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倾城-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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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烨!”
宫烨怔怔的看着容倾,从没有见过容倾如此质问自己的样子,宫烨不知如何去回答容倾,对于爱他不曾懂得,他所懂的就只是要护得容倾平安,其他人在他的眼中皆是不重要的。
“你有没有想过,君家的气数已尽,只是容家一直苦苦的在坚持,倾儿,放他走,也放过你自己。”
宫烨的语气似乎是恳求一般,只是容倾已经不知何时用藏匿在袖中的珠钗划破了自己的手腕,鲜红色的血一滴一滴的滴在容倾另一只手中的玉佩上。
“倾儿!”
“主子!”
“夫人!”
屋里的三个人同时出声,容倾却是不管不顾,逆天又如何,她便是要和这天斗一斗怎么了,若然他们之间真的只能留一个,那么她宁可是她,她本就不属于这个时代,本就不该来这里。
宫烨死死的盯着容倾,忽然间发现容倾手中那块玉佩下面还有另一块玉佩,“倾儿,当真为了他,连自己的性命都不顾了吗,若你自己已经是这般的不珍惜自己,那么我的担忧又是多么的可笑?”
☆、40 对不起!
宫烨一直注视着容倾手中的玉佩,血还在一滴一滴的往上滴,那玉佩的底色越来越透明,直到晶莹剔透的那一刻,血红色的牡丹和黑色的罂粟方才清晰的显现在宫烨的眼中。
只是这红色与黑色在宫烨的眼中是这样的刺眼,早在容倾刚才那样做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了容倾想要做的是什么,她不但是要救君逸墨的命,还要间歇性的抹掉君逸墨的记忆,看样子她早就已经在君逸墨出事的那时候就已经想到自己要做什么了,他们两个之间,她选择了他,这已经不是容倾第一次做出这么出个的事情了,只是以往并不都是这般的出格。
容倾手中的玉佩是玄家和容家的家主令,其实容倾并非是八大家族的家主,只是因为在多年的演变中,其他家族已经彻底的诚服与容家的脚下,不开玩笑的说,若是容家愿意的话,自己问鼎天下都不是问题,只是容家一直遵守着当年的那个约定。
很少有人知道,君夜的天下其实本该姓容而不是姓君,当年容家与君家一起取得天下,荣家的呃威望略胜君家一筹,但是容家本无意于帝位,但是又怕君家后子孙中出现了危害家国的昏君,所以才会和君家来了个协定,明面上君家是帝皇之家,而容家则隐在暗处,天下归君家,经济归容家,只一样君家的继承人得由容家来定,为防止两家关系乱了套,还立下规矩不允许两家通婚。
而当年东方云对八大家族和君家下了符咒之时,为了延续家族的生命力,八大家族家主将自己的精血封在了象征着家主权利的家主令当中,而容家和君家的关系本就很微妙,若然容倾用自己的生命定下契约,那么确实可以解开君逸墨身上的符咒,但是由于那两个玉佩中各隐藏了一般容倾的精血,所以一旦她真的这么做了,那么这一逆天的行为,必定会将后果反噬到容倾的身上。
“值得吗,逆天的后果你知道的。”宫烨无力的问道,关于爱宫烨从不曾知晓那是怎样的一种力量,他所想要的只不过是护得容倾的平安,但眼前的人不买账,他又有什么办法。
容倾什么都没有说,南宫奕只是朝着宫烨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再问下去了,容倾的性子他很清楚,一旦是她要做的事,那么就绝对不可能有什么转环的余地,既然是这样,哪怕是这后果是多么的难以承受,他都会在原地陪着他家主子,这么多年来容家对君家的那种情感是很微妙的,历代家主都不曾忘记过容家的家训,就算容倾和君逸墨的关系不是那样的亲密,他也可以肯定容倾还是会这么做的。
“哐当。”
这一声清脆的声音将众人的视线稍稍转移了一下,只见是雪秋不小心将盛放着点心的碟子给打碎了。
雪秋并没有去捡那些碎片,她直接的跑到容倾的身边,她着实是被刚进来时看到的那一幕血腥的场景给吓到了,她原本是听丫鬟说是姑爷和主子回来了,想着容倾出去的时候没怎么吃东西,一定是饿了,就到厨房去备了些糕点来,没想到进门的时候就看到容倾的手上都是血,而且伤口还没有绑扎好,依旧在流着血,而且怎么看着容倾都没有要处理一下的意思。
“主……主子。”雪秋看着容倾满是血迹的手腕处,艰难的咽了咽口水,方才开口道。
雪秋的这一声,倒是将容倾唤回了现实,容倾看着手中的玉佩,底色已经完全的消失不见了,就像是两朵花瓣躺在自己的手中,红色的牡丹和黑色的罂粟叠在了一起,就看见红色和黑色死死的纠缠在一起,似是想要将对方的颜色融到自己的身上。
“雪秋,去把这两块玉佩磨成粉末混合着那边拿出来的药一起煎了。”容倾看着雪秋,轻缓的吩咐道。
可是雪秋现在哪里还有什么心情去就煎药,看到容倾都这个样子了,她怎么还有心情,雪秋指了指容倾的手腕处,“主子,你是不是先……”
“什么时候,你竟是变得这般的不听话了,让你去你就去,哪里那么多的废话!”雪秋话还没说完,就被容倾严厉的呵斥住,雪秋颤颤的接过容倾手中的玉佩,终是觉得手中玉佩上的话有些妖治的过了头,让她看着很不舒服,可是容倾第一次这般的训斥这雪秋,实在是让雪秋吓坏了,雪秋拿了玉佩就抓起容倾先前放置在一旁的草药,当雪秋正要跨出大门的时候,确实被宫烨拦住了,雪秋当时就愣住了,下意识的去看容倾,却看见容倾也正往这个方向撇过来,可是那个方向看的并不是自己,而是,雪秋顺着容倾的视线看到了正盯着容倾的宫烨,他们谁都不说话,只是这样相互干瞪着,好一会儿,雪秋听到了宫烨无奈的叹息声,然后宫烨就给她让出了道路,雪秋立刻就去煎药了,只是若然雪秋知道容倾让她煎的药却是会置自己于死地的药,雪秋怕是说什么也不会去的。
“也罢。”宫烨颓然的低下了头,从自己的袖中取出一个小瓷瓶和一方手帕,简单的帮着容倾处理了一下伤口,容倾并没有反抗,只是看着正躺在床榻之上的君逸墨,好久才出声:“潇潇,今天你看见什么了?”
潇潇听到这话,不由得浑身一个激灵,夫人的声音真的好吓人,这声音太过冰冷,快要将自己冻僵了,看着夫人刚才的举动,虽然他并不十分的明白,但是看着夫人苍白的买面孔,真的很让人担心,刚才听着他们之间的对话,他知道夫人一定是在救主子,只是这对夫人的损伤确实十分的大,要是主子知道了,一定不会允许夫人这么做的,夫人在主子心中的地位,他可是清楚着呢,想着夫人这么做一定是为了怕主子担心,潇潇便知道了要怎么回答了,“属下什么都没看到。”
“很好,不管日后发生了什么,要是我知道你将今日的事告诉谁的话……”容倾听到潇潇的回答满意的笑笑,然后抛下这句颇具杀伤里的威胁。
潇潇抬头看了容倾一眼,在自己瞥到那眼眸中迅速划过的狠戾时,潇潇赶紧低下头来,虽然说夫人现在身体很虚弱,但是那气势却是一点都不弱,跟主子着实是有的一拼,潇潇赶紧的点了点头,要是被别人知道了,那自己还要不要活了,要是被主子知道明明对夫人的身体有伤害,而他还眼睁睁的看着夫人这么做,那主子一定会把他给杀了的。
见潇潇点头,容倾很满意的笑笑,在南宫奕的搀扶下慢慢的踱到君逸墨的身边,这时雪秋也正好将药煎好了,容倾见到雪秋进来,朝宫烨伸出了手,宫烨又是一声叹气,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一包银针交到容倾的手里,容倾毫不犹豫的在君逸墨的几处穴位上落针。
潇潇有些吃惊的看着容倾熟练的动作,这完全就是个老手,感情他家夫人还会医术,而且看着这架势似乎这医术还不错的样子,他家夫人藏得还真够深的,这事怕是连主子都不知道,要不要改天告诉主子,但是想想夫人刚才那个眼神,潇潇心里打了个冷颤,还是不要了,还是让夫人自己告诉主子好了。
就在潇潇还在想些什么的时候,君逸墨已经醒了,容倾从雪秋的手中接过药,递到君逸墨的身边,同时不着痕迹得将自己受伤的那只手藏到了宽大的袖袍之中,“墨哥哥,喝药了。”
看着君逸墨略带疑问的表情,容倾再次开口,“这药是倾容哥哥上次来见我的时候给我的,说是那一天墨哥哥要是不好了就将这药煎出来让你喝下。”
“他怎会知道我唤的是什么病?”君逸墨还是有些疑惑,就算是倾容的医术再高,也不可能在不知自己是什么病的情况下就开出药方啊。
“倾容哥哥早就看过你的病了,只是墨哥哥你不知道而已,倾容哥哥的武功那么高,要是不想让墨哥哥你知道那还不容易,快喝啦,药凉了,效果可就不好了。”容倾状似撒娇状,君逸墨想想也在理,直接将那药饮下,而屋内其他的人早在刚才就被南宫奕清走了,明白主子和君逸墨的时间不多了,南宫奕知道容倾一定很想和君逸墨单独带上一会儿。
“墨哥哥。”容倾直接依偎在了君逸墨的怀里,趁着君逸墨不注意将一根银针打入了君逸墨后背的一处穴位上。
君逸墨显然没在意到这些,将手中的碗放下,“怎么了,刚才我那个样子吓到你了?”
容倾在君逸墨的怀里拼命的摇头,努力地将泪水吞回到自己的肚子里,刚才那剂药可以让君逸墨的命完全康复,同时她也将锁魂咒封在了玄门家主令当中,只要一个时辰后,药效一发作,君逸墨就会忘了关于自己的一切,就好像她从未出现在他的生命中一般,容倾不愿君逸墨面对自己离去的消息,她不忍见他伤心,那么让他忘掉自己便是最好的方法。
只是她刚才在君逸墨体内打下一根银针,将锁魂咒定格在了这一刻,因为她真的好想在和他多呆一会儿,就一会儿。
“墨哥哥,我们到树上去看日出好不好。”
君逸墨很奇怪容倾怎么忽然间会有这样的要求,但是他并没有反对,这些日子里,容倾一直不开心,难得今天想看日出,他自是不会不满足她,不一会儿,君逸墨就抱着容倾坐到了庭院中最高的一棵樱花树上。
两个人谁都不说话,只是静静的坐着,等着日出的到来,容倾一直窝在君逸墨的怀里,虽然已经到了困意来袭的地步,但是她依旧不肯睡去,只是静静的呆在君逸墨的怀里,贪婪的嗅着那独属于他的气息,直到第一抹阳光开始跃出地平面,“墨哥哥,你说要是有一天你不记得我了,那怎么办?”
君逸墨惊愕于容倾的问题,这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会忘记她,但他还是给出了答案,“那我就只好重新再娶你一次,因为不管我变成什么样子,你都是能吸引我的唯一人。”
容倾听着君逸墨的回答,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滋味,但是她的时间不多了,“墨哥哥,若是真的可以忘记我,那就找个其他的女人吧。”
君逸墨在不明所以之际,容倾已经将原本打在君逸墨体内的那根银针逼了出来,君逸墨当即就倚在容倾的肩上昏睡了过去,“墨哥哥,对不起,终究你消失在了我的生命里,原谅我的自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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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公选课下的很晚,这章连着昨天的一起补了*^_^*
☆、41 血腥清洗1
当君逸墨还在卿雪园里沉睡的时候,一抹黑色的身影已经悄然得离开了君府,骑上自己的坐骑朝着城外疾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