾转了转眼珠,俨然有了主意,她掩嘴一笑,提着嗓子,“那是自然,灼禾自然,老老实实呆着。”说着还未踏出脚,只感大地晃动起来,晴日化为阴云漫天,不过几个呼吸,一切又恢复了往常的平静。她稳住身形,惊讶道:“呀,这是怎么了,山上还能地震不成。”
“怕是天公也知你在打什么鬼主意。”
“嘁!”
遥遥望去,承邑的影子已经淡去,灼禾望了望天,天上好像有什么,一闪而过。

“地震”过后,承邑的脸色愈加凝重,加快步伐,待到了镇星宫,空无一人,他立马紧张起来。确认无人打扰后,承邑口中念念有词,瞳孔渐渐缩成两条线,变作金色,犹如猫眼。双目初变,一道剑气浮于脚下,瘦小的身子踏着剑气直冲大殿顶部。一对“猫眼”四下一扫,只道了声“不好”,便御剑冲出镇星宫,向正阳殿方向飞去。
方近正阳殿,莫虚宗亦御剑而出,二人正巧撞了了碰面。
“哎哟,小家伙何时回来的。”
承邑行了一礼,语气沉重,“掌门,为何镇星宫中无弟子看守?方才我回去查探,蜀山地脉已遭破坏。”
莫虚宗拍拍头,“哎,你又非不知,蜀山只有你的身体才能适应镇星宫之地气,旁人根本无法靠近。墨儿倒是每日在外巡视一番,也未见出什么岔子。”
“镇星宫镇守蜀山地脉,知道此事的只有蜀山弟子,并且还不为地气所伤将之破坏,怕不是等闲之辈。地脉受损,伤蜀山之根本,若不提前重启七曜……”
“小家伙就别操心大人的事了,这点小事都解决不了老夫还当什么掌门,哈哈哈。”
“掌门!”
“哈?!”
“承邑已过而立之年。”
“诶?!”




☆、挑衅,火烧雾韶山

一日后,雾韶山下。
一地的银白,马儿缓缓前行,留下的排排细坑,不久也被从天而降的白色填满。这雪下得温婉,悠悠落在白衣女子的肩头,无风,便也吹不去。久了,堆了细细的一层,女子勒住缰绳,马儿有气无力地吐了两口气,女子也将身上的积雪拍去,淡淡一笑,“骑这种东西,真是不习惯。”她向右看去,眼神无光。那是同样骑马上的黑衣男子,双目直直地看着前方,身上已被染的一处白,一处灰,他也不停下,只冷道:“下来走。”
“啊?”女子呼了口气,搓着双手,“我这快冻死……”
口中言语尚未吐尽,便有什么东西迎面砸来。女子摸了摸,冷冷的,但还是毫不客气地披在身上,踢了踢马腹,“反正你不怕冷,不如再给我一件?”
“……”
女子微微抬起头,雪花落在脸上,她皱了皱鼻子,“从来只看过三场雪。第一次在万狐山,紫竹同君莫离对饮,那时觉得雪很美。”低下头,“第二次在魔煞宫,茫茫的一片,很干净。如今……”
男子打断她,“又看不见。”
女子摇头,旋即露出笑颜,“看见啊,冷冷的。”她拉了拉身上的黑色披风,又道,“冷冷的……云彻,我……算了。”
这次男子没有回话,又走了许久,他抬头看了看,跳下马,“下来,到了。”
“哎,又要丢掉,可是好些银子呢。”
“……”
女子慢慢爬下马,男子走近,让她拉住他的衣袖,二人什么也没再说,一同向山上走去。远远看去,他们走过的地方,只留下一人的脚印,又很快被掩埋了去。

一路上,除了女子偶尔踩断树枝的声音,静得厉害,完全不似之前那番生机繁荣。到了正门,连守卫都没有,行至正厅,才有人将他们拦下。
拦人的是个十几岁的少年,穿着厚重的皮裘,有些不耐烦道:“你们是什么人?”
女子答道:“万狐山七初离,这么同兰池雪说,她自会相见。”
少年将信将疑地看看她,又不敢多问,悻悻离开。不久,一身着白裘女子匆匆而来,正是兰池雪。她细细打量了二人后行了一礼,“云师兄,初离姑娘,于内厅说话吧。”
云彻没有动,初离摇了摇头,吸了口凉气,“七月正是暑气最重的时刻,雾韶山又接天地灵气,理应四季如春,而我们刚到山下便陡然下起雪,越往前走越是凄寒,怕是没有我们要找的东西。”
兰池雪道:“姑娘既知,在山下便该折返,为何还上来。”
“你对外放出消息,这里有我找的东西。”初离顿了顿,“几年不见,精明了许多,不像当初风风火火地闹上蜀山要杀这家伙。”她指了指云彻,兰池雪有些尴尬,“不得已,还请二位见谅。”
初离脸色冷了下来,淡淡道:“我来玄门,便是问你这不得已,是为何。虽是迟了几年,但我也不介意晚些知道原因。”
正考虑着如何回答,兰池雪顿感阵阵杀意,咬着嘴唇,说道:“池雪偶然得知初离姑娘这些年在江湖上四处寻找天元珠,故借此引姑娘上山。天元珠可化腐朽为神奇,要让雾韶山恢复到从前的四季如春,也须依靠天元珠之力。如今池雪得知天元珠归处,但凭如今的玄门实在有心无力,斗胆请姑娘相助,到时只需……只需将天元珠借玄门一日便可。”
知道兰池雪在转移话题,初离倒也接着她的话问道:“若我不想帮,你便不告诉我它的去向,是不是?”
“天元珠便在蜀山!”
兰池雪脱口而出,小心翼翼地看着初离,后者微微皱眉,“据我所知,七年前,天元珠正是从蜀山丢失。”
“天降异雪,雾韶山已是寸草不生,别说是人,原本生长于此的异兽珍灵也死伤无数。早在三年前,玄门便四处寻找天元珠,不惜惹恼武林各派,皆无所获。如此过了一年,便传出天元珠在蜀山的消息。空穴来风,关乎玄门生死,如何都得一试。”
“哦?”初离冷笑,“蜀山那群臭道士我还是知道的,你若同他们借,岂有不肯的道理。我听说的可是玄门屡犯蜀山,逼得人家把山都封了,难不成你要我帮你把人家的门踹开?”叹了口气,“姑娘口中没有一句实话,我也没有帮的意思,先前的问题你不愿回答也罢,你们打什么心思,别说现在的小打小闹,莫说灭了蜀山也与我无关。不过谢谢你告诉我这个消息,我会去一趟蜀山,若是得到了,自然考虑借你几天。”
初离拉了拉云彻,见二人有离开的意思,兰池雪着急,又不知怎么拦下。就在此时,一个玄门弟子跑来在她耳边细语几句,她看了看远去的二人,还是无奈同弟子离开。
没走几步,初离停下脚步,松开云彻的袖口,抓住他的左手,又松了开。好冷。
“还冷吗。”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云彻依旧没有表情,添了句,“下山吧。”
“你!”不自觉提高了嗓音,又立马叹了口气,初离重新钳住云彻的衣角,嘴角挤出一丝笑意,“快了,至少有了消息。”
“喂,你们是玄门弟子?”
一个蓝衣女子风风火火地朝他们跑来,像是从正门的方向,带着一脸的怒气,指着初离二人便问。
初离一愣,转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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