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本红妆之皇后别想逃-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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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皇甫宸轩的人应该也不简单,只是皇甫宸轩竟然还是安排给她做她的助手,也不怕大材小用,皇甫宸轩这么好心,白送给楚子言一个人才,楚子言自然也乐得接受,何况楚子言察觉到这人武功也不弱,呆在她身边也没有什么坏处,那为什么不答应呢?
“谢晋,你去查查这批银子究竟流到了何处?”楚子言叮嘱道,同时将手中的账本递给了谢晋,这个账本自白静拿给楚子言之后楚子言便一直留在身上,本来也想从这里面查出一点什么,只是一直忙着忘记了,白静才跟着她,对这些事还没有经验,难免会粗心,不注意细节,寒秋也是刚刚跟着她接触,寒琛忙着她的生意,也总不能总是麻烦顾师兄他们,现成的人有,楚子言就将这任务交给谢晋了。
谢晋便是那个被推荐给楚子言的助手,楚子言本来以为谢晋会恃才傲物,没有想到与谢晋见面才发现谢晋其实挺内敛的,不苟言笑,不因为自己的能力高看自己,待人接物也只是温和有礼而已,不与谁深交,也不与谁交恶,正是因此,楚子言才将这件事情交给谢晋去查。至于长相嘛,心眉剑目,也算是美男一枚,不过还是比不上司徒惊璁俊美,司徒惊璁平时会将眼睛染色,不然那双褐色的眼睛再配上那张绝色的脸绝对会蛊惑更多的人。楚子言不自觉的想到了金銮殿上的‘初见’,那人怕是唯一能和司徒惊璁‘一较高下’的人吧。
司徒惊璁最近好像遇到了什么要紧的事,早已经告辞离开了,是以也没有跟着楚子言。
到得提刑府修葺好了,楚子言已经携着一家人搬入提刑府,司徒惊璁也没有及时赶回来,只是当天都有很多朝廷官员前来道喜,送礼的送礼,提刑府门前也是狠狠的热闹了一番,就这样,楚子言也算是正式的成为提刑大人。
其实,最让楚子言‘受宠若惊’的就是皇甫宸轩竟然也亲自来道喜了,一个帝王,来替他的臣子道喜,其实似乎本也没有什么,问题的关键是楚子言与这位帝王一点都不熟悉,这位帝王为什么就这样看重她,这便有些匪夷所思了。
话说杜飞被劫出来之后心生怨念,觉得一切的祸首都是楚子言所化,本来一切都掌握在他的手中,结果硬是被楚子言插上了一脚,于是,这算是深深的恨上楚子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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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所有道贺的人都已经离开,提刑府内仍旧是一片喜气洋洋的气氛,寒秋是真的很开心,她从不觉得楚子言的做法有什么不对,只要是楚子言的安排,她都觉得是对的,她和寒琛是一路看着楚子言走过来的人,他们都为楚子言的这种改变开心。
寒琛现在也不用多在外面的铺子里呆着了,而是将手边的事情都交给了凌炎,之前是因为铺子是新设的,头绪有些杂乱,所有的生意都还没有进入到正轨,这段时间,所有的情况都已经好多了,为了不让楚子言这些暗铺被泄露出去,寒琛总不好一直在这些铺子里出入,之所以留下来也是为了方便帮助凌炎了解情况,而现在凌炎经过一段时间的培养,已经具备了这些基本的能力,可以独当一面,楚子言当初也没有看错凌炎,凌炎却是也是一个有能力的人,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如果当初的楚子言没有帮助凌炎,怕是也不会寻到这样好的一个帮手。
寒琛也是想多留在楚子言的身边帮助楚子言,同时他也喜欢做一些刺激人的事,毕竟在江湖呆的久了,与经商比起来,到底喜欢险象迭声、波折起伏的查案。
刚搬入提刑府也没有遇到什么大事,谁不期盼天下太平,楚子言倒也没有希望多遇到几件大案,不然这可是诅咒朝廷纷乱了,所以楚子言的一颗心也算是全都扑在了杜飞一案的后续问题上。
杜飞被劫已经有两三天了,可是还是没有什么踪迹,楚子言曾吩咐城门口的侍卫严加搜查,也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值得可疑的人出现,要多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楚子言也认为将杜飞劫走的人没有必要冒险将杜飞送出城去,而京城内,明察暗访也没有什么线索,那就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京城中绝对有他们的暗桩。
竟然就这样轻而易举的消失在了众人的眼睛之下,这些人到底埋藏的有多久了呢?
这事急不得,杜飞是一个小肚鸡肠之人,根本成不了什么大事,楚子言一直等着对方的发应,果然,杜飞没有让楚子言失望的先出手了。
这些日子,楚子言一直在城南出现,目的就是让对方有可趁之机,敌暗我明,总不利于处事,要想让对方现身,首先你得给对方一个突破口,楚子言知道隐藏在杜飞身后的人绝对不简单,但是有些聪明的人往往用的人总是不尽人意,很多时候,一粒老鼠屎会害了一锅汤说的就是这个道理,楚子言直觉杜飞这人一定会回来找她的。
白府地下室,是谁都不会想到楚子言到处想要找的人就在老地方。
此时,一位一身冷意的黑衣人负手站在杜飞的眼前,“你想要见本座,有什么事?”他的声音有些嘶哑,像是刻意改变音线所造成的,听起来也不是很舒服,黑衣人身上的那股气息更是让人窒息,仿佛是本来就是从地狱里出来的人。
杜飞却是恭敬的看着眼前的蒙面黑衣人跪下说道,“门主,属下想要报仇,属下好不容易夺到了这一切,偏偏就被那个楚子言给毁了,属下实在是不服。”
黑衣人冷嗤一声,“本座救你出来不是让你此时莽撞行事的。”
黑衣人的话隐隐有着斥责嘲笑之意,杜飞本是有些怕黑衣人的,但是这人既然已经让人将他救了出来,杜飞便自信的以为自己对这人还有用处,杜飞便褪去了心中的惧意,出口要求到,“门主,我也没有什么别的要求,我只是想要杀了楚子言,如今我算是回不去了,而这一切全都是楚子言一手造成的,都是他多管闲事,门主,属下恳求你给属下几个人,让属下亲自去将他手刃了。”相较来说,杜飞还是有些聪明的,懂得利用自己的价值,也的确黑衣人还有用的着他的地方,当初白府与外面的交易全都是杜飞管理的,这次他们需要一批新的兵器,本来也是约定这段时间交货的,结果出了这样的事,这批货目前也只有杜飞知道地方,黑衣人等着要用这批兵器,所以黑衣人只有冒险让手下的人救出杜飞,只是杜飞的这些愚蠢的想法到底会害了杜飞,即使别人是答应了他,但是待此事一了,他便真的再也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他的性命自然也会没有了。
是夜,楚子言正在查看白府的出账记录,她隐约觉得账本也可能有问题便让白静拿过来了,从杜飞管理的账本中有不少银子外流,但是白老爷管理下的账本看起来虽然没有什么大问题,但是也有些些微的破绽,这里面到底隐藏着什么呢?白老爷那样精明的人,不阻止杜飞的行径,而且也允许这些小失误的出现,这样大的开销,那么,白老爷在这中间又是扮演者什么样的角色呢?
明亮的烛火照亮了整个屋子,隐约可见秀气的‘男子’低眉认真思索的模样,提醒府内一片安静祥和,不知不觉间,冬日已经失去,迎来了新春,即使是夜晚,空气中的气息都有些微微的潮湿。
听到屋外似乎有声响的时候,楚子言的眉头一皱,有些人总是喜欢在黑夜的时候打搅人,没办法呀,月黑风高正是杀人夜,来人不多,武功不差,但是楚子言却是有能力对付的。
一个旋转,楚子言已经悄无声息的站在了门后,这些人会是谁的人呢?毫无疑问,应该是和杜飞有关的,真没有想到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了,真不知道杜飞身后的人是怎么想的,竟然会同意杜飞的愚蠢要求。
提刑府的今夜注定不会安静了,隐在暗处的楚子言渐渐地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
屋外,杜飞露出了一个近乎畸形的笑容,“动手吧,今晚一定要亲手杀了他。”楚子言,你毁了我好不容易计划得到的一切,我绝对不会让你好过。
他刚说完,他身后的几个黑衣人便一跃向那唯一有着光亮的地方奔去,这已经是楚子言遇到的第二次夜袭了,对方到底不弱,提刑府里的人竟然没有一个人察觉到。
黑衣人正正准备破门而入,便看见一把无形的剑破空而来,银亮的刀身在夜色下泛着清冷的光辉,楚子言正等在屋内结果竟然听到了屋外的响动,遂也拔剑而出,屋外,那一袭素衣面色清冷的男子不是谢晋又是谁?
楚子言本是知道谢晋是习武之人,只是没有想到谢晋的武艺竟然也是这样的高深莫测,起承转合之间竟然让几个黑衣人无法近身,楚子言的美眸幽幽一转,便也加入了战局,寒琛也闻声赶来,很快这几个黑衣人便处于弱势之中。
杜飞隐在暗处看着这一幕不禁有些着急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小小的一个提刑府竟然又这么多的高手,这一黑衣人已经是门主给他的武艺不错的,没想到在他们面前竟然讨不到半点好。本来他都不敢小看楚子言,这个看起来文弱的人,遇事波澜不惊,还在白府的时候就莫明的让他后怕,现在楚子言的身边竟然又莫明的冒出来了两个高手,难道他心中的怒气就是这样得不到发泄吗?
黑衣人都是经过都念训练的死士,眼看马上就要被擒住,便准备跑开,可是楚子言却早己看穿几个人的意图,她朝谢晋和寒琛使了个眼神,两人立即明白了楚子言的意图,夹击进几人准备逃开的路。
“谢晋,他们是死士,记得留活口。”楚子言的话一说,谢晋便在一瞬间点住了眼前黑衣人的穴道,伸手之间就逼迫黑衣人吐出了刚刚准备吞进去的毒药,黑色的药沫马上洒到了地上,赤黑一片。
屋外有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脚步还有些凌乱,寒琛看了楚子言一眼,眼底亦有着询问之意,楚子言厉眼一眯,“你们把这些人送到牢房去,等来日再审查,我去追外面的人。”说完不等寒琛他们的反应便已经消失不见。
楚子言轻功这算是不错的了,练了这么长的时间,总算是身轻如燕,楚子言几下子就追上了杜飞,杜飞逃走的身影几乎有些狼狈,楚子言在心底吃吃的笑着,这人躲在背后看了那么久的戏,她怎么会不让这人参与到这戏里面去呢?这不是浪费了刚刚的‘表演’吗?
不过,楚子言也没有打算立刻就去将杜飞抓住,看杜飞逃跑的这条路,楚子言隐约觉得有些熟悉,在脑海里搜了搜,这才想起这条路是去白府的必经之路,杜飞这么急匆匆的去白府干什么?
楚子言是怀着疑惑跟在杜飞身后的,到得白府,楚子言见杜飞并没有进府,而是直接站在了门口的石狮子旁边,那石狮子身上似乎有什么诀窍,杜飞在石狮子身上摸索了一阵,便转身向左边走去,那里本来是一片竹林,此时去瞬间转换空出一条路来,原来这石狮子还有这妙用,楚子言跟在杜飞身后轻而易举的进了这密阵,入得竹林,便见一条通向地下的暗道,楚子言四处打量了一下,这里应该就是白府的地下,真没有想到这商人精研的白府之下还隐藏着这样的玄机,构造很简单,应该没有发什么心思。
杜飞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被跟踪了,只是略带些不愉的走着。
虽然已是深夜,但是这偌大的暗道之下却是四处都点满了蜡烛,门主大人本来正等着杜飞回来,听的声响,他没有侧目,只是声音略带幽冷的问道,“你的事情应该都办好了吧?现在,你是否该告诉本座,本座需要的东西在哪里?本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