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农家女-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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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袁子忠原本也是没有什么胃口,可是想着自己一会儿去巡防,李月兰一个人在家照顾着双双定然是不会想起来吃饭的,还不如自己现在看着她用一点。所以,袁子忠也依言走到了桌旁坐了下来。
“吃吧,今天双双还要依靠着你照顾着呢,多吃一些。”给李月兰夹了一个包子,袁子忠说道。
“嗯,你也多吃点儿,一会儿还要去巡防,你这一宿也没合眼。”李月兰点了点头,端起手里的粥碗,然后对袁子忠说道。
袁子忠闻言点了点头,“如果府衙那边没事儿,我早上去城楼巡完防,中午就回来。要是双双有什么事情,你就让东子给我报信,别一个人扛着。爹娘也在家,要是有什么需要,就去说一声。小石头我走之前去跟爹娘他们说一声,这两天就让他待着他们那里,让他们帮着照看着,等到双双没事了,咱们再接回来。”
“嗯。”李月兰闻言点了点头,接下来两个人便没再说话,低头开始吃起了早饭。
虽然是没什么胃口,可到底是累了一晚上,又是担惊受怕了一晚上,当温热的粥滑进冰冷的胃里的时候,李月兰和袁子忠都不由地感觉到了一阵温暖的舒适。
简单地吃完了早饭,两人又给双双喂了一碗药,这时,双双额头上的温度已经渐渐降了下来。
见双双渐渐有了好转,袁子忠这才去了袁老太他们的房间,跟二老说了一下双双的情况和小石头这几日的拜托照顾,这才怀着一颗担忧的心,出门去了东城门。
抉择 第一百九十七章 混乱(一)
“夫人夫人…呜呜呜…求求你,求求你,救救奴婢,救救奴婢啊……”李月兰微眯着眼睛看着此刻跪在自己的面前,好不凄惨的一张脸,已经连着好几天都没休息好的大脑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被接连的哭喊声震得有些头疼的李月兰,不由地伸出手揉了揉额头。刚刚将袁子忠送出了门,没想到一回屋竟然遇到了一身狼狈的夏香,这让想着早点回去照看女儿的李月兰不由皱了皱没有。
而一直站在她身后的青青看出了李月兰的疲惫,走上前冲着拦在两人面前的夏香喝道:“什么样子有你这么没规没据的吗还不赶紧地起来,这么一大早跑到夫人的面前大呼小叫的,你是不是也想像春喜一样被撵出去”
听到青青的呵斥,跪在地上抽抽咽咽的夏香这才渐渐弱下了声音,可那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依旧是盛满了期待和可怜的望着李月兰。
“好了好了,站起来说话吧。这一大早上的,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也值当你这样的哭诉?”看着羸弱地望着自己夏香,李月兰压下心中泛起的那一丝厌恶,放下抚在额头上的手,沉着声音问道。
距离双双出事儿,已经过去了三天了,终于双双的情况算是总体稳定了下来。不再发热发烧,也不会晕过去说胡话了。
虽然伤口还是疼的让她老是拉着李月兰的手不愿意放开,可是已经能清醒的跟着李月兰和袁子忠说一会儿话了。
而这也让李月兰从双双出事后便紧绷的神经稍稍松懈了下来。
这两天因为双双的事情,袁家上下算是忙成了一团,李月兰更是寸步不离的守在床前。而袁子忠也是除了上职,便带着屋子里,帮忙照看着双双。
在发生意外的第二天,程夫人也不知从哪里得来信儿,带着婆子和各样的药材到了府上,好生安慰了李月兰一番,又将一位熟识的京中甚是有名的老大夫给介绍了来。
虽然诊断的结果和上一位没什么太大的不同,可这也足让李月兰心中甚感温暖。
无论程夫人的目的如何,可单从这份心意上,已足以让袁子忠夫妻感动了。
而因为双双这次的意外,虽然不是人为故意,可是最后,袁老太依旧还是将那个春喜给打发了出去。李月兰原想着劝下,可想想春喜和夏香这两个丫头自己本来就是买来让袁老太认清楚袁子忠和自己不会在纳妾这件事情上妥协,早晚还是要发卖出去的,所以,也就没有阻止。
毕竟,这些日子,照顾双双已经让她操碎了心了,她实在也抽不出什么旁的心思来关心这些本就无关紧要的人。
却没想到,这日子刚刚喘了一口气,这个夏香便一大早悄悄地溜进了她的屋里,然后拦在自己的身前,冲着自己‘噗通’一声跪了下来,然后哭诉求救起来。这让才稍稍好了心情的李月兰有些不太耐烦。
更何况因为云瑶的事情,她也是最不耐烦女子哭哭啼啼扮柔弱的模样,所以问话间的语气也带上了稍稍的不满。
夏香是什么样的人?那是自小便伺候着人长大的,更不要说在张婆子那儿受到的调教,又如何听不出李月兰话中对自己的不满。
可一想到昨日的所为,以及以后的日子,夏香只得咬着牙,冲着李月兰磕了一个头,然后将昨日自己的遭遇缓缓道了出来。
“…呜呜…事情是这样的…昨儿老老爷依旧在前院歇下,老太太带着小少爷睡着后,奴婢就依着老太太的吩咐去了前院帮忙伺候老爷…原本一开始也像是前几日一样,奴婢帮老老爷打完了洗脚水,伺候完老老爷洗脚,接着便…便转身却铺了床…却…呜呜…却不想…老老爷他…老老爷他…”
“老老爷怎么了?”看着夏香一副羞于耻口的模样,以及那眉眼间的含娇带怯,突然像是闪电劈过了脑子,李月兰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猛地站了起来,紧盯着夏香问道。
“呜呜…老老爷说奴婢…奴婢是老太太专门买回来的妾,就让奴婢服侍…呜呜…夫人,求求您,一定要帮夏香做主啊,奴婢真的不是那存了下等心思的人,更从没想过什么富贵荣华,奴婢…奴婢…呜呜…夫人…奴婢趁着大早,就是想来求求夫人,救救奴婢这条贱命,要是老太太知道了,奴婢…奴婢…”夏香羞红了脸,结结巴巴地道出了事情,然后便拉着李月兰裙角开始哭求起来。
“什么?”李月兰此时却是被这个消息给震惊的一时屏住了呼吸,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在碰触到身后的椅子时,这才猛地回过了神。
而站在李月兰身后的青青此时也是一脸的诧异,没想到夏香所求的竟然会是这件事情,那岂不是说昨晚老老爷他…想到此处,青青突然不敢再往下想下去。
“这么说来,你已经是…”回过神来的李月兰不确定地再次冲着夏香确认道。
知道李月兰所问何事,夏香一脸哀求的跪在原地,好半晌才点了点头。
而看到夏香点了头,李月兰的心彻底是沉了下来。
“老老爷他现在在哪儿?”李月兰深呼了一口气,整理了下思绪,给身后的青青示意了一下,这才开口问道。
青青接到李月兰的暗示,明白地向着着门口走了去,这件事情可大可小,自己现在得出去查查看到底有没有其他人知道这件事情。另外,这毕竟是涉及到主家上人的事情,自己还是知道的越少越好为好。
看着青青推门走了出去,李月兰收回了视线,对着低垂着头跪在自己面前的夏香道:“说啊,老老爷现在在哪儿?”
“…老老爷现在还在前院休息,奴婢…奴婢是趁着老老爷睡着的时候才偷偷跑过来得。”夏香明显瑟缩了一下,接着才擦了擦眼泪柔着声音说道。
听到夏香这话,李月兰的心里稍稍松了些,幸好夏香的这番举动还不是自己的公公指使来的,否则她就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
只不过,现在的事情也不好办啊。这个夏香到底自己该不动声色的打发出去呢,还是留下她来?打发出去,那袁老头那边自己定然是交代不了的,虽然这是袁老头自己一开始理解错了,以为袁老太为袁子忠纳的妾是为他自己纳的。可现在这人毕竟已经是他的了,自己这个做儿媳妇的未经得允许,就擅作主张,就算自己是袁家现在的当家主母,也是不能将手伸到公公的屋子里去的。
可是这要是将人留下来,袁老太那边势必会兴起一股暴风雪的。不说到时候这个夏香能不能留下命来,但就整个袁家而言,李月兰现在都可以预见未来会如何的家无宁日。更何况最初的那个误会还是自己授意的,虽然袁家二老都不知道,可袁子忠清楚啊,到时候袁子忠知道了事情没有往着原先好的方向发展,反而害了袁家二老,那自己和他两人间的关系也势必会或多或少的受到影响的。
想到此处,满腹的为难的李月兰不由在心中暗叹了一口气。她还真没想到,自己那个平日里最是严肃不过的公公竟会这么的猴急,短短的几日,就这样不声不响的要了这个夏香。
“这几日老老爷都歇在前院?都是由你照顾伺候的?”想来想去也没想到什么好法子的李月兰还是决定先将事情的始末弄清楚,自己也不能只听这个小丫头的一面之词,保不准这个夏香就是第二个云瑶呢。
“是…是的,因为这两日小少爷歇在了老太太屋里,老老爷就搬到了前院去住了。老太太不放心老老爷自己一个人在前院,就让我和桃花姐伺候完房里的事情之后,接着去前院伺候老老爷。”夏香见李月兰端起了茶杯,一副要仔细细问的模样,也止住了哭音,微微颤抖着身子一字一句的回道。
“那么说,伺候老老爷的人,还有小桃花了?她人呢?怎么会让你昨晚一个人过去?”李月兰问道。
“回夫人,昨儿因为小少爷吵着说热,老太太便留下了桃花姐在床前打扇,让奴婢自己一个人去了前院,这才…”
“…你刚刚说你不是那存了妄想心思的下等人,也不贪那荣华富贵,那么…现在你想要如何?”李月兰微微沉吟了一会儿,接着一边右手拿起了杯盖撇了撇茶碗中的茶末,一边眉眼不抬的问道。
“奴婢…奴婢求夫人做主…”夏香闻言在原地踟蹰了一会儿,接着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冲着李月兰拜了一拜,说道。
“求我做主?”李月兰闻言眼中却划过一丝冷笑,“嗬那按我的意思,自然就是按规矩办了。我想你在张妈妈手下做了这么长时间,也应该清楚着大家府里的规矩。向你这样没名没分就敢爬上主家的床,勾引主家,那只有一个下场……就地打死,就是官府也问不到咱们什么的。我们袁府虽不是那京中贵户,可好歹也有些脸面。不过我也可怜你一身的孤苦,过一会儿我会让张妈妈过来,你就跟着她回去吧。”
“夫人…”听着李月兰云淡风轻地说着最残忍的话,夏香凄厉地唤道,眼泪顿时像断了线的珠子似地不断地向下落着,她满脸涕泪纵横,原本干净红润的小脸此刻已是苍白不看。
只可惜对着夏香这副闻着伤心看者流泪的模样,李月兰却是半点儿不为所动。这件事情要是搁在前世,李月兰或许会面露不忍,甚至还有可能会同情起夏香。可经历过前世那一番的波折磨难,她早就不是那曾经只看的到表面浮华的李月兰了。
她没有心思?难不成自己那公公还真能强了她不成。要是她真的如她所说的一般如此的贞烈,以死相逼,李月兰就不相信自己那个一向老实忠厚的公公会真下的去手。
再者说,这个夏香竟然在事情一发生后便来找自己,显然就很清楚昨晚的事情会带来什么后果,更甚者她说不定一早就已经做好了计划。这些日子她成天的在袁老太的身边伺候,对袁老太的性子又怎会一无所知,当时候袁府闹起来定然是有一番风雨。而能保住她的,除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