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倾城-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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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是出门的都走的小心翼翼的,深怕一个不小心就滑到了。
犹豫下雪天的缘故,许多的马车夫都呆在了家中取暖,很少有人出门做生意,眼看着快要过年了,对于他们而言,宁可少一桩生意,也不会拿着自己的生命开玩笑,这样的大雪要是再出车会很麻烦的,也就是那些胆子大些的车夫依然在工作,所以街上的马车都不是很多,云卿的出门可以说是没有什么阻拦的。
“云卿,你怎么来了。”潇潇老远的就看到云卿了,自从上次他家主子去了大殿回来之后,他好像就再也没瞧见云卿这些个人了,也不知道这两个主子是怎么了,容倾好像是故意避开的君逸墨一般,原本按照圣旨上的意思,容倾应当去上朝才对,可是都过去好些日子了,也没见容倾去过,
“嗨,还不就是替我家主子传话来了。”云卿一个翻身跳下马,其实他也挺好奇这两个主子是玩的哪一出,但刚才看他家主子的样子,怎么事情好像有那么点复杂啊,说句实话,他还是蛮希望容倾跟君逸墨走到一起的。
“主子在书房里呢,你随我来。”潇潇上前拉过君逸墨,就往书房那边带,他倒是希望云卿是带来了什么好消息,这段日子君逸墨有点严肃的可怕啊,总感觉能有这样本事的人只有容倾一个,但是他这个做下人的又不好多说什么。
潇潇带着云卿到书房的时候,书房的门并没有关,潇潇并没有做什么通报,直接就领着云卿堂而皇之的进了书房。君逸墨抬眼看到云卿的时候略有些吃惊,他没想到容倾竟会先派人来找他。
“她是要你来告诉我什么?”
君逸墨平静的口气让云卿有些惊讶,看来君逸墨一早就知道容倾可能会派人来找他啊,云卿立刻开口,“君相,家主已经将太上皇送到太妃娘娘清修的地方了。”云卿注视着君逸墨的表情,好像这话在他的料想之内,并没有引起什么波澜,云卿顿了顿再度开口,“家主说,对于太上皇,她只会放过这一次,在没有下一次,若有下次,她必杀之。”
云卿有些不太理解容倾的做法,这不是摆明了告诉君逸墨她自己将东方流觞的生死交到他的手上吗,只要君逸墨不要将东方流觞放到她的面前,她就放过他,只是东方流觞是什么样的人,整个容家都知道,容倾这次这么做,容家的宗族长辈们会同意吗,她自己又是怎么会这么做的?
君逸墨听着云卿前面的话都是没什么反应,但听到后半段话的时候,整个人的不安就都表现在了脸上,听完云卿的话,君逸墨立刻站了起来直接向着府外跑去,潇潇跟以前都追了出去,到底是怎么了,君逸墨是从哪里受了什么刺激了不成?
“主子。”潇潇追出来的时候,君逸墨已经骑在了云卿的马上,“云卿,马接我用一下。”
还不等云卿说话,君逸墨已经骑着马疾驰而去,两人都是不明所以什么样的事情让君逸墨这么急着出去?
“主子,你慢点,外面雪很大啊。”待潇潇出口提醒的时候,早已不见了君逸墨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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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事很多,有些来不及,明天补上的说
☆、91 她不见了
君逸墨一路疾驰,赶到人容府的时候赶紧拉紧缰绳,由于路面上积雪,马儿的平衡感本就不是很好,君逸墨险些就从马背上摔下来。
容迪看着眼前这景象是什么情况,君逸墨吃错药了,这么急的赶到容府来是要干什么,要知道容府里现在的情况可是乱了天,现在他们可没空去顾及君逸墨这么个人啊。
“君相来容府所谓……”容迪还是礼貌性的上前行礼问候,哪知容迪还没说完,君逸墨就直接往卿雪园的方向走去。容迪只好上前跟着,“君相,府中有些事,还是请君相改日再来。”
走到大厅的时候,大厅中坐满了容家久不曾露面的宗家长辈,一个个的面色似乎都不是很好,可以说是面色铁青,君逸墨不由停住了脚步。
“各位长辈,关于东方流觞的事情,我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就是不见了。”南宫奕等人都对着各位宗家长辈好言相劝,但是这些长辈似乎并不是很买账。
其中较为年长的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不满道:“这天机谷是倾容的地方,会这么好出去吗,且不说谷中的奇门遁甲之术,就是东方流觞现在的身体也断然走不出那里,你倒是给我解释一下他是怎么走出那里的。”
“这。”南宫奕一时间不知该如何作答才好,他瞟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其他人,都是无语,这根本就不合逻辑,就算是武功高强的人在天机谷也很难走出去,当初不就是困住了君逸墨吗,若不是有人存心放过他的话,他断然出不了这天机谷,天底下可以让倾容轻易放过东方流觞的,除了容倾还有谁,一众的人心里哀怨,他们家主子这次真的是给他们也给自己出了个大大的难题啊。
“就是,你们倒是给我们这帮子老家伙解释一下啊,总该不会是有人故意偏袒吧。”坐在一旁的一位老者接着说了一句,这人是南宫奕他们最讨厌的一位宗家长辈,人虽然不坏但是逮到个事情就一口咬住不放,这很难搞的一个人啊。
“说到现在,倾儿那丫头呢,总该不会是当上了家主,翅膀硬了,连我们这些看着她长大的长辈们都不理睬了吧,果然还是小时候好啊,还会粘着我们这些爷爷辈的人,现在人老了不中用了,就连这说话都是这么的没分量了。”另一位老者略有些哀伤的说道,眼睛里好像还泛着泪花,说着就起身要往回走,“人老了就不得喜了,我看我们还是走的好。”
风以柔见势,赶紧就上前扶住老者,“老爷子,您坐,家主怎么会这么想呢,是您老想多了。”风以柔扶着老者坐下,又走到刚才说话的老者身边,将一旁的茶递了上去,“三长老,您这是说什么呢,东方流觞可是杀害老家主和墨家主的凶手,家主小时候可是亲眼看到这两募场景的,小时候还是经常坐着噩梦的,家主这么恨东方流觞,又怎么会轻易放过东方流觞呢。”
老者的面色似乎平缓了一些,风以柔说这话的时候还有意无意的瞥向了君逸墨的方向,其实这话是实话,但是她就是要说给君逸墨听听,要让家主做出这样的决定是有多难。君逸墨听到风以柔的话时,他面上的表情更加僵硬了,夜崋的人是查出了东方流觞和容家的过节,但是却没想到当年那么小的容倾竟然会亲眼目睹亲人被杀害的一幕,他现在终是可以知道当日自己的要求是有多过分了,君逸墨开始责怪起自己的自私来,早在容倾回到帝都后的不久,他就已经知道容家同东方流觞之间那微妙的关系了,但是他却假装不知道,为了自己的母亲,他甚至要容倾放过自己的杀父仇人。
当年的容家遭遇到的几乎是灭门性的打击,接连发生的事情和惨案几乎就是让整个容家陷入了整个阴霾之中,而造成这一切的就是他心中最不想承认的父亲东方流觞一手造成的,原因只是因为他想要容家那庞大的财富,君逸墨现在才意识到多年前在城郊无意中见到的孩子竟是容倾,她眼眸中本不该属于她那年纪的仇恨和嗜血的目光在他年幼的脑海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只是为什么他没能早点意识到这件事情,没能早些联想到,再看看这大厅中的宗家长辈,究竟他是把她逼到了什么样的处境之中?
“她?”君逸墨有些无力的开口,现在的她啊不知道还有什么立场去问她的情况。
容迪瞧着君逸墨有些失魂落魄的样子,自然是知道他是出于真心的,只是那件事情似乎已经成了容家所有人心中的一道坎,现在就连他们这些曾经看好君逸墨的人都有不太想要在接近君逸墨了。
“主子打发了云卿给你传话以后就不见了,我们派了许多人手去找都没找到。”容迪尽量压低了声音,想要不惊动到大厅中的宗家长辈。可是这又怎么可能,这些个宗家长辈们年轻的时候也都曾经是一等一的好手,就算是老了,这听力也是没有退化的很离谱,个个都听见了这一消息。
坐在主位上一直没开口的大长老啪的一声放下手中的杯子,不满道:“看吧,孩子就知道你们知道以后会这么着,一个个的都几十岁的人了,孩子做什么事情还要像我们打报告吗,现在容家可是这些年轻人的天下,现在好了,孩子干脆躲着不见你们了吧,别忘了今天是十二,要是我那宝贝孩子出什么事,你们就都给我回去闭门思过去。”
大长老说着又看看站在大厅里的南宫奕等人,怒道:“还杵在这里干什么,要跟我们这帮老头子喝茶啊,赶紧的去把你们家主找回来啊,这孩子一个人出去要是等下在不回来出了什么事可怎么好,去啊。”
南宫奕他们被大长老这一说,赶紧就都消失了,要不是为了这么些宗家长辈,他们早就出府去寻了,今天是十二他们当然知道,他们比谁都要急得好不好。
老长老这话倒也提醒了君逸墨,容倾病发的样子他也见过一次,要是这时候碰都什么人的话,她根本就没有能力去应对的,君逸墨赶紧向着府外走去,骑上马就往郊外赶去,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她一定会去看看她的父亲和墨清悠才对。
对于容家老家主的墓在什么地方他并不知晓,只能凭借着儿时初见容倾的那个地方去寻蹈,可是多年前的景致早在多年的沧海桑田中改变了许多,大雪又将往日里秀丽的风光都掩盖在了厚厚的白雪之下,这无疑使得君逸墨的工作难上加难。
君逸墨在郊外来来回回的折腾了近一个时辰才找到容家老家主的墓,旁边还有一座略微矮一些的无字碑,想必应该就是墨清悠的墓了,墓前的香已经燃尽了显然人已经走的很远了,君逸墨有些颓废的瘫坐到雪地上,除了这里他真的不知道容倾还会去到哪里,他终究是没来得及找到她。
君逸墨的手触碰到雪地的收回,就感觉到自己手下的土壤比其他地方的要松动一些,显然是有人在这个地方埋过什么东西才会让这土壤比其他地方的要松动一些。君逸墨赶紧用手将这地方的土扒开。
厚厚的积雪扎的君逸墨的手生疼,那刺骨的凉意像是针一样,一阵一阵的扎着他的手,待君逸墨完全将土层扒开的时候,他的手上都裂开了口子,指甲缝里都是丝丝的血迹,可是君逸墨根本就无暇顾及这些,他将那黑色纱布层层展开,引入眼帘的是一方浅绿色的面纱,不偏不倚正好是当年他命人送去的。
早在云卿说出要转达的话时君逸墨就已经知道,容倾放过了东方流觞,那么他们之间就该到结束的时候了,一早以为容倾避开他,他还有机会,但是这次是真的没机会了,他亲手逼着她放弃了自己的仇人啊,他将她在她的家族中至于了一个很尴尬的地位啊。
君逸墨手里拿着那一方面纱,拖着疲惫的身子往回走,任由漫天的大雪在他的身上肆虐,仿佛只有那刺骨的含义才能提醒他,他还活着。
☆、92 来杀她的
夜悄无声息的降临人间,但是那纷繁的大雪却没有一点停歇的意思,大有不将人间湮没誓不罢休的意思。天空被夜色带来的深蓝色丝绸裹得严严实实的,有种让人透不过气来的郁闷,这夜里唯一的亮点似乎就是天空中那银白色的满月。
容倾已经记不得自己走了多久,这似乎是她难得的任性,第一次她想要逃开众人的视线,只是自己一个人,可以不用掩藏自己的情绪,不用担心害怕其他人会担心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