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妃初夏-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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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属巧合。
第九章 林远书的计划
林远书走近,仔细瞧着初夏:“这交易对我有什么好处?”
初夏莞尔一笑,“公子的杀父灭家之仇岂是杀一两个下属能抹消掉的,既然不能抵消,公子何不放了他们?我想你更乐于接受我这份筹码。”
“我现在就可以杀了你和你的侍女!”林远书目光灼灼。
“你现在不会杀我的!”初夏笃定地道。
“你说得不错!既然你自己提议,那我就成全了你,你还有更大的用处!”林远书厉色道,“我要因你再发动一次战争,踏平拓勒小国!”
“郡主!”阿木阿莱闻此不由大骇。林远书朝红惠示意,红惠立即放了阿莱。见阿莱没事,阿木忽然发功向林远书袭来。林远书没有反击,搂住初夏翻身跃开,红惠打了个响指,道上跑出两匹骏马,二人掠着初夏翻身上马扬长而去,须臾不见踪迹。阿木恼怒地单膝跪下,一拳砸在地上。阿莱看向初夏消失的方向,不由恸哭。阿木大喝:“别哭了!你快回去传信给族主!我去救郡主!”说完,追着三人离去的方向而去,阿莱朝阿木离去的身影叫道:“阿木哥,你小心点!”,
林远书带着初夏进了城内的一个院落,院子不大,整洁朴素,应是林远书兄妹二人暂住之处。一个老人迎了上来:“公子,小姐,回来了?”见到初夏脸上没有任何诧异神色。
“林伯,备一间房给这位姑娘。”林远书吩咐。
“是!”林伯应声准备去了。一会功夫林伯已整理好房间,派人来请。
“郡主先休息吧!别想着逃走,晚上我有安排。”林远书扬了扬嘴角,看似心情大好。
初夏朝房间走了几步,募地回身:“其实忘了告诉公子,我并不是什么拓勒郡主!”
林远书楞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姑娘不用使这种伎俩。”
初夏浅笑:“知道你会不信,可我没有必要骗你!你抓了我也无用!五年前我是被掠过去的!”见林远书不信,补充道:“京城荣渊候府,我是侯府庶女席初夏!”
林远书嗤笑:“荣渊侯府只有一位世子,这是世人皆知的事实!姑娘用荣渊候府来作幌子,胆子未免大了些!”
初夏闻言,想道定是府里封锁了消息,可是冬筱,难道冬筱也从来没有找过她?对冬筱,初夏有着别样的感情,到底是来这儿的第一个亲人。心下顿时烦闷起来,兀自进了屋。
夜幕降临,初夏刚刚用过晚膳,红惠带来一套服饰:“换上它!”初夏看了看,接过衣服去内室换上。看到换好装的初夏,红惠不由得呆了呆:见她白色绣花华锦裹身,外披白色软缎,气质清雅无双,与穿拓勒服不同,活脱脱一个名门闺秀。红惠声音温和了几分:“跟我走!”
“去哪儿?做什么?”初夏心生警惕。“去了你就知道了!”红惠盯了她一眼。
初夏跟着红惠出了府门,林远书已等在门口,夜色中,淡淡地月光温柔得流泻在初夏身上,整个人似笼罩在薄雾中,美得有些不真实,林远书有些恍惚直到红惠唤了一声“哥”,他回过神来扫了她一眼:“你不用去了,她随我走吧!”心底却忽然升起期望:如果她下午所说身世是真的…
闭了闭眼,林远书眼中恢复清明。带着初夏绕过几条小巷,进入比较宽阔的街面,尽管是夜里,此地段却人声鼎沸,处处歌舞升平。入眼处是一间三层高的酒楼,上书“览尘醉”几个大字,初夏心下大惊,转身欲往回走,林远书伸出手迅速在她肋下点了点,初夏动弹不得,心下暗暗叫苦。门口的姑娘对林远书点点头,领着他们进了二楼的雅间,一个嬷嬷模样的人恭敬地迎上来:“公子!”“他今晚会来吗?”林远书问道。
林远书点点头,挥退了嬷嬷。室内只剩下二人,他看向初夏,声音清冷:“穴道一个小时会自行解开,等会你会遇上一位叫杨迁的人,他是现任平州知府的公子。懂我的意图了吗?”
初夏不能说话,恨恨的瞪着他。林远书别过脸去不再看她,似对她解释道:“我抓了你,只会给自己带来麻烦,将你献给杨迁,杨迁在不知你身份情况下…”他顿了顿,继续道:“拓勒王势必会恼怒于知府,战火煽风即燃。你要怪的话就怪你生在拓勒国,更不该自作聪明跟我走!”
初夏心底已是又怒又悔,他说得不错:自己想得太简单了,简直愚蠢之极,让他掳走以为可以用原身份让他放了自己,却偏偏中了他的计策。
第十章 获救出城
敲门声响了两下,林远书应道:“进来!”
一位妙龄女子即刻进入,对林远书礼道:“公子,嬷嬷已经准备好,我这就请了姑娘过去。”
静了片刻,林远书闭上眼:“带她去吧!”女子搀着初夏上了三楼厢房。房间内偌大的水池洒满了花瓣,用兰草熬制的香汤芬芳扑鼻。女子替初夏除了外衣,候着她入了水池,初夏靠在池边心底已然绝望,泪水从眼角悄悄滑落。房间外传来凌乱的脚步声,房门被人从外一脚踹开。女子急步上前伸开双手拦住:“杨公子!翠柳不在这儿,还请公子留步!”
“找死!”杨迁一脚踢开女子,“这里还有本公子不能来的地方?等我找着了翠柳,再来治你们的罪!”跨进屋,杨迁眉头一皱,脚步朝内室走去。女子从地上扑过去拽住他的衣袍:“公子留步!”杨迁甚为疑惑:“里面藏了什么人?”女子摇摇头,欲言又止。杨迁一掌推开她,掀开内帘:见内室水雾氤氲,一绝美女子倚坐池边,泪眼晶莹。杨迁放下帘布,对女子道:“带她出来!”女子应声进去,不久带了初夏出来,虽然披着外衣,然白色绣花里衣贴在身上,水珠滴落地上湿了一片,不知是因为冷意还是害怕,纤细的身子微微颤抖着。杨迁端详片刻笑道:“佳人归我!”遂拦腰抱了初夏,快步下楼上了候在门口的马车,侍卫架起马车朝巷口驶去。“吁!”马车忽然一个颠簸急停下来,“怎么回事?”杨迁掀开车帘。“公子小心!有刺客!”侍卫喊道取出佩剑跳下马车。巷子深处,一黑影拦在路中,见马车停下提着大刀便冲了上去。黑影来势汹汹,勇猛无匹,几个回合下来,侍卫连连不敌。杨迁见状跳出马车,长剑挥出,黑影见他下来,浑身充满肃杀之意,出手更狠绝,杨迁从小养尊处优在府中,何时见过如此可怕之人,心生畏惧,且战且避。黑影早没耐性,大刀扔出:“冒犯郡主者死!”
刀尖穿胸而过,杨迁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嚎,扑倒在地。侍卫面无血色夺路慌逃。黑影将初夏抱下车,取下面罩:“郡主!”初夏见是阿木,喜极,泪水夺眶而出。阿木正要开口,听见动静回头,瞧见林远书正蹲在地上用手去探杨迁鼻息,须臾他站起身:“杨迁已死!你们出不了城!”初夏动动手指,穴道已解,她看向林远书冷冷道:“岂不正合你意?”林远书挑眉:“已超出我的预想,想不到你们如此配合!”“抓刺客!”侍卫军的火把和脚步声愈来愈近,林远书翻身跃上屋顶隐没在黑暗中。拓勒人善武却不会轻功,阿木望望四周,牵着初夏闪身躲进了弄里的拐角,侍卫军很快赶到,一位中年将领查看了杨迁的伤口对身边的士兵吩咐道:“将公子抬回去!令仵作好好查验!”士兵领命而去。中年将领抬眼扫了一下身后,威严命道:“传令下去全城搜捕!一定抓住刺客为公子报仇!”
“是!”士兵们异口同声,声音洪亮。队伍迅速分成几组,向各个巷口散去。阿木握紧拳,手心渗出了汗。
“咱们往人多的地方去吧!”初夏低低的道:“混在人群中不易被人发现!”
阿木点头,二人蹑手蹑脚朝有灯火的方向摸索过去。“谁?”阿木猛地回头低喝,林远书迅速捂住他嘴将二人带靠在墙上。一队巡逻的人马从外面走过,林远书松开手,眼睛看向初夏:“笨蛋!这是回‘览尘醉’的路,‘览尘醉’已被封了,你这是要自投罗网吗?”初夏奇怪地打量他:“你难道善心大发要救我们?”林远书有些讪讪地,夜色中看不清他的表情:“我可不想你们就这么死去!就算死也得死在我的手中,他日战场上一较高下!”林远书托着初夏就要施展轻功离开,初夏一把逮住他:“带阿木一起走!”
林远书瞪着她:“多事!你自身都难保了还管他人死活!他就自求多福吧!”“郡主您先走!”阿木焦急地道。
“不行!”初夏语气坚定:“他不离开我也不会走!”
林远书放下初夏:“我真是多管闲事!”转身走了几步,又折了回来怒道:“今日算你命大,来日方长,本公子必将加倍讨回!”
阿木低声应道:“若郡主此番能平安出城,阿木这条命随你来取!”
林远书闻言,眼神闪了闪。
林远书用轻功运送二人出城。城门外宿着一队人马,看清来人,阿莱欢喜地冲上来抱住初夏泣道:“郡主!”
初夏拍拍阿莱肩头:“没事了,阿莱!你们怎么在这儿?”
“参见郡主!”众士兵齐齐单膝跪下。初夏挥手免礼。
阿莱止住抽泣:“我们连夜赶来,只等城门开了去营救郡主!”
林远书纵身跃上城墙,若有所思的看了初夏一眼翩然离去
第十一章 故人消息
盛安京城。
朝堂上,盛安皇一身明黄龙袍端坐龙椅上,脸型瘦削,眼窝深陷,刚要启口,一阵猛烈地咳嗽声响起,坐于身侧的甄皇贵妃急忙站起替他轻捶后背,身旁服侍的太监递上水,盛安皇理顺气,漱了口,清清嗓子道:“众位爱卿!昨日朕收到平州八百里加急,平州知府之子在辖城被拓勒人残忍杀害,拓勒人生性残暴,五年前大败后休养生息,如今再生事端,狂妄之极,且历年来拓勒国数度犯我边疆,是可忍孰不可忍!想我泱泱大国,如何能屡受小番之辱?今早廷议,众爱卿有甚意见不妨畅所欲言!”
朝堂内一片唏嘘,很快尚书许知墨出列:“启禀皇上,拓勒蛮夷杀的是知府之子,实则是挑衅我大盛尊严,当伐!”
太子柏逸接道:“回父皇,儿臣亦赞同许大人所言,踏平拓勒小国,震我国威,开疆拓土!”
臣相邵大人出列:“皇上,战争殃及百姓,此事还当从长计议。”
盛安皇看向柏凌:“凌儿,你怎么看?”
柏凌出列恭敬的道:“父皇,平州案件可有定论?”,
盛安皇回到:“已下定论,死者身上凶器是拓勒人随身佩戴的马刀,死者亲卫曾确认凶手拓勒口音并声称冒犯郡主者死!”
“郡主?”柏凌皱眉。
大皇子柏庆三皇子柏安拱手齐声道:“儿臣恳请父皇出兵剿灭拓勒悍匪!”
“剿灭拓勒悍匪!”身后一众大臣跪倒。
盛安皇摆摆手让大臣们平身,语气缓慢道:“朕有此愿!朕如今身体欠佳,有生之年若能看到你们灭了拓勒国朕心大慰,然拓勒国立国百年,英猛善战,不可小觑。”
接下来群臣们商议出征人选,有大臣提议五年前敬王大破拓勒一事,听着下面的议论,甄皇贵妃有些不待定了,她朝柏凌使了个眼神。柏凌如何不懂她的意思:如今盛安皇年迈,身体大不如从前,一旦病危,皇储之争蓄势待发。而皇子中最有争议的便是他和太子。甄皇贵妃无论如何不会放了柏凌前去。眼前能够大胜拓勒之人多已年迈,而盛安皇又有提携选拔新人之意。廷议下来,盛安皇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