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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锦颜,时好-第13章

小说: 锦颜,时好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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嗳,她知道,她这是引狼入室。逃不掉了,签字的时候她就知道。

“时好,你的心可以没有感觉,我不信你的身体也可以对我没有感觉。”棹西说。

“你别闹了好不好?还来?我是女的,没你这么邪行邪气。”她摇头大喟,这个人有没有一点正常的生理知识。

这档事,作为一个有耻有格灵肉合一的好女青,无论如何也不能跟不喜欢的人乱来罢。这点,他们已经极不愉快地证实过一次了。

可事实显然,是她那点生理知识不怎么够格。

曲棹西就有本事一晚上都强迫她贴着自己的肩胛,伸手匝紧她的腰身。时好被贴得紧,很快身上颤栗,再后来便酥了,像被炸脆的麻花一样拧着。她也不是不挣扎,无奈挣扎得厉害,他便更紧;她安分些,他才肯略松。

这一松一紧得,她觉得自己像条半干的毛巾,叫曲棹西绞啊拧啊,清清白白的好姑娘非得无故榨出悲情的汁儿来。泪汁儿,泪汁儿,悲情的泪汁儿。

时好哭了,抽抽搭搭,手半搭在棹西的腰上,没有其他地方可放。是以更抽抽搭搭得厉害,她觉得自己太不争气。

棹西则默不作声,随她濡湿了自己的脸颊脖子肩膀胸膛手臂,他极乐意。

到天光微亮,时好已经气力全失,像一滩软泥,任由棹西搂着。

他这才低下头,细细吻她,从眉心到唇角,一点一点,一寸一寸。

她一下就昏聩,只能投降,却仍有不甘,微微仰高起头想躲不想撞上他一双黑得深不可测的瞳仁,连忙失神闭眼。

沈时好怎么比得上曲棹西经验丰富?

她内心,那就是一只小白羊啊。好罢,现在看来,被折腾得只剩下半只。

她气得要呕血,连带呼吸也凌乱脱序。

棹西的指尖自腰线抚上来,更带起一层层酥麻,让时好的身体渐渐滚烫。

“你看,我说罢,你也忍不住了。”棹西磁声说,“想不想要我?”

这下,换做时好吱吱呜呜很是艰难地说,“不要,你滚……有病。”

“嗯,很好,你想要我了。”棹西一笑,又吻住她,终于翻身压住时好,轻轻咬一记她的耳垂,沉落落说道,“我的时好,马上你就能知道,我还真是有病的一个人。”

她又不是第一次领略,早知他还病得不轻,简直有邪风。

只是这一次,时好身上一阵冷一阵热,前所未有。

她能做什么?

她,她还是什么也不做的好……

第二天一早,时好醒来的时候,觉得自己的耳廓被抵得又酸又涨,迷迷糊糊就睁了眼,一有知觉发现头枕着的这截硬邦邦的玩意居然是曲棹西的整只手臂,立刻抱着被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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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张张窜坐起来。

却惊动了双目微瞑的棹西,他卡了一口气才抚着额头迷离睁眼。

“怎么不睡了?”他嗓子干涩脱水,语气却是轻快的。

时好捏了捏耳廓,软骨上微微撕痒,也不接话,只苦苦思忖怎样才能不泄春光地捞到散在地上的衣服。

却听到自己裸背上的皮肉被轻轻贴住的声音,炽热的气泽喷至耳际,更加得痒。

“时好,你这个小妖精。”棹西环着她的腰向前握住她一对手,说,“你知不知道你抓得我背疼。”

背疼?背疼上药膏啊,寻上她做什么,可时好却一下变得身线绵软,连小指头也动弹不得。

棹西的下巴抵在她光滑的肩上,有一点咯疼,于是轻轻咬了她幼弱的胛骨一口,再微有沉意地唤她,“时好?”

她太瘦了,好似比第一次又瘦了许多,棹西觉得自己像抱着一只医用人体骨骼标本。如果这个人不是时好,他一点兴趣也没有。到底,曲棹西还是感官动物。他认为胸大翘臀的女人要么没生脑子,要么细胞活化,总想方设法勾钓他,可他到底还是喜欢那种,最起码对得住眼球。

可喜欢是一回事,爱是另外一回事。

况且,瘦下来不容易,养回去能有多难?

可时好还是在白怔,她意志已涣散,觉得自己像一罐刚开封的肉松,身上哪里咬一口也是咸酥的,还能掉渣。

棹西就趁机逗她,将人调转过来,对着她抿了下舌头说,又抬起她的下颔,“时好,来,我们不是说好要相互熨一熨舌头?噢,你那么殷勤,我的平了,我得看看你的平了没?”

“滚蛋!”时好惊觉肉麻,一大把搡开他,胡乱拿了件衣服披上,仓皇地逃到浴室里,就听到里头一阵东西被带翻的声音,她还不知撞着哪里疼得“嗳呦”叫唤了一声。

“哈哈哈哈,沈时好,你害羞了。”棹西坐在床上手肘架着膝盖,拊掌大笑。

“滚蛋!”她盛怒。

“时好,你就是害羞了,你穿得还是我的衣服。”棹西没想到沈时好也会有对着他丢盔卸甲的一天,实在乐不可支。

就看见浴室里一件烟灰色衬衫飞出来,飘飘然轻落到沙发上,“曲棹西!你给我滚!”

然后,里头水声大作。

棹西才不走,倒在床上笑到岔气,他听到时好骂她快活到死。

他哪里舍得离开,拎起电话拨了分机,嘱咐道:“庄姨,钝点花胶之类的东西,要做成甜的。太太早饭要吃,噢,对,太慢了。那还是叫人出去买现成的罢,到羽仙居去买炖好的冰糖燕窝。她大概一个小时后下来。”

什么羽仙居?那是专做燕窝的私家厨房,只接待餮主豪客。

时好当然不知道,只是梳洗完毕坐到餐桌上看到一碗燕窝汤水,哭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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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一大早吃这个?也不怕我一会吐出来。”

“吐出来?我以为燕窝是养胃的东西。”棹西放下三明治抬起头,“真吐了那就买新的,不要等放冷了再吃。”

“心领了,你知不知道燕窝除了一点蛋白质根本没什么花头。”时好说,“我吃跟你一样的就好。”又把燕窝递给庄姨,对她说:“麻烦你给我一杯热牛奶和一份三明治,然后你替我吃了这个,放冷了再热也不好。”

“沈时好!”棹西最火光人家不领他的情。

一旁的庄姨最是尴尬,本就不知这碗燕窝接是不接,现在更是不知接是不接,眼看西风紧,真叫愁煞人。

时好经过昨夜本就憋声憋气,现在索性放手跟曲棹西舌战,她倒颇是冷静地说:“我说不吃就是不吃,你难道还叫庄姨掰开我的嘴灌下去不成?曲棹西,为难别人对你而言成了乐趣了是不是?”

棹西听到她又开始连名带姓地叫他,更上火,一拳头扬起来想重重砸在餐桌上,扫过时好的脸也想到昨夜又瞬间脑子里像灌了浆,只是空中抽力轻轻摆在桌沿上,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仍拉不下脸,只干声吩咐:“庄姨,拿去倒了。”

什么?倒了?庄姨心里不由可惜,只觉得这位新太太刁钻,只怕以后的日子难耐了。

时好却觉得,不过一碗结块的蛋白质,曲棹西不可惜她可惜什么,于是端声唤庄姨,“没听到?曲先生让你倒。”

庄姨反而更为难,踌躇良久,再觑一眼棹西。

“还不快去?曲太太催你倒。”谁知棹西接时好的话。

她唯唯诺诺应承,就小跑去厨房,两个年轻人一大早寻她一个老妈子的开心。

留餐桌上分坐两头的人怒目对视一眼,谁知却不约而同笑出来。

棹西再退一步,先站起来拿着自己的早饭放到时好面前,摸摸她的头,语气温软,“快点吃。”

时好却夹起咬过一口的三明治,面露难色,“牛奶你没动过也就算了,这都沾着你口水了,我还怎么吃啊?等等好了,三明治做起来能有多慢。”

棹西的手轻轻抚上时好的发际,微笑道:“噢,难道昨天晚上曲太太吃得还少?”

时好像吞了一只苍蝇,还不幸粘在喉管里下不去,她还想出门吹个风,脸烫。

棹西却拉过边上的椅子坐下来,大理石地板上吱地一声,只听他说:“你再不吃,我就喂你”又认真补充道:“嚼烂了喂。”

这次是活吞了青蛙,这个人怎么会有这么多恶趣味?只好扯出干笑:“我吃,我吃。”真就低头乖乖吃起来。

等庄姨回来,又看到两个人转眼就和和气气坐在一起,只觉得家中局面变幻莫测。

她在棹西面前一放下新一份早饭就匆匆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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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Chapter。 15 。。。

吃完饭,照例是棹西送时好上班。他颇送出点瘾头来了。

时好坐在棹西边上瞥到他每看她一眼都扬起一个令人肩抖的怪笑,很快觉得汗毛纷纷凛凛竖起。

“你知不知道你笑得口水都快掉下来了?”时好故意抽出一张纸巾递给他,“要不要擦一擦?”

他真的接下,却团成一团放到边上,“看来你真的对某样东西有特殊怀念,是不是在提醒我不够勤勉?”

时好抬头望了一回天窗,天空挺蓝,云挺白,她想打自己的嘴。

下车以后,时好扶正自己的丝巾就要走进横征大楼,却被背后一把清水的声音叫住,转过头见是若昭。

她神色有些复杂,明明想笑,却又硬撑,两条画眉间还隐隐含着一股忧。是真的复杂。

“若昭你迟到了,怎么了?这个表情,是有起床气?”时好倒退三步到她身边。

“秘书迟到是太不应该,可是我气馁呀。我只是在想,如果连总裁也被策反,我这个秘书还能吃几天横征的饭?曲先生还真是一出手就知有见经识经的精明。”若昭说,语气倒算不得沉重,带着三分调侃。

她刚才看到曲棹西的车沿着路基停稳,刚想上去迎时好,走近时却在反光镜里看到车子里那两个扭成一团。时好那张顽俏的脸,一看就知危机感已经被糖衣弹轰得全体阵亡。

时好也猜到被她撞见,马上脖子红,还粗一圈,依旧强撑道:“若昭又怎么知道不是我策反他?”

若昭把手里的两杯热咖啡递给时好一杯,含笑道:“好好好,我的总裁小姐,知道你正福慧双修,小的只得静待你出关。”

虽说若昭是时好的秘书,又何尝不是半个师父?她不敢露出半分骄色,她又怎会不知若昭要提醒她什么。

她有数的,只是,颇有些侥幸的想,私生活可不可以是另外一回事?要跟曲棹西朝夕相对三年,难道真的日日剑拔弩张?他那种烈火轰雷般的脾气,硬碰硬,对她一点好处也没有。

时好很怕麻烦琐碎的一个人,倒不如退一步顺从他一些。刚须以柔克之,他得了甜头也算老实,再不然能出格到哪里去?何况,心还是她自己的。

沈时好从前的生活太简单朴素了,上班,下班,看会老电影,倒头睡。连朋友也懒得出去多结交几个,便捷宅女一个,骨子里如此。所以经过这一段惊涛骇浪的日子,心里还留了两三分天真,也不知是幸是不幸。

若昭也明白这一点,所以之后接到廖雨蒙电话,是想帮她过滤掉,可对方说:“如果沈小姐不听我这通电话,将来是要后悔的。”

她直觉里时好肯定斗不过这个女人,也只能说:“请稍等。”她放手让时好自己做决定,早就提醒过她的事情,不要上心,不要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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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有一天坏局垒到面前。

“她有什么事?不是说去国外游学一段时间么?”时好略《奇》感奇怪。倒不是有《书》心关注她,是报纸上她和《网》棹西的结婚消息底下提到廖雨蒙,还说她失意远走云云。还失意?还远走?她那一圈都是铜皮铁骨,钢心石肺的人,时好不信的。

那是她最后一次得到廖雨蒙的消息,对她而言,这个女人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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