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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无心插柳柳成荫-第25章

小说: 无心插柳柳成荫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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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乎,我就那么把她们支开了。所幸这个地方相当隐蔽,他们议事也不需要人把守,所以我就轻而易举地躲在一边看好戏了。而且现在上官冷渊正忙着生气,任他武功再高强,他也发现不了我。我好像得到了一个意外收获,原来上官冷渊有这么不为人知的一面。也许,这样的他才是真正的他遏。
“哼!”上官冷渊冷哼一声,拉回了我的思绪。只见他的嘴角勾起了一个危险的弧度,然后缓缓开口道:“来人,把风堂主关入水牢,用毒蝎伺候。然后再挑去其手筋脚筋,再将其丢人蛇池。”
他的话一出,那个跪着的九尺男儿竟然晕死过去了。我应该可以想象,那个劳什子水牢、蛇池的,一定恐怖至极。
见无人上前将其带下去,上官冷渊脸一沉。“怎么?难道要我亲自动手吗?”
此时此刻,我知道自己不能再坐视不管了。不是同情那个犯错的人,也不是什么“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是为了上官冷渊,照他这种方式,虽然不失为严纪的好方法,但是总有一天,他会尽失民心的。敢问世间有多少人,肯死心塌地地为随时可能掠去自己生命的人效命。
深吸一口气,我放开声音,尖叫出声:“啊!”随即,以及其慌乱之势向上官冷渊跑去。我的尖叫声收到了很令我满意的效果,原本站在我前面的层层人肉屏障都自觉地闪开,给我让出了一条道。说实话,我会这么做的原因,一是这种方式够直接、快速。二,嘿嘿,这样比较高调的说。
直至最后跑到上官冷渊面前,我才适可而止。见全场的人都将视线落到我的身上,我故作歉然一笑:“我没打扰到大家吧?”当然,我这句话其实是对上官冷渊说的。
我一出现,上官冷渊身上的戾气顷刻间竟然荡然无存。只见他皱了皱眉,“我早就该料到你不可能这么听话的。”话语间,尽是宠溺。
“嘿嘿。”我心虚地干笑两声,想到自己此刻该说什么事,便开口对他说道:“其实我是想来和你说一句话。”
他一愣,然后勾起唇角:“你不要告诉我,你是来求情的。”
“当然不是了。”我否定他的话。“别人的死活关我什么事。”
听到女子的话,下面的人皆在暗忖:“这个女人跟阁主真的好般配,一样的冷血无情。看了以后更得小心行事了,上面的两位凶神和恶煞,谁能得罪得起啊。”
“哦?”上官冷渊最近上的弧度扩大。“你倒是有什么话,说来听听。”
我看着他,一字一顿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上官冷渊不语,然后陷入沉思之中。他的表情无一丝波澜,无人知道他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儿,他站起身,拉过我的手,便牵着我走了。最后留下了一句话在空气中飘荡:“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除去其风堂主之职,禁闭三年,没收其全部财产,以示惩戒。”
剩下的人皆面面相觑。那,那个女人,竟然只用了八个字,就能让阁主回心转意。这未免也太令人匪夷所思了吧!
上官冷渊牵着我,走在去往他房间的路上。我的手轻轻一挣,脱离了他的束缚。
他的眼神一闪,然后打断了沉默。“诗诗,永远待在我的身边,可好?”
我微微一滞,道出一直未说出的话:“雷潇死了,我的心也死了。夏韩洛的心,因为我早已经差不多千疮百孔了。你,难道想成为第二个夏韩洛吗?”
他停下脚步,转过身盯着我,眼底是几近疯狂的决然。“我以为,你不会爱上任何人;我以为,只要将你留在身边,无论你是否对我有所回应,我也可以甘之如饴。可是……”他的声音倏地提高:“如今你说出这番话,到底是要我怎么样!”
我在心里暗道:“是你要我怎么样吧?”我试图稳住他的情绪。“你冷静一点。”“冷静?”他低吼出声:“你要我怎么冷静!”
无可奈何,我索性偏过头,不去看他。上官冷渊突然向前将我推靠到墙边,随即将身体压上来。
对于上官冷渊的行为,我只是淡淡地抬眸,便无任何反应。
上官冷渊抬起手,钳住我的下巴,出言警告:“诗诗,你不要考验我的耐性。不然,我可不能保证自己是否会做出什么伤害你的事。”
我淡淡一笑,“我说过,我的心已经死了,你以为我还会在意什么吗?”
“是吗?”上官冷渊冷冷一笑。“那你就试试看吧。”语毕,他将我打横抱起。
见我仍是无任何反应,他一怒,快步向房间走去。
“咚”地一声,他抬脚将房门踢开。见侍女在里面打扫,他提起一吼:“滚出去!”
侍女们见状,身子一抖,都快速地撤离,最后还不忘关上房门。
上官冷渊低头凝视着我,冷然开口:“你当真不在意?”
我头也不抬一下,不理他。
“好,很好!”上官冷渊心中的怒火似乎已燃到最高点。他抱着怀里的我,快步走进内室。
一阵天旋地转,我知道自己已经被丢到了软软的大床上。下一秒,一具强悍的身躯已欺身向前。
突然被吻住,我一愣,并不打算作出反抗,但还是下意识地咬紧牙关。突然腰上一痛,我岔了口气,上官冷渊的舌头便乘机长驱直入,开始攻城略地。
激烈的吻一迭接一迭,上官冷渊早已陷入愉悦的感官世界中无法自拔。而他身下的我,则是不为所动,一脸漠然。
唇舌之间的交缠停下,他用抵着身下的人的。低声轻唤:“诗诗。”不是不知道人儿的冷漠,是他已经无法停下了了。低吟一声,他轻吻她的额,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尖,最后落到了她的颈项中。本能地,他的手一点点往下,然后了人儿的腰带。
我皱眉,知道自己的身体在他的撩拨下已经逐渐发软。但是我知道,这只是身体的自然反应罢了。不可否认,我现在已经开始后悔了。但是我的自尊,不允许自己开口求饶。在现代,这只是一夜情,不是么?感觉到身上的人温度越来越好,我知道他是不可能悬崖勒马了。又深信,他不可能是柳下惠,而且现在他这样,像是会坐怀不乱吗?
感觉到身下的人在自己的挑dou下已有所软化。上官冷渊一喜,长臂一伸,拉下了搭在两边的床幔。
看着身边熟睡的人,我动了动发酸的身子。无奈他一收手,将我拥得更紧了。他的嘴角上始终挂着恬静的笑,哪里还有在大堂开会时冷酷的样子。这个该死的男人,他是有多久没有碰过女人了,竟然把我弄成这样。我现在感觉自己是被他拆掉了然后再被从新组装回去的。
忍不住在心里苦笑,我单诗诗竟然会被人强了去,看来我真的是流年不利。雷潇不在了,夏韩洛被我伤得体无完肤,上官翌也曾被我深深伤害过。还有这个夺走我身体的男人,我注定是要负他。我凭什么,到底凭什么让这些人这样?有的时候,我会想如果我死了,是不是就会一了百了。但是作为一位标准的现代人,我一直都知道“生命诚可贵”。死了,就什么也没有了。死,并不能解决一切。所以,我选择在这个世界活着。对于我来说,死是我最不害怕的事,但是在这个世界,我有太多的东西放不下。我不可以一死了之,因为我必须对自己负责。因此,我才会一直逃避,一直逃避。但我却忽略了,这些人的霸道。还有,我是否能坚守自己的心。我现在的生活啊,真可谓混乱得彻底。可是事已至此,我又能怎么办呢?说穿了,在这个异世的我,只是一个无依无靠,什么都没有的女人罢了。
“诗诗。”不知何时,上官冷渊已经醒了。
我淡淡地开口:“我说过了,我不会在意,所以请你收回你愧疚的表情。而且我觉得,用我的清白来证明我的立场,不失为一个好方法。”
“你当真……”他一脸的小心翼翼。“不在意?”
“我不在意。”呵呵,我怎么可能会不在意,有哪个女人被强了还会开心啊!
听到他深吸一口气,似乎在努力压抑自己的脾气。最后只挤出了几个字:“那就好。”
我转过头,看向他。“可以放开我了吗?”
他的眸色一暗,慢慢地松开了手。“可不可以,不要这样?”语气中,是哀求。
“我想怎么样是我自己的事。”语毕,我毫不顾忌地在他的注视下起身穿起了衣服。都那个了,我还有什么要顾忌的?
不看他一眼,我下了床。刚准备出去,一只手便将我拉住了。我转过头,只见上官冷渊早已坐起身,眼睑下垂,让我无法揣度他的心思。“不是说不在意吗,你现在这样,是如何?”他的声音低沉,像暴风雨来临前沉闷的雷声似地,压得人喘不过气。
“谁说我在意了。”我还在死鸭子嘴硬。
他抬起头,勾起了一个似有似无的笑。“你知道吗?你现在的样子,让我觉得你已经万念俱灰了。”
“是吗?”我一哂。“我不会想不开的。”
“你要是会想不开有多好。”他的语气一转:“至少你就不会装作无所谓的样子了。单诗诗,你是第一个让我知道‘后悔’二字是怎么写的人。就连当初为保翌的周全而弑父弑母。我也不曾后悔。我是不是该感谢你,给我上了如此深刻的一课?”





 事后
 更新时间:2013416 22:16:58 本章字数:4580

此时,我才见到他眼底的伤痛,那么深刻,那么沉重。我叹了一口气,回身坐到床上。首度妥协于如此的他,“我会这样,是因为我们之间突然发生了关系,我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你而已。你……不要想太多。”无法否认,我不能不心软。他又有什么错呢?一切错在我,错在我不应该莫名其妙地来这个世界;错在我不能安安分分;错在我的胆小、懦弱;错在我不敢正视自己的感情。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自食其果。
“真的吗?”他突然凑上前,愣是将我吓了一跳。但是他眼底的希翼让我不忍打破,于是,我点了点头。
“呵呵。”他突然傻笑出声,让我措手不及。“我还以为,诗诗你会讨厌我了呢。”
他的话让我心神一漾。这个男人,在别人面前冷酷无情,心狠手辣的男人,曾经是否也会像现在一般,露出如此单纯的笑。这个对待别人总是浑身散发出冰冷气息,以此来警告生人勿近的人,是否也会像现在如此这般卑微地,只希望别人能够不否定自己。
“上官冷渊,以后可不可以不要再这样了?”如果再发生一次这种事情,我要情何以堪妾。
长时间的沉默……
“好。”
“上官冷渊。”饭桌上,我打破了沉默甓。
“嗯?”他的眉一挑,示意我有话就说。
“我可不可以问你,到底为何,得做出弑父弑母之事啊?”
他了然一笑,“你不是已经问了。”
我一窘,一时之间竟哑口无言。
他夹起一块廋肉,放入我的碗里。“先吃饭。”
“好吧。”我夹起肉送入嘴里,细细咀嚼。口感很好,味道也不错。
“我可以告诉你,但你得答应我,不能让翌知道。”他接着又往我碗里夹菜。
突然听他提起上官翌,我想起了那个温柔儒雅的男子。我咽下口中的饭菜,“好,我答应你。”语毕,我又低头继续扒饭吃。昨天做了一个晚上的“运动”,我现在饿死了啦。况且,边吃边听也不错啊。
“那一年,我十三岁,翌十五岁。翌误入了当时的邪教——血莲教的禁地,拿走了他们的镇教之宝——一株种在冰池内的天山雪莲。因此,为我们家招来了灭门之祸。”上官冷渊已经开始娓娓道来。
“然后呢?”我没了吃的心情,放下手中的碗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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