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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清穿孝懿仁皇后-第62章

小说: 清穿孝懿仁皇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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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子。

不再去多说景仁宫内的温馨欢乐,被小心抬回永和宫的胤祚,此时真的是命悬一线,因为胤祚的身子太弱,实在经不起虎狼之药,不然就算侥幸把命就回来,人也就彻底废了,黄御医无法之下,总算是想起他曾借刘御医自皇贵妃娘娘那处寻来的半本医典,抄录过一些简单的医治病症的法子,虽然是治标不治本,但可以当做救急处理,温水擦浴,水温略低于高热中的胤祚皮肤温度,这个时节宫中每月都有冰块分利,寻来一些碎小的放于盆中,把毛巾冰过后,放在用温水擦浴的胤祚头上。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用,黄御医见着六阿哥松开些许,想来也是舒服不少,趁着这时赶紧把熬好的汤药给喂下去,看着外面不早的天色,不好把御医留在宫中一夜,黄御医临走前留下一小坛烧酒,唯恐赶来不及,若是热再上来,就可从颈部开始,在腋下、肘部、掌心、腹股沟、足心等部位擦拭停留稍长些时间。

再不放心,黄御医还是要离开,德妃命刘嬷嬷好生把人送出永和宫,之前的紧张过后,现在身上哪里都感觉酸疼,见刘嬷嬷回来,吩咐她用心照料着,就起身让夏荷、七珍扶着她回去寝宫歇着,今个儿过的真是累心累身,刘嬷嬷年纪本就不小,这时候也是有些累狠了,不过做人心腹奴才,刘嬷嬷此时也只能打起精神,小心的在六阿哥床榻一旁伺候着,还好有两个嬷嬷、皇七女温婼宫里借来的宫婢,刘嬷嬷也能歇会儿。

透剧,明天会有一个挂掉,猜猜是谁?

这样应该不会还有人才皇六子胤祚吧?

保护

朝阳初升,皇六子的烛火彻夜未曾熄灭,刘嬷嬷用手试了试胤祚的额头,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落下来,身上的热总算是退了,殿内众人在看到刘嬷嬷的动作时,都屏住呼吸不敢动作,现在见刘嬷嬷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这心也总算是放下了一半,之前没能知道皇六子是如何除去寝宫,就已经让德妃在心里给她们记上一笔,这次若是没能把人就回来,能被送回内务府想来还能留下一条命。

刘嬷嬷转身看着寝宫里一脸紧张的众人,虽然心里也埋怨她们不尽心,才让皇六子变成现在这样,但想着皇六子就算热退了下去,身边也少不了众人伺候,没了再内务做总管的乌雅显庆,想要换知根知底的人太难,面容带着狠戾的环视寝殿众人,“一个个榆木脑袋先寄放在你们身上,若六阿哥再出什么岔子,咱们娘娘想要你们死,那也算是轻饶了的。”话说完,刘嬷嬷就赶紧去给德妃报信,这六阿哥又迈过一道坎,希望日后能有后福。

众人低头不敢再看刘嬷嬷的眼睛,知道听着人出去寝殿,才都在心里长松了口气,抬头看着身边站着的宫女眼里的惊恐,想着自己也不会好太多,不敢再多耽搁,忙了一晚没有休息的众人,脸上连倦容也不敢露出丝毫,赶紧在寝殿里忙活起来。

“赖嬷嬷你别拦着我,六哥现在还没有醒都是她害的,为什么到现在额娘都没有对她说一句责备的话,我不甘心,明明都是额娘的女儿,为何就我要这么委屈,日日不敢有丝毫行差踏错,就连说话都要再三思量的顺着额娘说,她才会多看我一眼,这次温婼是害的六哥快死了,赖嬷嬷你知不知道,我好气好恨。”昨个儿的雨下得太大,温宪前些日子刚刚受惊病了一场,赖嬷嬷好生劝说,才把人留在寝殿里,直到听到六阿哥的事情,温宪还未走出偏殿正门,就被德妃派来的夏荷劝住,也从夏荷嘴里知道全部的事情,担心了一夜,赖嬷嬷说若是温宪去六阿哥那里会过了病气,温宪天刚蒙蒙亮,就想要去寻温婼的晦气。

赖嬷嬷看着温宪小小的俏脸,变得狰狞丑陋,再不用赖嬷嬷多说,温宪已经没救了,“格格,不是赖嬷嬷说您不爱听的,您若是此时去同七格格吵闹,本来就因为担心六阿哥心烦不已的德妃娘娘,定也会寻你的错处,太过不值。”

温宪抬头看着赖嬷嬷对她轻摇头,又听那些劝说的话,就算再知道赖嬷嬷所说是真,可肚子里面的嫉妒之火,烧的温宪五脏六腑都疼的紧,抬手把小桌上面的茶盏打落,不顾地上的碎片会伤着自个儿,从乌木椅上跳下来,似是把赖嬷嬷看做仇人一样,大喊大叫:“不值?我每日小心翼翼又值了什么,这永和宫有我温宪·爱新觉罗,就没有她温婼的位子,没有!”

看来这次太皇太后回来宫中,赖嬷嬷就能功成身退,不过这个时候还是要把九格格拦住,这张底牌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按着太皇太后的意思不会轻易动,侧身半挡在九格格身前,赖嬷嬷福身对着温宪一礼,眉头紧皱的叹气说:“格格,若是您信得过老奴,这事就交给奴婢做吧。”

赖嬷嬷的话让温宪向外走的步子顿了顿,抬头看着半个身子挡在身前的人,眼里带着一丝怀疑,不是怕赖嬷嬷出手太狠,却是想她会不会为了劝住自个儿,故意这么说,“交给你?”

在宫里这么多年,赖嬷嬷看人眼色的工夫却不一般,别说赖嬷嬷太过阴狠,温宪被她照顾这么久,对赖嬷嬷的话并没有偏信,总算是赖嬷嬷并没有做的太绝,没把温宪调教成一个只懂得信太皇太后话的木偶,“格格,永和宫现在是多事之秋,皇上和太皇太后都不在宫中,不可在这个时候多生事端,咱们可以……。”

永和宫离着德妃所住着的正寝殿稍远的偏殿,身边只有雪雁在一旁伺候的温婼,心里很是担心胤祚的如何,总归是亲兄,就算做了许多让温婼心冷的事,听到前来寻宫女去胤祚院子伺候时,还是命偏殿内的人都出来,让前来的七珍带走,雪雁还是因为温婼身边总不能没人伺候,才自请留下的。

一夜未睡,温婼看着天色渐亮,身边只有一个雪雁无人出去打听,温婼实在担心的厉害,雪雁看着主子这幅心神不宁的样子,怎么不知道她的心思,德妃和六阿哥那般冷待主子,但她听到六阿哥受了风寒命在旦夕,还是似现在这样担忧,雪雁不忍见温婼这样,福身开口说道:“格格,德妃娘娘并没有开口说罚您禁足,这院子您也是能出去的。”

不是德妃忘了,实在是就乌雅氏连回来永和宫,都忘了把温婼带回来,可能还想着温婼在景仁宫奉承皇贵妃,听到雪雁的提点,温婼心里虽还有些担心,出去碰到德妃会惹她不喜,但实在是担心六阿哥的身子如何,听昨个儿七珍前来含糊不明的话,乱了的心怎么也平静不下来,不过还是不安的对着雪雁把自己的担忧说了出来,“额娘现在一定不想见到我,若去二进院子被看到,被训斥一通倒是无所谓,但没有打听到什么就被赶了回来,到时候就连你想来也没法再出去多走动。”

“格格,您却是想多了,咱们只是想要打听六阿哥现在如何,随便寻个在正寝殿伺候的人问问即回,不会那么巧遇到德妃娘娘的。”温婼听雪雁的话,觉得甚是在理,就忙催促雪雁赶紧带她出去,在这么自己吓自己想下去,此时就算被德妃禁足,温婼也管不得那么许多的跑去看人。

此时也顾不得身上的衣衫如何,温婼一夜未睡身上穿着的还是昨个儿的,雪雁看着七格格这幅着急的样子,知道就算劝也没用,衣衫并无不妥当之处就好,让主子稍等片刻,雪雁去库房寻了些银两,若没有它们六阿哥的院子,想来她们也靠近不得,温婼听完雪雁的禀报,眼睛黯淡了许多,不过现在不是难过的时候,在心里轻叹口气,也就不再多说,命雪雁带她赶紧去正寝殿打听事情。

只是这院子注定温婼今个儿是出不去,偏殿里面的人被七珍带走了个干干净净,这院门却是要雪雁打开,害怕外面有人守着,两人先侧耳听门外有无动静,这一听却让温婼在没有勇气去见胤祚,“你这风风火火的是去哪?”声音的主人听着不甚耳熟,应该不是永和宫有头有脸的宫女嬷嬷。

温婼小声的呼出口气,多亏先侧耳听了听,不然外面是真的守着人,温婼出院的动作却会更惹德妃不喜,抬眼对着一旁的雪雁使了个眼色,开了不大的门缝刚要关上,就听另一个声音响起说道:“原来是姐姐啊,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此处躲懒,咱们在六阿哥的偏殿都忙得脚不沾地的,听说六阿哥吉人天相身子大好,你也赶紧去在一旁搭把手,德妃娘娘见着六阿哥身子好了,也总会有咱们的好处的。”

温婼听着那个略带娇嗔的声音说起皇六子,忙伸手阻止雪雁把门关上,把人也拉到身旁侧耳细细听着外面的说话,此时第一个开口说话的人又不耐的开口说:“你这话也就骗骗那些刚进宫何事不知的蠢笨之人,德妃娘娘什么性子是你不知还是我不知,这次偏殿伺候的人没看好让六阿哥出去永和宫,早就惹德妃娘娘不喜,此时也就是还需用人,不然这些个奴才哪还有活命的机会,小豆子现在是何模样,我可是见着了的,真不若死了的好,在这远远的偏殿干些轻活,比去六阿哥偏殿用命博那富贵却安稳不少。”

听着这话后面略带的惊恐颤音,温婼和雪雁都没有太过在意,不过听这口气也知道说话的人进宫应该不少日子,只是还留在这偏殿干些粗活,应该也是看多了后宫的纷争,为了保命罢了。

雪雁听这话心里却是感触颇深,可就算知道能这么平安混到出宫,却也不是任何人都有这个福气,有个地方能让人容身,在雪雁心里感叹良多时,另一道明显不是安分的人,用着娇滴滴的声音笑着说道:“总归性子不同,妹妹却与姐姐不是一个心思,今早听说六阿哥身上总算退了热,只是人还未醒,妹妹是好心才劝姐姐现在去,看来姐姐是不会领红萼这份心了。”

不同于听到外面人说六阿哥身上退热见好脸上露出笑脸来的温婼,多少知道些外面事情的雪雁却不会这么乐观,明明说是只能勉力一救的人,怎么会就过去一晚就能好上不少,外面说话带着一股子慵懒劲的人,心思也如雪雁一般,嗤笑一声说道:“姐姐虽说是小心的有些过了,但也不要把六阿哥本来就病弱的身子想的太好,不过话说到这,你一直在偏殿伺候着,有没有听说六阿哥到底是咱们出去永和宫的,先不说偏殿伺候的人,就是宫门口守着的也是不少,这次若不是凑巧碰到四阿哥,被皇贵妃娘娘寻四阿哥的时候找到,又替六阿哥找来了黄御医,这命不定早就丢了。”

本听着六阿哥身子退热见好想要转身回去的温婼,听到那“姐姐”好奇的问话,刚迈出的步子又收了回来,对这好奇的事情又怎么会只有她一个,雪雁见着温婼站了有些时候,身子略有些不稳晃动,小声对着温婼禀报去寻个墩子来让主子坐着歇歇,慢慢听她们闲话,见着主子点头忙转身回去殿内。

温婼见着雪雁离开,听着外面迟迟没有再说话的声音响起,略有些好奇的透过门缝向外看,还未看到什么,就听那本来带着慵懒劲的宫女,惊呼出声道:“这事怎么可能,七格格年纪不大怎么会有这样的心思,定又是那起子小人在背后乱说。”

那叫红萼的好似觉得无趣,明明是她好心回答,怎么成了造谣是非的人,声音也收起不自然带着的矫揉造作,略有些不悦的开口反驳道:“这怎么能是背后乱说的,小豆子可是被板子活生生打死在长凳上面的,临死前他诅咒七格格的话你也是有听到,明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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