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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爱情种植-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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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天野也有些震惊,林晓璇的速度实在太快,比自己想象的还要雷厉风行。昨天递交材料时,才接到新的上级指示,从医疗的各个方面做出具体要求,进行二次申报,而且限期是十日,没想到他们居然马上就准备好了。俞天野实在没法如实汇报,说自己今天和包赟打了整整一天的羽毛球,只能简短答道:“我们现在在一块儿吃饭。”想了想,又补充道,“您放心吧,我马上告诉包赟,我们争取尽快整理出来。”

包怀德沉吟了一下,“算了,这次递交的是专业部分,他也不懂,你全权负责吧。不过你替我好好骂骂他,今天一天他干什么呢?人家黄处长给他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找不到人,这下好,直接打到我这儿来了。”

俞天野唯唯诺诺地挂掉了电话,本来是想第一时间把包赟叫出来商谈,没想到又接到种植诊所这边的求救电话,当着一桌子的人也不好多说,干脆就把陈朗一块儿叫走了。自己这两天要准备材料,忙“十佳齿科诊所”评定及申报材料的事儿,而周一要去进行的种植讲座的内容只有文档部分,只能把准备材料交给陈朗,让陈朗尽量把PPT完成。

陈朗领着一堆任务回了家,包赟这才赶到皓康齿科,看了看埋首于电脑前的俞天野,郁闷地道:“刚才我被老头子骂惨了。”

俞天野的视线从电脑转了过来,“嗯,我也被骂了。”

包子悻悻然,“今天白天一直打球,真没有注意到手机没电了。吃饭的时候才发现的,赶紧换了电池。你说吧老大,需要我做什么?”

俞天野拧着眉头想了想,“我这边倒是用不上你,不过看样子,老爷子不在,你还得去和黄处长多沟通沟通。”

包赟“嗯”了一声,“我已经给黄处长那边打过电话了。黄处长说,他也是今天无意中得知皓健齿科的材料都已经准备好了,要不是今天周末,马上就能交上去。”顿了顿,又道,“黄处长还说,让我们这回一定要重视起来,皓健齿科和博文口腔的态度都非常积极,让我们小心,别大意失荆州。”

俞天野又把视线从包赟身上转回到电脑前,“我知道了。对了,你把王鑫送回去了?”

包赟点点头,忽然左右四顾,没头没脑地问:“怎么,人都走光了?就你自己?”

俞天野有些疑惑,“是啊,你以为还有谁?老邓我已经电话通知他了,今天晚上就算了,明天他也得来单位,帮我一起做资料准备。”

包赟吹了两声口哨,装作不在意地道:“谁问他呀,我是说,你不是把陈朗带走了吗?”

俞天野这才恍然大悟,“哦,你说陈朗吧,她已经回家了。”话音未落,俞天野的手机铃声响起来,他接听,“叶晨,怎么,晚餐结束了?”

叶晨站在皓康齿科的楼下,看着二楼俞天野的房间灯光明亮,倚在红色Polo车旁,轻笑道:“是呀,结束了。吃得还不错,估计谢子方回家会有些肉疼的。”

俞天野淡淡地笑,“再肉疼,他也会忍着的。”

九月初秋的夜晚,徐徐凉风让叶晨微卷的发丝轻抚脸庞,她振作了一下精神,道:“你呢,还在加班?人都走光了吧?”

俞天野的声音从话筒里钻出来,“没有,除了我,还剩一个。”

叶晨很想克制着自己不问,却还是问道:“还剩谁了?”

话筒那边窸窸窣窣的,然后换了一个声音从话筒里传过来,“姐,是我,我和老大今天被老爷子骂了,所以在单位加班,你在哪儿呢?”

叶晨的脸上渐渐漾起微笑,大口呼吸了一下,回答道:“我在外面,刚和人吃完饭,马上就回去了。你们忙完了也早点儿回家吧。”

包赟把电话扔还给俞天野,“她挂了,说干完活让我们早点儿回家。”继而又发表感慨,“瞧你俩打电话的样子,完全老夫老妻。”

俞天野有些受不了,“我早说过,你不要乱点鸳鸯谱,我和叶晨没什么的。”

包赟“切”了一声,“谁信啊。不过老大,你还真得小心,谢子方那家伙虎视眈眈得很哪,我都看出来他对我姐不怀好意,前两天就说等我姐生日那天要请她吃饭。”

包赟刚说到这里,便惊愕地看着俞天野,“老大,不会吧,咱俩怎么都忘了,叶晨的生日就是今天。”

往事3



陈朗和口腔科主任张华见面的时间,已经比陈朗初次许诺的晚了很多天。

张华脸色有些灰暗,扫了一眼神清气爽的陈朗,又打量了一眼陈朗拎进门的一个还扎着彩带的果篮,取笑道:“两三年没见,还真长进不少,人情世故也懂些了。”

陈朗赶紧从包里取出一瓶香奈尔香水奉上,“这也是我孝敬您的,离开香港之前特意去给您挑的。”

张华接过来细细端详,却又放回到陈朗面前,“我这么大年纪,哪里用得上这个?还是你们年轻小姑娘更适合,自己留着用吧。”

陈朗早就摸准了张华的脾性,一撅嘴,又把香水放回张华面前,“您干吗和我生分?嫌我回来看您晚了吧?这半个月事情赶到一块儿去了,要不然我早就来了。”

张华看着陈朗撒娇耍赖的样子,倒笑了,“你知道就好。其实上周我也不在,一直在外地开会来着。”接着貌似无意地问道,“最近怎么样?有男朋友没?你可别告诉我你已经偷偷结婚了。”

陈朗的脸顿时垮了下来,“您也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这几年一直忙着读书,哪有什么男朋友?”

张华试探道:“你不会还想着甄一诺吧,这人就别惦记了,他马上就会成为我们院长的乘龙快婿。”

陈朗“哼”了一声,“我又没疯,干吗还惦记他?主任,拜托您能不能别提他呀,听到他的名字,我脑仁儿都头疼。”

张华这才放下心来,有感而发,“现在看起来,你和甄一诺分手可真不是坏事儿,这人城府太深,尽玩儿阴的。”

陈朗有些摸不着头脑,迟疑地问:“我怎么听说他现在是口腔科的副主任?”

张华冷冷地道:“现在是副的,也许过不了多久,他就是正的了。”

陈朗万分讶异地看向张华,情不自禁地问:“他又做什么了?”

张华起初还担心陈朗挂念旧情,此时顾虑打消,便喋喋不休地打开话闸,陈朗听了好半天,才明白了来龙去脉。

上周张华主任在外地开会的时候,有两个新来的小护士,捡了一只小狗,趁着大领导不在,居然把小狗抱到科里洗澡,被医院里查院感(医院感染,医源性感染)的工作人员抓个正着,立即就被院方上纲上线。结果张华刚一回北京,就由于管理不力,被要求在医院的大会小会上做出深刻检查,而且和两个当事儿人一起,扣除当月工资。而并未外出,一直驻守在口腔科的副主任甄一诺,却安坐钓鱼台,什么事儿都没有。

陈朗听得目瞪口呆,于情于理,当然站在张华这一边,“哪有这样的?就算有错,那也应该各打八十大板。”

张华嗤道:“那怎么可能,这还不是他们常用的伎俩!就像当年一样,抓住你的一点过错,就使劲放大,要不然本该你去日本学习种植的名额,怎么可能落到他的头上?”

陈朗呼吸有些艰难,三年前的灰暗记忆层层叠叠迎面扑来,半天才道:“不至于吧,当初的确是我捅了娄子,才取消了我公派留学的机会。”

张华不屑地道:“我早和你说过,你那事儿可大可小,首先你并没有做错,只是沟通上出了问题,可他们非要拿你开刀做典型。现在轮到我了,医院里正在筹建以种植为核心的特需门诊,甄一诺对这个种植中心主任的位子势在必得,这算是提前给我一个警告吧,让我最好安分守己,不要多事儿。”

陈朗面色苍白地听着张华的分析,记忆的闸门刷的一下打开,那些永远不愿回想的前尘往事,原来并没有遗忘,只是躲在一个黑暗的角落蛰伏着,冷不丁就跳出来对着自己冷笑,告诉自己陈朗你是一个大傻瓜,被人卖了却什么都不知道。

即便陈朗早就接受了与甄一诺分手的事实,却一直在纠结分手的原因。她从来没有意识到一个女性在工作上的优异表现,会让身边的男性产生怎样的压迫感。陈朗偶尔也会想,甄一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疏远自己的呢?是在张华主任每次都笑着说“我看陈朗将来可以当我的接班人”之后,还是在张华将去日本公派留学的名额毫不犹豫地划归到陈朗名下?或者是那次单位组织的杭州西湖疗养,甄一诺认识了院长的女儿罗怡?据一同前往疗养的医院同事的事后八卦,二人在杭州时很快就亲密无间,以至于甄一诺回到北京以后不顾那天就是陈朗的生日,迫不及待地提出了分手的提议。

陈朗站在满天星光之下,看着甄一诺绝决的背影,还有些不可置信,冲着甄一诺的背影大喊,“为什么?”

陈朗眼睁睁地看着已经走远的甄一诺回转身体,口唇一张一合好像说了什么,但她什么也听不清。甄一诺便再次转身,异常坚决地快步离去。

那个夜晚,陈朗伤心难过至极,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回家,本来就不想引人注意,推门一看,整个房间里黑灯瞎火,这才想起陈诵今晚住在学校,而爸妈说是去找舅舅了。

失恋的悲伤像潮水一般向陈朗袭来,她看看镜子里的自己,头发凌乱,双目红肿,被人弃之如履,人生从来没有这样狼狈过。她有些不忍直面自己的狼狈,关了房间里所有的灯,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那些和甄一诺相恋的往事,一幕一幕在脑海中回放,湿落枕千行。

忽然,有开门声说话声响起,漆黑的房间内也从门缝里透进一丝光线。陈朗听出了有父母和舅舅的声音,但是她继续躺在黑暗之中,只想着最好谁也不要发现自己的存在,现在只需要这样的一个安静夜晚,能让自己舔舐伤口。

可是于雅琴和于博文的对话却一字不落地传入陈朗的耳中。

于雅琴说:“你今天还等朗朗吗?她还没有回来,今天生日,估计和男朋友过二人世界去了。”

于博文说:“我再待会儿吧,今天也是她妈妈的忌日,也算替她妈妈看一眼。”

于雅琴叹气,“瞧你这爹当得,也真是不容易。你真的拿定主意,不把她的身世告诉她?”

于博文道:“再等等吧,现在也许还不太合适。”

陈朗震惊之余,只觉得不可置信,对着空气莫名地咧了咧嘴,暗暗自嘲:陈朗,你这个生日过得真有意义!忽然之间,便泪流满面,咬紧被角,泣不成声。

第二天早上,陈朗肿着两只眼从自己房间里出来,在于雅琴愕然追问“你昨晚什么时候回来”时,陈朗撒谎道:“在外面玩到很晚,回来时你们都睡着了。”还挨了于雅琴的骂,“你舅舅等你到挺晚的,他说你生日,还给你买了一个数码相机做礼物。”陈朗顺着于雅琴的手指看去,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盒似乎也正冷冷地注视着自己。

再然后,再然后发生的情景现在想来还是梦魇。尽管陈朗的状态很差,但是第二天口腔科的患者人满为患,挤满了候诊室。陈朗那段时间在口腔外科专职拔牙,整整一天都很少开口,只是简短地询问病情,排除一下禁忌症,最后再交代一下拔牙后的注意事项。当一位三十来岁的女子指着右侧上颌道:“你帮我把后面那颗坏牙拔掉。”陈朗想都没有想,就打了麻药,把最后那颗,已经坏得只剩牙根的智齿拔掉了。

拔完以后,患者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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