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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女官上位守则 作者:繁华歌尽[完结]-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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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瑾狠狠地啄住那两瓣娇嫩的唇,“朕只想碰你,这个答案够不够?”
姜娆红着脸不知是摇头还是点头,伸出舌尖微微一卷。
而后便是翻天覆地的激狂,不同于任何一次。
唇舌、细颈、柔软的胸房、还有腿儿间娇嫩而从不曾盛开的幽花,都被身上这个男人亲吻抚弄了遍。
每一寸肌肤都被重重印上痕迹。
不知过了多久,仿佛已经太久,时间似凝滞了去,唯余满室炙烤的春光。
即便是还没有到最后的一步,但是已然太过激烈陌生的快慰如潮水一般一波又一波袭来,姜娆不自主地十指扣紧他的背。
她从不知,男女情事是这般的磨人。
却不知,卫瑾压强下想要即刻贯穿她的冲动,极有耐心地引领她进入欢愉的高潮。
日子还太长,头一回很重要,重要到会影响他日后的福祉…
可身下的女子还不自知,只道是他在这方面很温柔罢了…
但是这个想法,在后面一番如巫山倾倒的云雨之后,简直成了笑话…
卫瑾,他哪里懂得甚么叫做温柔。
就算已有足够的湿润,但仍是不足以容纳他的全部。
一浪高过一浪的猛烈冲撞,让她浑身骨肉散架般的痛!
“陛…下,轻些…”断断续续的破碎音节,根本还没发出,就被他吞了下去。
禽兽…男人都是禽兽!
炽热的气息喷在她颈窝,卫瑾扣住她的脸,“叫我的名字。”
姜娆稳住身子,喃喃道,“卫瑾…”
身下冲撞的力道更大,姜娆被他折磨地尖声求饶,“阿瑾…阿瑾!”
便在如此亲怜密爱的娇唤中,卫瑾终于渐渐温柔。
但仍是不放过她,到后来姜娆这一声“阿瑾”不知唤了多少遍…
激烈的疼痛和同样激烈的快慰,一次又一次将她送上巅峰。
卫瑾额上滑下的汗水,点点滴在她脸上,眼前这张俊美无双的面孔染了情欲,更是如黑夜般深沉。
姜娆抬手遮住眼眸,瘫软到一个音节也发不出来。
很酸、很累,只有疼痛在逐渐减轻。
多么奇怪的滋味…
一个时辰过去,帷幔中才传来低声的轻泣。
痛苦又欢愉。
初尝情事,姜娆缩在锦被中,身体似乎还在沉浸。
卫瑾将她捞到怀中,一寸一寸爱抚着,体味着身心契合的美妙滋味,满足又不满足。
教他忍了这么久,远远还不够…
而且她的娇嫩和青涩,都教他控制不住,从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带给他如此的快慰。
感觉到不安分的大手又滑了下去,姜娆嘤咛着扭动着身子,表示抗议。
但她却不知道,这哪里是反抗,倒比引诱还引诱…
卫瑾掌控着手中白嫩的娇躯,再次覆了上去。
薄汗,轻喘。
直到内室中暧昧的声音再次响起,含元殿所有的宫人都自觉地闭了耳朵。
那样撩人的旖旎,似乎将这深沉的紫微城,也染了柔软的韵味。
不知何时开始,不知何时结束,上弦月,月中又月落。
一夜云雨,良宵苦短。
卫瑾直到上朝前,才依依不舍地放开怀中的人儿,沿着那些红痕,又将她爱怜了一遍,才终于起身更衣。
姜娆躺在帷幔中,依稀瞧见是璇玑进来伺候。
一室淡淡的欢爱气息,靡靡散不尽。
她挺了挺身子,索性就瘫软在榻上,手臂、双腿似乎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引火自焚,说的就是现在的自己罢…
“今日她不必当值,你们都退下罢,没有召唤不得入内。”
卫瑾说完这番话,悉悉索索地奔赴朝堂,他以为她还在沉睡。
榻上的姜娆却缓缓睁开双眼,那微微的痛楚中,还有一丝很浅的甜意。

金戈台建在紫荆外城西北,地势依山,林草充沛。
谢家父子、凌平王等男眷俱都随行狩猎,而后宫,只有皇后有幸同去,但皇后并没空手,而是顺手挑了几名女官带来,尚寝局的蒋瑛就是其中之一。
各自在行宫歇下,沿途猎场广阔,丛林密布,间杂有各色野兽出没。
对于这样的地方,姜娆有些不太适应,她从小就怕极了兽类,即便是最弱小的兔子,她也敬而远之。
帝后同车,仪仗非凡。
浩浩荡荡的队伍中,特赐了姜御侍单独一辆单马轩车随行在后。
芜桃说这是天大的恩宠,而坐在车内浑身酸疼的姜娆却知道,还不是因为他这几日兽性大发,将她蹂躏地只剩了半口气儿!
这一身锦绣宫装下面,满身遍布的红痕,还有被他大掌捏出的五指印。
姜娆一张又不争气地红了…
好在四周无人,可再一抬头,车停帘开,帘外是含着笑意的卫瑾。
那笑容有多俊美,背后的索取便有多狂烈…
此刻在姜娆眼中,他的脸上分明就刻着衣冠禽兽四个大字。
可偏偏还是要屈身行礼,作娇羞状。
她提起裙摆,方探出腿来,就感觉身子一旋,竟是被他稳稳抱了下去。
虽然皇后已经先行入殿,但是这么多双眼睛都看着。
姜娆顿时觉得肩头上的担子很重呢…狐媚惑主,是要代价的。
他很是自然随意地附在耳边问,“可还觉得累?”
姜娆咬住唇,“陛下您明知故问。”
卫瑾疑惑状,“朕已经给了你整个晌午的时间歇息,看来这身子骨太弱了,还需要多加历练。”
姜娆一双水润的眸子直将他刮了千百遍,一连折磨了她四个晚上,一个晌午能恢复的过来么?!
“一会陪朕…”他才开口,姜娆已经浑身一颤,连忙下地往后退一步,“今天奴婢不能!”
卫瑾顿了片刻,忽然朗朗一笑,玉阳下长眉入鬓,凤眸微扬,“朕说的是去狩猎,你想到哪去了,嗯?”


、43 情事

脸颊似火烧一般;柔嫩的小手使劲在卫瑾掌中挠了一下,却惹得他更肆意地张扬。
“朕已经吩咐芜桃取了戎裳来,随朕进去更衣罢。”他放开手;轻袍玉带走在前头。
姜娆在身后欲言又止;便在刚入殿门前才扯住他的袖摆,“奴婢,不想去。”
卫瑾转头;“狩猎场景盛大,花草珍兽任你选择;每年这样的机会可不多。”
见姜娆仍是不语,他反而放柔了语气;“何况,除了皇后,整个后宫朕就只带了你来。”
你应该明白朕的心意。
卫瑾见面前人儿微垂着眸子,颈边露出的一段肌肤上,隐隐有半块红痕,登时明白过来,“是朕不好,今日许你再歇息一晚。”
姜娆委实忍不住了,索性就扬起脸,“奴婢害怕兽类。”
卫瑾点了她额心一下,“又不是龙潭虎穴,不过是带你射猎些麋鹿柴犬之流罢了,凶猛的兽类是男子们的专属,不让女子进入。”
姜娆的头摇的更紧,在卫瑾逼视的目光下,她终于服软,“所有兽类奴婢都怕。”
卫瑾似乎有些不相信,这个女子从认识的第一日起,就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出生入死,镇定理智,竟然会怕动物?
“那银狐兔子总归可以罢。”卫瑾从不知道自己还有这份耐心,话多的堪比导教嬷嬷…
若在从前,跟其他女人一个月的话,也不及和她片刻说的多。
姜娆扯了扯唇角,“怕,蟑螂老鼠也怕!陛下别再问了…”
卫瑾愣了片刻,旋即单手握在唇边,似是极力克制住笑意,可高大宽厚的肩膀却一耸一耸的。
她,竟然也会有弱点?而且是如此…奇怪的弱点!
姜娆放开他的手,愤愤地盯了他一眼,“陛下尽可取笑奴婢。”
好像来到金戈台,他的露出笑容的次数明显多了起来。
姜娆微微愣神,其实,他笑起来更好看些,可以掩盖住骨子里与生俱来的冷厉和残忍。
卫瑾抚了抚她的发髻,很轻很柔,“女子胆小些很正常,但是放在你身上,朕还是有些意外的。”
姜娆唇角咧地更开,绽出一个极是妩媚明艳的笑,“原来,奴婢在陛下心中是当做男人看待的。”
不出所料,卫瑾又笑了,“朕不好男风。”
姜娆终于忍不住,咯咯地轻笑起来。
这殿中有人,她一进殿门就已经看到,皇后隔着纱帘定定立在原地。
但如今,她不想退缩,既然选了这条路,那么各凭本事。
是以从开始,她就当做没有看见,肆意谈笑,因为她算准了,以皇后的性子绝不会在此刻出来搅局。
谢盈柔不是很装作喜欢隐忍大度?那么,就成全她好了。
割破凤袍,扰乱大典,私通宫人,这三宗陷害,宗宗要她性命!这笔烂账,绝不算完。
何况,抛开一切,姜娆更愿意遵从本心,上一世已经活的身不由己,老天再次恩赐的机会,她决不再错过,任人摆布。
强壮有力的手臂将她揽过来,几乎是推进内室,“去罢,有朕在,一切都不必害怕。”
姜娆挂着甜甜的笑,主动环上他的脖颈,递上樱唇。
卫瑾握住她腰肢的手顺势下移,然后两人极是缠绵地吻在一处。
纱帘后,皇后双手的指节捏的泛白,没有血色,正如同她苍白的脸。
光天化日之下,她竟然毫不顾忌礼义廉耻,就这么公然勾引皇上。
而且皇上是如此的享受,那样柔软的神情,她已经多少年没有再见到过了。
即便是如今她贵为皇后,外人看来光鲜,可那每月的初一十五,皇上很少碰自己。
这样的缠绵的吻,更是从没有过…
卫瑾绝不是受女人摆布的男人,为什么独独对姜娆这般例外。
她想不通,即便当真是姿色过人又如何,自己的样貌绝不会比姜娆差。
那些传闻听着,却远没有如今亲眼所见来的更恨!
那女子柔软的腰如灵蛇一般,款摆着被皇上推进内室。
自己和姜娆最大的不同,只怕就是身份地位,自从登上后位的第一日起,她便已经失去了这样肆意的资格。
皇后缓缓从纱帘后走出来,笑意温柔,“还记得多年前,臣妾随表哥第一次来这里,您送了一只射猎的银狐给臣妾。”
卫瑾点点头,语气很淡,“但是你却将它放生了,连那样珍贵的银狐皮也不要。”
皇后似是沉浸在回忆中,柔和仿佛一团晕开的光华,“不知陛下今日可还会如当初一般,送给臣妾?”
卫瑾任由她端来戎装,就势拍了拍她细白的手背,“皇后想要甚么,尽管开口,朕都应允。”
皇后的手微微一顿,盘扣散了一颗,多么温柔的语气,却疏离到极致!
而从前,就算他是那个面冷的三殿下,却总能对自己温柔。
可如今,只怕他的柔情都给了另一个女人!
“表哥答应了,可不许反悔。”在他面前,无论有多伤心,都要装作年少时的缱绻。
卫瑾不再说话,径直入了内室。
阖上殿门的瞬间,他静静立着。
七年前金戈台的往事,如潮水翻涌。
就在这华丽的九华殿,彼时他二十出头,正是血气方刚的年少,谢盈柔豆蔻之年,已然名满天下。
谢家长女,风华无双,名冠京华。
上门提亲之人,如过江之鲫,络绎不绝。
那时候,他还只是一个并不受器重的三皇子,没有大哥的稳重,也没有二哥会讨父皇的欢心。
那时候,所有人都不曾料到日后继承大统之人,会是他。
而谢盈柔恰就是他苍白年华中,生机勃勃的那抹亮色。
年少缱绻,月下许诺,多么惹人艳羡的风花雪月。
他曾以为,她定是那个会与自己携手一生的眷侣。
直到同样的夏日,同样的九华殿。
卫瑾那一日是众人的焦点,不善言谈的三殿下一举夺魁,射下了最珍贵的银狐。
就在他捧着战利品兴致冲冲地到来时,内室轻声的谈话飘入耳中。
而正是这寥寥几句话,彻底颠覆了他的过往。
“柔儿,姑母问你,两个表哥,你更中意哪个?”靖贵妃的声音,平静如水。
卫瑾叩门的手,轻轻收了回来。
他是希望听到,谢盈柔如同月下许诺时一样坚定的回答。
可是里头沉默良久,没有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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