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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美人难嫁-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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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着刮了刮她挺直娇俏的鼻梁,稍稍靠近,那幽幽体香愈发的馋了他,只觉得身下已经血脉凸胀。

宫卿的感觉是意外大于高兴。依照她对独孤后的了解,纵然查出是阿九和薛佳所为,一个是她亲生女儿,一个是她嫡亲的外甥女,也必定会袒护到底。

她并不知道,薛佳这一次是自作孽,撞到了独孤后的死穴上。否则,独孤后还不至于处死她。

一个分神,慕沉泓已经凑了上来,“好卿卿,让我闻一闻。”恨不得将脸埋进那一片娇红的海棠花里。

她脸色一红,推着他道:“虽然事情已经水落石出,可是回想起来,却是万分凶险,若不是那日乔万方骑了沉雪,可能我就要丧命了。”

“怎么可能。你身边一直有暗卫跟着,绝不可能出事的。即便那日是你骑了沉雪,一旦有异样,暗卫便会及时出手,将你救下来。”

宫卿心里一动,“当真?”

慕沉泓正色点头:“当真。”从对她上心的那一刻起,她的身边早就被他放了人一直暗中守着。

见她半信半疑,他又道:“你还记得上元节那夜么?还有h湖那次遇险,都有暗卫护着你。”

说到这儿他幽怨地叹了口气,“无奈每次我都是不放心,终是巴巴地赶去,亲自看着你无恙才放心。卿卿,看在我对你一片痴心的份上,”说着,便又贴了上去。

宫卿听得这些,又惊奇又惊喜,忍不住问道:“我怎么从未觉察出?”

“若是叫你觉察出来,还叫什么秘司营。这是我从十五岁起便暗中培植的一股力量,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出手,要保持神秘,不为人知,才能在关键时刻一击而中。”

她眼波一媚,笑道:“我也不能知道么?”

他点了点她的鼻子,笑嘻嘻道:“等你生了儿子,我告诉他。”

宫卿脸色一红,便任由他抱住了。

“杀一个人很容易,但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要多方制衡,让那一湖水保持风平浪静,这样才不会翻船。卿卿,你跟着我,以后的日子必定不会风平浪静,但我至少可以保证,后宫一定会风平浪静。”

她听到最后一句话,顿时心里怦然一声,喜道:“你的意思是,你的身边只有我一个女人么?”

他用指腹爱怜地抹着她的唇,低声道:“有你一个还不够么?”

她心里欢喜异常,当即便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主动亲了他一口。

自然,被子滑了下去,春光乍泄。

他急不可待拉下她肩头的那根细带,低头便含住了她胸上的蓓蕾,狠狠地吸了一口。

她身子一软,颤着声道:“别,别在这儿。”

他含混地嗯了一声。

“没有浴池。”凤仪殿虽然也设有净室,却没有含章殿后头浴池那么奢华舒适。

他笑嘻嘻道:“卿卿是想在那鸿雁上?”

“你,”她羞赧地捂住了他的嘴,“不是啦,是一会儿不方便洗。”

他哑声道:“等不及了,等会儿我抱卿卿去含章殿洗好了。”说着,便把她的手拉到了身下。她羞怯地想要拿开,却被他牢牢按住。那里早已剑拔弩张,蓄势待发。

饿久了更馋,他如狼似虎一般,简直把她拆骨吃到腹中才肯罢休。

深夜,太子妃被一床金丝绵被卷着,被太子殿下一路从凤仪殿抱到了含章殿。

宫卿蒙头躲在被子里,羞赧得一动也不敢动,心里暗暗祈祷:天色已晚,值守的宫人们应该都在打瞌睡吧。

沿路,守夜的宫人们低头纷纷做深度冬眠状。

尤其是含章殿的守门内侍,头歪在门框上,顶着寒风打呼噜。

54

已是夜半时分;外头更深露浓;浴池里却是一番春暖花开的温煦;最有眼色、最了解领导需求、最善于察言观色、最善于揣摩圣意、也最会办事的总管李万福;早早令人烧好了热水,这厢太子殿下抱着太子妃娘娘一踏进含章殿的大门,那厢后殿的浴池里便被灌入了热水。只不过临时也没来得及撒上花瓣;只有一池子清漾漾的水热气袅袅。

慕沉泓一路将美人抱入后殿;连人带被子一起放在池边的贵妃榻上。

这时,宫卿才羞红着脸,从被子里露出半张闭月羞花的脸蛋,嗔道:“都是你;丢死人了。”

太子殿下露出一丝风雅迷人的笑:“他们都没瞧见。”

“我才不信。”

“只当殿下我卷着一床被子被太子妃娘娘从凤仪殿撵了出来。”

宫卿噗的一笑:“那明早宫女来侍候;还不是瞧见我在这里。”

“你在这里,岂不是最名正言顺不过?”说着,他将手伸入去,剥茧一般将被子打开,里面白嫩嫩粉嘟嘟娇怯怯的妙人便露了出来。

宫卿羞怯地去捂他的眼,虽然成婚后欢好了数次,却还是无法自如地在他面前不着一缕。

这般冰清玉洁完美无暇的身体,那肌肤如珠粉一般在烛光水雾中更添丽色艳光,让人刚刚吃饱便又觉得饥肠辘辘。

宫卿一见他的眼神不妙,也顾不上羞赧,径直先下了浴池,一入热水,便忍不住低声吟了一声,那身下红肿之处沾了热水,更加的胀了。

身后水声一响,一个滚烫劲健的身躯便贴了上来。

一对玉雪粉团落入他掌中,上面红红的还有他亲的几个红印。急促的呼吸喷在她的颈窝,手下的力道也情不自禁地重了些,揉捻抚摸,爱不释手。

“别,疼。”

“卿卿到底是什么做的,好香好软好嫩,”他嗅着她的味道,贪恋地亲着,啃着她的脖颈,香肩,还有胸上,“真是爱不够。”他衔住她的耳垂,哑声道:“好卿卿,再给我一次。”

她忙不迭地抓住他往下游移的手,低声道:“别,我受不住,都疼了呢。”

方才那一次可是赶上以往的两三次,她半个月未经房事,私、处又紧窄如初,半晌都不适应,偏生他馋了许久,这一次时间又长,力道又重,连着换了数个姿势,实打实地将那铜镜后的几种招式全用全了,折腾的她欲仙、欲死,最后不得不让他卷在被子里抱过来,实在是连迈腿的力气都没了。

他笑嘻嘻道:“你看那鸿雁,可是被我们冷落了许久。”

不提还好,一说便想起来那几次被他挟到上面,花样百出地挑弄,她羞恼地掐了他一把,“你整日就想着这些。”

“是你勾我的。”

“胡说,我那里勾你了?”

“这里生了小钩子。”

她嘶了一口气,将他的手扯出来,嗔道:“疼呢。”

“那里疼,我瞧瞧。”他将她抱到了那鸿雁上,抬起她的大腿,她羞得捶着他的肩,要放她下来。

他这一瞧才发现自己的确是弄得重了。

“我去叫人送些药来给你抹一抹。”

“别,让人知道我还怎么见人。”

“让薛林甫送些药过来,为夫给你上药。”

“不行。”让薛林甫知道,更不要见人了。

他无奈,只好笑着问道:“那卿卿说怎么才好?”

宫卿眼波氤氲,低声道:“你别碰我,让我养几日。”

他立刻追问:“几日?”

“十日,总该差不多了吧。”

“十日!”

宫卿一看他那快要吃人的表情,只好改口:“那就九日。”

“九日!”

樱桃小口将将嗯了一声,就被他含住了,恶狠狠地几乎将她的唇瓣都吞了进去。

“七日,七日。”她软绵绵娇滴滴地求饶,“再不能少了,人家真的疼。”

他深吸口气,此刻又后悔自己方才是吃的狠了,这一下又得馋上数日。

这一番折腾,回到寝殿里天色蒙蒙快要亮了。

慕沉泓草草睡了一会儿,心里挂念着宣文帝的身体,便起身前往坤和宫。临行前宫卿睡得正沉,想着她昨夜累了,他便吩咐云叶和云卉,不要叫醒太子妃,等她睡醒了再到坤和宫去。

宫卿醒来时天色尚早,睡是睡够了,却是周身酸痛。云叶将慕沉泓的话转告了她,她这才知宣文帝龙体欠安,便来不及吃早饭便匆匆赶往坤和宫。

慕沉泓到了椒房殿,宣文帝还未起身。独孤后独坐在外殿,脸色很不好。

慕沉泓便问:“父皇怎样了?”

当着儿子的面,独孤后不好说实话,只点了点头,“还好。”

其实半夜宣文帝尿血了。幸好,今早上看着气色好了许多,这会儿还沉沉睡着。

慕沉泓听说宣文帝无恙,这才问道:“阿九怎么没来?”

“她恐怕还未起身。”

慕沉泓一听便扭头对明羽道:“去毓秀宫叫公主起身,让她去东宫赔罪。”

明羽看了看独孤后的脸色,见她点了点头,便悄声出去。

阿九还没去到东宫,宫卿已经从东宫来到了椒房殿,先向独孤后行了礼,这才柔声问起宣文帝的病情。

独孤后淡淡的说了声:“无碍。”

宫卿并不知道宣文帝的病因,又关切地多问了两句,让独孤后草草敷衍了过去。宣文帝的病因实在是难以启齿。

宫卿冰雪聪明,见此也就不再问。心里真是有些奇怪,宣文帝一向身体甚好,前些日子秋猎还是英明神武的样子,怎么说病就病了?

正想着,阿九来了。

慕沉泓一见,便蹙眉道:“阿九,让你去东宫赔罪,你可去了?”

阿九嘟着嘴横了一眼宫卿,嘟囔道:“去了她又不在。”

独孤后知道这一次阿九做的太过分,而且又被拿住了把柄,再不低头便无法交代,便对她道:“阿九,过去给你嫂子赔罪。”

阿九看了一眼宫卿,只见她端坐在慕沉泓的身侧。一袭深蓝色宫装,衬得气质沉稳高贵清华端方,这种艳光四射却又不染尘埃的气派风华,是连她这个天之骄女都比不上的。当下心里又是嫉又是恨,浑身犹如针扎。

她上前躬身施礼,勉勉强强道:“阿九知错,求嫂嫂宽恕。”

宫卿微微一笑伸手扶起她,目色明莹澄澈:“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说着,她扭头对慕沉泓嫣然一笑:“何况我也没出什么危险,你皇兄对我关怀备至,安排了暗卫一直护着我,即便那日我骑了沉雪也不会有事的,倒是可怜了乔小姐,替我担了这份苦。”

阿九一听不由气结。宫卿这句话明明白白就是要告诉她,以后也别惦记着再来害她,有慕沉泓在,她根本就动不了她一根毫毛。

慕沉泓对宫卿回之一笑:“卿卿命格贵重,有上天眷顾护佑,自然没事。”

阿九一听更是气闷,这两口子分明是一唱一和,一明一暗地在警示她,上有天意下有人为,休想再打什么主意。

独孤后打着圆场:“阿九年幼,你多担待。”

宫卿点头笑道:“母后,阿九是我妹妹,一家人自然要多担待。”宫卿从没指望过独孤后会向着自己,能让阿九前来认错已经完全超乎了她的想象,可想而知这也是慕沉泓努力的结果。

思及此便对他露出一个赞许温柔的笑靥。

慕沉泓心里一荡,这世上,再无人能比她笑得更美。

阿九表面认错,心里却在想着,我动不了你,可是还有别的法子让你难受,咱们走着瞧。

四人在外殿等了小半个时辰,宣文帝这才起身,早朝也免了,先让薛林甫进去又号了脉,重新又开了一张方子。

服药之后,宣文帝将慕沉泓叫了进去,将处理政事的担子交给他。

慕沉泓单膝跪在床前,道:“父皇不必担忧,只管安心调养身体,儿臣定会勤勉谨慎,有难以抉择之事便来请父皇决断。”

宣文帝点了点头,“阿九年幼无知,被你母后娇惯的无法无天,但她再有不是,还是你的嫡亲妹妹,也是唯一的妹妹。你要多担待,等她嫁了人,也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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