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妓苏婉婉 作者:草食性恐龙-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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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得怎麽具体的为婉婉检查身体。
不过,魔王大人倒是很快认出了盘子里的那些个碎石子是什麽:“怎麽会这样?”
皇帝粗略的将事情原委讲了一次,邬思为眯了眯眼,决定待会儿去好好收拾下那个下手砸石头的人类。而目前最紧要的事,还是得确认婉婉没事才好。岩九稍微运行真气,在婉婉身子里行了一圈,没找到什麽大碍。魔王又用那纯阳的法力探寻了下,仍是如常。
很快赶来的匈奴王、贤王、於陵和齐恒,见到这般情况,也加入了帮忙找问题的行列。
大家想尽了办法,也没找到小婉婉身体的问题所在。
这实在是最为恐怖的事。
若是有问题,这些人齐齐想主意,定是能够解决的。可……找不出问题来,则根本没法去解决,这样如何能让婉婉好起来呢?
满脸悲切的男人们,在五皇子请安时险些齐齐痛哭出声来。
不明所以的五皇子,特别天真的以为这些叔叔哥哥们只是不喜欢他来找婉婉玩儿,仍是挺硬气的不管大家的苦瓜脸,笔挺的站在龙床边等婉婉醒来。主要是他觉得,小婉婉一直是他内定媳妇,虽然目前已经嫁给了匈奴王,但等他封王後,想必是可以娶回来的……被保护太好的五皇子,娶老婆的想法和过家家委实没差多少啊!
“唔──”揉巴著眼睛,总算睡饱的婉婉醒了。
当她看到一群男人苦大仇深的模样,再瞅瞅苍暮锦满脸无辜,下意识的就以为是出了什麽问题:“皇帝哥哥,你们都被阿锦欺负了吗?”
齐刷刷摇头,男人们现在也没什麽心思争风吃醋了,纷纷靠过来关心她的身体状况。
“我很好,就是有些饿了,可以开饭不?”吃货嘛,一般情况下,肚皮空时就脑袋也空,不会想太多的。纵是有人不太对劲,一时半会儿她也觉察不出来。平日里大家都是知道她这点的,可今天所有人亲见了天罡石的状况後,总不免想到,或许是婉婉脑子出了什麽状况才会只知道饿,旁的什麽问题也瞧不出。
只有不明所以的五皇子,还有心思坐到洗漱好的婉婉身边去,笑眯眯的陪著吃喝。
因为想著婉婉兴许能这麽敞开吃的日子也不久了,皇帝陛下格外用心的吩咐弄来了她最爱吃的这些那些……大清早吃烤肉是不太正常,可男人们不说,小东西吃得乐呵,五皇子当然也不好咋呼什麽。
偌大的寝宫里,单就听到两只间或发出的吃食声,以及男人们隐忍伤心的深沈呼吸。
就连宫人们也感受到了这样的低气压,虽然有些後知後觉,但五皇子在吃了半饱後,也渐渐停下了筷子。也就婉婉神经够粗,直到满桌子美食“清扫”得差不多了,方才发现不对劲:“师傅,阿九,你们不吃麽?”
非常齐整的摇头,婉婉想当然的把“他们吃过了不饿”的念头加诸其上:“那我们去玩好不好?”男人们当然不会说不好,只是担心她的身子,不晓得能不能撑得住以往的那般疯狂玩乐。
婉婉瞧了他们露出的各种担忧表情,误以为是大夥儿都不太愿意陪她玩,抿抿小嘴,想了想:“我们还是陪著皇帝哥哥做功课好了!那天有看到,皇帝哥哥功课好多,一个人都做不了。”
这麽贴心的提议,当然是众人一致点头通过的。
不过,在心里头,男人们又把宁愿上好天气不去放风筝,硬要陪著皇帝批奏折的举动,自动演绎成了“她已经不行了再强撑著要皇帝尽责真是个善良的孩子”此类念头。
浩浩荡荡的一群人,跟著皇帝去了书房。
忍住伤心去做“功课”的苍文钊,特别哀伤的在各种奏折上用沈重的笔触批示著。其他的男人全围在婉婉身边,陪她画画习字玩。小东西只当众人是无聊得紧,便要他们摆出各种姿势来,供她借鉴涂抹。男人们哪里会拒绝,纷纷施展出各自看家本事,这样那样的摆了姿势。他们心里想著,小东西真是有情有义,知道自己会……便想方设法的给他们留个念想。
只有在一旁帮忙磨墨的五皇子,看著婉婉在画卷上欢快落笔後,形成的图样,嘴角一抽一抽的不知该不该开口。
小婉婉还当人家是欣赏她的画作,得意的给暮锦说:“我一般都不轻易提笔的!阿锦若是想让我画,需得等到我下次有空才成!”看著画卷上长了爷们儿脸,却穿著各种宫人舞女衣裳的扭曲人型。感激涕零的五皇子,点头如捣蒜。
自以为自己在小东西心中占据不同地位的男人们,纷纷更加卖力的摆弄著她要求的造型,虽然苦逼,虽然难受,但这是婉婉最後一次的要求啊!扭腰,摆臀,提胯,莲花指,小碎步……纵是这些要求诡异又奇妙莫名,男人们做起来仍是甘之如饴。就算天不怕地不怕的魔王大人,也很认真的摆弄著呢!
“在作什麽?”好容易赶在日暮前,回到皇宫的宁何,瞧见的便是一群男人们苦哈哈抽搐著四肢,努力维持造型的模样。
“三哥哥!你瞧我画的群美图!”小东西腆著脸把涂抹得乌七八糟的图画现出来。
“乖……画得挺好。”满头黑线的宁何,摸摸她的头,违心称赞道。
“嘿嘿,阿锦也这麽说!”被哄了的婉婉,眯著眼,蹭蹭的点头。
“小婉婉吃下这个,待会儿去……”宁何掏出没偌大的药丸,递给婉婉,如此这般的交代了一遍。小东西乖巧的三两口把药丸吞了,捂了肚皮,拐到了书房後的一方五谷轮回之所,准备认真完成使命。
安下心来的宁何,一转头便瞧见僵直著身子的男人们脸上那种莫名悲戚的模样:“你们勿需担心,婉婉这画卷,待会儿想个法子哄她收进箱子,断不会让旁人瞧见。”还当他们是在担心形象被毁的宁何,如是道。
“他们哪里是担心这个……”好容易把小山一样的奏折处理完毕,皇帝陛下面色沈重的过来,把事情原委给说了个遍。特别是在说到天罡石尽毁,仅余下一堆碎石时,苍文钊甚至隐忍不住,落下了伤心的泪水。
旁的男人忍了一整日,听了这番话,自也是禁不住了,纷纷红了眼眶。
一时间,整个书房中充斥著伤感情绪。
唯有面色诡异的宁何,没有同他们一般伤怀,只把那双唇张张合合,显是想说什麽却不知如何开口的表情。
“三哥哥,我把那石子拉出来啦!”恰好这会儿,小东西碰了个清洗干净的石头走过来,引开了所有人对宁何的关注。其中特别惊讶的,便是当初亲见了她把石头吃下肚去的皇帝与魔王:“怎得变大了?!”异口同声的,他们说出了非常明显的事实。
“因为,这便是天罡石的特性,所以我才要她排泄出体内。”宁何张口,先解释了这个最受人关注的问题,随後,指著放在皇帝书桌上的那一堆碎石子喃喃道,“难道你们不觉著,距离上午你们瞧见时,这东西长大了些吗?”
经由宁何的提示,男人们也觉出了不对劲来……最初连盘子都占不满的那一堆,经过这一日下来,似乎还真就长大了好多。特别是其中一块最大的,已经媲美大麽指了。要知道,最开始他们看到时,这些碎石子可都是变成了比沙子大不了多少的模样呢!
作家的话:
所以,所有事在婉婉身上,就会变成乌龙……
、(16鲜币)顽石显灵(终)
“怎麽会这样?”男人们一时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因为天罡石汲取天地纯阳,生长迅速。”宁何忍著笑,小心解释道。见众人投来的质疑目光,他又轻轻嗓子,耐著性子补充说明,“当年之所以要封锁婉婉元身,是因为她吃太多。”
“咦?”这个声音是小东西发出来的,男人们已经没办法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了,“我真的有吃太多麽?”小东西比较敏感,打小又吃不饱,现在好容易吃饱了,若是告诉她今後不许再吃,她会伤心死。
“乖,无碍的,哥哥只是说你当年。”把人抱过来,亲亲她鼻尖,宁何耐心的指著面前那堆石头,给她解释,“你还记得哥哥与你说过,你是石头转世吧?”
“恩!”小东西点点头,爬上宁何膝头,像是听长辈讲古的小孩一般,巴巴的眼睛瞅著他。这实在是让人有兴趣继续讲下去的姿态。摸摸她长发,宁何继续道:“你可知,你转世的因由为何?”
“不知。”乖乖摇头,像极了等著答案的娇憨顽童。
亲亲她额头,轻抚著她的俏脸,宁何又道:“因由之一便是你需著这世间历练一番,经那人生八苦方可修成正果。”说这话时,诸人心间不由得想到了婉婉的身世与经历。那从小父母双亡,沦落他人屋檐之下,父兄无靠,衣食无著,甚至还被卖入人牙子手中的种种事宜,点滴映入男人们的脑际。
“婉儿吃了许多苦。”皇帝陛下率先点头,眼中心疼之意尤为突显。
“之二呢?”小婉婉不以为许,她打小便是个乐观的姑娘。在万春的这些年,也一直被宠爱眷顾著,纵是入了春色侍人的门槛,也不曾被谁轻贱。这些经历,让她做不出伤春悲秋的模样来。她比较关心的是,前世今生到底还有什麽好玩的事。
“之二便是,你吞吐太多天地纯阳,若是不做些变化,天地将崩坏坍塌。”这才是真正的转生因由,就算婉婉不懂世事,也明白,重点是什麽。
“可是……我现在这样就不会吞吐纯阳了麽?”婉婉呼了口气,又狠狠吸了一口,似个赌气的娃儿,逗笑了所有人。
“当然。”笑著吻住她鼓鼓的小脸,宁何细细的说了她这些年被调理过来的身子。
旁的男人们也竖著耳朵认真探听,当然,宁何也顺带的说了说诸人与婉婉的真正姻缘由来。
当年的天罡石所在地,正是苏家府邸的地基。
所耗经年,与仙家有缘的苏家,诞下了依托了天罡石精魄的苏婉婉,与看守者苏大刚。
春少的前生是天罡旁的一块五色泥,柔软的依附在天罡石畔。今生,他便需为前世所依而还报一些,於是这个软性子的男人,便成为了婉婉命运转折的关键所在。
而岩九当年是一株生长在天罡石脚底的小树苗,曾获了遮风挡雨数百年的优待,今生便需著加倍奉还……於陵子铭,是欠下了天罡多少碎石粒的飞天神鸟。贤王、皇帝、五皇子、齐恒、伊稚斜……这些那些,统统都是因为前世姻缘,方才慢慢今生与婉婉有了牵扯。
他们前世或多或少得了天罡石给的好处,这一辈子,就需要帮忙给补充上。
而齐齐成了男子的他们,最多的优势自然是将阳精来供给了。
“那麽……大家会一直在一起吗?”婉婉的问题,似乎问进了男人们的心坎里。没人愿意退出,就像没人愿意婉婉被别人独占一般,这是男人们共同的心愿。就算是高高在上的天子,法力了得的魔王大人,也甘愿依照那轮值的法子,得婉婉片刻眷顾。
“是的,一直在一起,只要这是你要的。”延长寿命的法子,宁何研习了多年,自是知之甚详。只要婉婉想要,他便能帮她留下哪个人的性命,纵是逆天也无所谓。
“三哥哥,你呢?会一直与我在一起麽?无论我是石头,还是婉婉,还是粒肉包。”如果除去最後那句,宁何定会觉著,这是多麽甜美的一句情话啊!
黑线的宁何点了点头,把贴在她嘴边的唇更深入了些,吮吸著她口中甘甜蜜汁。
男人们看得眼热,纷纷靠了过来。
婉婉被七手八脚的褪了衣裳,光裸著身子,这里那里都被亲了个遍。
这麽些人,同时的与她亲昵著,她都没法子分辨出谁是谁了:“不……不嘛……”她的娇吟,自是被男人们当作了欲拒还迎。殊不知,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