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倾城-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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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流云一边说着还一边观察着君逸墨的表情,只是君逸墨始终都是不动声色。
“所以呢?”
“不如你我联手除了容倾便是,君相要的,只要本王给的起的,一定给如何?”
“看摄政王这样,好像很有把握啊。”君逸墨看着东方流云,怎么好像他很有把握的样子?
“呵呵,确实,那么大的容家总是有那么些个漏洞的。”
“啪。”的一声,君逸墨的黑子落下,整个局势被君逸墨扭转过来,黑子依然已经胜了白子,君逸墨笑得魅惑三生,“只可惜,本相要的,摄政王正好没有。”
东方流云正要说什么,就听见了东方宇和容倾的声音,聊想着他们是快要来了,遂不在说什么,东方流云本想着先拉拢君逸墨对付容倾,然后再对付君逸墨的,但是现在看来,他还是要自己单干。
“皇叔来是?”
“没什么,本王忽然想起府中还有事情没有处理,本王就先回去了。”东方流云想着自己现在没什么好说的,直接就回去了。
东方宇看着东方流云的样子就来气,连个礼都不行,就算是他要让着他,但是你东方流云至少也做做戏啊。
“师父,你看他什么态度。”东方宇气得直指东方流云的背影,真是气死他了。
“呵呵。”
“师父,你不说什么来安慰我就算了,你还笑。”东方宇很不解得看着容倾灿烂的笑颜,心道他这师傅当真是没心没肺的可以啊。
“好了。”容倾隐下笑意,“你还是看看要去哪里隐居吧,东方流云可是快要动手了,看来他已经忍不住了吧,他这回但真是被逼急了。”
容倾往君逸墨那里看了看,君逸墨只是点了点头,容倾心中有数,看来刚才东方流云还真的是跟君逸墨说什么了。
“真的?”东方宇听到这消息,心里那是相当的高兴啊,“可是,我走了,师父你要找谁来当这个皇帝啊,难道你要自己称帝啊?”
面对东方宇的问题,容倾并没有回答,只是说自己心里有数,这个问题同样引起了君逸墨的兴趣,这个问题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这帝位容倾是要给谁来坐,容倾自己绝地没有这样的野心,可是能让容倾帮着的人,君逸墨倒也是很感兴趣,这样的人可真是难得。
“你自己小心一些,看刚才东方流云呃样子,你的清洗计划可是做的不够成功。”临出宫门的时候,君逸墨提醒容倾道,着往后可不轻松啊,东方流云那里已经是被逼急了,恐怕不日这云影国的天下又要有一番动荡了。
☆、14 拔了银根
自那一日皇宫别后,整个帝都中皆是人心惶惶,摄政王府门前的尸首足足是悬了好几天才掉下来,看的周围的百姓们是心惊胆战,各个私下里更是将这件事情传得绘声绘色的,足足折腾出了好几个版本,不得不说这老百姓才是真正的想象家。
更有甚者所这是神明作祟,说是这摄政王咋惹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时间帝都中的人对摄政王府的人是能躲则躲能避则避,尽量的不去和他们打交道,而摄政王府的人好像也知道百姓故意避开他们,他们自己也是足不出户,好像是要与世隔绝似的。
对于容家发生的事情,百姓们倒是没像是对待摄政王府那样的态度,各个经过容家商铺买东西的时候,就先安慰店铺执事的掌柜的,然后再一一挑选自己心目中的货品,这一前一后的差别当真是有着天壤之别。
已然是三个月过去了,帝都迫近晚春时节,初夏已经在慢慢的来临,午后的黄昏天边的太阳像是一团火焰,似乎要将整个天空烧尽一般,那红色一直烧到了天际,并且没有要停下来的趋势,还在不停的向着外面扩散。
“主子。”
云卿到的时候,容倾正在院中小憩,本不想打扰容倾,但是这件事情似乎也不是什么可以押后的事情,只好轻唤了声,其实云卿知道容倾可能在听到自己的脚步声的时候就已经醒了,容倾这人一向就是浅眠,稍微有一点的风吹草动就能将她惊醒。
“怎么了?”容倾睡眼惺忪的看着云卿,好像米睡饱似的。
云卿快步上前,道:“主子,根据最新掌握到的消息,东方流云那边似乎是和沐雨国取得了什么联系。”
“东方流云是终于忍不住要动手了?我说这几个月他怎么就这么沉得住气呢,看来暗地里是做了不少的事吧。”容倾揉了揉眼睛,语气里有那么一丝的嘲讽。
“是,东方流云这几个月来一直在暗中的购买粮草,至于他自己得意的几名部将都已经悄悄回来了,关外兵马的调动也很异常,但是东方流云用正常军事演练的说辞改了过去。”云卿想着这次的兵权主子是实在必得,只要东方流云的兵权到手,那么主子的计划已经可以说是成功了大半,这么些年岁,总算是见到一点胜利的曙光了。
“哦,是吗,东方流云居然能够买到来那些个粮草,但真是不容易,是谁胆子这么大敢迈给他?”容倾笑得危险,整儿云影国的粮食都是由容家名下的墨家掌管,至于其他国家那些个小的粮商们也都和容家或多或少的有着生意上的往来,容家和东方流云不睦的消息早就已经传得是沸沸扬扬了,他们怎么可能有胆子将粮食再卖给其他人,除非她的身边真的有人背板了自己。
“这”云卿显得颇为为难,这个人其实他也相识,而且关系还颇为不错,“已经查出来了,主子,要不要……”
“不用。”容倾摆了摆手,“既然敢做,就让我看看我容倾亲手带出来的人有多大的能耐。云卿哥哥,吩咐下去,慢慢的将容家在沐雨国的银根拔出来,总不能我还要替东方流云花钱吧,他可还是欠了我好些的银子。”
容倾眼眸中划过一丝狠戾,既然要玩,那么,东方流云这次我容倾陪你玩大点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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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点事耽误了,明天补上
☆、15 花样哑谜
夏初的第一天,按照云影国的习俗,皇宫中都会举行晚宴,一来是春季即将要过去,晚宴前有祭春神,感谢大自然馈赠的传统,二来云影的科举设在夏季最为炎热的时节,作为皇帝,要祭文曲星,祈求上天赐予人才,同样也是希望这天公作美不要热的太离谱。
最为官员候补人选的秀才们当人是很关心这一天的,祭祀仪式开始后,科举算是拉开了序幕,他们要通过帝都中的大大小小的考试才能进入到最终决定自己命运的考场,如果可以顺利突围到那里的话,那么就代表着自己和仕途不远了,否则就是无缘了,云影的科举采取一票否决制,只要参加过科举的人,就没有第二次的机会,若然这次不中,那么便永生都难再有入仕的机会,当然旁门左道除外。
百姓们夏日里最热门的话题便也是这个,所以关于这些考生们便成了他们茶余饭后的话题和谈资,也有些人已经巴结上了时下里热门的考生,不得不说大批的考生进到帝都中来已经大大的影响了他们的视线。
人们已经不再关心摄政王府门前那些曾经悬了好些时日的浮尸事件,这些已经随着时间的迁移而逐渐得淡出了人们的视线,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很好的转移百姓视线的时机,而东方流云恰到好处的利用了这个时机。
他分批次得让自己的将领从边缘的地方内迁到离帝都较接近的城镇,并且暗中做好工作,让自己的人真正的控制了那些个城池,这些事情做的隐蔽却又张扬,在旁人眼里或许看不出什么猫腻,只是简单的主城太守人员调到,但是政客们一看便知道这不是明面上的那么简单,那是暗中的势力斗争,由东方流云那里开始,云影国政客中的派系斗争便是明里暗里的开始相互掐架,但是最为主要的派系间只有边角上相互喊喊话,从没有真正的动过。
东方流云也是纳闷,按道理来讲,他这般做法稍微有点政治头脑的就已经看出不对劲来,但是不论是君逸墨还是容倾,他们似乎每天的事情就是在家中喝喝茶、看看书、练练字,在没什么别的动静,就连看人家都没往他那边看一眼,好像说你爱怎么折腾就可劲折腾,人家就两个字——“不管”。
虽说这两人是什么态度,东方流云压根就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是既然已经做了那么他就回不了头了,所以他还是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一头扎进去,继续前进,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当他静悄悄的做着自己手头上的事情,并且以为人家什么事情都没做的时候,人家已经将一切都安排好了,心情好得在家里醉卧前庭,笑看庭中花,静待花落。
东方流云今天晚上可谓是精神饱满,满心里欢喜,他这厢是万事俱备,只差今天晚上的这把火了,他一改往日里那穿着风格,将自己那压箱底的明黄色朝服拎了出来,原本按照云影国的规矩,处了皇帝及太子之外,所有的皇族衣袍都不得为明黄色,但是当年太祖皇帝特别偏爱自己的小儿子东方流云,特意给了这样的恩赐,这也在暗中埋下了他夺权的导火索。
东方流云和秋沐瑶出现在宫门口的时候,那明黄色着实是惊了不少人的眼,朝臣们更是肯定了多日里来的留言,看样子东方流云确实是要反了,不然这样的黄色这样明目张胆的穿出来该是多大的罪过,东方流觞在位时,就为这事特意下了一道圣旨,说是不允许东方流云穿着这身衣服出现在云影国的国土之上,这样的一件朝服曾经带给东方流云无上的荣誉,也曾经带给他莫大的屈辱,今天在翻出来,可没有人会相信这是一时兴起,怕衣服老见不着光要拿出来吹吹,开什么玩笑,这样说有谁会信。
“容家主。”东方流云看到容倾一会子人姗姗来迟,自己亲自迎了上去,那脚步很轻快,似乎他的计划已经成功了一般。
“东方爷爷,这么轻的步子,当心摔着了。”小正见到东方流云就没一个好脸色,都是这厮搞的自己的娘亲这么累,都没时间陪他吃饭,很是讨厌。
小正的这一声爷爷着实是很奏效,东方流云的脚底当是就有那么些的打滑,面上很是挂不住,他似乎还听见了一些官员的家眷小小的轻笑声,容倾这边叫他叔叔他是好不容易才接受的事实,这回子又冒出个小鬼,直接自己叫爷爷,不带这样的,他才二十八,二十八I!若不是这小鬼呆在容倾的怀里,他发誓一定要好好的教教那小鬼,知道他改口为止。
“王爷见笑了,这孩子天生淘气,但是有一点倒是没说错,这路可是要好好走的,摔了可不好。”容倾直接无视掉东方流云不自然的神色,给了小正一个做的好的眼神,小正很是得瑟的回敬容倾一个眼神。
东方流云听着容倾这么一说面上礼貌的回应过去,心里却想着,容倾这话很明显是一语双关,只是她这是要指的什么呢,他相信他的计划容倾就算是得知了什么,但是这么短的时间里面她容倾组建不了什么军队,容倾是经商的,君逸墨是搞政治的,整个云影国的兵权基本上在他一人之手,就连上次调来的官员也已经被他处理了,但怎么看着容倾的样子,似乎很有把握的样子,她的自信究竟是真是假?
东方流云正思索间,君逸墨也从不远处过来打招呼,见到容倾就是一句,“容家主,上次在你府中时那牡丹开得极好,不知一年过去了现在怎么样了?”
“呵,那可真是花比人娇,但是管家养的很好,花开正艳,要不下次一起不看看。”容倾提议道,然后似有想起什么来,“对了,君相府中的樱花怎么样了。”
“彼此彼此,那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