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色女人花恋蝶 作者:猫眼黄豆-第2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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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回来了?锦螭微怔,抬头疑惑地向红罗挑眉。
“傻恋蝶以为你不再爱她,不告而别了。”红罗翘起唇角,纵容宠溺中夹了一分无奈,“我不过稍微气气她,她就胡思乱想,委屈得不得了,反倒把我吓了一大跳。”
一席话让花恋蝶的眼圈红了许多,也让锦螭的心酸疼起来。冷峻的眉稍斜斜一挑,含住她的耳垂咬了一口,邪佞道:“宠蝶儿该罚,竟会胡思乱想。”大手已扶住挺硬的阳物塞入花穀中,醮满一层黏滑的蜜液,直直抵上她股心的粉豔后庭。
“不,不要了······”花心尚被红罗抵住,酸麻无比,此刻再来,可不是要她的小命。花恋蝶有些惊惧地扭动身子想避开他,却惹得红罗一声闷哼。
“恋蝶,再乱动,夫君可不给你休憩缓气的机会了。”他轻拍她的粉臀,两手托住她的大腿盘在腰间,软声哄道,“乖,这双龙戏凤不是平日里弄惯的么?还羞怯害怕个什么劲儿?”
红罗夫君,你的淫豔浪语太······太······捂脸,她接不下去了。
臀瓣突地搭上两只滚热有力的大手,被强迫着朝两边分开。粉豔豔的后庭露出嫣然小洞,隐隐可见里面的嫩红软肉,两个男人皆是身体一紧,目露惊豔迷醉。
“宠蝶儿乖,主人会很温柔的。”锦螭也低声软哄。下体用力,巨阳头部已慢慢没入,迫得后庭周围鼓起一圈娇媚可爱的粉肉。
“嗯······嗯嗯······”花恋蝶难捱那种饱胀中又带着丝丝裂痛,裂痛中又带着点点麻痒的奇异滋味,不禁仰起头轻哼起来。
察觉到薄薄嫩壁外的另一根坚硬火烫,红罗噙住她的嘴狠狠吸吮一口,下身开始慢慢耸弄起来。
两个男人身着衣袍,只单单敞了下体,在内室中夹着一具赤裸娇躯默契十足地你来我往,你进我出,你左我右,耍弄得不亦乐乎。两双滚热润滑的大手轮流在娇躯上爱抚游走,撩拨着每一处敏感。
花恋蝶脸上的娇红愈来愈浓,豔若红霞粉桃,口里媚吟不断,身子已是瘫软成水。
“宠蝶儿,快活么?”锦螭一手揉着她的粉乳,一手探到她双腿间蹂躏那颗花核。下身渐渐发力,顶刺到紧窒腔壁深处一软中带硬的滑嫩,顿觉巨阳顶端微微肿胀发麻,销魂的酥美蹿遍全身。
隔着一层薄薄嫩嫩的皮肉,两人都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对方巨物的形状和热度。在抽动递送间,茎擦头碰,别有一番心魂荡漾的绝妙快美。不禁相似而笑,两下会心知意,更有无比默契。一起发力,挑住花径深处的嫩滑花心,前后同时顶揉。
花恋蝶浑身麻痹,娇声媚泣出来:“不要······不要这样······快······快弄死了!”失魂扑腾一挣,被夹挤的花心儿这才逃出。
“恋蝶不乖呢。”红罗咬一口她的秀挺鼻梁,魅声低笑,笑声中是说不出的淫乱。
“该罚。”锦螭哑声低哼,与红罗一道将她的身子紧紧箍住。两根巨物几番戳弄勾搅,转眼又将那粒花心儿牢牢捉住,比之先前顶揉得更加狂放孟浪。
“啊──啊──”花恋蝶的脚背在红罗腰间绷得直直的,夹在中间的身体完成一道优美诱惑的弧线,浑身都僵硬起来。
“傻恋蝶又要到了么?”红罗一声轻笑,桃花黑眸中尽是靡丽缱绻的酥媚豔光。
锦螭只觉宠蝶儿的后庭腔壁勐然痉挛收束,绞缠得阳物美不可言。捏揉在手中的嫩乳沉甸甸地发涨挺翘,连浑圆柔软的小蛮腰都在绷紧。水润薄唇也弯出个极美极邪的弧度,对着她的耳心轻轻吹气。
两人忍住酥麻至骨髓的快意,一起往深处顶进,抵着最敏感之处勐力触击磨揉。
花恋蝶发出近乎凄厉的欢悦长吟,一口咬住红罗左肩。身体狂颤不休,体内花心绽放,一股股花蜜从花房中倾吐而出。身子随即一软,彻底晕厥过去······
一股温暖清香突然鑽入鼻端,身体似乎被什麽诡异柔软的东西压住,胸口有些发闷,却又有股酥酥麻麻神醉魂销的快意。莫名的火焰尽数往小腹下方彙集,越来越多,某个隐秘部位又涨又痛,叫嚣着酣畅的释放。
越昊昕从睡梦中勐地睁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熟悉无比的脸庞,正是贴身服侍了他四年,已经年满十八的女官乔娥。此刻少女面带红霞,柔软的身体正轻轻地覆压在他身上缓慢蠕动。
“乔娥,你······为何压在孤身上,对孤不敬?”他睁着一双懵懂清澈的极美凤眼,有些迟疑又有些好奇地轻声问道。极薄的朱色上唇微微噘起,神色间颇为委屈,“孤胸口被你压得有些闷。”
“殿下只是觉着胸口有些闷吗?”乔娥一改以往的端庄温婉,绽出一个风情万种的媚惑笑容,清柔的嗓音变得又娇又媚,“不许撒谎喔,殿下。”言语间,高耸的胸脯又在越昊昕身上蹭了蹭,压了压。
越昊昕咬咬下唇,双颊浮起一层羞涩的红晕,结结巴巴地嗫嗫道,“还······还很舒服,想······想继续被你压。”顿了顿,又立刻惊惶地补充,“不过还是不要压了,你越压着孤磨动身子,孤······孤小解的地方就越胀痛难受。”
“殿下无需担忧,您这是长大了呢。”乔娥咯咯媚笑两声。
“长大了?”极美的温和凤眸不解地看着她,疑惑更深。
“殿下今晨遗了初精,便不再是孩童。奴婢身为皇上派来服侍殿下的女官,自当为殿下侍寝。”她笑着解释,缓缓直起身,轻盈地坐在他腰间,杏眼含满旖旎潋滟,欲语还羞的勾魂春波,殷红粉嫩的点点舌尖极为诱惑地舔过上唇,十根青葱手指将身上仅有的一件半透明粉色纱衣徐徐褪下。
弧线完美的纤长脖颈如天鹅一般优雅,精致微凹的锁骨好似两只翩然飞舞的蝴蝶,胸前高耸挺翘的雪兔上立着两颗樱红娇嫩的花蕾,颤颤巍巍,娇豔欲滴。衬着堆在盈盈一握纤腰间的粉色纱衣,愈加显得肌肤如玉,光滑细腻,缕缕醉人的魅香从诱人的肌肤中透出,直能酥了男人满身的骨头。
“侍寝?”凤眸里一片怔茫,愣愣地重眩抛詈罅礁鲎帧U馐窃疥魂康谝淮握嬲媸凳档亟嗬肟吹揭桓龀墒斓某渎饲啻瑚攘Φ纳倥靥澹壑樽佣ǘǖ芈湓诹街谎┩蒙希镁梦薹ㄅ部酉摺
察觉到小少年痴迷惊豔的目光,一丝得意从乔娥目中掠过,启唇接着解释道:“侍寝便是伺候殿下体味颠鸾倒凤的极美滋味,让殿下做个真正的男人。”她以着极为挑逗的方式从越昊昕腰间磨蹭着跪在床榻上,堆积在腰间的纱衣在移动中又往下滑落不少,露出大半个丰美的俏臀,平坦柔软的小腹,圆巧可爱的肚脐。芳草萋萋的黑色草丛在纱衣中半掩半露,看得人血脉贲张。
“殿下······可允奴婢······侍寝?”软绵绵,娇媚媚的声音有些发颤,半垂的浓睫倏地抬起往越昊昕瞄了一眼,又倏地垂落。玉白贝齿轻轻咬住嫣红的下唇,豔美成熟中透着青春羞涩,整一个绝代尤物。
“侍寝要压在······孤身上麽?”极美的清澈凤眸在痴迷中带上了更深的困惑和强烈的好奇,“孤允你侍寝,但孤······不太喜欢被你压。”
乔娥闻言抬眸无声媚笑,赤裸了大半的身体微微一个倾倒,便如一条滑熘熘的白鱼轻盈娇软地贴在了越昊昕身侧。滑腻的双臂缠上他的脖颈,馥鬱的芬芳气息轻轻吹拂他的耳心,“奴婢在殿下上面侍寝,可让殿下不至于太过劳累。不过若殿下不喜奴婢在上面,则大可压在奴婢身上。无论何种方式,奴婢都会让殿下欲仙欲死,尝到极乐滋味的。”一只细滑的美手顺着越昊昕单薄纤瘦的胸膛暧昧地往下滑,隔着轻薄的单衣覆在那已经挺硬起来的初芽上暧昧挑逗地揉捏着,软媚轻低的声音彷若魅惑人心的妖物,“殿下,让奴婢为您侍寝可好?”
“······好······”越昊昕露出享受而舒适的表情,脸颊的潮红逐渐加深,额头泌出细密的小汗,朱色薄唇发出细微的愉悦呻吟,只是神色间仍是一片蕴含了情欲的温和茫然。两手被乔娥捉住,引导着抓握上饱满的雪兔,不断地揉捏出各种形状。
“对,殿下······嗯嗯······就这样揉捏······”乔娥眯起眼,鼻中惬意地轻哼,红唇半张,享受着一阵阵的酥麻快慰。
“这样可以麽?”越昊昕的手指捻住两颗敏感的花蕾,搓揉片刻后,又拉扯刮弹。
“啊嗯······可以······殿下好厉害······嗯嗯······”乔娥娇媚的呻吟变得有些兴奋高亢。她虽是处子,却自十二岁起便被专门调教过侍寝技巧。除了身子未被破掉,对男女情事早已知之甚深,也分外地敏感。
她十四岁结束侍寝调教,本以为会伺候皇上。谁知皇上独宠一个宦人,对女人早已不感兴趣,随意将她派发到昭庭宫伺候八岁的二殿下。二殿下虽是嫡二皇子,又才华平庸,不怎麽受到盛宠,然而他个性温和,待人有礼,从不盛气凌人地颐指气使,却也让她心甘情愿地跟随。
上月太女暴病而亡,二殿下痛悲难忍,当时号哭得几乎晕厥过去。除了每日向皇上请安外,竟一连十数天都未曾出过昭庭宫。她是殿下的贴身女官,自然时时温言安慰。今晨为殿下更衣时,发现殿下的亵裤湿了大片,心里不由又惊又喜。如今太女病逝,嫡三殿下年龄略小,其余皇子皇女又身份卑微,殿下身为嫡二皇子,即使才华平庸,说不定将来也有荣登大宝的机会。
皇家子弟无论男女,皆年满十三方才有专门的房事教习。可若是她现在与懵懂无知的殿下成就好事,早早握牢殿下的心和身体,让殿下记住她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便很可能为妃为嫔,得到众人之上的荣华富贵。
在皇宫中待了数年,尚余一点纯淨的少女心突地被那光彩耀眼的荣华富贵迷惑污染,只是一个思忖间,便坠落进无底的深渊。
想到以后的前呼后拥,华服珠宝,与越昊昕侧拥缠绵的乔娥更是心旌摇荡,身酥体软。双手情难自禁地滑到他腰间,解开束缚单衣的丝带,探入少年的双腿间,直接握着初初坚挺发热的阳物套弄抚揉起来,完全没有发现凤眸深处闪过的幽冷森光。
越昊昕闷哼一声,腰胯不由自主地往她手中微微挺摆,脸上的表情愈加舒畅。一只手继续揉捏着充满了弹性的绵软雪兔,另一只手从她的胸乳移开,抚摸上精致的蝴蝶锁骨。手法有些生涩笨拙,充满了好奇的探索。骨节纤美秀长的温热手指慢慢往上游移,在她脖颈上的喉管处来回摩挲,撩起一片骚心的麻痒,也带出少女娇柔婉转的媚吟。
突地,摩挲的五指曲勾,深深掐进了乔娥的脖颈。
“殿······殿······”乔娥一张春意盎然的美颜瞬间憋成通红,不断向紫色趋近。含情眼鼓鼓凸起,逐渐渗进细细的血丝,溢满了惊恐和不敢置信。
凝注她的极美凤眸困惑懵懂不眩嬖冢阈呱奈潞颓橛蚕У梦抻拔拮佟@锩婢砥鹆礁錾畈患椎匿鑫校邝铟畹模淅涞模煌5匦锌嵛耷榈赝淌伤校ㄋ纳
“恶心。”朱色薄唇冷冷澹澹地吐出两个字。手臂一挥,将身侧的女尸掷下床榻,发出砰的沉闷声。
越昊昕坐起身,面无表情地看着腿间硬翘起来的阳物,又看了看双手。良久,他再度出声:“李德。”
“奴才在。”屏风外响起一个尖细而恭谨的声音。
“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