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孝懿仁皇后-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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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许多地方。
无一例外都是表面的光鲜,虽说也有地方平民生活确实不错,可更多的还是为着三餐烦忧的人,不是觉得皇阿玛不会让大清的人都过上安定的日子,可看过许多额娘给他的册,让胤禛的眼光已经不似以前那么短浅,若只是想要吃饱穿暖他实在不会窥探那个白骨累积起来的位子,他虽然还不能清楚的知晓自己想要什么样的大清,可胤禛知道额娘现在帮忙皇阿玛做的只是个开始,未来要做的还会有更多,相对的阻碍也会更多,但这些若是在他顺利登上皇位后,总是会能更方便解决。
万事开头难,不知这个开始需要多久的时间,可他能做的也就是尽心尽力在皇阿玛在位的时候帮他,若是在他抢夺下那个皇位后还是无法完成那个不能看清的梦想,也定要教导处一个帮助他延续梦想的人,就像愚公移山一样,就算他不能做到可他还有儿子,儿子还有孙子,子子孙孙无穷无尽的,总有一天他现在还不知完全的梦想会被达成。
不论以前为了什么原因娶眼前这个紧张的只懂得抓紧手上锦帕的那拉氏,日后他们会相伴到老到死,这些胤禛从来不会怀疑,从今日开始眼前这个本没有关联的人,就会挂上他四阿哥嫡福晋的名头,和他永永远远的纠缠牵绊在一起,额娘那日听到他的请求,叹息所说的话他还能记得,“禛儿,那拉氏是你的选择,就像这个后宫的里面的女人一样,她身为皇子嫡福晋有许多事也会身不由己不得不做,额娘不希望有朝一日她变得不再如现在这般单纯,却从未伤害过你一丝一毫的时候,你用失望放弃的眼睛看着她,无论那拉氏日后变成什么样子,都请你一定要先问问你自己是如何做的。”
屋内的人并不少,喜婆双手捧起金秤杆笑着对胤禛说了些喜庆话,让开挡着新嫁娘的胖身子,边说着话边催促今日的新郎官赶紧上前挑起喜帕,这下面可还有不少事情要做,瘦却骨节分明并不细嫩的有力右手握着金秤杆两步,来到紧张的快要把锦帕撕扯开的福晋身前,抬手稍一用力就把那碍眼的喜帕挑开,头上的凤冠还垂下串串珍珠,可这些都不能旁人看清她不知是害羞还是胭脂通红的双颊,明明不是个容貌出色的,为何在红帐喜被印衬下会艳丽的让胤禛移不开眼,“哎呦,四福晋可真是美人儿,日后所生的孩子也定会是个可人漂亮的,四阿哥也赶紧坐下这下面还有好些要做的,若是不舍得晚上可是有大把时间把人看个仔细。”这个喜婆也不是个没身份的,她帮衬着做下的喜事可是不少。
胤禛早在喜婆开口的时候就以回神,可看着那听完喜婆戏弄的话连耳朵都通红的妙人儿,胤禛不知为何只等着喜婆把话说完,看她被“欺负”的身子不着痕迹的侧身躲了躲,翘长的睫毛不安的似蝴蝶翅膀一般煽动的人心痒痒,不着痕迹的低头轻咳一声,可这明明连身后站着说的高兴的喜婆也未听到的声音,却让坐在喜被上的人儿身子轻颤一下,胤禛唇角轻勾起一个诱人的弧度,笑着抬脚走到床边,一甩身前的衣摆,转身稳稳的坐在那拉氏身边不远处。
众人见着两人并排着坐在船上,喜婆赶紧让身边帮衬的人上前去把两人的衣摆打结,另一人端起屋子里桌上放着的并未煮熟的吃食上前,夹起一个圆滚好看的饺子给那拉氏咬上一口,喜婆见着人眉头轻皱,笑着大声对着她问道:“四福晋,生否?”
姝蓉刚被众人看得有些紧张,听到喜婆问话才想起在家时额娘与她说的规矩,整张小脸涨的通红好似要烧起来一样,可这喜庆话不回又是不妥,只得忍下羞涩的小声开口应道:“生的。”
屋内的喜婆和看热闹的众人怎么能让姝蓉这样混过去,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脸上没有露出不悦的四阿哥一眼,装作没有听到回答的又再次问道:“福晋刚刚说的太过含糊,奴婢等实在没有听清,不知可否劳烦四福晋再说一遍,这次咱们定都不会吵闹洗耳听仔细了。”
姝蓉毕竟在皇上身边做过女史,虽说刚刚因为新嫁女的羞涩让她有些无措,不过本想跟身边人求救,却见着胤禛也同旁人一样戏弄的看着她,姝蓉难得没有规矩的瞥了四阿哥一眼,坐正身子抬头直视喜婆自红唇中清洗的吐出一字,“生。”
众人刚开始确实被四福晋身上突然冒出的气势吓到,不过仔细一看她双眼微有水光,知道她也是被羞厉害了,喜婆回过神就看到四阿哥对她使过来的眼色,总还是知道见好就收,剩下的一些零碎礼节行完,看着两人交杯喝下合欢酒,众人总算是放过了两人,门外等着胤禛外出敬酒的皇子扬声催促,胤禛想着今天是把人闹狠了,不好再让兄弟们进来吵她,就见着喜婆等人退出去后,对姝蓉笑着安抚道:“外面的酒宴可能吵闹了些,你若是累了就先让身边伺候的侍女帮你收拾下先歇着。”胤禛话说完见着姝蓉略有些不安的看了他一眼,听话的点头应下后,弯腰把姝蓉的白嫩小手轻握一下,听着门外越来越吵,知道再不出去他们定是会拥挤进来,忙转身趁着门快要被即开前开门出了内室的门,不顾兄弟的调笑拉扯着人向着前院摆宴的地方过去。
只是拉扯着离开的人们,都未看到一道粉色的小身影自一旁的露出头来,笑着看人都离开,低头略整了整衣衫,带着身边伺候的两个宫女对门外守着侍女说了几句,就把身边的两个宫女留下,接过茗蕊手上的小包裹开门进了屋内,这喜房收拾的时候糖心也曾跟着娴莹进来看过,所以很是熟悉的拎着手上的小包袱就进了内室,一入眼就看到那个身上凤冠霞帔还未褪去,红着脸颊低头不知在想什么的四嫂,还未等开口屋内伺候的奴婢见着糖心进来,忙带头给八格格福身作礼问安道:“奴婢给八格格问安。”屋内跟着四福晋一同从那拉府出来的婢女听到这话,也忙跟着一起福身给八格格问安。
糖心见四嫂听到屋内众人的问安声,忙站起身来揉着手中的锦帕想要按着规矩给糖心福身作礼,若是以前这礼糖心也受之无愧,只是现在眼前这个容貌并不出挑,却给人很舒服感觉的那拉氏,自今日起就是她嫡嫡亲的四嫂,糖心忙快步走上前把人扶住,笑着对这个让她颇有好感的嫂嫂说道:“不可不可,您可是糖心的亲四嫂,哪有嫂嫂给小姑行礼的道理,我可不是那小心眼的小姑,见着自个儿嫂嫂进门就忙不迭的上门示威,我这次前来是给嫂嫂送些吃食,额娘说大婚之日新娘子是不能吃东西的,就是水也不能多喝,想着这喜房内虽说会摆上几样能吃的,但总归都是有说头的,想着嫂嫂应也不会多用就让我前来给你送些过来。”
那拉姝蓉也曾在宫里待过些日子,虽说并未与后宫的众妃有过多接触,但对于皇贵妃宫里伺候的人没有一个不夸赞的,这次能得幸嫁给皇贵妃的长子四阿哥,那拉家为姝蓉自选秀开始就提着的心总算是完全放下来,就是姝蓉自己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心里也不是没有开心,可没想到皇贵妃连这样的小事也为她惦记着,双手小心的接过还有些温热的小包裹,着人简单把头上的凤冠取下,没了遮掩的水润双眸看着糖心,“格格,好,八妹妹,让皇贵妃娘娘如此记挂着姝蓉实在不知说什么感激的话才好,从来都听说娘娘待人宽厚,就是在宫里的日子也曾被福照着,已经欠皇贵妃娘娘良多,如此可让姝蓉怎么才好。”
糖心在宫里所见的人有千百种,此时怎么看不出四嫂这话是真是假,见她却是对额娘知道感恩,糖心眼中的笑也真了几分,“嫂嫂实在不需如此,额娘最是疼爱四哥,就是四哥在东三所住着每每晌午的吃食也是额娘亲手做的,嫂嫂一来额娘总算能够歇歇了,这糯米团子需热着吃才好,嫂嫂快尝尝额娘的手艺如何。”
本以为这吃食是皇贵妃娘娘着人准备的已经很是吃惊,现在听眼前这个八格格说还是皇贵妃亲手所做实在不知该如何,看来外界传言说皇贵妃很是疼爱这个皇子却是真的,连带她也被如此厚待,小心的用身边伺候的侍女端来的温水洗净双手,才伸手去打开不到两手大小的小包袱,桃红色锦巾包裹下的是一个方正外面画着象征百子千孙的石榴图一手高的羹盅,还略带温热的盖子一被打开里面就传出一阵甜香味,六个不大不小的白嫩糯米团子晶莹剔透出现眼前,姝蓉实在不知该如此赞叹才好,不过这心在此时也真的放了下来,对于之前一直提着心的宫中妇人生活,姝蓉好像也不那么害怕了,笑着用素筷夹起一个虽甜却不腻口的团子咬下一口,那好似会融化在口里的感觉让姝蓉好似明白为什么耳边能听到声音略大的吞咽声,好笑的转头看着身边的八格格,把一旁的银筷递了过去笑着说道:“这糯米团子实在美味,不知八妹妹是否赏脸一尝。”
糖心实在不想这么丢脸,可自小被娴莹关着不能多吃甜食,这糯米团子因为消化不易,更是不敢给身子本就带着弱症的糖心吃,弄得她对这甜甜的东西更是没有自制力,还好她喜欢的只是额娘亲手做的各样甜食,所以不需担心她会被人这简单的东西哄走,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不过甜食的诱惑实在太大,再说和自个儿喜欢的四嫂有什么好气的,对着姝蓉吐了吐小舌头,接过银筷自己也夹了一个几口吃下肚去。
见着糖心这般嘴馋的模样,姝蓉也好似忘了紧张跟着把手上夹着的团子和糖心一样几口吃下,两人转头看着对方突觉好笑的笑出声,姝蓉心里想着她该期待日后在宫里的生活,虽说不想承认被一个小她许多的孩子照顾,可姝蓉知道有眼前这个娇憨贪吃的小姑在,她在这宫里的日子也定不会难过,既然如此还去计较太过作何,等到糖心离开的时候,姝蓉心中早已没了忐忑,有的只是满满的期待和嘴里残留的微甜香气。
作者有话要说:今晚招财上夜班,更新提前送上。
、笑谈罢了
相比起后院喜房内相处融洽的两姑媳,此时在前院招待皇家人前来吃酒的四阿哥胤禛却快被眼前的一幕气黑了脸,宫里因为太皇太后去世有三年没大办过喜事,这次皇三子、四皇子相继大婚宫里有身份的妃子前来也并未有人会说什么,只是德妃乌雅氏一进来东三所胤禛的住处,见着这么大喜的日子皇贵妃却不曾露面,竟坐在那里看着胤禛低头垂泪起来。
不想让德妃继续在他大婚之日如此丢脸,留下帮衬着的崔嬷嬷忙把人让进内室安置,胤禛也寻了个空档前来,“德妃娘娘,若是您真心诚意恭喜胤禛大婚,还请略给些薄面不要如此。”胤禛实在对眼前这个明明聪慧,却每每都做出傻事的德妃很是无语,若是以前对她还存有些念想,那么全部都在娴莹把宫里的人交给他大半后,早就对这个外面柔弱却是掩饰内心狠毒的女人完全没有接触的兴趣,若说这宫里是最少人情味的地方,就算是连命都不要的真心为他的人都可以被随意利用,那么眼前这个口口声声说着舍不得,对皇贵妃的恨都是因为孩子的德妃,为什么从来真正用心看过胤禛一眼,那些自口中说出来的怨恨,从来也都只是为了引起康熙对她的可怜同情,胤禛抬眼看着她身上只为了好看,却不该今日穿来把她衬得无比柔美的素色旗装,这还不能完全说明吗!
如此强硬的话真的是对她说的?德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