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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媚祸-第188章

小说: 媚祸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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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看到同样赤膊,光裸的肌肤没有一丝异恙的紫极,不禁眯起眼来,后者仍是淡定从容地面对她的审视。

她自问,难道是她看错了,猜错了?!不可能啊,那晚明明就有!一时,她心中有些着急,上前一步就想拉某男“私聊”,却给花玥儿拉住,摇了摇头。她立即醒神,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今天这一局看似捉弄人,其实众人都不知道其中那千难万险中蕴藏的一个绝对大利益。

花玥儿再一次申明,“不着衫,不可用内力,不可使轻功,请各位小心。”

说完,她不禁看了文信君一见,发现他还是如初般一直都看着她。她不禁蹙了蹙眉,移开眼,退到轻轻身后。

众男看着门内那一片朦胧热沼,站在门口,已经感觉到里面是何等的炙热,若真进去,还不知有什么怪东西等着他们。但他们也知道轻轻是不敢真对他们怎么样,几国王孙都带了不少的兵马,加起来也有两三万人驻扎在巴子国境内外,这方真出了什么事,必将群起而攻之,即时灭国速度更快。

文信君是第一个进去的,花玥儿的心都垒尖了在喉头。轻轻看着笑啊,心说今天这一招非逼得你们承认了吧!又没有护具,更容易受伤哟。

可惜轻轻还没来得及高兴,这方忽听有人唤她,她回头便见一物朝她射来,而丢东西的人正是紫极,她下意识地接住了飞来之物。摊掌一看,那是一枚黄金戒指,戒面由碎钻堆砌而成,她不禁拔动着那钻面,钻面便似一扇小门般打开,下面赫然是一枚诫,书:楚王亲晤!

真的是他!

她的脑子猛地一轰,抬头想唤人时,所有人都已经离去,她只看到那一抹坚挺的背影,带着一弯艳红的闪光,没入了浓厚的白雾中。他拿的那条纱巾正是红色的。

“不行,他伤还没好,还不能进去。我要他出来!”

她叫着就要往里冲,一把给花玥儿拦住。不明白她为什么那么慌张,整人都变了。

“玥儿姐姐,是他,是他来了。他是第一个到的,我……他把印诫给我。他的伤还没好,万一他出什么事,我……我不要……”

鬼溪和花向蓉也来了,一听轻轻的话,也明白了大半。

鬼溪暗笑着,这臭小子的苦肉计使得很是时机啊!看轻轻急得样子,连他一直假扮着另一个身份欺骗她的气都忘了发,只一迳担心他的安危起来,等这一事过了,什么前仇旧怨麻烦事都没有了。今天这一局,他该是押对了宝。不过,什么都如他的意,也不好玩了呀!

“轻轻,他有紫极神功护体,万物皆是到手利器,又有你的天蚕丝巾做保,你怕什么!”

“爷爷,你唬人啊你!你明明知道在天沼池里不能用内力,他就是有神功护体,也派不上用场,那只会物极必反!”

因为里面混和的毒沼气,一用内力,就会致使经血逆流,经脉错乱,走火入魔。但是若能仅以体力使之,完成这一个时辰的采草活,出来时功力就能增加一倍到五倍左右。当然,除了避过守草腹蛇外,还得对付泥泞长道,大蜂,吸血小虫,这些都不会致命,顶多长几个毒包,出来被天芯草一擦就会很快好。所以,越是险恶之地,奇珍异宝越多,若是能苦尽甘来,必是后福无穷。

所以,明里看好似是整他们,到底里面还是有自己心爱的男人,女人家的软心肠又怎么舍得呢!

在躲在角落里的女子们讨论刚才谁谁谁的身材更好更棒时,轻轻的心魔病又犯了。

思来想去,总觉得不妥,终究是禁不住自己的真心意愿。

大叫,“轩辕七杀,你给我出来————”

她一叫,出来的可不仅是一个轩辕七杀了。

四个暗卫,一个七杀,还有一个直接巴上七杀的小女子。

“你……”果然她没猜错,有姜霖奕的地方,轩辕七杀怎么会乱跑,百分百是跟来的了。“本王特准你进去护卫你家主子……那个,必须把人给我活着带出来。”

“是,公主!”

“等等啊等等——”

轩辕七杀一把甩开双娥,冲进了恶沼,但那四个暗卫还是听话地留在了原地。

“呜呜……不公平不公平,为什么我的男人要冒死去救你的男人啊?你还是我的表姐,你太狠心了啦!还我男人来……呜呜……”

轻轻揪眉深吟半晌,不得不下令,“得得了,你们四个进去保护他的男人。”

“是!”

四个暗卫不得不离开了,这才平息了双娥的哭叫。

司仪官直抹大汗,弱弱地提了一句,“女王陛下,这……这不是破坏了规矩,即时各国公子国主少君应该如何……解释啊!”

轻轻满心都挂在自家男人的安危上了,哪还管得了那么多,“大不了到时候一人送点好药好果子打发了算了。”

包括花玥儿在内的官员等人,全部掉了下巴。有这样当女王的嘛?太儿戏了!可是,他们又没办法,因为事已至此。到时候他们除了猛给轻轻抹屁股,忠君之事,也没别的办法。

花向蓉直摇头,在她发怒前鬼溪将人给拉走了,直说什么年轻人有年轻人的办事方法,老辈的只看好结果就成了,过程不重要。

这过程不重要吗?

里面的男人们早就在大骂制定这过程的该死女人了。

“天哪,快帮我弄掉弄掉,我的肉啊……”

别怀疑,这是宣于大官人的叫声,凄楚,可怜,哀怨无比,“你这死小子。你自己吃苦就成了,为什么要拖我下水。早知道我就弃权,我就弃权了!我现在要弃权————”要不是看在他伤还未好,必须多个帮手的份上,他怎么会舍命陪君子,不,纯就是一损友兼小人。

“别叫了,我们有这天蚕丝的纱巾,只被叮了几个包。你没见文信君和月阙,出去可能都要半条小命……”紫极,嗯现在改称他姜霖奕,忆及刚才群蜂出动的场面,开始有些后悔派月阙来,毕竟月阙是三皇叔最喜欢的儿子,也是世子。

“哼!你连我都脱下水了,还会担心其他人。别一脸假惺惺了,你多派个人来,还不是想增加自己这方的胜算率。我看这世上就没有比你算得更精的家伙了。哎哟,后腰,我的后腰——”

白嫩的肉上巴了一只两指粗的大马蝗,那血啊吸得是红滚滚、圆溜溜,难怪宣于谨叫得那么凄厉。

“好了。”

“为什么他们都不咬你啊!该不是我可口,他们全往我身上兜,所以你才故意拉上我,你你你……”纯当他是一个人柱了。

“你忘了,”姜霖奕笑得轻柔,好似只是来这毒沼中游玩一趟,仍不见丝毫急躁惧意,“我从小就是被毒物养大的,几十年积累,这里的毒能有我体内的强吗?!怕是只闻得味道,他们躲都来不及了。”

所以,这世上能伤他身体的,除了他自己,怕就只有那个小女子了。可惜,她现在还并不懂得。

宣于谨一听,立即明白没有多说,怕又勾起朋友的伤心往事。回头急寻那什么该死的草,害人的草,天杀的草,想尽快采了回去教训那黑心肠的女人。

“小心——”

这叫声来身不远处,当两人赶去时,正瞧见一只黑色尖头蛇,足有人的大腿粗,昂着蛇头,吐出的红信下,还冒出汩汩的白烟。而发出叫声的正是月阙,被蛇缠上的却是文信君。

。。。。。。

“陛下,您该喝药了。”

轻轻望着雾蒙蒙的沼池,心思全没了,哪还顾得上自己的风寒未好。

花玥儿接过了药碗,并未注意那端药的人并不是轻轻的近身宫人,因为她的心思也被里面的一举一动全勾走了,“轻轻,别孩子脾气。药还是要喝的,不然他万一有事,你怎么有精神照顾他。”

“好吧!”

囫囵吞枣地喝下药,完全没注意宫人眼中一闪而过的阴色。但花玥儿却发现了生面孔,刚想询问,沼池中传来人声,似乎已经有人回来了。她心中一急,跟上轻轻靠近了沼池。

人影渐近时,两个女人的声音都提到了喉口。

“奕……”

那人抬起头时,一双傲气的凤眸清晰地投入轻轻眼中,她倏地住了声,看到他身上大小不一的包包,心中也是不忍。立即派早准备好的人,递上衣衫,吩咐回屋诊治伤患。

他却一把拉住她的手,笑道,“兰儿,我摘到了。”笑声中有一丝苦涩,他硬把一株褐茎金叶的天芯草塞进她手中,才由自己的侍从扶了下去。

一时,她心底酸酸地,说不出是什么味道。却很清楚,她是真的希望他能得到幸福,但是他的幸福绝对不会是她。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没有注意姬凤倾临走,与姜月盈擦身而过时,传递的那一计意谓深长的笑意。

“阿七,阿七,你的背……啊,怎么那么多黑点……天哪——”

双娥大叫一声,急得又哭又闹,幸好早给她配了个专门的采草匠,采草匠经验丰富,迅速为七杀拔蝗虫,一边安慰双娥。

而比起她的大惊小怪,这一同回来的另一个人却是奄奄一息。

月阙基本已经休克了,在他的脖子处有一处明显的牙印。

“大哥……”月盈一见,急忙上前要扶,未料另一条人影冲得更快。

“公子,你醒醒,快醒醒啊?”

是谢怡然,本来她是一直站在外场,没料这方冲得可比谁都快,让众人都是诧异不矣。姜月盈也奇怪地看着,没了动静。

于是,另一名采草匠接手这重病患的医治工作。

花玥儿看着那慢慢直起身的人,想上前,却又不敢上前,他伤得很重,虽然仍保持着清醒,但是他身上的伤似乎更多。文信君却推开了扶他的人,颤微微地走到花玥儿跟前,浅浅的一笑,带着一丝愧色,道,“玥儿,对不起,月阙是为了帮我才受伤,那草……我送给他了。”

花玥儿心中一疼,目光盈然,眼看就要落下泪来,一惯的坚持隐忍又让她硬生生吞回了心疼,强自镇定,身子不禁要往后退。

“你们快……”

轻轻只看了眼出来的姜霖奕似乎没受什么伤,又急着帮这方出头,一把将花玥儿推向文信君,下令道,“将军,这方人手不够。目前只有你最懂治这伤了,你帮文信军疗伤去,快!本王去看看紫极公子……”

王令难违,她必须面对他了吗?!

在花玥儿还犹豫时,文信君看出她眼中的挣扎犹豫,不忍心,便道,“将军勿需担心,我……还好,让御医给我看看就行。”

他转身时,身子又颤了一下,还是没让宫人扶,迳自往自己的住处走去。

“站住!”

在众人惊叹中,花玥儿还是扶着文信君离开了。

轻轻刚要问姜霖奕情况,宣于谨就扑了上来,差点把她给撞倒,幸好暗卫出手及时。

叫怨声是没停下的,“好你个大恶女,你存心欺负我们是不是?啊,你谋划了多久这事?不但占我们便宜,还喝我们的血,吃我们的肉,外带现在还想要我们的命,你你你……你也太歹毒了你,我……我要弃权!”

他看清了,这一路进去出来的人,没一人儿安好,全部都挂彩去了一半小命。

“你老婆都要跟别的男人跑了,你还不去追回来?”

没料轻轻冒出这一句,宣于谨闻声看过去,谢怡然正在犹豫要不要跟去看月阙的情况。

轻轻走到姜霖奕面前,他给了她一个温柔淡定的笑,仿佛之前一场心烦意乱的风爆都只是过眼云烟,“你……你还好吗?”

初略一看,他身上也没什么大包包,而且气息稳定,面色是比任何一个人都好。仿佛真是出去踏了一趟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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