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宠-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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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寒越与冷楚坐在对面,面面相觑,辰羽越来越不正常了,这样下去很危险,他目前需要放松或者尽快与裴然离婚。
由于他喝的太多,最后只好喊来陆艺将他运输回家。
凌晨一点,当醉醺醺的夫妻俩同时在电梯里相遇会是什么情景。
裴然满脑子都在犯晕,想吐又吐不出,嘴巴干干的,特别想念冰箱里的水。就连对面走过来的醉汉也没注意。
醉汉邪笑着,眼神肆无忌惮打量她全身,就在她出口尖叫之际,对方已经掐着她的脖子,力度适中,就这么掐着,邪笑。
“安……安辰羽……你神经病啊,放,放开我!!”
“……”他的眼神从炙热逐渐转为阴冷。
“啊——”
被大力的一腿,裴然尖叫着被扔进了客厅,稳稳的扑在地上。砰!身后传来向天动地的关门声。
喝醉了,痛觉神经就比较迟缓,她也不觉得痛,摇摇晃晃从地上爬起,舌头微微僵硬的质问,“干嘛推我!”话音未落,娇小玲珑的身体再一次被一股大力推开,狠狠的,撞到沙发背上,裴然几乎是仰面朝天翻了个滚,然后滚到了对面的地毯上。
“好疼!她疼的抱着膀子,眼泪汩汩涌出。
一股浓淡适宜的女人香水味扑鼻而来,夹杂着安辰羽的体香还有他专用的剃须水味道,当然也少补了更浓烈的酒精味,共同混合成了一张危险的网,有着越来越紧的趋势,携着他胸膛的温度,几乎要她窒息。
“凌晨、醉酒!裴然你还有什么不会干的?就不怕再路上被人强奸了!为什么要骗我,你不是答应我早点回家的嘛!“他的怒吼震的家具都快要跟着晃动,而裴然眼前的事物早就开始晃了。
头痛欲裂,她喘着气,一只手抵着他的胸膛,那女人的香水味太刺鼻了,闻着难受,他有什么资格这样质问,自己还不是天天这样!她都不管他在外面怎么疯怎么玩,他……他凭什么要管她……
“你自己还不是天天这样!凭什么来管我!安辰羽,我最讨厌你了,霸道的要死,控制欲还那么强,每回都是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我被不被强奸关你屁事!“
所以说酒这个东西以后再也不能碰了,完全会迷失本性。
安辰羽的眼睛血红血红的,喘着粗气掐着她脖子,“你有种再说一遍不管我的事!”
“就……就不管你的事!走开,满身香水味,熏死人……啊……”
她听见衣服的撕裂声,还有安辰羽怒狮一般的吼声,“裴然,你tm就喜欢被人强奸是不是,你知道什么事强奸么?以为人人都像老子这样卖命,伺候的你舒舒服服,我今天弄死你……”
明亮而偌大的客厅只剩下衣服撕裂的声音,还有裴然挣扎的呜咽声,她想喊,可怎么也喊不出来,有东西将她的嘴巴堵住了。没有温存的前戏,也没有冰凉的润滑剂,她感到一阵钻心的疼,安辰羽把她抱到衣帽间最大的镜子前,就在地毯上,按着她的头让她看镜子里面自己是如何被他强奸的!
疼,疼……她终于感到疼了,眼泪大颗大颗滚落。嘴巴被一团破布堵着,她想喊又喊不出,安辰羽发了疯一般在她身上践踏。那限制级的画面,女主角就是她,正在镜子里被男人用夸张的姿势激烈的玩弄,巨大的羞耻感瞬间填满胸臆,震撼的裴然不能自己。
越来越清晰的疼痛把酒精全逼成了冷汗从身上渗出,全身的力气仿佛又回来了,于是她立刻挥动四肢,疯狂的推拒着身上的人,奋力扭动,软腰用力挺着,企图甩开入侵的东西。进进出出的感觉有多强烈,她现在就有多疼,她哭着掏出堵着嘴巴的破布团,嘶哑道,“停下来停下来,呜呜,老公,放过我,啊……放过我,我错了,呜呜……”
身体最娇嫩的部位剧痛,比死海难受,仿佛回到了第一次那个晚上,她哭成了泪海,浑身颤抖,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可是身上的男人再也没了平时的温柔,再也没了超强的床技,只有直接而本能的宣泄,让她真真切切体会一次强奸与作爱的区别。他抽出皮带,将她双手捆住,绑在一旁的柱子上,继续以各种姿势折磨她,裴然低低的哀吟了声,眼前一片黑暗……
……
她梦见自己沦落在沙漠,又干又渴,嗓子疼的快要冒烟,不,是浑身都在痛,屁股痛的不敢翻身。红肿的眼睛抑制不住悲伤,她发出伤心的呜咽,感觉有亮光穿透黑暗,原来她方才是在梦中,可是既然醒了,为什么还这么疼?
下边凉凉的,似乎被人涂了药膏,她胸口一抽一抽的啜泣,安辰羽正坐在她旁边,倚着靠枕,这是两人的大床,他眼睑有些憔悴,笼着淡淡的黑眼圈,却拼命的抽烟。冷冷的斜睨她,发现她醒来后,便掀开被子离开,不一会端着一杯水,动作强硬的将她提了起来,任浑身无力的她倚在他的胸膛,将水一口一口灌进她的嘴里。
“还在疼?”他哑着嗓子问。
这句话唤醒了她所有的委屈与羞怒,哭着打翻他手里的杯子,粉拳狠命的捶打他的胸膛,泣不成声。
这一刻,他没有大发雷霆或者攥着她的小手将她推开,只是愣愣的抱着她,任她拳打脚踢。终于她吃痛的呼了一声,双腿根本迈不开,这一动,更疼了,她趴在床上痛哭流涕。
“知道疼就乖乖的别动。这次只是个教训,下次就没这么便宜,我会杀了你。”他点了根烟将打火机狠狠摔在地上,垂着头,一口一口的吸着。
又累又痛,疲惫不堪的她坚持不了多久又睡着了,隐隐约约感觉有双手在仔细的检查他,似乎要确定她有没有受伤。
一瞬不瞬盯着她熟睡的小脸,哭的眼睛又红又肿,鼻子也红红的,真丑!安辰羽轻轻吐出了一口烟圈,将火熄灭,可是他好像很喜欢这么丑的她。她睡熟了,偶尔会冒出一两句呓语,都是在骂他臭流氓之类的,他认了,他就是流氓,就对她流氓,她不服气就逃啊,逃到天边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逮着就把她往死里弄,看她还敢不敢!
这个小东西似乎被他宠坏了,一天比一天放肆,居然还跟他比谁回家的更晚,他们一样么?他躺在外面睡一夜都不会有事,她呢,长成这样就不怕被人吃了!他有必要惩罚惩罚她,给她点教训。
这还没到结婚的第二年,以后还会有很多年,他就不信堂堂安辰羽收不了一个村姑的心!他知道裴然心里还放不下方知墨,可是总有一天会放下的,时间会磨合一切。
就像两人生活了一年多,就算她心里再不甘愿,还不是慢慢习惯了他的存在,睡着了也会钻进他怀里,温顺的……
还记得刚开始时她可是十分抗拒的,像只张牙舞爪的小猫。
……
拒绝了捐资的第二天邀约,裴然难以启齿钻进连床也下不了了,一想起便鼻子酸酸的,她以后再也不想沾酒了,醉了自己却便宜了安辰羽。
本以为安辰羽一大早就出门,孰料他竟安安稳稳待在家里,已经两天了,他不会做饭,就喊李婶过来或者叫外卖,开始还对她冷言冷语,甚至挖苦讽刺,后来见她不说话,便也放软了语气。他要给她上药,裴然粉颊一红,红着眼睛拒绝。
他总算笑了,还不忘讽刺她,你醉的时候多猖狂,怎么现在知道怕了。她不理他,睡觉的时候背对着他,他就从后面抱着她睡,一刻也不离。这样沉默而忍让的安辰羽是他想道歉的表现,可是他太骄傲了,往往犯的错越大便越不开口。
上等的药膏加上一大堆滋补的事物,擦伤很快愈合,裴然终于可以去上课了,这段时间每每被人问起为什么消失了,就像一根刚刚拔出的刺又被刺进来一样,心口反复痛着,更加恼恨安辰羽。
两个人陷入了冷战,整整一个月,她都背对着他睡觉,最难以相信的是霸道又自私的他居然没有再强迫她做不喜欢的事,每晚怔怔望着她的后脑勺,手脚也规规矩矩的,更奇怪的是也开始按时上下班,只是回家不讲话,可裴然能感觉挞的目光不时的随着自己移动。
有时候看到他略微憔悴的样子,透着淡淡的狼狈,甚至连下巴也冒出了硬硬的胡茬,裴然在心里告诉自己,他活该,他这是纵欲过度的后遗症。尽管他一个多月没敢骚扰她,可裴然认为他在外面可没少吃,反正安辰羽就是这样的人。
终于熬到了晚上,他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最后干脆坐起来想点烟,目光又瞥见她熟睡的背影,便垂头丧气的作罢,他出神的望着自己薄薄的睡裤,中间正冒出一个小帐篷,十分的讽刺。害的他的眼睛也开始忍不住的往裴然身上瞄,瞄着她小巧浑圆的肩,曲线诱人的腰线,还有圆圆又俏挺的臀部……他觉得喉咙又热又干,艰难的吞咽一口。
傲气与自尊像初春的冰层,越来越薄,最后化成水向东流了。他推了推裴然的肩膀,瓮声瓮气道,“醒醒……”
裴然早就醒了,可是不想跟他说话,便紧紧闭着眼。
“裴然,你不要得寸进尺,我对你让步已经够大了。”他声音掩饰不住怒气,更加用力推她。
“我困了。”她不温不火道一句。
“什么困不困,你那点小心眼我还不知道,喂,你再睡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他语气越来越凶,甚至不顾裴然反对,直接将她扳过来抱进怀里。
还未张口,就觉着浑身一热,人已经被他死死的捂在胸口,他沉稳有力的心跳正一下一下传到她的耳中。
“好了,别气了,我们和解吧……要不,我给你看看我的小弟弟吧……”他知道自己无耻,可是他真的好想要。
“你……”裴然羞涩难当,安辰羽也太无耻了。
“你还从来没正眼看过吧?我给你看,你难道不好奇嘛……”他将手缓缓伸进被子里,另一只手还强行按着裴然的脑袋。
的确,她还从未仔细看过男人的那个东西,每次都害怕的闭上眼,这一次安辰羽无耻的按着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掏了出来。
裴然瞠目结舌,脸上臊得如火灼烧。
这个尺寸还真是吓人,而她居然一直容纳了它,这太神奇了。有点像蘑菇,头上还是淡淡的粉色,可是却让她莫名害怕,因为这个东西在她的注视下正正慢慢抬头,长大……
“神经病!”她气不过的闭上眼,捶了他胸膛一下,急忙裹着被子蒙头大睡。
“我不是神经病。你摸摸我吧,好不好,我不碰你还不行……”他声音里几乎透着哀求,大手用力的捏着她的小手,让她攥着他的那个。
摸上去也感觉到那个东西喷薄欲出的威胁,裴然知道如果他再挣扎就会让野兽失去控制,到时候吃亏的还是自己。她便红着脸,继续闭上眼睡觉,小手任他拿着,做着亲狎的动作……
事后,他用湿纸巾替她擦着,然后亲了亲她的脸,拥着她满足的入睡。
他的需求也太大了,外面不是很多女人么,为什么还要纠缠她,仿佛几辈子没碰过女人一样?
……
裴然从那以后再也不沾酒了,尽管娟子不下十次的问为什么,她也难以启齿。人毕竟是血肉做的,被安辰羽折腾的疼成那样,现在想一想她还会冒冷汗。
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尤其安辰羽,更是这类的典范,她知道就算她真的被他杀了或者打残了之类的也是白挨。出于保护自己的本能,她学着避让,或者淡然处之。
安辰羽要出席一场商业性的社交酒会,出乎意料,他居然开口让她做女伴出席。可她并不擅长这种上流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