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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家主倾城-第11章

小说: 家主倾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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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现在呢。”容倾依旧倚着树,指腹婆娑着手中的花瓣,漫不经心道。容倾虽不相信什么天界什么的,但是这个世界与现代毕竟是不同的,而她也确实见过像南宫奕这样的另类,有个天神什么的,也就不奇怪了,但眼前这厮未免太过自恋了吧,有这样夸自己的吗?
“现在,本上神还没办法恢复。”孩童神色不太自然的说道,没办法,现在确实是这么个情况,“你借个地方让本上神住着,恢复恢复,这是你的荣幸。”孩童看着容倾说道,心想,看着眼前的女人,应该是个好打商量的人。
“你是我的什么人我要收留你,要不我收你做儿子好了,正好我缺个孩子。”容倾说的风轻云淡,那孩童听得是心惊肉跳。
孩童立刻反驳,“女人,凭什么,你要知道本上神可是比你大个千把岁的好不好。”
容倾直接无视眼前这孩童的反驳,将手中的牡丹花一半一半摘下,抛向养着牡丹花丛的池子,花瓣落下的瞬间就立刻消失在红色的池水中,容倾将最后一片花瓣扔进池中,不紧不慢的说道,“儿啊,要是不想没关系,为娘的一定不会为难你,你就在这吧,只是这里……”容倾顿了顿,转过身去,边走边说,“不太安全。”
眼前的孩童心中一阵冰凉,心道,这女人他当真是看走眼了,这是赤裸裸的威胁啊,刚才那个池子他也看到了,应该是用幻术拼接出来的,实际上那池子应该是在地下三五米之深,用血水养着这世上最为可怕的一种花,而且这个地方,他刚才看了一下,全是什么幻术、迷阵、五行,四周还遍布着奇花异草,凭他现在的水平,呆在这里,自然是死定了。孩童只好无奈的跟上眼前这个威胁他的女人。
容倾带着这孩童回了南宫奕那里,那孩童看到容倾好好的一个人坐着轮椅,心下就道,这女人确实有够不正常的。
南宫奕看着容倾跟前的孩子顿觉奇怪,看到南宫奕奇怪的表情,容倾只是简单介绍,“狐狸啊,这是我刚认的儿子,叫小正。”
孩童顿时心中窝火,这是什么破名字,“喂,本上神是……”孩童本想说些什么,但看到容倾凌厉的眼神后又止住了要说的话,当下觉得容倾刚才那眼神当真是吓人,就连他都心下一跳,果真是个不简单的女人,孩童当下就感到自己是上了贼船。
容倾示意南宫奕去将君逸墨放出来,待到君逸墨走过来时,容倾笑看着君逸墨道:“墨哥哥,其实,过几天倾容哥哥会去帝都一趟,如果你运气好,说不定就碰上倾容哥哥了。”
君逸墨道了声谢便离开了,实在不是自己不愿意客套一下,而是自己已经被困了好几天了,这手头要做的事怕是要堆成小山了。
谷中的桃花开的似乎更甚了,纷飞的桃花将容倾的笑容映照的更加的灿烂。容倾看着君逸墨匆匆离去的背影,脸上扯出一抹邪笑,“好戏要开始了。”
 


☆、20 天机谷主

秋已渐渐转凉,云影国的皇宫里彩灯高挂,周围的宫人们忙的不亦乐乎,一个个都急色匆匆的,掌事的太监宫女都指挥着各自的人手忙活着。
今天云影国要宴请其他四国的王爷使臣,这是三年来云影国第一次举行这么大型的宴会,而且自去年云影闹了旱灾后,现在云影国内的情形没有一丝好转的气象,外界纷纷传言,东方流觞会借此机会向各国借粮,所以这次的宴会显得更加地重要。
“来,来了”一个小太监气喘吁吁的跑进了大殿中,差一点就撞上了眼前掌事的宫女红絮。
红絮赶忙将小太监扶稳,她自小就跟在东方流觞身边伺候,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自是比眼前这些手忙脚乱的人要好的多,“什么事,好好说。”
小太监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忙将衣服理了理,平复了一下心情,方才说道,“皇上和各位王爷正往这边赶来。”
红絮当下就叫停了个人手上的工作,刚才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红絮稍稍的检查了一下,见没什么问题就让方才准备的人手全部退了下去,将自己平时带着的宫女太监留了下来。
不多时,就看见东方流觞领着一众人从殿外走进来,红絮赶忙领着自己的手下上前,引着各国的王爷使臣什么的依次落座,她深知这次的宴会的重要性,对于各国重要的人物,自己更是不敢懈怠,都是亲自上前领着。
东方流觞上座后,大家都在宫女的带领下依次坐好,众人都没怎么说话,大殿之中的气氛显得有一丝的肃穆,坐下的众人对东方流觞这次的目的都是心知肚明,云影国的旱灾每个人都知道,各国也都收留过云影国内逃出的灾民,但是给国都是心怀算计,怎样做对自己有利才是最正确的,与他们而言,政治上的最大利益才是他们所追求的。
东方流觞冷眼看着眼下的一众人,心中也知道他们不会是真的想要帮助自己,这次还不知道又要提出什么样的要求才会帮助自己,他们只要不借机攻打云影国,他就是万幸了,他深知东方流云必是不会帮助自己,而云影国虽位列五国之首,但这却并不是应为他这个皇帝,而是因为那个他从未见过面的容家家主,因为容家的存在,云影国才在财力上超越他国,但一想到容家,东方流觞心中就隐隐的不安,容家虽也只是经商的,但得财力者方有可能得天下,可他却不见容家的态度,若容家不能为他所用,那么于他而言,容家终究是个祸害。
“各位,今天首先感谢各位不远千里赶到云影国。”东方流觞举杯说道,举手投足间尽显帝王霸气,他说着还瞥了一眼东方流云。
东方流云这三年来借着沐雨国的这一股助力,实力比以前更甚,尤其是他手上有一支颇为神秘的军队,这更是让东方流觞忌讳的,这些日子,朝中几乎分成了两派,东方流云与他的实力威信已是差不多了,在这个场合下,他就更要通过这种方式来告诉他,他才是这云影国的皇帝。
东方流云看到东方流觞警告的眼神只当是没看到,他从没将东方流觞放在过心里,所以更加不会在意东方流觞的眼神,这样的眼神他看的还少吗,如今的他早已不去在意东方流觞的一举一动,现在的他足够强大,但却比以前更加的孤单,他总会问自己当年的做法对不对,夜深人静之时,他最为痛苦的莫过于听到自己的手下告诉自己找不到容倾,自三年前容倾离都后,他不知派过多少人去,但都是无果而终,容倾就像是从人间蒸发一般。
每每心痛方知自己错的有多离谱,东方流云现今除了容倾在没什么是可以记挂的了,现在他比以前更想要那位置,为了这位置他失去太多。再抬头望向东方流觞,东方流云的眼睛在告诉他,他志在必得,东方流觞猛地一怔,在看向东方流云时,他已经撇开了脸,东方流觞不禁疑惑自己刚才是不是看错了。
众人同时举杯,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从远处传来,贯穿整个大殿,“不请自来,皇上不会介意吧。”
众人一阵心惊,心叹这人的内力好是浑厚,居然穿透了整个大殿,在众人还在猜测是何方神圣的时候,只看到一张轮椅被人推了进来,坐在轮椅上的人身着一袭黑色的玄袍,上面绣上了大朵大朵的血色牡丹,那红色鲜艳的像是鲜血染上了玄袍,下一刻也许就会滴下来,随意束着头发的墨玉簪在一头雪白的青丝中更加的显眼,坐在轮椅上的人虽然用面具遮住了自己的一双眼睛,但却显得更加的魅惑人心,只看的在场的一众女眷心中一颤。
在场的人都在猜测眼前这个人的身份,在他的身上,他们觉察到了肃杀之气,这个人绝非善类。
君逸墨从刚才就一直在观察着眼前这个人,他曾经听容倾说过关于倾容的一些话语,再想想容倾的话,正好是三个月,心下不由猜想眼前这个人是不是就是天机谷主倾容。
“阁下是?”君逸墨虽心中猜测,但还是问出了口。
对上君逸墨直直的眼神,轮椅上的男子不紧不慢的说出令场上震惊的七个字,“天机谷主倾容。”
 


☆、21 大殿风波

倾容说的波澜不惊,可听的人心中却卷起了千层浪,世人皆知天机谷主从未出过谷,这次是什么样的事情可以让他亲自出马,倾容的医术已经是被外界传的堪比神仙,说是有着起死回生之术,可如今见了真人却觉得倾容整个人就像他衣袍上的血色牡丹一样,透着鬼魅之色,让人不敢逾越半步。
凤箫也看出眼前这个人们传说中的神医周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但是看看身边羸弱的凤冉却又是担心,他这皇兄可是遍访名医都未果,而且凤冉也去过天机谷多次,可就是看不到眼前的这位,现在好不容易见到了本人,这个机会可是不多的,可是看着眼前这个正漫不经心看着大殿里的一切的倾容,凤箫却没有开口的那个勇气,倾容周身那略带阴冷的气息压的他喘不过气来。
思量再三,凤箫转身看向东方流觞,“皇上,家兄的身体自小一直不适,遍访名医未果,正好今天谷主在这里,不如就让谷主替家兄看看。”
凤箫说的轻松,但东方流觞却暗叹这凤熙国的三王爷阴险的很,竟然将这个难题转给了他,按理说他是这云影国的皇帝,天机谷也是在他云影国的境内,但是这天机谷一直谢绝外人的打扰,他要怎样去命令眼前的这个人,这倾容看上去就不是那种会给他这皇帝面子的人。可是要是不予理睬的话,那他这皇帝不是会让人看笑话了吗,说是连小小的一个谷主都爬到他这皇帝头上去了。
在众人灼灼的注视目光下,东方流觞为了维护他这帝王的面子,只得被迫开口,“不知谷主可愿替大皇子看看。”
请求的话语说出来却是命令的语气,东方流云不动声色的看着眼前,今天他这皇兄可还真是不容易,君逸墨也是沉默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直觉告诉他倾容对东方流觞应该没什么好印象。
倾容示意身后的暮枫将轮椅推到凤冉的身边,凤箫立刻让出了位置,心想着这天机谷主也不是那么难请啊。
倾容伸出那白皙修长的手指,暮枫立刻就将一包针递了上去,倾容搭过凤冉的手,在他手臂几处大穴上扎了几针,东方流觞松了口气,心道这谷主还是给自己留了个面子。众人则都伸长了脖子看着凤冉,都想看看这倾容的医术究竟是不是一如传言中的那样的神奇。
时间约莫过去了一炷香,可是凤冉却没见好转之色,反而面色比之前更加的惨白,额头上渗出了大滴大滴的汗水,眉头越皱越紧,似是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一般。
凤箫看着着急了,也顾不上什么,直接质问倾容,“谷主,这是什么意思。”
暮枫看到倾容面上一丝不悦之色,推着倾容离开了刚才的位置,倾容整理了一下刚才被凤箫弄乱了的衣袖,直视凤箫,“三王爷找错对象了,这是东方流觞的意思。”
倾容指了指东方流觞,君逸墨心中一叹,果然,这人真的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命令的,可是让君逸墨想不通的是倾容没什么理由要去为难东方流觞,难道……
思及此处,君逸墨抬头看向东方流云的方向,现在好像只有倾容是东方流云的人才比较可能,但是看着东方流云的表情又是不像,他虽然是一副看东方流觞笑话的样子,但是却好像也是一样的不知道这一件事。
“皇上,你这是什么意思?”凤箫是个直性子的人,并没有去想太多,听到倾容的话就质问起东方流觞。
东方流觞也同样惊讶于倾容的话,但现在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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