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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无毒不庶by天然小宅-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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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确实算得上奇才。”

那传闻不过她胡诌,又能如何打听?顾安年心中好笑,知晓这人定是亲自去探查过一番了。也亏得他说,将来威震四方的大将军,自是奇才。只是不知他竟如此急不可耐,竟当日去了。

“哦,如此听来,老人家仿似对这陆姓少年很感兴趣?”顾安年也不拆穿,和他打起暗语来。

“小姐说笑了,即便老奴再感兴趣,若对方不乐意,那也是白搭的。”花农摇头笑道。

顾安年“哦”了一声,微微扬眉,这倒是出乎她的意料。

“那少年道他不过一介贱民,即便练就一身本事,也仍是权贵眼中随时可欺的贱民。”花农望着顾安年的眼睛笑道,眼中已不再似昨日那般浑浊无神。

顾安年知花农如此说的含义,想来应是打听到了那日她羞辱陆方伯之事,她不由苦笑一声,道:“看来我倒是做得过了,让他生了这般低看自己的念头。”

那日,虽是抱着激励陆方伯的目的,然她也确实存了报复的心理,没想竟是做过头了。

青叶听得顾安年与花农的话,只觉宛如在云雾中,竟是怎么也不懂其中含义。她又不敢多问,只得压下心头疑惑,安静立在一旁。

沉吟一番,顾安年道:“我前些日子练了些字,老人家不妨拿去瞧瞧,看是否有用。”那日兴起写下的话,看来今日竟是派上用场了。

“如此甚好,老奴多谢小姐。”花农拱手谢道,又道:“有人来了。”

顾安年抬头望去,是黄桃黄杏两个丫鬟寻了过来。眸中寒光一闪,她道:“晚上你自行来取。”说罢转向一株豆绿假意观赏起来。

花农微一颔首,提了花锄几步便移到了花园角落边去。

黄桃与黄杏到得花园中,见七小姐只是赏花,并无做什么其他的事,心中的大石遂落了地。两人走到顾安年近前,福身道:“小姐,房中已收拾妥当了。”

“嗯,日头高了,回房吧。”顾安年含笑点头,转身往外走去,三个丫鬟连忙跟了上去。

回到房中,顾安年甚是满意地夸了黄桃与黄杏,道两人做事利落干净,又把还在擦拭桌椅的青络青枝训了一顿,道两人办事不力,只会躲懒打诨,并责令她们各自回屋中反省。

青枝自是不甘,欲反驳,却被青络拉了磕头谢罪,而后小心翼翼退了出去。这可让黄桃黄杏喜上了眉梢,腰背都挺得直了。

晚间,顾安年早早便道累了,将黄桃黄杏两个丫鬟遣了,只留了青叶在外间伺候。

到得夜半,一道敏捷的身影从敞开的窗户窜入,闭眼假寐的顾安年蓦地睁开眼,勾起唇角对窗边月光下那道黑色身影道:“可算是来了。”

二十、夜访

  窗外花影对映成趣,月光洗练如华。
难得晚上有了丝清风,驱散了少许屋中的闷热。

顾安年和衣躺于床上,此时翻身坐起,目光如炬,望着窗边的身影。

“你怎知我就是你等的那人?”背对着月光,顾安年无法看清那人的相貌,只听得低沉磁性的声音带笑问道。

月光下的身影没了白日老者的佝偻,颀长而挺拔,一双眼睛即便逆着光也是清亮非常。

顾安年低笑一声,道:“我不知你就是我要等之人。”

先前她确实不知,现在倒是知了。

窗前的身影闻言一怔,继而吃吃笑起来:“我倒是又被你这女娃娃将了一军。”他往前跨了一步,顾安年这才看清他的长相。

剑眉斜飞入鬓,鹰目清朗凌冽,锦衣广袖,生的倒是俊美飘逸,就是那眼角的红痣有些脸上破坏正气,显出邪魅的味道。

顾安年暗自点评一番,抬头仰望那人,道:“没想永济侯府的老花农竟是如此丰神俊朗的人物,倒是出乎我的意料。”

“七小姐过赞了,鄙人沈千,不过一江湖浪荡子罢了。倒是七小姐小小年纪便如此聪慧过人,叫鄙人好生吃惊。”男子拱手笑道,面上不卑不亢,倒真有几分惊讶之色。

顾安年低笑一声摇了摇头,道:“小隐于林,中隐于市,大隐于朝,先生隐于这侯府之中,虽算不得大隐,倒也是世外高人了,先生不必自谦。”

沈千眼中快速闪过一抹亮光,却是大笑起来:“哈哈哈!好一个大隐于朝,你这女娃娃当真有趣!”转而却又低叹一声道:“我沈千不过为躲避红尘纷扰才藏身于此,并非你所想的那般超脱于世。”

“望岁月静好,愿独善其身,求的不过本心,不管是逃也好,避也罢,只要自己过得舒心就好。往事既已过去,先生又何必耿耿于怀?”顾安年轻笑。

她双手搭在床沿,背脊挺直微仰着头,棕色的双眼清亮,在月色中显得尤为透出。沈千望着月色中那水光潋滟的眼睛,只觉那眼神深邃,竟似百年深潭般幽深,让人禁不住想深入探究,却又怕溺毙其中。

这哪里是一个六岁小童会有的眼神?沈千心中惊愕。

他稍稍回过神来,又是一叹:“说的倒是简单,我可担不起你这一声先生。”继而摆摆手道:“不说这些虚的,你倒是说说,你既要帮人家,先前又何必那般屈辱?”

顾安年但笑不语,从袖中取出早些时候练字用的宣纸递向沈千,笑道:“瞧了这东西先生便知了。”

沈千将信将疑接过宣纸,借着月光展开浏览一遍,不禁诧异地“咦”了一声,抬眼望向顾安年的眼神更是猜疑和震惊。

将宣纸叠好收入袖中暗袋,沈千沉吟一番,问道:“你就不怕那陆方伯不识字?”

“我不知他现在是否识字,然不管他是否识字,不是还有先生您在么?”顾安年佯装单纯地偏头反问。

“你还真是物尽其用。”沈千苦笑一声,紧接着道:“我怕即便他明了这道理,也不一定会学我的本事。”

“这个先生不用担心,你告知他若他能习好你的本事,你就可以助他成为大匡国威震四方的大将军,相信他自懂得其中好处。”顾安年信誓旦旦。

“你这是要我诓骗他?”沈千皱起浓眉,“你不怕他识破?”

“他自是会识破,不过不是现在。待到来日,他即便识破,也已是你手下弟子,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他断不会责怪于你。”

此时的陆方伯还是个愣头小子,老实巴交的,一点也没有日后的智勇双全,要骗他着实简单得很。且陆方伯乃是至信至孝之人。

前世虽查探不出陆方伯真实身份,然他的性子她还是摸清了几分的,是以才敢出此计策。

“你倒是了解他。”沈千弯眼中闪过惊讶,扬眉弯起嘴角挪揄道:“你要在下做此等诓人之事,就不怕在下一气之下不应允,甩袖而去?”

“我以为先生在这侯府中是住得很满意的,对陆方伯这个弟子也是很满意的。”顾安年学他扬起眉,双眼更是晶晶亮。

“罢了罢了,自被你识破那日起,在下就注定要受这劳碌命了。”沈千无奈摆手。心中喟叹,看来要想占这女娃娃的便宜,那是比登天还难了。

“能者多劳。”顾安年俏皮地眨眨眼,没了方才的镇定,显出几分这年纪的天真活泼来。

沈千嗤笑一声,眼睛往外间一瞟。顾安年微微颔首,道:“无妨。”

两人亦不再多言,沈千翻窗而去,身影迅速消失在夜幕之中。

外间守夜的青叶听得里间再无声响传出,方才舒出一口浊气,指尖却仍旧止不住颤抖。

城内偏僻一角,脏乱小巷尽头,一座小民居内。

陆方伯双手枕在脑后,双眼炯炯有神地望着头顶破旧棉帐的一角。

“不过一介贱民。”

“学我毕生武艺,将其发扬光大。”

脑海中不断交替回响那日屈辱的话语和那神秘人所说之话。

是的,他不过是一介贱民,且无心于江湖,就算学得一身高强武艺,也只能在市井中苦苦挣扎,至多做个打手或护院。然只是做打手护院,他又何必学多大的本事?且无人相助,即便是打手护院他也是没机会做的。

这一生,怪只怪不能选择出生。

苦笑一声,陆方伯翻了个身面朝床外侧,望着破损木窗外如练的月光,他又失神起来。

忽然“咚”地一声响,是什么东西击在木窗上发出的声音。

“谁?!”陆方伯警觉地起身,伸手摸到床头的木棍,警惕地望着窗外。

“是我,出来罢。”陌生中透着熟悉的低沉声音自窗外传来,陆方伯心头一震,立即猜到窗外的是何人。没想这人竟然这么快就有找上门来了。

他不禁踌躇起来。实话说,他并不想再见那名男子,毕竟没有见面的需要。只是他若不出去,他又怕惊扰了姑父姑母。

一番犹豫过后,陆方伯终是披衣起身,蹑手蹑脚出了屋子,抹黑到院中。

“耳聪目明,不学功夫就浪费了,小子你当真不打算拜我为师?”低沉含笑的声音在前方响起,陆方伯抬眼望去,那人立于院中,月光之下,竟有几分谪仙之风。

二十一、拜师

  陆方伯眼中闪过惊愕,继而冷声道:“同样的话我不想说第二遍。”言罢便转身欲回屋中。
原以为这人还会死缠烂打,却不料他只是淡淡一笑,嘲弄道:“我道你是无心于习武,却不知你竟是如此低看作践自己,如今看来,空有根骨又有何用,连女孩儿都不如的弟子,即便收了定也是要辱我门风,不如不收的好。”

陆方伯听得他话中嘲讽,不禁停下脚步,回身凶狠瞪视着那人,握紧双拳恼怒吼道:“谁道我不如女孩儿的?!”

那人却只是冷笑,道:“女孩儿都知的道理,你却不懂,你道你是不是不如女孩儿?”

“你说的什么道理?”陆方伯哼了一声。

“你自己瞧吧。”男人自袖中取出一样物事扔过来,陆方伯下意识伸手接住,低头一看,竟是一张写有字迹的宣纸。

“这……”他疑惑地抬眼望向那男子,那男子淡漠道:“识得字就自己瞧,看我作何?”

陆方伯便不再言语,低头展开手中宣纸,念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瞳孔微缩,他惊愕地抬头望向那男子,惊疑道:“这……”

早年姑父姑母也曾送他去私塾读书,识了些字,后来即便他离了学堂到街上帮工,得空也会躲到私塾外听夫子讲课,是以这信中含义他体会得出七七八八。

“如何,你可是瞧明白了?”那男子,也就是沈千沉声问道。

“瞧明白了。”陆方伯双眼迷茫,微垂着头陷入沉思。沈千瞧他这失神的模样,知他是懂了其中含义,便道:“那你现在是如何想的?”

陆方伯抿唇沉默片刻,忽地抬起头不答反问:“这是何人给你的?”

沈千眼中闪过一抹赞赏,心道这小子虽老实,倒是还有些脑子,知晓这字并非出自他手。不过瞧那女娃娃的做派,应当是不愿这小子知晓她的身份的。如此一来,他就得想个法子瞒住这小子才行。

眼波微转,沈千淡淡笑道:“是我师门中一师侄,她听闻了你的事,着实觉得可惜,便道有法子让你点头屈……答应,于是便写了这番话。”

他原是想说屈服二字,可一想这小子是个倔强的主儿,便不再刺激于他,以免白费力气。

“你师门中还收女孩儿?”陆方伯怀疑地皱起眉。

沈千被问得噎住,清咳两声,在陆方伯探究的注视下视线游移道:“原是不收的,不过她乃是我师兄亲女,从小耳濡目染,极爱习武,便就跟了我师兄入了师门。”心道这小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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