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倾城-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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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倾已经记不得自己走了多久,这似乎是她难得的任性,第一次她想要逃开众人的视线,只是自己一个人,可以不用掩藏自己的情绪,不用担心害怕其他人会担心自己而装的若无其事。
就在今天上午她亲手放过了自己一直以来最想要报复的人,从来没想过君逸墨对她的影响会有这样的大,原以为就算是他拜托自己她也一样可以做到不闻不问,但终究是自己错了啊。容倾深吸一口气,继续往前走,她想着,自己要是被那只狐狸抓到的话,一定会被他大骂一顿吧,整个容府好像只有他有那个胆子,最胆小的人恰恰就是最大胆的人啊。
夕晴湖畔清澈的湖水早就在数日的大雪中被凝固的结了冰,整个湖面成了一个天然的滑冰场,也不管冰面的寒冷,容倾直接就坐在了湖面上,双手抱着膝盖,整个人蜷缩一团,看着整个夕晴湖畔,她记得小时候,过世的父母就经常带着自己到夕晴湖畔这里来赏雪滑冰来着,前世她的父母过世的早,原本以为这一世可以好好的在父母的怀抱里好好的过活,知道那天,东方流觞亲手毁了她那美好的家,让一切都支离破碎。
没有人知道那天的夕晴湖畔,皑皑白雪硬生生的被鲜血染成了血红色,她那父亲若不是为了护住他,根本就不会有事,东方流觞为了自己的私欲,就连一个年幼的孩子都不肯放过,她又为什么要对他仁慈。想起过往的种种,容倾心头漫过难以言喻的疼痛,凌厉的掌风直接就劈到了不远处的树丛中。
“还不滚出来,难道是要我亲自去请你们出来吗?”容倾的身边本来就不乏各方派出来的监视自己的人,她从来都可以当作不知道,但是今天她可是连个面纱都没戴,整个世上还会有监视自己的人可就可以了,本来不想管的,可谁让他们今天撞枪口上了。
容倾的声音刚落下,不远处隐藏着的黑衣人就都出现在了容倾的面前,那步子似乎还有些不稳,为首的那黑衣人心中不由感叹,眼前这女子的武功果然不可小觑,原本以为她只是长得国色天香罢了,那没想到武功也是一样的可怕,雇他们的人说的果然不假啊。
那黑衣人看了看天色,冷言:“姑娘,看这天色,姑娘的旧疾怕是要发作了吧,我们现在不是姑娘的对手,但是等一会儿,姑娘怕就不是我们的对手了,姑娘怪就怪你得罪人了。”
想杀她容倾的人多着呢,这点容倾并不奇怪,只是知道她会在今天旧疾发作的人可不多,还知道要在这里等她的人还真是不多,看来她这身边当真还就是出了叛徒了,好,果然是好的很。
“谁派你们来的?”容倾依然没有要起身的意思,只是目光直直地看着那为首的黑衣人。
那为首的黑衣人被容倾的涣散的眼神震住了,此刻的容倾满头青丝华发,映衬的整个脸庞更加的苍白,那涣散的眼眸实在是我见犹怜,这样的一个女孩子实在是让人不忍下手,但是他们的认为就是眼前的这个人,雇主说了,要对付就得趁着现在这时候,不然可就没机会了。
“姑娘,对不起了。”那黑衣人叹息一声,要怨只能怨她得罪了人啊。
所有的黑衣人闻言都拔剑出鞘,冲着容倾这边攻了过来,容倾一手撑着冰面站了起来,两手拍了拍根本就不存在的灰尘,冷声道:“我有所过你可以不回答我的问题吗,没礼貌。”
所有的黑衣人心里一个踉跄,差点就没在冰面上滑到,这什么情况,这丫头怎么现在还能想着这个问题啊,I现在担心一下自己的生命安全的好不好。
为首的黑衣人是瞧得最清楚的,倾容的眸子中哪里还有刚才的涣散之色,完全就是骇人的寒意,整个人周身的戾气很浓重啊,他的心中漫过一丝的不安,但是容倾发丝上那一点快要凝固住的汗珠还是硬生生的出卖了她。
“攻。”那黑衣人一声令下,所有的黑衣人呢便来了底气,一下子全都为攻上来,容倾虽然极力躲避,但终了还是敌不过这些被训练出来的杀手,容倾现在的情况根本就不容许她使用内劲,可是在不做点什么恐怕自己真的是要命丧黄泉了,她现在可还不能死呢。
容倾正想着,为首那黑衣人的剑已经迫近容倾的身侧,下一刻就要刺过来,容倾只好强行的驱动内劲,可是由于是这样一个时候,她的内劲也只能使出两层,容倾尽量的避开这些人,现在的她着实不是这么多人的对手。
尽管容倾已经是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避开这些人,但是容倾身上还是有多处被刺伤了,身上的衣裙早已经是血迹斑斑,整个冰面上也落上了点点红梅,看的人触目惊心。
☆、93 一卷终章
“姑娘,劝你还是别再挣扎了,这样我们大家都省事。”为首的那黑衣人见到容倾依然还在吃力的抵抗着他们的攻击,越来越苍白的面色竟是让他生出不忍来。
容倾并不理会那黑衣人,那是身手明显的越来越笨拙,手脚已经开始不听使唤了,容倾吃力的避开迫近身侧的那黑衣人,“怎么夜崋出手竟还是会这样的优柔寡断,这样就不怕污了我墨哥哥的名声吗?”
为首的那黑衣人听到这话,眼睛整的滚圆,他们的内劲用的可都是其他门派的,怎么还是被看出来了呢,还有听着容倾的口气,他猜想容倾必然和自己的主子佷熟,世上知道夜崋主人就是当今丞相的人根本就没几个人,在看着容倾诡异的身手,黑衣人有些揣测容倾的身份。
他害怕自己私下里办的这件事情万一碰到君逸墨的忌讳,那自己的罪过可就大发了,但是看着眼前的容倾,这黑衣人又放心了些,君逸墨会关心的人,整个夜崋都有数,那人便是容家家主容倾,但是世人都知道这容家主半身残疾,而且容貌丑陋,即使他常年不在帝都之中也可以断定眼前的人绝没有可能是容倾,于是他便心安理得的继续自己手上正在进行的行动。
他看准时机,猛地一掌劈过来,容倾避开了其他人的剑,却正好将自己推到了那黑衣人的大掌之下。
“噗。”容倾吐出大口的鲜血,整个人都半跪在地上,一手抹去嘴角边的血渍,容倾自嘲的笑了,真是没想到她容倾也会有这么狼狈的时候,正当容倾以为自己这次是在劫难逃的时候,她的耳边传来了兵器落地的声音。
循声望去,容倾看到了自己前些日子才见过的白紫易,容倾第一个想法就是白紫易怎么知道自己再这里的,明明白紫易应该在端云国才对,好端端的怎么可能没事跑这里来。一种黑衣人还处在惊讶状态的时候,白紫易已经将容倾拥在了怀里,他们不但没看见白紫易是怎么出手的,甚至是连白紫易使的什么武器都没看清楚。
待到他们站稳脚跟的时候才看清楚,原来伤他们的是一把纯金的扇子,顿时所有人都愣住了,世上有着黄金扇当武器使的,怕也只有那位与他家主子齐名的战神白紫易,这人别说一般情况下惹不得,要知道他跟君逸墨那就是好兄弟啊,这种情况下当然就更惹不得,他没伤及他们的性命就是说明他已经认出他们来了。
“白主子。”为首的那黑衣人低头行礼,白紫易连看都没看一眼,抱着容倾就上了马,“还是想想你们回去要怎么和君相解释吧。”
为首的黑衣人并没有出手阻拦,心里反倒是更加的七上八下了,听着刚才白紫易的口气,似乎这人他们的主子也认识,这下问题似乎是闹大发了。
白紫易抱着容倾回到容府大厅的时候,所有的宗家长辈都坐在大厅里焦急的等着消息,容倾黑色衣袍上的暗红色血迹深深的扎痛了他们的眼睛,在他们眼里,容倾怎么可能会受这么重的伤。
白紫易抱着容倾坐了下来,容倾的对面正好就坐着君逸墨,他从外面回来后,始终放心不下,就选择了跟宗家长辈们一起等。容倾见到君逸墨的第一眼,就勉强着自己站起来,白紫易见势赶紧就将容倾扶到了君逸墨的身边。
“倾儿。”君逸墨赶紧站了起来,他的心头忽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呵呵。”容倾看着君逸墨冷笑,“君相,是来确定我死没死吗?那君相怕是要失望了,还是请君相回去吧。”
“倾儿。”君逸墨完全弄不懂容倾在说什么,为什么容倾说的他完全的听不懂,君逸墨想问明白,但是容倾眸子中的寒意让他陌生,他从来没有看到过她这个样子。
“狐狸,送客。”容倾尤其无力的说道,但明显的可以听出语气中的疏离之情。
南宫奕也看不懂眼前的情况,但还是走到君逸墨的面前,“君相还是请回吧。”
君逸墨完全没有要走的意思,这件事情没弄清楚他是不会走的,在说容倾这个样子他又怎么可能放心的了。白紫易看到这情况,让一旁的雪秋扶着容倾,自己走到君逸墨的身边,轻声道:“还是回去问问你夜崋的好部下都干了什么吧,走吧。”
君逸墨看了看白紫易,白紫易点头,君逸墨只好不太甘愿的离开了。
“主子。”君逸墨刚走,容倾就瘫倒在地上,雪秋一时间慌了神,所有的宗家长辈们都紧张的围了过来,一时间大厅里乱作一团。
据容家下人间传言,容家主大病初愈的那一天,容家的大长老跟容家主谈了一夜,具体是什么内容无人知晓。
云影国二百三十一年的第一个早朝,容家家主容倾上朝参与政事,开启云影国商人从事政治的先例,一时间成为一段佳话为各界商人所称道,云影国开启了东方流觞、君逸墨、容倾三足鼎立的时代。
☆、07 找你玩的
春风和煦的吹着,整个御花园中扶风摆柳,花儿开得姹紫嫣红,像是要比出个高低来似的,花园的正中央坐着当今云影国最为尊贵的女人,皇后白灵儿。
一身明黄色的凤袍将她的华贵尽显无遗,自她失了忆之后,反倒是变得比以前端庄的多了,和容倾倒也成了很要好的姐妹。今天一下了早朝,她就约了容倾和李夫人一同赏花。
李夫人着了件鹅黄色的素裙,脸上略施粉黛,只是胭脂也挡不住她那略带倦态的脸色。
不多时,起了一阵小风,李夫人忙用手巾捂着嘴唇轻咳起来,旁边的丫鬟见势,立刻上前来轻怕李夫人的背,让她好受些。
“李夫人,你这病可是还没好,下次就别出来了。”白灵儿关心的说道。
李夫人缓了口气,轻道:“只是小事,娘娘不必挂怀。”
“呀,夫人,您都咳血了。”李夫人身边的小丫鬟本来要退下,忽然间就是大叫起来。
白灵儿和容倾一起看过去,可不是,那原本绣着迎春的淡黄色帕子上已经染上了点点红梅,让人看的格外的刺眼。
“夫人的命是严重了,难道上次送去的白乔未见效果吗?”容倾关心的问道。
李夫人立马摆手,“不是,上次还说多亏了家主的药,贱妾的病情才得已好转,贱妾的病已经好很多了。”
“才不是呢,娘亲的病压根就没有好很多,那位叔叔说……”一直坐在李夫人身边的小女孩立马开口,只是立刻就被李夫人制止住了。
容倾这事才注意到李夫人身边的小女孩,粉色的衣裙,粉色的发绳,胖嘟嘟的小脸,活脱脱的一个可爱的瓷娃娃。
“怎么不说啦,孩子你母亲是怎么了,告诉小姨,来。”容倾招招手把那孩子招到自己的身边,李夫人本想拦着,可是又不好拦着,只好让孩子过去了。
那孩子怯生生得看了看自己的母亲,轻轻的开口:“那个叔叔说,说光是那药只是治标不治本,说是还缺好几味药材,可是爹爹听了之后垂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