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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穿越肉文之无限妖夫 作者:君心长乐-第58章

小说: 穿越肉文之无限妖夫 作者:君心长乐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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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什么话也没有说,阮思巧竟然从他的眼神里读出那么一点味道,不免好笑道:“爷爷,你现在看我这样子是一个女人,可我这身打扮确确实实是一个男人,您不会想让我以这种面孔和师父行欢好之事吧。而且自古师徒之间便不能相爱,若违反,乃犯大忌。”不然小龙女和杨过也不会那么辛苦了。

《无限妖夫》里这个设定可是通用的。因为是以武侠题材为背景,制作方融合了许多当下武侠故事的一些大致背景。其实说白了就是他们也懒得开创新例。偷偷懒正好。

《无限妖夫》里师徒不能相爱,江定波也知道,还是收她为亲传弟子,相信他从一开始就做好了心理上的打算。

阮思巧笑嘻嘻地捉到一只最肥的大公鸡,孝敬孝敬那还生气的小老孩儿:“爷爷还是别气了,气多了胡子一抖一抖的多不可爱。”

攻不破,他也不会放弃的。江知春鼻子里哼哼,从院中一处矮凳上跳下,拍拍屁股走人。等着瞧,他还有一种控制人心的*,这女人哪儿都别想跑,也别想便宜谁,特别是那个敢拎他后领的臭小子,他要让那臭小子亲眼看着,这女人跟他好孙儿怎么怎么恩爱。哈哈!

却是不知,他这前脚刚刚出了小院,后脚有人在阮思巧的屋中微微一动。

她看向那团酷爱到处捉迷藏的黑影,叹道:“出来吧,我早知道你一直躲在里面。”

所以才没进来?那暗藏的人闷闷一咬牙,她刚刚走至门口便伸手将她拽进屋中,拽到他的怀里。

从后面撩起她的发尾,狠狠在她耳朵上咬一口。心里想道:有时候真是看见你,恨不得咬死你,一直在想你怎么老是不听话,怎么老是喜欢与我抬杠,谎话连篇,却偏偏心疼你,舍不得你,挠得心肺都痒。

韩照雪又在她的耳朵上狠狠咬一口。

阮思巧没一个征兆地被咬疼了,不小心瞪他:“阿雪,你是属老虎的,为什么咬我?”

她这一瞪不得了,虽然被刻意易过容了,也没有进来就脸盆洗漱一番的打算,韩照雪看她脸上因愠怒而生的红晕,娇羞两抹云霞顿生喜滋滋的样子,身体跟着心头微微一颤,咬得更利索了。他凑近她的耳边,眸光沉沉的,呼吸也是沉沉地道:“做记号。”

“还不够。”要在她的身上每一个地方都做记号。

韩照雪一边搂住她,一边生生逼催出内力,袖风一扫合上了门扉,又将她连抱带拐地推至进里屋,一只手已经探进她的衣襟,韩照雪一口攫住她颜色有些偏淡的唇,吻开她脸上的八字小胡,阮思巧的一个“等”字很快淹没在他用口舌撬开她贝齿的情况下。大举进攻,似乎戳到了她的兴奋点,阮思巧的呼吸接不上,韩照雪根本不给她任何机会,强烈而深沉的吻,一直攫住她的唇不肯放开。或舔咬吸啃,花样百变。

终于松口,阮思巧几乎忘记她还有一个绝学闭气功,一吻太强横也太突然,她防不胜防的情况下一直喘粗气。这时,韩照雪抬起她的下巴,眼中多有迷离,又凑近她的耳根道:“就算你现在是男人的样子又如何,女娃娃,本公子知道你是谁就行。今天你那么气我,不给你一点惩罚如何树我王府雄风?信不信本公子现在就要了你,毁了你的清白,让你只能跟着本公子一辈子,看谁还敢再要你。”

作者有话要说:存稿章,起名无能的作者君表示,常干剑是临时生出的名字,干是念第一声绝非第四声,所以我真的没有想到什么坏的方面=X=

《无量剑谱》,双修哟作者的节操彻底没了

68章

“要我?”哈哈;请原谅她很想笑;并且真的笑出来了;当然韩照雪的样子不会是开玩笑的;她毫不怀疑;嘲笑一个男人会不会真的对你动手等于是在侮辱他,激将他;不过嘛……阮思巧声音一变,虽然是女声,语调里自有一种威严与威压并在,把他反攻身下;挑起他的下巴,眼睛一亮一亮;多有调笑与顽皮道:“阿雪,真的可以么?你过得去你的心理关?”

韩照雪眸色一沉,果然没了兴味,草草起身,身上的欲火被她一泻千里,平添几股怒气。

她从他的身上爬开,一面整理衣服,一面手指为梳理顺被弄的乱了的头发。阮思巧脸面低低的,形似羞愧不敢看他,又似心内有疚无以颜面直对,语声很快戚戚然:“阿雪,我本想留在你身边,一直守身如玉,谁也不嫁,守你到老。我只要你平平安安的。但是我知道这不实际,不能一辈子做你的贴身侍女,将来你会大行迎娶世子妃。即便我的身体不再是上一世的身体了,魂灵还是。阿雪,我爱你,但道义上的关娘亲过不去。”

韩照雪垂下眼目,双手交叠之中已不知用右手在左掌心以内写了多少个“忍”字。

每当看见阮思巧和别的男人亲近,其实也就是多讲了一两句话,和对方多笑了两声,他都有些受不了。

他也为她授过一堂课,名为抓得越紧的流水越流失的快。

覃香事件,她说过:“阿雪,你知道我要什么。”韩照雪为她准备了那个沉香木匣,里面摆放的是她全部武器,他当然知道,阮思巧要的不是练武的机会,她要的是自由。

如果你不能给我自由,我随时有本事从你面前跑掉。

韩照雪从那一刻她恬淡的微笑之中便知道,她胜利了,她是一只关不住的金丝鸟。

清澈的流水拢在手心,想要狠狠抓紧,正因它们的形态不固定,无法揣摩,能够把握任何一个机遇,才能从指缝的每一个间隙悄悄溜走。

一点一滴,在不知道的时候,全部就没了。然后他的手心,一片湿润。

流水走得干干净净,却最后在他的身体里留下对她的熟悉,身体习惯她的每一个形态,安静的,沉静的,有点坏心眼的,威严的……韩照雪开始习惯手心里写“忍”字,不乱发脾气,不无端纠缠。看见她和江定波有说有笑,他故意不去看,默默写字,一个人对着“兴武平川”场上的木桩练习,直到她主动跑来与他练习,神采是飞扬的:“阿雪,看我武功又进步了。这样又能离保护阿雪的目标更进一步了。”

她一句话让他重新从惨跌的谷底拉至临界大地之顶的云端。狠狠地抓住他每一个伤心点,每一个高兴点。

他怎么会不知道,阮思巧根本不是他的亲娘薛玉。若是薛玉,怎么会不认识那块双鲤佩玉?若为薛玉,怎么会突然变得喜欢吃鱼?若为薛玉,怎么会不恨他们一家,不恨害她家破人亡的王爷韩修文?

她不可能是薛玉。

天下儿女不能与亲生父母行不苟之事,他不是自欺欺人,因她根本不是薛玉。

身上的尘土于她的手之下已被拍干净,韩照雪习惯站着不动,由她亲力亲为为他整理衣服的每一处细微角落。因着她亲手的调整,他们的距离又近了些许,韩照雪故意趁她为自己理平领处时,往她的身前又凑了一凑。阮思巧当然发现了他的这个举动,他有一些别扭,想要假装不是故意,全是为她方便更为自己站得舒服采取的行动,耳根的红深深出卖他,阮思巧一笑,心情别样的好,有时候想想,如果说这个状态不是为了儿子打红领巾,而是替出门工作前的丈夫挑选领带并且为他佩上,好像感觉也不错。

内心的欢喜,确实在脑海中生成韩照雪一头利索的短发,穿西服,白衬衫,一个蝴蝶结的领结漂亮地系在他立领中间——阮思巧捂嘴乐出声来。

韩照雪奇怪地看她一眼,哦不,应该说是奇怪地瞪她一眼。阮思巧方才止住笑,一本严肃正经地说:“阿雪长大了,越来越漂亮了。”

他突然圈住她,把她的头贴在胸口,有一些故意地抱她很紧,谁要她总是气他,韩照雪道:“我要的是你能一直对我坦诚。”

迟早会让她真的主动说爱他。

他深深地吸鼻,闻她的发香。她是怎么知道薛玉的背景,是怎么知道他真正的亲娘与王府之间的纠葛,是怎么知道其间的利害关系,不重要。

她说她亲眼见过他爬假山石,害怕他从上面摔下,她想用手接住他,但是她接不住他,因为她只是一个碰见日光就会化的女鬼。没有关系,现在能碰见她,能摸住她的肉身,切切实实存在的,不是梦,不是梦。

“女娃娃,我会想办法给你名分。”

他扳住她的下巴,在她的唇上轻轻咬一口:“你等我。”

**

夕间,太阳渐渐落幕,一天的玩闹与笑全都过去了,阮思巧有些魂不守舍的,呆呆坐在外屋,茶杯里的水溢出很多她也没有发觉。

韩照雪要她等他,韩照雪说会想办法给她名分,韩照雪很认真,他说过的每一句话从来没有虚假。

喜欢就是喜欢,不要就是不要。水流顺着桌面滴到脚上,阮思巧醒觉,韩照雪说那话的意思是真的要她做他的女人,不过要想得到平南王府上上下下的认可,没有一个好的身家背景能轻易嫁入豪门?关键的问题是,她到底想不想。

来到他身边以后,所有的不利因素像是炸弹一样都被拆除了,一直被她认真防范的孙向儒在三年前声称总是留在山庄实在太闷,特告韩照雪和老王爷能准许他真正出府,继续游山玩水消磨时光。

少了一个“情敌”,韩照雪自然乐得将他放走。

关于孙韩两人的窝里斗,她根本不需要阻止,韩照雪活得越不开心越失败不正是她最想看到的吗?她选择留他的身边不就是要挫败他的锐气吗?她做了那么多的努力与准备事到如今看起来有一些荒唐?

真是剪不断,理还乱,阮思巧摸摸下巴,也有想过离开韩照雪,但是假设一下她真正离开后的情形,韩照雪是否回到原来的暴戾成性的模样,加害于她好容易打下的江山——曾经那些孩子们现如今都衣食无忧,韩照雪如果想非人道毁灭,可以用的手段太多了。还有方梦生……他一定也会千方百计的找到他。还有无名。

不,若非她愿,没人能威胁到她,是她也不想离开他。

阮思巧滑动着手指,在桌上漫无目的地写写画画。五年以来她不仅学了武,还向韩照雪讨了一些画技,做过幼师的她有一点底子,第一次拿笔学画,仗着学过毛笔字的她,对握笔姿势胸有成竹。韩照雪还是不放心她,站到她的身后,以一种嗔怪的语气,一种得意的笑容说她:“不要以为这样就值得骄傲了,还需要努力。画技这种事情,不是一日便可成的。”

他贴她极近,正是冬日,他们将窗户敞开了一条缝隙,小小的屋里炭火烧得正旺,阮思巧一抬眼就能看见他光洁干净的下巴,他的嘴里哈着浓烈的雾气,大手包住小手,那时候他们还在五年前,她还是十岁,他高出她很多,手心也比她的大很多,还很温暖,握紧她的手一笔一笔很认真地画。

画山,画水,画恶搞的小鸡啄米。

她一笑,回头对他说:“是,是,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就你淘气。”他在她的鼻子上点了一下。

阮思巧忽然很想念那时候的景日,他的胸膛很暖和,比炭火炉子还要暖许多。

身上是清新的好闻的类似薄荷味道。

阮思巧失神,茶杯不慎滑到地上,她正准备捡起滑落的摔碎的瓷杯,一阵阴风吹过,烛火熄灭。

她慢慢坐回原位,看来已经来了一位不速之客了。她对东面黑暗一角笑道:“不知老庄主大人大驾光临是为什么事?”

不慌不忙从怀里摸出火折子,点好烛火,想想下次设计一个外形抢眼一点的罩子,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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