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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梁祝]梁家小妹-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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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月心里纠结了,看着王卓然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再想起来他以前教的课,她就有种打瞌睡的欲|望。她就不明白了,为何她都失踪这么久了,这王大人还留在书院教学呢?

郁闷归郁闷,再不喜欢这个老师,那也得乖乖上课。

大家伙正洋洋洒洒地念着《逍遥游》,却听外头轻轻的一声喷嚏声。王卓然抬眼看去,见是个女子,立即道:“是谁?给我过来!”

梁月朝学堂外看去,没想到看到的人居然是谷心莲!王卓然震惊不已,没想到一个女子居然胆大包天敢在学堂在偷听!当场王卓然就呵斥了下去,不知道王蓝田是怎么认识谷心莲的,居然火上浇油站起来说谷心莲是西湖边上的一个卖花女。王卓然之前还有几分估计,是因为不知道谷心莲的确切身份,但是听王蓝田这么一说,便彻底拉下脸,说她一个贫贱卖花女既阴又晦,来学堂是玷污了这里。

谷心莲被他一吓,立即哭了出来,说自己只是想来这里读书云云。

“住口!莫说你是个贫贱女子,就算你是士族娇女,也不容你们这些阴人来玷污!”说着,王卓然就要让人送谷心莲见官查办。梁月不知道谷心莲为何要来学堂偷听,但是王卓然这一番侮辱女人的话的确让她生气!忽而手上一紧,是马文才拉着她不让她有动静。而王蓝田和秦京生早就迫不及待地要把谷心莲押去见官。

“站住!”梁山伯站起来,开口请求王卓然从轻处理此事。

王卓然本来就不喜欢梁山伯,梁山伯开口简直是火上浇油!还呵斥梁山伯让他不想上课的话就滚蛋。祝英台早就看不下去,起身说自己和梁山伯这就离开。梁祝二人这便离了位置,荀巨伯也站起来,跟着两人走。梁月挣开马文才的手,自己可不是这些高高在上视人命如草芥的贵公子!她更是王卓然嘴里的“阴人”呢。呵呵,这种人的课不听也罢!免得还毁了自己的三观。

“梁月!”马文才起身喊了她一句,见她没有停下来的念头,对王卓然微微作揖,道:“王大人告辞。”

王卓然没想到马文才也这样……登时真是气的不轻!

马文才追上梁月,揪着她的手,道:“跟我回去!”

梁月也不是想多管谷心莲的闲事,但是稍微有些血性的人遇上这种事情都会呆不下去。自然,那原本就觉得自己高人一等的贵公子不同。梁月道:“文才兄,你也听到了,是王卓然自己开口要不想上课的人离开的。我就是不想上他的课,所以我离开了。”

“梁月!你今天是怎么了?!”

马文才指着前面并排走着的四人,道:“还是你看荀巨伯走人你也走人?!好啊,你真是好!”

两人的纠纷引得前排的人都回首来看。梁月不知这人又怎么扯上了荀巨伯,心中恼怒,正要反驳,却闻到一股子酒味。原是陶渊明醉醺醺地朝他们来了。于是,二人适时都闭了嘴。他们两个和梁祝都知道陶渊明是个老酒鬼,除了马文才不满他第一天上课就喝的烂醉外,其余三人还是能体谅些的。

陶渊明一看就知道几个人是被王卓然赶出来的,就是看到马文才的时候有些惊讶。

他一面打着酒嗝,一面说要带着几人回去杀杀王卓然的威风。谷心莲一脸沉郁地说,自己就不和他们一起回去了,那个王卓然实在很可怕。大家也没在意,倒是荀巨伯很好奇喝成这样的陶渊明真的能杀王卓然的威风,把他赶下讲台吗?

梁祝二人对陶渊明很有信心,道:“陶大叔喝的越醉,骂人越是厉害。阿越、文才兄,你们说是吗?”

两人正在拌嘴,梁月还能轻轻点点头,马文才是根本不屑一顾。

陶渊明捋着胡子失笑,摇头晃脑地往学堂走去:“孩子们,跟我走。”

一到学堂,陶渊明就和王卓然对上了。王卓然企图用蝉联比下醉醺醺的陶渊明,看了一眼学堂内放着的几盆兰花,说了上联:

花开花谢,花谢花开。先开者先谢,先谢者先开。

说罢,他倒是得意的很。陶渊明呵呵笑着,道:

人生人死,人死人生。先生者先死,先死者……先生。

众人听着他古怪的语调,恍然大悟,这“先生”二字可不就是指的在课堂上讲课的先生?那先死者……先生?陶渊明之前可是说过他是来和大家交朋友的,不是当先生的,这里的先生可就王卓然一位……

学子都是年轻人,噗嗤一声笑翻了。就连站在万卓然这边的陈子俊都笑了,为怕王卓然发现,还背过身去,不厚道地继续笑……梁月心里生着气也没觉得多好笑,就是觉得陶渊明果然才高八斗!而马文才从头到尾都没什么表情,不知道在想什么。最后王卓然被陶渊明气走了,梁月五人重新回到位置上课。

陶渊明却也不急,拿出一坛酒要众学子先喝酒再上课。

梁月知道像陶渊明这等隐士高人,脾气古怪,行事也与众不同。虽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她隐隐觉得陶渊明这是真的在给自己上课。王蓝田吃了一惊,大声嚷嚷这陶渊明真是奇怪,他才不要上课云云。陶渊明就让他来和自己对对联……

别提对联还好,一提之下,王蓝田就想起刚刚陶渊明那骂人不带脏字的下联,结结巴巴地说自己可不要被他骂,喝酒就喝酒,有什么大不了的!第二个喝酒的是秦京生,脸皮老厚,说自己上课怕,喝酒可不怕,还很在行云云。

梁月心里倒是一急,因为她从来没喝过酒。不知道会不会喝醉……可眼见着这些学子一个个都喝了,连祝英台都给陶渊明的面子喝了几口,她……

“莫怕莫怕,这酒喝不醉人!喝不醉!”陶渊明信誓旦旦地说着。梁月心里踌躇,马文才将酒碗夺走,道:“不许喝!我们是来上课的,不是来看你耍猴子的!”

“马公子,你着什么急啊?”陶渊明道,“你不上我的课可以,但是梁月没说她不上啊?”

梁月想着陶渊明是知道自己女儿身份的,应该不会故意为难自己。看来这酒一定喝不醉人。再说了,陶渊明第一天来上课,自己不听吩咐,实在很不给面子,妥妥地打脸。于是她另拿了一碗,道:“我……我喝。”

几口酒下肚,梁月耳边还听着陶渊明说什么“这就对了,我们现在来上课吧”,眼前就冒出两三个马文才。她挥着手,道:“文才兄……你什么时候有三头六臂了?哈哈哈,好像哪吒哦。”

马文才脸色一黑,就见梁月一头栽进了他的怀里,然后没了动静。

“该死……”马文才一把抱起梁月就往外走,陶渊明在后面喃喃自语:“不应该啊,见过千杯不醉的,没见过沾酒就醉的……”

、第58章

   马文才抱着醉酒的梁月回了宿舍;将人放到床上后,心情更是糟糕。心想这女人如今越发不听自己的话了!虽这么想着;可一对上梁月那张绯红的小脸;便只将怒气憋在心里。一面叫来马统去打水用来给梁月擦脸。

马统很惊讶自家少爷居然在这个时候回宿舍;但他素来会察言观色,看出马文才脸色不好就使劲点头称是,旁的一句话也没敢问。马统动作麻利地将热水送来后;马文才就不让他服侍了;马统出门时一如寻常将房门给关上。

说实话,自从上次看到自家少爷和梁公子嘴巴碰到嘴巴;他总觉得……少爷和梁公子独处的时候将门关上比较好。并且他很想将自己的这个想法告诉少爷;可每每一想到自己的胆子没有梁公子那么肥,他就打退堂鼓了。

马文才脸色不佳地捏了一把帕子;然后坐到床边。

兴许是帕子的温度让梁月感到了舒适,她的喉咙里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身子也跟着侧了侧。但马文才没料到原本熟睡的人居然会睁开眼睛,他心虚一般赶紧将帕子往身后藏去。要是被梁月知道自己在照顾她,那多损男人的面子?梁月睁着朦朦胧胧的水雾眼睛,歪着脑袋打量了一番马文才,忽然指着马文才道:“……大棒槌!”

马文才嘴角一僵,对梁月道:“梁月,你胡说什么?”

“大棒槌,打鸳鸯的大棒槌!”梁月歪着头琢磨了一下,忽然又呵呵笑起来,“不对不对,大棒槌现在稀罕我,我也稀罕大棒槌……”

马文才一个字也没听懂,只是觉得这丫头半醉半醒的,好在只胡言乱语没有手舞足蹈。

他见她一副娇憨的模样又有些可爱,便欺身上前捏了捏梁月的鼻尖,道:“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喝酒。”

梁月却顺势抱住他的双臂,半跪在床上,整个脑袋埋在他的脖颈处,道:“我稀罕大棒槌。”

马文才现下倒是听清楚了,眉头一紧,道:“说清楚,谁是大棒槌?”

“大棒槌是马文才,马文才是大棒槌。呵呵。”梁月吐气若兰,嘴里尚有酒气。马文才听罢心中一动,想着那陶渊明的酒却是好酒,便是残留在梁月嘴里的桃花香气也让马文才觉得微醺。马文才轻轻搂着她柔弱的身子,循循善诱:“小月再说一遍,你稀罕谁?”

“……稀罕大棒槌。”

“大棒槌是谁?”

“是马文才。”

“那你稀罕谁?”

“稀罕大棒槌……”

……

马文才如是问了十几遍,最后问的人没有不耐烦,回答的梁月却是怒了。她一巴掌拍在马文才的肩上,道:“吼!你这个人怎么这么烦?”她离他稍稍有些距离,看着马文才的眉目,倏尔皱眉倏尔浅笑,最后在马文才猝不及防的情况下,一把捧住马文才的脸,凑上去吧唧一下他的嘴唇,傻笑道:“文才兄,我心悦你。”

马文才只觉得自己的心一阵狂跳,唇上又是一暖,梁月索性捧着马文才的脸亲了数十下,然后砸吧砸吧嘴,道:“文才兄,你不许稀罕祝英台。”

“……祝英台?”马文才扣着她的后脑勺,自己也亲了她几下,“梁月!你羞辱我!”

梁月眸光波动,半醉半醒之间,目光游|移。一双狭长的丹凤眼含着说不出的万种风情。马文才看的心中猛动,这般媚眼如丝,勾人心魄的梁月,他还是初次见到,竟怔怔地只顾看着梁月,任由她的一双小手在他身上作怪,也忘了要去责怪她。

梁月用指腹摸索着马文才的侧脸,似乎不知从哪里下手,依旧只亲着马文才的嘴唇。每一次都如蜻蜓点水般,吧唧亲一口又离开,离开后又凑上前吧唧一口。惹的马文才心痒难耐,却又不忍心破坏她这难得的主动。

至于另外一只小手则是轻车熟路地摸上了马文才小腹处的那道伤疤,水蒙蒙的眼睛半阖着,青涩却又妩媚。让马文才不由自主地想起小时候母亲摘来的那一枝青梅。马文才一手搂着梁月的腰,一手下移,然后翻了个身,与梁月一起躺倒在床上。当年那枝青梅的味道犹在舌尖,而眼前青涩的少女,让他萌生采撷的欲|望……梁月却是半清醒着,喊了一声“别动,我来”,死活要趴到马文才身上。她感受到臀上一只灼热的大手,这让她不舒服极了,于是她扭着纤细的小腰,企图挣开,却在此刻听到马文才一声闷哼。

而紧接着她的腿上便明显地感受到了火热的凸起。

“……大棒槌,你身上长棒槌了!”

梁月无害地看着马文才,马文才脸一黑,看向梁月的目光却更为火辣辣。

梁月在他身上蹭了一会儿,忽然觉得无趣了,便趴在马文才身上,无聊地玩着他的头发,将他的发梢绕在手指上,一圈一圈的。任由马文才的手如何在她背上游|移,也再无兴致玩耍。马文才刚刚解了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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