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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穿越肉文之无限妖夫 作者:君心长乐-第18章

小说: 穿越肉文之无限妖夫 作者:君心长乐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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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原本放了很多期望在他身上。她想韩照雪那些人是一帮罪大恶极的渣男,覃淮作为一个待在原作女主身边淳朴的青梅竹马必然是不一样的。覃淮天资聪颖,虽然脾气不好,学东西很快能上手是真的让她欢喜。没有一个老师不喜欢聪明的学生。她教他练基础功,教他轻功,更教他怎么用剑,他都能在短短的时间内很快学好。有些地方青出于蓝胜于蓝。她之所以选择他,是为了能与自己站在同一道线保护好大家的周全。有些事光靠她一个人是不足够的。她需要一个很好的伙伴,一个默契的队友,一个左膀右臂。而不是他现在这样为了一些奇怪的地方纠结,伤害自己也伤害其他人。
“覃淮,如果你执意这么轻贱自己下去,从此当做我从未认识过你。”
“思巧——”
在她面前他就像一只渺小可怜的蚂蚁,只能低声祈求:“我害怕。”
他蹲在地上很懊恼的:“我亲手杀死过我娘。我娘是我杀的。”
当日覃淮的娘被山贼拖进树林一轮轮玷污了以后,尚有一口气在,她看见来寻自己的子女没有遭受迫害,泪流满面地想对苍天说一句感谢,没料到换来的是儿子的冷眼相待:“你这样还是死了的好。如何能再苟活在世上?你已经不干净了。”他搬起了一块石头,砸中了她的脑袋。血流如注。
妹妹没见过娘的样子。他独占了娘的长相,在他娘还没有人老珠黄的时候。在他认为她还能干净死去的时候。
“你不想救他吗?”覃淮含着泪水问她。
“你不想救江映月吗?”
他听他们说笑了许久,他怕她和江映月走。江映月不能留,各种角度来说,他都必须死。
“你不想救江映月吗?”他又细声地问了她一遍。他私心想得到她说“不想”的回答,如果她说不想了,是不是就能代表他的话在她心中有一定分量?
阮思巧道:“覃淮,你累了。”她没有说想或者不想,轻轻摸摸他微痛的眼睛。
她不会和他说,不要相信江映月的话,江映月是一个专门骗女人的坏孩子,他谎话连篇,情话繁复多样,他看起来深情,实际上他也只是看起来深情罢了。
永远不要相信江映月说爱你的话。他要的只是一个女人的身体。而世界上那么多女人,注定他的选择多重多样。从进游戏开始阮思巧就意识到这一点了。
“他不会有事的。”阮思巧走在了前面。
“你凭什么断定?”覃淮不能理解,“你真的确定?”
“就凭他是江映月。”她回头一笑。举世无双浮光掠影剑法的江映月。
而事实,江映月在坑底挣扎了许久。
青君剑无法舀到手,他的力气因为麻药的效力被吞噬干净,失血又过多使他昏睡了又醒来,醒来又昏睡。反复了不知道多少次,江映月终于从心理上有了一点放弃。他无奈地笑了一笑,大名鼎鼎的江二公子就要死在这个地方?死在谁也不知道的坑底。所谓英雄就该死得适得其所,死得惊绝天下。
江映月无奈,想呼人救命。他应该在姑娘面前更加老实一些,他发誓,他刚刚应该更老实地表达对阮姑娘的敬佩之情,还有告诉她,他真的被那些锯齿兵器夹得很痛。江映月虚弱地吟吟,他还在期望一线生机,由阮思巧制造的奇迹。
有鞋底踩在雪地走来的声音,打破了只有风声的平静。江映月灰死的脸色突然亮了:“阮姑娘是你吗?”
“很可惜,叫你失望了呀。”来人执了一柄扇子,在上面摇得好不快活。
江映月的梦一下破了:“我认得你,你是……”
来人但笑不语,嘘了一声以后好好收起白面纸扇,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铁锹,他慢慢地,慢慢地开始往坑里填土。


23第十八章

远在三公里以外的阮思巧突然觉得很冷。连日的疲劳奔波让她感到身心上双重的劳累,隐隐还有一种说不出的不妙预感。今天的天气变化诡异得可怕,白日还是晴空万里,夜晚已经落雪成棉,这样风大的天,走在路上的他们好像随时都能被卷到云里去一样。阮思巧几度有些想回坑边看看情况,后来又都断了这个念想,江映月在游戏中是一个渣男形象,坑人不浅,多少女人为他肝肠寸断,断送了原本大好青春年华。如她没有对覃淮说的话,不要相信江映月,不要相信他,某种程度来说,江映月留在坑底会比较的好?
她的表情看起来不是太好。面容惨白,身体轻微地发着抖。一边的覃淮忍不住握住她冰凉的小手,用另一只掌面探到她的眉心处。他有些吃惊,为她额间那么高的温度。她生病了,发烧了,应该不是一时半会儿才开始的不舒服。她倒和一个没事儿人似的,昂首阔步顶风而行走了这么久。覃淮有些干着急,想骂她笨蛋,想骂她你怎么老是不懂得照顾自己。
覃淮拉住她,往另外一个方向走:“雪太大了,再走下去我们会迷失方向的。我记得前面有个山洞,我们先去里面休息一夜,明日再启程。”
阮思巧十分的抗拒。她的脑袋烧得很热,但她的语声并不含糊:“我必须回去,我答应过韩照雪天亮了去梅香苑,我得回去。”
“阮思巧,你疯了?”覃淮几乎是红着眼瞪着她的。
“阮思巧,你不要再逼我。”
覃淮很可能再做出疯狂的事情,比如点穴,比如暗杀了世子韩照雪。
他将裹在身上的她的衣服还给她,冷冽的寒气刀子一般地割在伤口上,覃淮疼得一直在抽冷气,阮思巧却丝毫不搭理他,他先给她披上的外裳在她的走动之下落在地上。风差点卷走那一件衣裳,是唯一能帮她挡住风雪的希望,覃淮在雪地里奔行了一小段路,终于伸手捞住,他想笑着再重新为她披上,他当真理了理神色,难得笑着回头去找她。然不见她的身影。她没有征兆,没有迟疑地离去了很久。在他完全不知道的情况下。覃淮紧紧捏住手中的衣裳,唇齿紧咬,他杀红眼睛愤恨地念道:“韩、照、雪!”
阮思巧没有想过她这一走对覃淮造成了多大的影响,也没想到覃淮的恨意暂时全部转接到韩照雪身上。支持她一路往前走的只有一个念想,韩照雪是一个讨厌言而无信的人,如果她不能及时回去,韩照雪第一个会找到方梦生他们开刀。
覃淮想的没错,方梦生对她来说太重要了。
覃淮曾经很不能理解她与方梦生的要好。如果覃淮也经历过她与方梦生经历过的,一定会明白她。
方梦生是她来到《无限妖夫》以后睁开眼见到的第一个人。
方梦生是救她一命的人。
其实救人这种事情很多人都能做到。比如孙向儒在她与韩照雪对峙的时候,暗中帮了她一把。不是孙向儒忽然的朗声一笑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她没有机会对覃淮说“笨蛋,这是你不好好听我话,硬要跟过来的教训”这样一句话,当时不和桀骜难驯的覃淮表明态度,怕是他早就趁众人不注意的时候偷偷醒来咬舌自尽了。
之所以挑出来细说,方梦生的救人方式和很多人不一样。应该说很多人都做不到他那样。
阮思巧刚来到这个世界的当天,面临的境况是被公孙碧灵一剑紧紧逼到悬崖边上,阮思巧还没有分清楚她此时站立的地方是哪里,又因什么出现在这里,剑气直袭她的咽喉。脚步不禁往后退了一步,脚下的石子全部滚滚落进了断绝涯下。阮思巧侧过脸看见那涯有如深不见底的万丈红尘,喧嚣的人生栽进去就再也不能回头。
她深深地屏住呼吸,少女凌厉的剑气打在她的浑身各处。她死死抓住少女的长剑,手中留下两道血痕。血珠因涯边升腾的气流翻滚而上,她的脸沾了一滴血珠,双目是殷虹的。
公孙碧灵手执长剑硬将她顶向断绝涯的怀抱,在她落下的一瞬,突然冲出一个人影将她死死拖住。
阮思巧看清了那张脸。就在那么危急的时刻。面如冠玉的少年郎,眉目清俊,面上薄薄一层细汗,他喘着粗气,大概身体不好,他的胳膊很细,面色显出病态的苍白,可能是有哮喘什么的疾病,他一直喘着粗气,胸口起伏不停,不一会儿严重地咳了出来。阮思巧想,他胸下的石子也应该刺得他很紧。
公孙碧灵在他的后背戳了很多下。不深的伤口但是是在折磨他。
他不肯放手。公孙碧灵说:“你们还真是一对天生绝配的狗男女。既然这么不愿意生死相离,那就双双下地狱去吧,正好去阎王殿好有个伴!”
她狠起一脚踹在他的腿上。
在他奋力想将她拉回断绝涯的同时,公孙碧灵命人将他的身体搬动到了涯下。阮思巧与他,终于双双坠崖。
他们听见上方公孙碧灵放浪的笑声:“我这么成全你们,死后不要太感念我的恩情。都是应该的。”
阮思巧仇恨的种子从那一刻种下。她对这个尚不知晓姓名却不由分说以命救命的少年道:“我不想死。”她要卷土重来,她要复仇,不要这么简单就死,还死得什么都不明不白。
“阿巧,我不会让你死的。”他用力一拉将她团在怀里,轻轻拍抚她的背,“乖,把眼睛闭上。不要往下看。相信我,我们都不会有事的。阿巧,我绝不会让你死的。”
事情发生到现在将至一年,那天他的声音依稀存在耳边。虽然最后在他的坚持下,两人的结果还是双双掉涯,阮思巧的眼睛还是忍不住湿润。他手心的温度,他令人安心的话语,整个下坠的过程中,方梦生一直控制并保持着自己背部朝下的礀势。他是做好了自己必死的决心在保护她。庆幸的是他们一起摔在了一个涯边探出的四季长春的树冠上。庆幸的是他们都没死,和他答应的一样。可是从那以后,方梦生的左腿摔断了。
阮思巧当时尝试了急救措施,拾来一些比较粗的树枝,扯下衣摆撕成一段段的布给他做了包扎与固定,两个人就在涯底共同生活了三天四夜终于找到出去的路。确实是从阎王殿里爬回来的。她对公孙碧灵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没有错。
那时的他们相互扶依,相互鼓励,每一步都艰难前行,阮思巧对他说了很多句:“疼的话尽管叫出来,不要硬忍着。”他都是抿紧唇线,苦笑道:“阿巧,真正疼的人是你吧。抱歉,让你这么担心我。”
覃淮绝对想象不到,他们共度了多么艰难的时刻。方梦生是她的救命恩人。如果世界上有神明存在,她的神明,就是少年方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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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思巧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在天渐渐亮时她终于走到了西山脚的下房。地势渐缓,雪也不大了,阮思巧看见不远方立了一组茅屋院落,她哈哈一笑,皇天不负有心人,她最终回来了。借助顺风之势她加快了前进的脚步。眼见就闯到了木围栏里,眼见就跑到他们住的屋子前面,眼见就要打开房门,一木盆的水抖了下来。
阮思巧全身湿了。
她知道是谁干的。她现在的状态不是太好。以前有人这么泼她,阮思巧都能很快反应过来。最记得有一次,她猎了一头狼回来,也是这么打开房门的,那木盆里面的水要泼下来,她当时看清门内站着的是谁,反应极快的她将狼的整副身体托举到半空中,与对面的人来了一个先发制人,门内之人看见死前一副恐怖之相的狼头,哇的一声坐在地上哭出来,整盆子水非但没能浇到阮思巧身上去,最后全部泼到了她自己身上。哦当时好像是梦生吧,走出来很关心地问她有没有受伤,又蘀坐在地上哭的孩子抹眼泪。那还在哇哇哭的女孩儿指着她骂道:“我就是不想她回来,她把你害成这样,你怎么还老袒护她。”
女孩儿正是覃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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