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路痴嫁不掉-第1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世界安静了,小路迟得救了……我严重怀疑我什么时候得罪过老天爷,不然为什么总安排这些过度惊险而且让我捉摸不透的事情让我应对不能。干脆什么时候给老天爷送送礼好了。我瘫在椅子上,控制不住的往外看去,我这个角度看的到顾扒皮英挺的背影和汪东模糊的脸,还有……冯哥那张油光闪闪笑嘻嘻的看着我的近在咫尺的脸。哎哟我的妈也,吓死我了。
他看我注意到他,也满是兴奋,脸上的油光似乎都带上了一点八卦的光辉:“小路啊,你冯哥我聪明吧,就看准你不是上来吐的,都没制止你。说说,那人是你前男友吧?我看顾先生挺在乎你的,刚刚那个拥抱啊,真是让人感动。”你没制止我的原因,其实是想我上来告诉你内幕的吧……我告诉自己,我醉了我醉了,醉了的人,什么都不会说,所以我双眼一翻,就这样趴在副驾驶座晕了过去。耳边响起冯哥焦急的声音,我告诉自己,我醉了我醉了,醉了的人听不清楚别人说话。右边的车门突然被打开,我告诉自己我醉了我醉了,醉了的人不可能有反应,可是我忍不住的哆嗦,感觉到有人坐进来,车门关上,我仍然控制不住的浑身直抖。奶奶的,我怕顾扒皮干什么?天大地大,喝醉的人最大,我没理智,我没思维,我没胆量——还是止不住颤抖。而且我想我总结出我抖的原因了,因为顾扒皮坐在一边不发一言,身上的冷气开关也不知道好好控制,没节制的往外散发着冷气,我是被冷的……“冷……”我嗫嚅着说,眼睛从一条缝间望向他线条利落的侧脸,他看也不看我一眼,只是瞥向另一边的
窗外,倒是冯哥把冷气关小了一点。
他明显是心情不佳,可我却不太清楚原因,找不到马屁股在哪里的我,难得的不知道拍马屁该从哪里下手。犹豫着偷看了他半晌,我决定继续闭上眼假装傻,可却觉得四周空气越来越稀薄,如同刚刚那小拥抱,满满的都是顾扒皮的气息,距离紧的,连呼吸都畏畏缩缩。而在这紧缺的空气中,汪东紧张焦急与略带责怪的脸又反复晃过,对照着平日里从来都是从容不迫,温柔淡定如同走在阳光和春风里的他,我心里某个在防洪抗灾中堵的不大结实的豁口,再次破裂,思念和仰慕就这样如奔腾呼啸的洪水,倾泻而出,将我心里自以为堵好那个洞后的侥幸全部卷走。
我突然发现我其实很想他,想掐死他,至少想狠狠伤害他,不然绝不会说出“我旧男友都没有,哪里来的新的”这样的话。不过估计别人也不大在乎……我要伤害他,最好还是自己成才,等他懊悔不及,想来追求我的时候,再狠狠拒绝。在我焦急的情绪下,本来该不是很远的距离,我却觉得开了很久。终于,车到了酒店,急于逃脱这压抑气氛的我也不装醉了,打开车门就钻出了车子。顾扒皮也随着从另一侧下来,他对也下了车来的冯哥淡淡开口:“帮我跟解释一下,今日之事实在抱歉,扫了他们的兴,唱歌喝酒的事延到明天,到时候由我请客请你们上野社长。”
我一听就惊了,走过去拉了拉顾扒皮的袖子: “要不总经理你还是去吧,我醉得不是很厉害,自己上去就行了。”他不理我。我决定一定要说服他,跟他一起上去我总觉得还会出点什么事,我吞了口口水,又拉了拉他的袖字,“那个总经理,您别为了我耽误生意。”
他还是不理我,冯哥一时愣在那里也不敢走。
“总经理,你今天不让他们请客,明天你请他们,花那么多钱多不划算啊……”我隐约觉得气氛又冻结了寸许,所以我止住了声音。冯哥干笑了一下,“我会帮顾先生解释的,顾先生今天请早点休息,因为堵车,明天早上八点我在酒店楼下等顾先生……”顾扒皮点了点头:“冯先生辛苦了。”“哪里的话,为人民服务嘛。”冯哥摸了摸脑门,在我求救的目光中瞪了我一眼,似是在说我不告诉他八卦,我不厚道。娘的,我也不知道哪里出问题了,冯哥你这哪里是在为人民服务,你在为扒皮服务,还将一只无辜的羊送入了扒皮的虎口……
我拽在顾扒皮袖口的手绝望的往下滑,却被一只冰凉的手反而牵住,我浑身一抖,往酒店里而去的时候,我还不忘看向冯哥,用眼神告诉他: “我死了也会记得你的!”顾扒皮拖着我就直直往电梯走,在电梯门打开他提步往里的片刻,我死死的扒住电梯门: “总经理,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我要去散步。”顾扒皮退回来,将我扒在电梯门上的手指一根根扳开,再将我推进电梯,随后走进来,按关闭按数字,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我看着那电梯门上的数字随着上升一跳一跳的,我的气也一口一口的往里吸,到了13层,我觉得自己的肺都快要吸炸了,电梯门一打开,我后知后觉的企图扒住电梯里的扶杆,可指尖刚刚碰到那杆,就一下子被他拖了出去。我就是乱逛了一下,迷个路,破坏了一下他跨国的生意,他不是要打我吧。跟他一起站在他房间门口,看他刷房卡,我贼心不死的高呼: “总经理,这不是我的房间……”他冷冷哼了一声,推开门,把我甩了进去。我因势跟 了好几步,看着他迈着大步朝我走来,我忙蹲下身子捂住脸: “别打我,我赔钱!”拳头久久没有落下,我暗想这一招该不会真的有用吧?打开挡着脸的手,我从他黑色裎亮很适合演拳打脚踢家庭暴力戏码的皮鞋起,慢慢往上看,对上他蔑视的盯着我的眼睛,我“嘿嘿”傻笑了一下,想要不要摇摇手对他say hello。他表情肃冷,一挑眉,又哼了一声,声音低沉:“赔钱?你有多少钱?靠,看不起老娘……不过他说准下;我确实没 TT但狗血电视剧里告诉我,遇上劫匪的时候,不要惊慌,要稳稳的往外掏钱,我颤颤巍巍站起身来,打开小包包,从最里面一张一张的数了六张千元大钞给他:“这是我全部家当了,还是整的,昨天下午才从中国银行兑换出来,一分都没用过……”他接过钱,用手指一弹,“就这点?还不够明天请客。TT那你要我怎么办?信用卡?不,我绝对不要交上那个。他一抬手,我又一哆 ,忙捂住脸:“不要打脸,我还有卡。“哦?卡上有多少 ?”他清冷的声音响回在耳边。
“没有钱……”我很老实,那是信用卡,没往上面存过钱。“这样啊……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他似是冷笑了声。手一挥,就向着我而来。我一急,忙打机关枪般抢着出口: “嗷嗷嗷 ,可以透支5000!”见他势头似是止住了,我放下手,做出可怜状,又开口, “可总经理,我不想信用卡犯罪,5000元,我半年的生活费,总经理,饿死我,卖了我,我也还不起……总经理,我错了,下次长夜再漫漫,我再无心睡眠,我也不出去乱逛了,我绝对不会破坏您生意了,您饶了我这一次吧,我下辈子给你做牛做马……”狗血言情剧还是有用的,奶奶的,谁知道有没有下辈子啊!信用卡不能随便透支,下辈子总可以吧……他唇角微微扬起,看不出是不是愿意放过我了,只是一步步向 走来,我脚忙不争气的出于本能,一步步往后退,直到我看到膝盖后面就是床了,一步也不敢再多退。床这个地方太过罪恶,顾扒皮就算现在是AY,但好歹以前喜欢过我表姐,说不定还是个双……我不能这样将自己置于这么危险的处境(孩子,你好像已经很危险了,而且好像……已经逃不掉了)。只见他手向我伸来,我脚一软,就坐了下去,不是还要打我吧?
灯光有些幽暗,顾扒皮的脸或明或暗的藏了一半在阴影中,眼睛却亮的吓人,他手最终还是在我无处可逃的情况下,贴上了我的脸,按在我的额头上,声音有些哑:“你抖什么?发烧?”
“我……我酒精过敏。”我随口胡诌,音量因为恐惧而无限缩小。“哦?”他意味深长的长“哦”一声,在我的颤抖中继续说,“你刚刚喝了酒,随便一走,就迷路了,在随便一走,就遇到了你前男友?嗯?”他那一声“嗯”仿佛嗯到到了我心口上,我重重一颤,结巴着 :“是……是 样的。”他唇角在昏暗的灯光中勾起,手从我额头滑下了我的脸:“就这样,毁了我一笔生意?”大爷,我真的错了……我可怜兮兮的望着他,期望从那双幽黑的眼睛里找到一丝半点的同情~他手在我的下巴处反复摸索, “而且最可恨的是,毁了我生意后,还赔不起我钱?”这句话说完后,他仿若逗猫一样轻轻挠了一下我下巴,我又是重重一颤,发现我如果跟顾扒皮在一起的时间太长的话,我一定会犯上一种让人忧伤头痛吐血三升的毛病,那就是“虎躯一震”。我犹豫着是要走穷摇路线的抓住他的手,凄凄怆怆的来一句: “总经理都是我的错,你怪我也好,骂我也好,恨我不争气也好,只 您不要一时想不开,气坏了自己的身子,一不小心就打了我,痛在我身,伤在我心啊”或者是咆哮教主马景涛一次: “总经理!我对你忠心耿耿日月可鉴!您今日杀了我,就是杀了一代忠臣,苍天有眼,他不会饶过你!”或者是直接忧郁的以45度角仰望天空,任两行血泪滚滚而落,此时无声胜有声。
而顾扒皮却在我还在考虑每一种方案的可行性的时候,一边抬起我下巴一边用那充满震慑力的微哑声音说:“不如,还不了钱就用身体还吧?你说呢??”
自救
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如雷锋……
有的人活着,她已经死了,如现在……的我。
原谅我在慌乱状况下的词穷,只记得顾扒皮话音一落,轰隆一声,我分明见得滚雷阵阵,从我脑门上霹雳啪啦的响过,可我没心思细看那千年难遇的惊雷风采,除了脑中不停回响着“以身还债”四个血淋淋的大字,还因为顾扒皮的脸已经离我越发的近了,近到那清爽的香气,夹杂着他呼出的气的温度,软软的铺在我的面上。
我心中一咯噔,完了,难道我今天竟然真的要失身?
“总……总总总经理……”我在他的唇近乎要完全贴上我的之前,我一面往后仰了半寸,一面用手抵住他的身子,眼睛侧向一边,不敢看他那双攫人魂魄的眼睛,慌慌张张的为自己辩解, “我我我,我从来都是一个外表时尚内心保守的人!我不能……”以身偿还……呜呜呜。
“哦?”他并没有因为我的话而后退分毫,事实上他更靠近了一些,“外表时尚,内心保守?”
我忙不迭的点头:“是啊是啊。”
他唇角往上扬了分毫,缓缓摇头,啧啧两声,“看不出来。”
… …不要这样直白的打击人……
他双手捧住我的脸,我上半身只得不停的后仰来保持和他的距离,可很快的我发现,作为身体有亲密接触联系在一起的我们,我往后仰,最终就导致了这样一个结果,就是我倒在床上,而他撑在我上方。
嗷嗷嗷,这个姿势太 昧了,我活了十八年又四十二个月,还没跟一个男人用这样的姿势和角度对视过,而最可恨的是,这个人还是顾扒皮……
就在我回首往昔清纯岁月的时候,我抵在他肩膀上的两只手就被牢牢压在了床上,看着他的唇再一次接近,我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 “总经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