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女之邪妃惑夫-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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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不寂眸光冰冷,“我当了内应!”
即使心中已有猜测可听了他的回答仍是心中一颤,慕长音盯着眼前已经不再是少年的伟岸男子,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对不起……”
这四年来让他独自面对如此多的事情!
宗不寂走到她的跟前蹲下身子,仰望着她,“等找到合适机会,我们离开好不好?”
慕长音看着他,无法拒绝也没有理由拒绝:“好。”
宗不寂终于笑了,温暖如外面的冬阳。
☆、010 许是好事
太子府于寒风中巍然屹立,书房内,李翊看着心腹手下,面色凝重,蹙眉道:“齐王世子在皇觉寺又遇刺了?”
“是,当时寺中僧人皆有目睹,而且齐王世子还受了伤。”
李翊眯起了眼睛,“他去皇觉寺作甚?”
“见了空远大师,至于他们说了什么,无人知晓。”
李翊低下了头抬着手指敲打着身旁的小桌,“派人继续监视驿馆,若有异动即可通知本太子!”
“可需要派人去驿馆?”
“不必了!”李翊冷笑,“既然齐王世子自己都不愿追究,本宫何必去自找没趣?!”
“是!”此事说罢,随后又顺带提了另一件事,“刺杀一事之后安王身边的随从匆忙下山将太医院的院正请到了皇觉寺。”
“安王?”李翊冷笑,“他又怎么了?”
“听说发病了,而且情况很危急。”
李翊冷笑道:“你放心,本太子的这个弟弟命硬的很,再危及也死不了!”随即挥手让他退下。
“属下告退。”
半晌,太子府的管家进来禀报:“殿下,方才婉儿小姐遣人送殿下送来了一盒点心和一封信。”
李翊伸手接过了管家呈上的信件,打开一看之后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
……
傍晚,夕阳将恢宏的皇城镀了一层金色,而入夜之后,楚都又迎来了入冬以来的第二场雪。
驿馆内,灰衣老者看着呈上来的消息整合,愣怔了良久,最后,松了口气,若借尸还魂真的存在,那如今这个对世子来说是最好的消息,至少平安郡主的身份能够匹配世子妃一位。
“今日平安郡主也在皇觉寺内?”
“是。”
灰老合上了眼前的本子,浑浊的眼眸锐利如刀,“命楚都之内的所有探子彻查平安郡主的一切!”
“是!”
待人退下之后,他也拿起了那本子起身往东厢而去,方才门口,便见随行的临国御医提着药箱走出。
“世子的伤势如何?”
“世子伤及肺腑,不过世子的内功深厚,只要每日调息再配以汤药,卧床几日便可大好。”
灰衣老者方才安心,“这几日有劳大人了。”
“这是下官该做的,灰老不必客气。”御医回道,“下官先去煎药了。”
灰老点头,随后进了屋内,便见主子靠着靠枕坐在了床榻上,一股阴郁低沉的气压笼罩着整个屋子。
“世子。”灰老上前。
风载秦看着他,眸光冷凝,“可是有消息了?!”
“暂时还没有宗不寂的踪迹。”灰老如实道,“不过先前世子要查探一事如今已经有了结果了。”
“可有?!”
“至今为止仍无死而复生之人。”灰老正色道,“不过一个月前忠王府的平安郡主因楚太子执意退婚一事而于宫中跳湖自尽,在被救起之后昏迷多日,醒来之后更是丧失记忆。”
风载秦蹙眉:“平安郡主?”
灰老抬头,正视主子,“平安郡主闺名常茵。”
风载秦身躯惊颤,脸上泛起了异常激烈的波动,“长音?!”
“时常的常,绿草如茵的茵。”灰老继续道,“世子,今日皇觉寺内,平安郡主也在。”
风载秦却是僵直了,眼瞳渐渐涣散,半晌,猛然掀开身上的锦被欲下床,一边道:“是她!是她……”此时此刻的他宛如一个苦等多年终于得愿的寻常男子,而不是那掌管临国千万百姓的王者。
“世子!”灰老忙上前阻止,“你的伤势不宜走动!”
“是她!”风载秦激动地握住了他的手臂,“灰老,是她!我就知道她一定还在的,我知道的!”
“世子你冷静点!”灰老认真道。
“冷静?我如何冷静?我为何要冷静?”风载秦俨然已经失控了,“五年了!五年了,我怎么可以……”
“世子!”灰老僭上清喝道:“世子,若平安郡主真的是慕姑娘,世子觉得慕姑娘会承认吗?”
风载秦脸色一僵。
“还有忠王府!”灰老继续道,“忠王府会如何看待此事?楚帝又会如何看待世子闯忠王府?”
风载秦的脸色越发的难看,只是齐王世子毕竟是齐王世子,不过半晌,便恢复了过来,“你说的对!我不能就这么去!”沉思须臾,声音轻颤地道:“让人去给楚国的礼部尚书说,公主已然恢复,可赴接风宴,为了让公主更快熟悉楚都人事,劳请楚帝让楚都重臣勋贵女眷也一同赴宴!”
灰老松开了手后退一步,“是!”
……
忠王府
明月阁
“郡主,安王遣人来道歉,今日相约一事安王未能赴约,请郡主恕罪。”颂夏说罢,同时奉上了一个礼盒,“这是安王送来的歉礼。”
慕长音看了一眼那礼盒,“去告诉来人,说小事一桩,安王不必在意。”若不是他让人来,她真的想不起这事了。
“是。”颂夏领了话,却犹豫着没有离开。
慕长音看着她,“还有事?”
“郡主……”颂夏迟疑半晌,“那张虎始终是男子,虽然对郡主有恩,但是郡主若是过于的亲近恐会惹来闲言碎语。”
慕长音心生不悦,不过却没有显露出来,“我知道了,你放心,我虽然失去了记忆但还是知道我是忠王府的郡主,不会做出伤及忠王府颜面之事!”
“奴婢该死!”颂夏跪下请罪。
慕长音轻叹一声,“起来吧,我知你是好意!”
“谢郡主。”颂夏起身,“奴婢告退。”随即转身离开。
慕长音收敛思绪,抬手打开了那礼盒,却见里面是一只白玉罐子,打开了那白玉罐子,却只见里面放着一堆暗红似干花的东西,她挑出了一片,仔细端详,“梅花?”
有谁会将梅花制成干花?
这做来有何用?
☆、011 淑妃求娶
便在沉思之时,一道寒风忽然袭来。
慕长音抬头看去,便见宗不寂一身黑衣地从窗户进来,当下蹙眉,“我不是让你好好养伤的吗?”
“不过是一些小伤。”宗不寂不以为意,走到了她的身边,看了一眼她手边的东西,“这是什么?”
“梅花。”慕长音道,“安王送来的。”
宗不寂眸色微冷,“安王为何送你东西?”
“严格来说是送给原先的平安郡主的。”慕长音缓缓道,随即又回到了原先的话题上,“你别给我岔开话题,你身上的伤若是能称做是小伤,那其他的岂不是连伤都称不上?不寂,自己的身体若是连自己都不爱惜还有谁来爱惜?!”
宗不寂盯着她,“这话可是你说的!”
慕长音愣了须臾,方才明白他的意思,唇边泛起了苦笑,“你放心吧,我不会再作践自己的。”
宗不寂又盯着她半晌,方才转移了话题,“安王为何送平安郡主这些?”
“不知道。”慕长音摇头,“不过据颂夏说安王和平安郡主的关系似乎不错。”
宗不寂眸底掠过了一丝杀意,“往后不要和他接触了!”
慕长音疑惑。
“安王虽然因为身体不好而远离楚国的权力中心,但是他未必没有那份心,若是平安郡主和他来往过密,必定会引起太子和三皇子的警惕。”宗不寂正色道。
慕长音失笑:“你竟也懂这些?”
宗不寂凝视着她,他知道在她的心里眼中,他仍然是那个只会杀戮的少年,“既要杀风载秦,自然也懂他所懂的!”
慕长音笑容顿住,沉吟会儿,“你的伤恐怕没有一头半个月也不会好,明日开始就在府中养伤,至于风载秦……”眼帘垂了垂,“他应该不会在楚都待太久的!”
“好。”宗不寂盯着她道,“不要再和安王接触!”
慕长音无奈,“好。”
……
次日早朝之后,楚帝下了旨意将在三日之后于宫中设宴为临国使团接风洗尘,而为了让明霞公主能够今早熟知楚国人事,朝中二品以上的官员女眷都需出席。
慕长音在接到了这个消息之后静默了许久,“既然是陛下的旨意,我自然要去,一切都交由你准备吧。”
“是。”颂夏领命。
“对了,这件事莫要让张虎知道。”慕长音又道。
颂夏一愣。
“你说的对,我不该和他过多接触。”慕长音正色道,“可他毕竟是我的救命恩人,这些日子也别安排他差事了,就当府中多养一个人吧。”
颂夏心中疑惑,不过这事也算是好事,至少郡主的名声不会受损,“是,奴婢这就去和管家说。”
慕长音端起了茶盏喝了口茶,思绪却飘到了昨日,须臾,当即掐断,既然往后再与她没有关系,她又何必多想?
……
楚帝的旨意方才下达到楚都所有二品官员的府邸,又有一个消息从宫中流传出来,三皇子的母妃淑妃娘娘向楚帝请旨赐婚,欲让自己的儿子聘平安郡主为正妃。
此消息一经传出,朝野顿时掀起了一番波澜。
淑妃出身楚都文臣世家林氏,而当代的林家家主如今高居丞相一职,淑妃自入宫以来一直圣宠不衰,而所生的三皇子亦是一直贤名在外,得了朝中不少官员的支持,自入朝为官之后,便一直和太子分庭抗争。
如今太子悔婚,淑妃求娶,目的为何一目了然。
第一个得知此事的自然是后宫之主的皇后。
皇后出自武将世家王氏,王家的家主皇后的父亲镇守着楚国的东面边境,抵御来自东海之上的海盗流寇威胁,而其子掌管着楚都之内的十万禁军,在武将之中只是逊于忠王府!
凤仪宫内
皇后已经摔碎了第二个茶盏,可是仍是无法消了心头的那份怒意,她和淑妃从少女时期便是死敌,先是争夺皇后之位,然后入宫之后便是争夺楚帝宠爱,如今,又来争夺那张龙椅!
“太子可来了?!”
“回娘娘……太子殿下说有要务在身……”
“要务?!”皇后怒极喝道,“如今还有什么比眼前的事情更加重要!”
殿内的宫女内侍纷纷跪了一地,“娘娘息怒!”
皇后越听这话就越生气,命格不合失去了忠王府这桩婚事她也没有办法,可是她儿子不要的也不是林氏可以窥视的!求娶平安郡主?她的如意算盘打的可真响!
“再让人去请!”
“……是!”
……
忠王府内的家主不在,如此大的事情自然只能禀报给当事人知晓。
慕长音听了管家禀报之后诧异须臾便平静下来了,“陛下可有旨意下来?”
“目前没有。”管家回道。
慕长音平静道:“既然没有陛下的旨意,我们有什么好认真的?再者,父亲不是就要回来了吗?父亲不在,陛下怎会下旨赐婚?”
管家看着眼前的主子,眸中有着深思,“是小人糊涂了。”
慕长音对此事不紧张,不过宗不寂却不能不紧张,楚帝若是下旨,忠王府抗旨便是欺君之罪,他知道她定不想毁了忠王府。
“不如,我去杀了三皇子?”
这是最好的办法,人死了,还娶什么?!
淑妃请旨一事不比入宫饮宴一事,慕长音知道瞒不住宗不寂,只是却不想他居然想用如此方法解决这件事,顿时即使错愕也是无奈更是愧疚,“没事的。”
“可是……”
“太子为何要退婚她不知,不过定然不是因为那命格相克一说,而且他敢冒着开罪忠王府的危险做这事必定有所倚仗,而这背后的倚仗极有可能是楚帝。”慕长音打断了他的话分析道,“太子没有采取任何措施便直接退婚,便是说太子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