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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9章

养女锋芒一一尤物嫡女-第319章

小说: 养女锋芒一一尤物嫡女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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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着蛊惑人心的万千风情,如墨的青丝铺了半张榻,斜倚在枕上自有一股慵懒风流的媚态。

这逼人的艳色入骨三分、绝代风华无可比拟,足以倾倒众生,他早为她神魂颠倒,瞧的如痴如醉,心情激荡不已,伸手不住的抚着若樱的脸儿,轻声问:“乖乖,你到底怎么啦?有心事为何不和我说?”

若樱那美丽的眸子本来半阖着,感觉到口鼻间全是他清新好闻的男子气息,不知为何,有浅浅的泪意上涌,挺莫名其妙的,她闭上眼睛逼回泪意。隔了半晌,方缓缓睁开眼睛,眸子水汪汪的,却格外的迷离醉人。

她定定的瞧着萧冠泓深遂魅人的凤眸,迎着他深情款款的目光,醉言醉语的娇声呢喃:“你是谁呀?干嘛压着我呀?安婕呢,喝酒……”

“呵呵!”萧冠泓低声笑着,压着她不安份的身体躺平在榻上,捧着她的脸亲她。

他性感的薄唇摄住她的樱唇,品吮吸咂,舌尖轻轻的在她的檀口里捣乱。她身上独有的香气,还有她檀口里浓郁的酒香,组成一张绮丽香艳的迷情网,让人甘愿随着她永远沉沦,期盼最好溺毙在其中。

若樱被他按着亲吻抚弄了半晌,酒意上涌,先前的烦躁和怒气加倍回笼,借着酒意忍无可忍的挣扎起来:“我想回北玄,我想师傅了,想娘了,想爹了,想赤铭了,想阿旺了,想雅芙了,想……”

她喋喋不休的一大串想,最后竟然连慕容喾也想。

萧冠泓眸色一黯,脸色越来越黑。明知是她喝醉了的无心之语,可他依然觉得心里酸酸的,就像吃了青梅。

他也知道以她的性子呆在王府怕是闷坏了,但先前为了追回若樱,他去北玄快一年之久,车遇国那时正逢幼帝登基,百废待兴之际,许多朝中大事都因他不在国都之故得以延期。这毕竟是萧家的天下,他虽无心称帝,却有责任守护并将其发扬光大,直到有人能接过自己手中的责任。

况且他这样做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不想世人误以为若樱是红颜祸水,以美色惑乱他的心神,让他无心政事。他只想世人把若樱当作是福星,因为她的到来,车遇国会更加兴旺发达。

因此他起早贪黑的忙碌筹算,高瞻远瞩纳八方英才,举用新人,起用新政,求才求贤若渴,只要是才华横溢的人在他这里都可以得到重用,任他们自由发挥自己的专长。

不得不说,他这一决策是英明的,车遇国形式一派大好,国家发展兴起的速度振奋人心。

他也曾想过抽出空闲陪若樱远游,奈何成亲后一直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而耽搁,加上又有了昊儿,许多事情就要多加上一些考量,并不是想出去就能出去了。好在若樱一直默默的陪在他身边,温柔乖巧,他便也就慢慢静下心来于国事,只等朝中一应大事上了正轨,那就可以携妻带子的寻山访景一番。

可打死他,他也不会承认因国事冷落了若樱,他依旧将她放在心尖尖上,无时无刻都抓心挠肝的惦记着她,只差将一颗心血淋淋的刨出来送给她了。

但这会儿,他的心还是因若樱漫无边际的“想”而受伤了,还有几分无以言状的委屈。他多希望是她的唯一啊——他自私的希望若樱除了昊儿以外,只能想他。

偏那人不自觉,兀自啰里八嗦:“我不喜欢那些人,不喜欢……我想捏死她们……不想呆在王府里,我想带昊儿去游遍天下,像风一样自由,无拘无束的。”

末了她还婉转动人的轻唱:“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

空灵柔婉的歌声犹如天簌,萧冠泓却听得心里满不是滋味,他在这里呢,她和谁日日思君不见君啊?人说酒醉心明,酒后吐真言,莫不是她又喜欢上了别人?

是谁?到底是哪个混蛋啊?

这种想法一旦滋生,立刻迅速生长,像野草般疯狂蔓延。他心里怒不可遏,面上却冷笑两声,用双手制止她的挣扎,吮着她雪白的耳垂嗤笑:“你在思念谁?你相公在这里,你敢思念谁?”

若樱懒洋洋地偏着头打量他,努力不让眼睛闭上,醉态可掬的思忖半晌后道:“泓泓只有一个头,你有三个头,你是三头怪,不是我相公。”

萧冠泓被她气了个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咬牙切齿地道:“我还九头怪呢,个醉鬼,以前不是跟我保证过,没我在滴酒不沾吗?小骗子,喝成这样来气我,你存心的是吧?”

若樱手和上半身不能动,可她还有一双美腿,横竖喝醉了做什么都可以一句“莫跟醉鬼计较”代替,她索性把腿弯过来踢萧冠泓的头,嘴里嘟嘟囔囔:“你才醉鬼,你满身酒气熏死我了,你好臭,你快去洗澡!”

她倒打一耙的本领甚是娴熟,美腿因长期练武不但弹性十足,且韧性十足,敲得萧冠泓的后脑勺砰砰做响。

萧冠泓真是怕了她,干脆整个人压到她身上,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啼笑皆非地问道:“谁满身酒气啊?爷今天滴酒未沾,你倒是会扯蛋。”

他的脸贴着若樱的脸,一说话薄唇便会碰到若樱嫣红欲滴的红唇。若樱感觉唇上痒痒的,便笑嘻嘻的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唇。

萧冠泓只觉得呼吸一窒,喉头本能的滚动,全身的火都向胯下窜去。他用力的箍紧若樱软绵绵香喷喷的娇躯,低头在她雪白颈处嗅了嗅,一股熟悉的香味缓缓地沁进鼻间,让他热血鼓躁,冲动不已。

他深遂的眸光一变,立即在她玉颈处吮吻起来。

若樱不乐意了,拼命把头左右乱摆,嘴里喔喔唔唔地叫着:“三头怪,去洗澡,不洗澡不许亲。”

“一起洗。”萧冠泓喘着粗气道。

“不要,你去洗。”若樱蛮不讲理的推他,然后理直气壮地道:“是你喝了酒,该你洗。”

萧冠泓重重的亲了她的嘴巴几下,认命地道:“好,爷去洗,你等着,把爷撩得满身火,待会不整治得你求饶爷跟你姓。”

若樱安慰他:“你洗了澡,说不定三个脑袋就变回来了。”

萧冠泓立马拉着她的柔荑摸到自己的重点部位,邪笑道:“爷只有三条腿,没有三个头。”

“那也是怪物。”若樱一脸认真的盖棺定论。

萧冠泓恨恨的咬了她一口,气息越喘越急:“等会让这怪物好好收拾你。”说罢才恋恋不舍的往浴室而去。

若樱是老母鸡下蛋——有心下蛋,无心抱窝。把萧冠泓撩发走了,立刻翻身下床,行动固然不如平日里俐落,但也不影响她跳窗……

……

熙京城郊。

宝莲峰半山腰有一座宝莲亭,八个角,雕花飞檐高翘,别具一格。

此时已是月华初升的时分,月光皎洁明净。树影婆娑缠绕,山间虫鸣鸟叫,合着习习夜风吹到耳畔,令人心旷神怡。

亭内,一位身材修长的红衣男子慵懒的斜靠在亭柱上,白皙如玉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扣着栏杆。他的身后有一个惨绿男子正单膝跪地的禀报:“谢楼主救命之恩,这次行动失败,几乎全军覆没,属下实在是没脸见楼主,不过……”

红衣男子背对着他竖起两根手指,淡淡地道:“行了,以后碰到她,叫大伙跑快点就是了。”他的声音清脆冷峻,在夜色中格外的动听:“给他们两个选择,要么原款退回;要么让他们再选一样帮他们完成。”

“那,楼主。”绿衣男子迟疑地道:“这次损失了这么多人,不找他们寻仇,就这样算了吗?”

“哧!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红衣男子冷哧一声,头也不回地道:“这次就当吸取个教训,下次吃牛屎看堆头,见到不对就快点跑。”

绿衣男子还未来得及开口,便听楼主突然诧异地“咦”了一声,紧接着只见眼前人影一闪,定睛一看,楼主早已消失无踪,其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却说若樱避开侍卫出了摄政王府后,怕萧冠泓找到她,仗着酒意在外面兜兜转转好久,直到暮色四起她都没想到要回去。

此刻她迎着舒爽怡人的夜风,旋展轻功快速飞掠着,心头有一种跑到天边永不回头的畅快淋漓之感。突然,她听到山泉流动之音,清越铮琮,心头不禁一喜,瞌睡来了遇到枕头,正好她渴了。

捧着甘洌清甜的山泉舒舒服服的饮了个饱,顿觉神清气爽。她举目环顾四周,不知身在何处,一时有些茫茫然。而后她漫无目的地在山中闲逛,享受那份自在的惬意,信步走到一块平坦之地,地上青草葱葱,野花飘香,竟是一块效游的好地方。

她在厚厚的草地上躺下,半眯着眼睛望着遥远的夜空沉默着。月色悬空,皎皎明明,隐隐约约的星子散落在夜幕上,这一刻,她的心情是前所未有的安谥和平静,脑子里一片清明。

夜风缓缓拂过她的脸,挟带着野花和青草淡淡的香气,沁人肺腑,她缓缓的闭上了眼睛,静静感受大自然的温柔。

“你……怎么了?还好吗?”蓦地,一道略有些迟疑的男子声音在不远处响起,跟着是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向她走来,脚步声很轻微,在离她不足半步之遥的地方停下。

若樱恍若未闻,依旧闭着眸子装死,想等对方自觉走开。

男子却缓缓蹲下身子,如击玉磐的清洌嗓音中有一丝微不可见的担心:“你不开心吗?受了委屈?还是谁欺负你了?”

若樱充耳不闻。

男子犹豫了片刻,然后在她身边的草地上坐了下来,依旧好声好气:“跟你夫君吵架了?还是碰到什么过不去的坎儿了?你跟我说道说道,指不定我可以帮帮你。”

若樱大光其火,为毛走哪都有啰唆属性的人啊?她闭着眼睛,淡淡地道:“扰人清梦,我是女子,你是男子,不知道要避嫌吗?”

男子也不恼,对她的话置之不理,先是皱着鼻子用力嗅了嗅,然后恍然大悟地道:“你喝了酒啊?可你不能这么睡着,山里夜晚露水重,呆久了对你身体不好,而且这里好多蚊子,咬你一口就惨了。”

若樱烦不胜烦,缓缓睁开眸子想看看是何方神圣这么不自觉。那男子也正好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瞧,于是若樱的目光就撞进了一双宛如黑曜石般迷人的眸子里。

这双漆黑的眸子明亮清澈,灿若繁星,带给若樱一丝奇异的熟悉感。她伸手揉了揉额角,看着对方平凡的五官和一身潋滟如火的红衣,不满地嘀咕:“跟你不熟,先说好,这地盘是我先占的,不想挨揍你最好远点。”

男子低低笑了笑,语气出奇的温柔:“可是我跟你很熟啊,为什么要赶我走?我守着你不好吗?”

若樱有些愕然,一双滴溜溜的水眸略带点无辜地盯著他瞧:“可我不认识你啊?虽然你戴了人皮面具,但我们以前应该没见过。”

她就那么躺在明亮的月色下,完全不设防,长发如云似墨的铺在草地上,身上华丽的衣裙贴紧她曼妙起伏的娇躯,每一条弧线都充满了诱人的魅力,让人目眩神迷,神为之夺。当真是美丽不可方物。

红衣男子眼中闪过毫不掩饰惊艳和赞赏,却没有那种令人讨厌的色迷迷的感觉,很坦荡的纯欣赏。他做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双手捧心,凄惨的控诉:“你这人恁是无情,怎么可以忘了我?”

若樱绝倒,扬拳示威:“你到底是谁啊?再装神弄鬼小心老娘揍你。”

“咳!”男子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道:“咱们也算是故人啦,那天在藤萝馆我还帮你擦净银针,记起来了没?你的忘性未免也太好了。”最后的语气还是带了一丝若有似无的抱怨,俨然一副怨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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