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女锋芒一一尤物嫡女-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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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她想要天上的星星和月亮,也行!咱们学古人,搭个把危楼——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
可每每萧冠泓这样问若樱的时候,若樱却只是定定的看着他,一副见鬼了的诧异表情。假使他再追问,若樱不是说要休息了,就是找别的藉口,再不就是螓首低垂,黯然不语。横竖若樱是不打算把个定心丸他吃,让他踏踏实实的过日子。
萧冠泓对此也甚是无奈,总不能真废了她的武功,因而他如今是一有空闲就陪着若樱,也让远山等人多加防范戒备。反正他是早打定主意了,这辈子是要与若樱纠缠一生一世的,是前世的孽障亦好,还是今生的冤家亦好,假使若樱要离开他,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死了!
若樱其实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一开始她是恨萧冠泓的,极想杀了他,却又不是他的对手,所以只一味的想逃跑,找个地方静静的抚平身体和心灵的伤痛,尔后发狠练功,找着机会宰了萧冠泓为自己报仇!至于报仇之后的事,她也安排好了,或是再去寻找自己的身世,或者是做个堪破红尘,跳出五行之外的方外之人。
可经过这一两个月的相处,还有她这次逃跑后,萧冠泓虽然怒发冲冠,恨她不守信用欺骗于他,却依然以她的身体为重,不但放下了王爷的架子,姿态摆的低低的,还对她的百般呵护,关怀备至!
若樱的心到底不是石头做的,有时也想着,不如依了他,就跟他就这么混不吝的过罢!
可她究竟是有些不甘心的,姑且不说自己的身世还没搞清楚吧!就是她一辈子要跟一院子的女人共享一个男人,光是想想都让她感觉到膈应,她的个性生来如此,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明晓得女人不该有妒忌之心,可她就是容忍不来。
昔日见到南宫辰对他的两个表妹温柔相待,细心体贴,情份非同一般,她脑海中立刻就浮现了: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尔后就真的说断就断了……既便如今她并不喜欢萧冠泓,可是,有些原则和底限她是同样坚持着的,宁折不弯!
萧冠泓悄无声息的迈入内室后的浴房,水雾氤氲中,一眼就看到若樱正娇慵无比地泡在大大的浴桶中。
她微偏着头靠着浴桶坐着,雪白的藕臂还斜斜的搭在浴桶的边缘,无声的散发着无尽的诱惑,莹白的脸颊被热气熏得潮红,小扇子一样的羽睫微阖着,有时会轻轻颤动一下,让人知道她其实并未睡着,只是在养神而已。
然而她精致动人的眉梢眼角处,却隐隐深藏着一丝伤感和迷茫之色,一股淡淡的忧郁萦绕在她周身,犹如天边的一缕残云,轻轻的,薄薄的,却挥之不去。
直到听到衣服悉悉索索脱下的声音,她的双眸才缓缓睁开,看到是萧冠泓,她既没有出声也没有起身,只是怔怔的看着他,仿佛灵魂出窍还没有归位一般。
“怎么了?”萧冠泓不动声色地站在浴桶边,伸手抚了抚她酡红的小脸,幽幽的凤眸深深凝视着她怔然的模样,艳丽的玫瑰花瓣铺满水面,她动人的娇躯在水中若隐若现,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也使得萧冠泓的心急速狂跳起来,恨不得立时抱着她就翻云覆雨。
这些天若樱身上不大好,他倒是实打实的精心照料她几天,同时也难能可贵的规矩了好些天,他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若樱嫩白的身子,早憋得燥火乱窜了。萧冠泓觉得他自己就是那烈日下的干柴、冬天里的雪狮子、夏日里的飞蛾,若樱之于他就是那把熊熊烈火……
“没事!”若樱似刚醒过神来,眼神迷蒙地轻轻摆了摆头,潮湿的水汽打湿了她的头发,长长的青丝贴着她的玉颈蜿蜒而下,垂散在肩头,流落出几分楚楚动人的柔弱。
紧接着,她将身子靠着浴桶,腿蜷起来,头低下来,不再看萧冠泓,那些娇滴滴的花瓣,全沾在她雪白的皮肤上了,越发显得她冰肌玉骨,妖而不艳,媚而不俗。
这活色生香的诱惑,使得人血脉贲张。萧冠泓强抑着满身的躁动,弯身跨进浴桶,浴桶里娇艳欲滴的玫瑰花瓣在水面急速动荡起来,好在浴桶够大,够深,多了一个人也无碍。
他坐下后,伸出强有力的手臂,把犹如婴儿般蜷着的若樱抱了过来,安放在自己曲起的腿上。尔后紧紧将她的身子贴在自己的胸前,舒服的叹了一口气——人生至此才是美满。
若樱靠在萧冠泓强壮的胸膛上,螓首低垂,温顺而乖巧。
萧冠泓伸出修长的手指勾起若樱的下巴,抬起她白中透红的脸蛋,仔细端详了片刻,低声询问:“为什么不开心,告诉我可好?”说完,他低下头,动情的亲着她红艳欲滴的嘴儿。
若樱无法回答他,因为他亲起来就没完没了,手也不老实的抚上了她的娇躯。她一张小脸微微有些发烫,伸手推开他的脸,“我要出去了,你自己一个人洗吧!”
“不准,我帮你洗,你帮我洗可好?”
“做梦吧,我才不侍候你!”
“那我侍候你,我就稀罕着侍候你。”萧冠泓没脸没皮的说着,声音懒洋洋的还有点低沉和嘶哑,别具一番风味,尔后真的拿过软巾帮若樱轻柔地搓洗了起来。温香软玉在怀,在他还没拆吃入腹,喂饱自己饥渴的兄弟之前,怎么可能放她离开?
“呸,奴才相,谁稀得!”若樱见他越发蹬鼻子上脸,忍不住轻啐他,深知他此番作派乃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只怕又欲行那不轨之事,急忙伸臂环在胸前,堪堪挡住那对雪白嫩乳的尖尖。
“呵呵!如此甚好!本王就做你一个人的奴才!”萧冠泓丝毫不以为忤,反而得意的低笑起来。
他只当没看到若樱那些小动作,也不强迫她,横竖人在他怀里呢,况且,他这些日子也能感觉到若樱的些许变化,比起之前为了逃跑而对他阳奉阴违的应付,如今的若樱仿佛渐渐的被他捂热了些,有了几分真心!
至少现在若樱会向他撒娇了,时不时做些小女儿娇态;有时她会软软的倚在他怀中,以一种全身心放松的慵懒姿态,还会回应他的亲吻和抚摸。或许若樱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的这些身体语言无不表达着一种迅息,她对身边这个人,不再存有虚情假意的敷衍心态了。
“你往哪洗呢?”若樱感到他的大手极不规矩,急忙夹紧双腿,微鼓着红扑扑的脸颊,水盈盈的眼睛瞪着萧冠泓。
萧冠泓好看的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倾身凑到她耳边,呵着气道:“未免你说本王服侍的不周到,自然是每一处都要洗到!”说罢他轻易而举地把若樱抱起来,让她面对面的跨坐在他腿上。
若樱的半个身子露出水面,一双玉臂可怜兮兮地抱在胸前,却根本挡不住那大好春光,她泛着丝缎光泽的青丝,犹如瀑布般流泄在雪白的娇躯上,成了她仅有的蔽身之物,真真儿的我见犹怜。
萧冠泓犹如饿狼一般,紧盯着她玲珑有致的诱人曲线,黑眸逐渐暗沉,喉结不住上下滑动,低哑了声音道:“你知道我这会在想什么吗?我真想就这样和着水一口吞了你!”
他的声音充满了紧绷的欲望,沙哑撩人的可怕,使得若樱的身子似怕冷般,情不自禁的颤了一颤,双眸泛起一层朦胧的水光,心底却也知道今日他是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了。
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她大胆回视着萧冠泓炽热的目光,眼波流转,缓缓开口,婉转动人的声音带了一丝魅惑和妖娆:“还不知谁吞了谁呢?”
“呵呵!”面对若樱不知死活的挑衅,萧冠泓低低笑了起来,如玉的俊脸意气风华,异常的生动迷人。
随后他重重的亲了若樱一下,喘息着附在她耳边,隐含威胁地道:“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到时可别怪我不知怜香惜玉。”说到这他话锋陡然变得恶狠狠:“我让你吞!”
话音未落,他飞快地把若樱的娇躯摆正,对准位置往凶器上一按,换来若樱的一声轻呼和美丽的颈子向后一仰。他却笑着亲吮她的小嘴几下,把眼神有些迷离的人搂在怀里,揉搓着干起事来。
……
王芳菲带着小丫头珠儿款款进入“锦绣坊”,锦绣坊乃是一家名不见经传的绣坊,规模也不大,前面两间劈开做铺面,后面用影壁墙隔着的就是一进院子和几间屋子。
王芳菲根本不用绣坊里的仆妇引路,熟门熟路的进了锦绣坊的后院,远远地就冲着一个正在树荫底下摆弄各色绣线的妇人喊了一声:“玉娘姐!”
被芳菲称做玉娘姐的妇人循声抬头望来,见到是王芳菲,脸上马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忙丢开手中忙着的活计,过来拉王芳菲的手,嘴里娇声笑道:“怪不得大早上就听见喜鹊在枝头叽叽喳喳的叫,原来是有贵客临门啊!”
玉娘二十七八的年纪,面容娇好,身材凹凸有致,虽然快到中年,但胜在皮肤细腻白皙,不难看出豆蔻年华时也是颇有几分姿色的。
王芳菲握着玉娘的手摇了摇,柳眉下的眼神闪了闪,清丽的脸上带着笑:“玉娘姐就爱取笑人家,我只是随王府的管事出来采买一些用品,顺道过来看看你,一会儿就得离开了。”
“我晓得,你多费心了。”玉娘伸手拍了拍王芳菲的手,然后携着王芳菲进了屋子,在桌边坐下。
仆妇们端了茶点上来。玉娘使唤着自己的丫鬟带着珠儿出去说话逗闷子,然后又挥着手把屋子里侍候的仆妇打发了,看样子两人是想聊些体己话。
话说这王芳菲与这个玉娘是什么关系呢,怎么又是姐啊妹的,仿佛亲热无比。
却说王芳菲乍来熙京,就碰到王爷有了女人的打击,偏生她还在若樱面前吃了瘪,娘亲也不帮她,她心情郁闷之下便专程去护国寺进了一趟香,想让菩萨保佑湘王能早日明白自己的一番情意,也顺便在菩萨面前诅咒了若樱几句。
王芳菲在捐功德银子时,却发现自己所带的荷包不见了,问身边的小丫头珠儿,珠儿也摸头不知脑。
这不免令王芳菲心中一惊又一急,这荷包里不但装有银子,且还有一些她看得很重的私物,皆是王爷无意中赏赐给她的,她常日里当宝一样随身携带着,这会子却全丢了,心疼得她跟什么似得,当场洒泪护国寺。
不早不晚,玉娘恰好也来护国寺进香,巧的是她正好也来捐功德银子。
玉娘见王芳菲很着急,同是女人,便好心的安慰她不要着急,荷包可以慢慢找,还非常热心的帮王芳菲捐了不少功德银子。而后,她更是陪着不停掉泪的王芳菲在护国寺里找寻了好几个时辰,功夫不负苦心人,最后她们终于在一座菩萨的宝座底下,找到了王芳菲的那个荷包。
喜的是荷包里面的物事一样不少,就是银子也未少一钱。
俗话说的好,落井下石者多,雪中送炭者少!王芳菲自打这护国寺得了玉娘的帮助,心里就非常感激她,兼之玉娘能说会道,妙语连珠,比那解语花还要解语,几句话就哄得王芳菲烦闷顿消,两人出了护国寺之后,就亲热的以姐妹相称了。
玉娘告诉王芳菲,她家经营着锦绣坊,热情的邀请芳菲有空就去那里陪她坐坐,说说体己话。玉娘此举甚得王芳菲之心,她正愁满腹苦恼没个倾吐处呢!故而她经常借买绣线之机去找玉娘,一来二去,两人就越发亲密无间,与旁人大不相同了。
玉娘毕竟比王芳菲年纪大,人生经历也丰富,王芳菲遇着什么事情都会向玉娘讨教一二。玉娘呢,也不虚情假意的推辞,什么事皆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