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贵?母贵!-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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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背景
灵国,东临海,西邻成国,北有日曜,南有月离。四国自灵国开国以来便以灵国为首,究其原因,不过是灵国的先祖南征北讨,彻底征服了周边国家,确立了霸主地位。
灵国开国皇帝,宣武帝,半生征战,终于在其40岁登上了帝位,征服了周边小国。40岁对于一个投身于政治事业的男人来说并没有多老,而其丰富的经验也为其统治奠定的基础。事实也证明如此,宣武帝统治25载,除却开始几年的动乱,之后一直平稳快速的发展。国力迅速复原,才使得自己的霸主地位能在战后一直稳定至今,到如今,再无一国敢轻易挑衅这霸主的权威。能有如今的局面,宣武帝功不可没。
宣武二十五年,咱们这位宣武帝终于再也支撑不下去,无法继续守护他的江山百姓了,于是传帝位于其幼子,就是如今的宣德帝。
宣武帝共有6子,唯有如今的宣德帝是他登极之后所得,也算是老来子了,本就疼爱非常。宣德帝6岁时,在宣武帝寿宴上舞剑赋诗一首,使得宣武帝老怀甚慰,直言道:“此子肖孤,此子肖孤……”从此宣德帝由宣武帝亲自教导,延请名师,轻易不假他人手,誓要将此子培养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一代明君。
宣德帝不负众望,才学出众,文武兼备,最为重要的是帝心术学得出类拔萃,就连宣武帝有时都汗颜。
及至宣德帝16岁,也就是宣武二十四年,最终确立了宣德帝的太子之位。可惜这位宣武帝不知道这时,自己只有一年的寿命了,总以为自己身子好,可以活到自己幼子弱冠之时,到时再真正把皇位传给幼子。
可过了一年,也就是宣武二十五年,宣武帝薨了,啥事都没交代,就突发疾病,去了。好在,太子已经确立,只要太子登基便好了。
就在太子准备登基之时,麻烦来了。别忘了太子是幼子,他还有好几个可以当他爹的哥哥。这几个哥哥可不是酒囊饭袋,都是宣武帝的儿子,能差哪去,一个个,说好了那都是国家栋梁,说差了就是随时都能取而代之的人物。
于是一番争斗下来,宣德帝落败了,其实说落败,也不全是。结果就是,帝位是稳了,可是实权没了。几位哥哥把权力都分了,就把那空有的位置给弟弟坐了。表面说得好听,那叫做“弟弟还年幼,实在难当大任,哥哥们怕你被朝臣们欺负,先替你守着。皇位你来做,国家我们替你守着,到你成人之时就还给你,你看,多便宜的事。”
宣德帝不是傻子,权力拿走了怎么还会轻易还回来,见鬼去吧。可是宣德帝反抗没用,之前,宣武帝一直以为自己还能多活几年,所以也没怎么把权力给太子,他还一直以为太子还小,还当锻炼,还不适宜真正掌权。所以,太子手中权力实在是小得可怜,跟朝臣联系也是少的可怜。这种情况下,太子也只能处于弱势。
为什么几位哥哥不直接就取而代之呢,这只能说他们还是比较顾虑自己的名声的,何况他们兄弟五个,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把弟弟推下来,谁推上去,是个很大的问题。目前这样的情况是兄弟五个都能接受的,至于以后,自然情况多变,到时鹿死谁手还不清楚呢。
于是,宣武二十五年,老皇帝薨了,新皇帝登基了,年号延用,未做更改,历史进入新篇章,宣德帝也从太子变成了傀儡皇帝了。
宣武二十五年至宣武三十一年,这六年来,虽说是在五位辅政亲王的管理之下,但是国家依旧发展且日益繁荣,宣都(所谓京都)人口从5万急增至10万余,早市人如海,夜市灯如昼。
虽说国力强盛,且蒸蒸日上,皇帝应该过得很顺心才是,可是宣德帝(这时宣德帝不叫宣德帝,只叫新帝)却过得不顺心。你说谁在这个位置上还要被五位哥哥掣肘能开心,且自己还没半点权力(给外人看的),这样能开心?
于是,宣德帝隐忍了这么多年终于爆发了。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联合在朝大臣,一日之内就把自己的几位哥哥,罢权的罢权,软禁的软禁,重新掌握了朝政,正式在历史上书写自己的篇章。
同一年,宣武三十一年,正式改为宣德元年,咱们的新帝也正式称为宣德帝,时年二十三岁。
你问,宣德帝怎么一下子就把那几位哥哥给撂倒的?这问题,呃……非常有深度,所以还是直接问本人吧。
“皇上,您怎么就一下子解决你那几个哥哥的呀?”
“想知道?”
小鸡啄米般点头,“是呀,是呀”
宣德帝一脸苦恼,犹豫良久:“朕也很想告诉你呀,可是……,这件事实在是非不能也,是为不为也。”说完,宣德帝缓缓飘走。
“啥?等等,您还没说呢,皇上,等等我呀……”
第一章
灵国宣都有四大世家,这四大世家各有百年历史,源远流长。城东锦家,城西尚家,城南华家与朵家。
锦家尚文,学习孔孟之道,崇尚儒学,子弟多致仕,最高的就属族长的大儿子锦文宇了,官拜御史大夫兼太师。其他子弟多散落地方,中央只有大房的锦成林(即锦文宇之二子)官拜正四品中书舍人;三房的锦文天(即锦成林之三叔),官拜正三品翰林学士。
尚家则崇武,家族中子弟,多自小习武,虽说不能个个都上战场,但是将军是他们的梦想,谁都希望自己的一身武艺,终有用武之地。目前只有官拜从三品的上将军尚林德,其他子弟多在军中效力,却无甚重要官职在身。
华家与朵家,追溯历史,以及自身实力,均不如锦家与尚家。在锦家与尚家而言,这两家就相当于新兴贵族,人家还瞧不起呢。可对于其他家族而言,华家与朵家也算得上是世家了。
华家与朵家世代联姻,只为了对付那两家眼里容不得别人的家族。所以华家与朵家是息息相关,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按道理,如此关系的华家与朵家应该同仇敌忾,一团和气才是。可是,现实是,只有在对付锦家与尚家时才会出现同仇敌忾的场面。其他情况下是谁也看不起谁,谁也不服气谁。
而对付锦家与尚家的情况,实属很少见,原因么很简单,人家不屑与你斗,你能奈我何?
话说这城东、城西、城南住了这四大家,那城北谁住呢?
这还用说嘛!当然是皇家之地,皇宫了!
那贫民住哪?
你个乡巴佬,外城和内城都不知道?外城住平民,内城住贵人啊。
春去冬来,又是一年。
皇帝掌权了,改年号了,天气暖了,风向也变了。
宣德元年,三月初四,正是春光明媚,天也那么蓝,云也那么白,太阳也那么暖,就连小花小草也那么可爱,着实让人心生喜悦。不论是何人,置身于如此环境中,定会放松心情,愉悦身心。可惜,有人在糟蹋上天的恩赐。
大殿之上,宣德帝稳坐高台之上,高台之下,群臣位列两侧,一切与之前并无不同。唯一不同的是,如今是有人跪于殿中,以前是站于殿中,如此不同而已。
殿内前所未有的安静,呼吸相闻,两侧大臣个个颔首以待,动也不动,就像两排雕塑,也难为这些大臣能保持如此姿势良久,希望到时别留下后遗症(啥后遗症?笨,颔首,颔的是首,啥连接那身体与首,就啥毛病)。
就在殿中那人,微晃了下身子,高台之上的宣德帝终于施恩般地开口了:“顾尚书,想好了?朕可等不及了呢!若是没想好,那尚书就在此好好想想,朕与众臣工就先下去好好休息休息,等你想好了,再让人来回禀可好?”
顾尚书急急抬头,刚说:“臣……”
“哎!朕是没什么,可以等顾尚书你想清楚,但是众臣工可等不起了,没看见个个都汗涔涔的,恐怕下一刻就该倒了。如此一来,岂不成朕的罪过了。”宣德帝说话间望了众臣一眼,两列臣工急忙往殿中一跨步,撩衣摆,齐齐跪与地,叩首,“臣等最该万死”。那个队形之整齐,口号之响亮,与军队训练相比,简直丝毫不差,甚至还更有气势。
宣德帝视线在众臣工上转了一圈,回到了顾尚书,盯得顾尚书差点就想这么升天算了,宣德帝又轻飘飘得转开了。
只见宣德帝微微低头,众臣皆难窥其脸色,更加惶恐不安,只能使自个儿的身子更帖服于地,让宣德帝相信,我们都是臣服于您,您就别保持沉默来折腾我们了,我们这老骨头怎么经得起您这么折腾啊,行行好,是打是罚一句话,这么吊着,不是人干的。
就在大家以为宣德帝不会再说话的时候,宣德帝一个起身,直接往殿下走去,众臣还未回过神来,只见那宣德帝身边的小侍,刘公公一扬拂尘,翻了个白眼,对殿上众人抑扬顿挫道:退朝~~~~~~
刘公公喊完,走下台阶,到顾尚书边上,“顾尚书,皇上吩咐的事,可别忘了,众位大人还等着呢。”说完理也不理众人的反应,直接往宣德帝那去了,走得那叫一个幸灾乐祸,那叫一个得意,连脚步都快飘起来了。
话说,这刘公公为啥这般,还不是平常被这些大臣们鄙视够了。要知道,公公也是人,也是有尊严的,叫你们看不起咱,瞧瞧,还不是被收拾了,嘿嘿,你们跪着咱站着,嘿嘿。皇上您终于帮咱家出了口恶气了,咱家真是太感动了,咱家一定为您上刀山下火海,万死不辞!
刘公公走了,只留下了一片寂静。等剩下的大臣们反应过来,也只有面面相觑的份了。就在大家犹豫着是跟刘公公一样走,还是继续跪在这冷冰冰的地上(要知道皇上可说了,让他们休息休息的)的时候,位于左列第三的一红衣官袍的中年男子,不紧不慢地站了起来,微微抖了下已经麻了的双脚,正正衣冠,抬脚便往殿外走去。
所有大臣只目瞪口呆地看着,除了那个跪在殿中央一直沉默的顾尚书外。就在那中年男子即将踏出殿外的时候,一青衣男子急急上前道:“太师,这可怎生是好?”
红衣中年男子脚步不缓,边走边说:“皇上都走了,尔等要表诚心给谁看呢?”
“这,这,这,这怎么一样呢,皇上可还没叫起呢。”青衣男子眼看着太师渐渐走出自己的视线,急的没法子,只好喊道:“太师,太师,您别走呀,太师……”
太师一走,其他几位大臣也就陆续起身走了,只剩下几个官阶低微的。他们可不敢走在大臣们前头,也只有等所以大臣都走了,才敢左瞧瞧右瞅瞅,接着站起来走。
青衣男子看着大家都走了,只有个顾尚书仍跪在原地。自己就这么走了,似乎不够意思,可不走,难不成当摆设?万一皇上来个回马枪,就剩自己一个,这火还不发自个儿头上,想来想去,一跺脚,提起衣摆就往殿外走去。
走了不到一刻钟,这青衣男子又急急地回来,小跑至顾尚书边上“顾大人,您可要想好了,千万别和皇上作对,这对谁都好,下官就先走了,您多多保重。下官也实在是没办法,您,您,哎……”
说完,这青衣男子就直接走人了。
顾尚书看着这些同僚们个个舍弃自己,走得光光的,心里那个凄凉。正伤感着,听到有人回来了,心里一激动,总算还有人关心自己。
可没想到竟是个这么个人,你说,什么时候连个小小舍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