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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一品软饭王-第45章

小说: 一品软饭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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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一朵花就陪它绽放,爱一个人就别怕受伤,聪明人从不贪心,他们坚守最爱。

龙宁似有若无的睨了一眼赵勾玉,嘴角挑的若笑非笑,要笑不笑。

“王爷,来了。”

赵勾玉扬声道,她不想让龙宁的眼神在自己身上停留的时间太长,那让她觉得窒息。

听见赵勾玉的打岔,龙宁笑了,抬眼望着远处,她这个举动得到的是肃王龙逍的冷哼。

赵勾玉看向龙逍,她一身银袍王服穿的规规矩矩,剑眉微锁,眼神锐利,和她比起来,龙宁的打扮未免显得太过闲适。

赵勾玉觉得,王爷应该是龙逍这个样子才对,至于龙宁……余光再一次瞄了一眼始终挂着微笑的龙宁,赵勾玉自己也翘了翘嘴角,那是……嘲笑啊。

红果果的嘲笑。

赵勾玉也曾认为自己是天下的一朵花,可后来她发现她不过就是人海的一粒渣,因为不管是在天涯还是海角,其实都逃不出生活的本身,逃不出物质,逃不出世俗观念。

比如,公孙梓珺。

他到了。

他简直就是个魔咒。

他就是活生生的“舆论”,世俗观念与之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一阵十分压抑的空响由低转高,这表示神策公子的仗队越来越近了。

在这一秒,在声音出现的这一秒,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他们的目光全部一致的投向城门,除却站在最前端的朝廷迎接队伍,在清场范围之外,不论是屋顶还是大树,不论是酒馆还是青楼,全部爆满。

在这种气氛之下,就算之前并不怎么对策神(?)感冒的赵勾玉,也不免有点被感染了。

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

那一片金浪迎面袭来时,生生的刺伤了赵勾玉的双眼,她使劲的眨了几下,等能看清时,眼前是——盛世京城,如血残阳,如神天降。

那种颜色,竟不是她可以形容出来的。

那就像是……就像大漠黄沙、红裳怒马的少年拔剑而起时的锋芒。

越近,人们的神情就越呆滞,赵勾玉看着,居然也怔住了。

左右两排的金甲护卫神情肃穆,仿佛这个世界没有任何东西值得她们去关心,而在她们的末尾,金色帐幔四处飞散,雕刻着鸾凤和鸣图的紫檀御辇之上,正襟危坐着一名金袍法师。

他盘着腿,脊背挺得笔直,长发高绾,歩瑶飘渺。

他睁眼,一世无双,他合眼,一世悲伤。

赵勾玉不知要怎么形容他,她此刻连自己的心情都无法言喻,更别提去刻画那个人的模样。

他是那样的美,那样的好,他给她的感觉,就像是温婉的江南闺秀自笔端慢慢溢出的墨迹,又像是风乍起时,吹动了宣纸一角,惊诧间,笔杆轻轻坠下,洒了一地的染痕。

嘴唇颤动着,赵勾玉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公孙梓珺,他太好了。

他真的太好了。

这世上,应该没有人可以长久逼视他的眼睛的。

更没有人可以将视线从他身上移开的。

作为一个被神化至此的人,对公孙梓珺的狂热,想必从不曾有人停止过。

他的存在,就如同泰戈尔诗中描写的高贵王子。

他路过的道路上必要铺满鲜花,被他马蹄亲吻的花朵顷刻间碾为尘土,奉上鲜花的少女们满眼幸福的远远凝望着他。

但也仅此而已。

因为……

王子,是不容许凡人触碰的。

可是。

是不是王子,她赵勾玉不知道。

她只知道一点。

公孙梓珺的举手投足,笑容挑眉,和她心中所念所爱的那个人,有恰如其分的相似。

而此刻,渺渺梵音还在继续哼唱着,低回深沉的女声,带着一股欲言又止的哀叹。

63万能诱受

赵勾玉是所有沉迷者中第一个回神的,不是她有多特别,而是她……

她被警告了。

偷偷揉了揉疼的钻心的胳膊肘,赵勾玉琢磨着上官叔叔你怎么老挑脆弱部位教训呢?什么是人世间最大的悲剧?还不就是把美的事物彻底摧毁么……

不看就不看,下手也太狠了……

哀怨的睨了一眼拐角暗处冷冰冰的白衣人,赵勾玉小心翼翼的呼了一口气,没生气就好,挨打就挨打吧,盯着公孙梓珺看这件事……基本上,柳下惠本人估计也无法控制得住。

不过看了也就看了,看完就算了,圣母这个东西,赵勾玉从来都不感冒,她现在只关心他的样貌问题。

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是真的样貌。

若说公孙靖是有七八分像上官无尘,那么公孙梓珺,就可以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了。

不过,公孙靖是女子,乍一看,一般会和赵勾玉一样并不很快瞧出来,公孙梓珺虽然是男子,但他的气质和上官无尘简直是天壤之别。

上官无尘根本就是一块拒绝融化的冰山,公孙梓珺恰恰相反,他浑身上下都带着那种沉稳,睿智和大慈大悲的博爱味道,他的嘴角自始至终挂着和蔼温和的微笑,看所有人的目光都友善真诚。

这简直就是个圣母啊啊啊。

相比起来,样子几乎差不离,但赵勾玉还是喜欢上官叔叔。

上官叔叔把优雅和潇洒发挥的淋漓尽致,即便隐于茫茫人海之中的阴暗角落,即便没有公孙梓珺那堪比神仙下凡的大排场,依旧丝毫不显弱态。

赵勾玉最萌的就是这样的冰山了,以至于上官无尘冷着张脸,她想尖叫,啊,太酷了!上官无尘脸色平静,她惊叹,啊,好有型啊!上官无尘笑的时候,她又开始纠结,你说,怎么会有人笑得这么可爱的呢?

尤其是再将傲娇冰山系萌物和圣母万能系诱受做比较的话,怎么看都是前面的胜率更高啊。

这么一对比,赵勾玉自己在心里一衡量,初见时对公孙梓珺的惊艳,完全被她归宗于世面见得太少了。

公孙梓珺除了可以让她感叹是个好人之外,再没有让她记住的地方了。

就是这样的,说难听了,她觉得,除了上官叔叔以外,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人,包括她自己,全都是土鳖。

赵勾玉不看公孙梓珺,不代表公孙梓珺不看她,公孙梓珺看她,包括一直看和看一眼,一直看还包括自愿和不得不看,总之,他在看赵勾玉就对了。

赵勾玉想完心事一抬头,就发现龙宁正朝着自己不屑的眯眼,而本来毫无过节的肃王龙逍,也带着不堪忍受的目光瞪着她,赵勾玉一头雾水,靠,老娘招谁惹谁了?

更可气的是姗姗来迟的何千攻,你说你都迟到了,盯梢怎么也轮不到你吧?

当时,赵勾玉憋气,气的恨不得立刻掀桌罢演,但是,在四分之一柱香之后,她改变了这个想法,因为,她找到了原因。

赵勾玉觉得她除了邪恶什么都没有了,看着盯着自己研究的公孙梓珺,赵勾玉觉得,自己这么大年纪了,怎么着也干了段时间一品官不是?这要放到前世,那可就是中央机关啊!好歹也是混迹官场的老油条了,被美男看两眼就浑身发抖,那是吴老二,不是她!

“下官赵勾玉,见过小王爷。”

公孙梓珺是北公爵的儿子,赵勾玉只想到这个适合他的称呼,难道真的要她开口喊他法师吗?

公孙梓珺笑的似春暖花开,他眯起眼角,浅浅的酒窝浮了出来,引得周围倒抽气声此起彼伏,“卿不必多礼,唤本座先生便可。”

“小王爷乃金枝玉叶,赵太师虽当朝一品却不及小王爷皇亲贵戚,礼不可废,小王爷还是莫要过谦的好。”

龙逍冷笑一声,不合时宜的插话,闲闲的侧身站在一边。

赵勾玉开始佩服龙逍了,要对着一个笑一笑要你命的美男如此说话,那是需要多么大的自制力啊?这里果然是一个禁忌相继崩溃的时代。

“逍儿退下!”

龙宁应该已经等了很久了,她的确很能忍,作为迎接队伍的首座,她非但没得到公孙梓珺的关注,还被自己的妹妹抢了风头,这都是次要的,人家打的是压轴的主意,这不,她这一句苛责,引来了所有人的眼神。

公孙梓珺瞧过去,忽然皱了一下眉,但是很快又舒展开来。

赵勾玉敲了敲自己的额头,啊,这个人是不是算到什么了呢?据她所知,女帝可是有意撮合他和龙宁的,不过说起这事儿,她倒是很久没见过蓝凰了,记得她和韩江月成亲时,蓝凰已怀了身孕,约莫着,如今也有几个月了吧?

“不想赵太师久居京城,竟也能与公孙先生相识,看来是本王平时太过鲁莽太师大人了。”

龙宁几步走到赵勾玉身边,很有深意的重重拍了拍她的肩膀,不过几秒钟之后,龙宁忽然脸色惨白,神情痛苦。

赵勾玉怔住,靠,老娘身上还有暗器不成?

公孙梓珺已经从御辇上下来了,他步步生莲,嘴角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华丽的仿佛一个梦,可哪怕下一秒即将梦醒,这一秒也要在梦中把他的身影定格,刹那芳华,足矣…

“王爷何出此言,下官一介俗人,怎有幸识得小王爷。”

赵勾玉呵呵呵的赔笑,她可不敢叫先生,人家龙宁是王爷,人家叫没事儿,毕竟北公爵不过是千里之外的一片浮云,跟正宫皇女比起来还是有点差距的,所以说公孙梓珺的地位按理说应该排在龙宁和龙逍之下,他之所以可以接受这么高的待遇,也不过是因为那些半真半假的传闻罢了。

神策?赵勾玉嘴角抽了一下,到底是策神还是神策,还得她见识过了才知道。

能一眼认出她那不叫本事,随便从皇宫里抓一个出来,很难有不认识赵勾玉的,所以她对公孙梓珺的自来熟这一点不感冒。

龙宁听了赵勾玉的解释也不急着说话,反倒闲闲的瞧向公孙梓珺,公孙梓珺这时已走到了几人身边。

龙涎香扑鼻而来,不浓,却极澈,能轻巧的让你在几千几万种味道里一下就分辨出那种清冽。

“宁王殿下,赵太师所言非虚,本座确实与赵太师并不相识,今日,是本座第一次见到赵太师。”

公孙梓珺说的轻轻巧巧,他显然看出了龙宁眼里的意思,但是他貌似不觉得龙宁是个坏孩子。

赵勾玉呼了口气,果然,你看,总是有那么多事情让人伤感的,比如阴晴圆缺,比如悲欢离合,比如公孙梓珺…

不过她不喜欢玩游戏半途而废,所以她会继续玩下去,为了这种程度的事情就轻易的抓狂,她不能理解也不想理解,所以她淡定了。

“哦?”龙宁转向赵勾玉,做倾听状,“是这样吗?”

赵勾玉躬身道,“回王爷,全如小王爷所言,一字不差。”

龙宁立刻轻哼一声,睨了眼公孙梓珺,一秒钟后面无表情的别开头,好像在对公孙梓珺的不识相表示不满,而公孙梓珺呢?

世间最好的男子该是什么样的,在赵勾玉的心中因此有了分明的轮廓。

龙宁进而飞扬跋扈地步步紧逼,公孙梓珺却仍秉持纯正之气,一再忍让,一个对敌人仍存三分善的男子,真令人叹为观止。

“素闻宁王殿下礼贤下士,温润君子,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本座领教。”公孙梓珺笑吟吟边说边抬起手腕,下一刻,身后的金衣侍者上前两名。

“占得圣上今下或宣臣子晋见,故徒步一年,自极北之地赶至京城,今日时正,特奉上离恨宫灵翼天香一瓶,还望圣上笑纳。”

公孙梓珺朗朗开口,他媚眼如丝,左右扫视一下,接过侍者手里的托盘,转身朝龙宁递过去,“此事,就有劳宁王殿下了。”

龙宁毕竟是个女人,这个时代女人的思念是对肉。体的一种饥渴之情,是对性。欲的一种发自内心的呼唤。

龙宁其实很不幸,她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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