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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天下无双-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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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李不由念佛:“这是谁家的,怎么这等气派?”老秦早憋不住,拉住人马里面的一个丫鬟,问道:“你们这是哪家的?”丫鬟笑道:“这是刘老爷的老夫人,回家养老来了。”说着就匆匆走了。

刘老夫人,这是谁家?老秦正在思索,老李已经撇嘴笑道:“还有谁家,不就是因为他,一直没嫁的宋姑娘的那家?”老秦这才明白过来,手拢在袖子里,疑惑不解地问:“不是说在任上吗?怎的回了家了?”

老李拐她一下:“难道不知道,陈家千金和婆婆不合?上次就听过风声了。”老秦摇头:“这样人家,怎的也这样?”老李呸她一下:“儿子不在跟前,怕什么?横竖地里的田租,伺候的人不会少,难道还是原来那个穷婆子不成?”

两人站着闲话一会,各自散去找人复命。

这里王氏等那几个媒婆都走了,自去后边,看玉莲去了,玉莲正和月英坐在树下,边晒着暖阳,边说着闲话,见母亲来了,玉莲忙站起身来,月英也欲起身,王氏按住她:“你身子重,就不必了。”

月英已经有五个月的身孕,听见婆婆这样说,依旧坐好,王氏坐在玉莲让出的椅子上,玉莲坐了个小马扎,笑道:“娘,那些妈妈们都走了?”王氏点头,对玉莲道:“你这孩子,也不说去帮帮我,只是躲在这里,和你弟妹玩耍,实是不该。”玉莲在月英面前,也不好太过放肆,只是拉了王氏的手道:“娘,月英有了身子,多陪陪她,不是更好,再说了,那些妈妈见了我,不把我撕了,就是好的。”

王氏点她额头一下,板着脸道:“油嘴。”玉莲一笑,月英只是坐在旁边,静静地看着,只是抿着嘴笑,也不说话,王氏推玉莲一下,对她道:“瞧你,在弟妹面前,只是不庄重,哪像个姐姐。”月英笑道:“婆婆,女娘们无外人时,嬉闹一下,又有何妨,这是你常说的,怎的今又来挑理?”

王氏听媳妇这样说,笑道:“倒是我的不是了,你们莫挑。”这时香儿过来,手里拿了盘,对王氏笑道:“奶奶,喜儿方才来了,说这是家里新得的葡萄,特意送来,给奶奶尝尝鲜。”

说着就放到王氏她们跟前,王氏道:“喜儿是甚时候来的,也不让她过来?”香儿笑道:“奴也是这般说,只是喜儿说,她有了三个月的身孕,怕冲撞了。”王氏还没说话,月英就笑道:“哪有那么多冲撞的,让她进来吧。”王氏也点头,香儿应了声,就出去叫喜儿去了。

王氏想起喜儿还小玉莲一岁,现时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更不提小了玉莲三岁的月英了,心头一沉,只是那些来说媒的,虽一个个说的好听,细细一打听起来,却一个比一个不堪,王氏面上也不敢露出来,只是理了理玉莲有些散乱的鬓发,玉莲抬头,对她一笑。

这时喜儿已经在香儿的带领下进来了,她嫁做人妻,已有大半年,虽是宋家庄上的佃农,男人却是肯吃苦的,喜儿在宋家十多年,也攒了二十来两银子,男人拿银子买了几亩好田,婆婆又是个和气的,喜儿虽做了妇人打扮,脸上却光泽异常,见了王氏,忙要跪下磕头。

王氏忙拉住她,笑道:“听得你有了身子,也不遣个人来说说,好去给你道喜。”喜儿见旧主人问起,忙笑道:“只是前几个月,忙完田里,又有别事,早就该来见见奶奶,姐姐了。”

王氏忙命香儿搬了个凳子过来,让喜儿坐下,因上两个月,着了风灾,王氏也不免问问,听得喜儿家着的也不是很重,王氏点头道:“还好,若像你姐姐出生那年,那风灾,才甚是可怕?”

玉莲少有听起以前的事,笑问道:“娘,这边刮大风也是常事,怎的娘说,我出世那年,刮的甚可怕?”王氏看她一眼:“那时候,还是成化爷在位,只一场风灾,遍地都成了泽国,偏生你不老实,那时要出世,那找的到稳婆,外面是能把人都吹走的风,幸好屋结实,要不,都不知道有没有你?”

玉莲听了娘的话,眼圈都红了,半天才道:“却是女儿不孝。”王氏拍拍她:“缘分没到,却也怪不得你。”喜儿见她们母女伤感,忙笑道:“奶奶,今日却听说那刘家老夫人回来了?”

王氏皱眉:“她家不是全家都在任上吗?怎的又回来了?”喜儿笑道:“奶奶,这就叫现时报,她家当初不是迷了陈家的财势,撇了姐姐,娶了那千金吗?”喜儿就把自己听来的,刘母为甚回乡的缘由,讲了出来。

原来那刘大智,在知县任上,虽说陈千金管的紧些,却也还让着千金三分,等到升了知州,回家之时,和陈二老爷两个,又讲了些陈千金怎生霸道,妾进了家,不是死就是被赶的话,陈二老爷本不是什么好人,自然就告诉他一些,怎么管教妻子的话。刘大智见陈千金的娘家哥哥都不向着她,心里大喜,只是在家里时,还不敢使出手段来,等到了徐州,就开始作怪。

先是把陈千金的一个陪房上了手,陈千金虽然吃醋,却是丫鬟伴的姑爷宿,也是常事,只得忍了一口气,由着刘大智来。

刘大智初一得手,见陈千金忍住气,心里道,果然舅兄说的有理,渐渐胆子大了起来,陈千金房里的丫鬟媳妇,没一个不上手的。

陈千金生长在陈家,虽是老夫人最幼的女,老夫人治家严肃,虽娇养她,出嫁之时,却也怕她给自家丢脸,还是教了些为人妇的道理,嘱她定要到刘家做贤妇,陈千金嘴上应了,初一出嫁,满心以为,自己这等才貌家世,婆婆自会当亲生女儿一样对待,丈夫定会把自己看的如掌上珠一般。

初初还好,谁知婆婆慢慢拿大起来,对自己的服侍,却是挑东捡西,看不顺眼,自己虽在带来的下人的帮忙下,压了婆婆一头,却还是心有不甘,怕婆婆在别人面前,说自己的坏话,因此上,更是对刘大智的心,务要抓的牢牢的,才放心。

作者有话要说:甩汗,发现陈千金的身世,和前面有冲突,所以改了,继续甩汗

争吵

却是随着刘大智中了进士,授了知县,渐渐妄自尊大起来,陈千金虽弄死了窈娘,撵走了后买的妾,却见刘大智回家一趟之后,对自己房内的,不论是丫鬟还是家人媳妇,都摸上手了,心里大怒,和刘大智也吵了几次,却被刘大智挡了回来,说她捻酸吃醋,全不似大家闺秀。

陈千金语塞,刘母见陈千金和刘大智夫妻不和,懂事理的婆婆,此时应该两边劝说儿子和媳妇,家庭和睦才是,再不成,装聋作哑也是。

这刘母一心向着儿子不说,还抬举媳妇房里的两个陪房,一个叫云儿,一个叫彩儿的,都开了脸,给儿子做了屋里人不说,还许了她们,只要有孕,就摆酒,抬举成姨娘,这两个丫头,一时也是小人得志便猖狂,见刘母抬举她们,刘大智宠爱她们,渐次不把陈千金放在眼里,陈千金叫她们做事,只是叫不动。

陈千金大怒,和秦妈妈终日哭诉,秦妈妈见陈千金这般,她是常往大家子走的,手段又狠,见陈千金哭诉,嘴一撇:“姑娘,我就说你,平时太过心慈手软,那几个狐媚子,本就应该在姑爷和她们调笑的时候,抓来打一顿,让她们也知道点颜色,那像现在?”

陈千金虽说弄杀了一个窈娘,却是始终年轻,听见秦妈妈这样说,用帕子拭了泪,抬头道:“却是丫头伴的姑爷宿,也属常事,怎好如此?”秦妈妈见陈千金眼眶都哭红了,也有些心疼,坐下来,抚着她的肩道:“姑娘,这平素的手段,别的不说,就说三姑奶奶,那是个厉害人,嫁过去三十年,愣是让三姑老爷没有小妾,她自己生个儿子倒也罢了,却是只有一个女儿,这样的手段,就要学学。”

陈千金皱眉:“母亲不是常说,三姑母这样,是不贤惠吗?”秦妈妈脸一别:“姑娘,这都是甚时候了,别人都要爬到你头上来了,还贤惠,难道真等着那几个,肚子里面揣上了姑爷的种,到时候,扶做姨娘,生了儿子,要姑娘你都看她们脸色吗?”

秦妈妈一番连说带吓,让陈千金脸都变了颜色,秦妈妈见药有效,又凑近陈千金的耳边道:“姑娘,这管教房里人,本就是姑娘的事情,这几个不是不听你使唤吗?找个机会,打一顿,收复了,也不要由着姑爷和她们宿,高兴了,就让她们和姑爷宿一夜,不高兴了,就打她们出气,可好?”

陈千金这才做了几年的主母,她出生之时,陈老太爷房中已经少有侍妾,自然也没见过那种争宠手段,故此前次,弄杀了窈娘,心头还是扑扑的跳,此时听了秦妈妈这话,低头盘算,只是不说话。

秦妈妈也不说,陈千金盘算了半天,才抬头道:“妈妈,那几个家人媳妇呢?”秦妈妈听到这样的话,往地上啐了一口:“呸。”这才抬起头来对陈千金道:“姑娘,别怪我放肆,这样事情,就算好色再盛,家人媳妇,背着上手的,也听说过,哪见过姑爷这般的,明着来的,真是不知廉耻。”

陈千金听了这话,越发难过,脸上红红白白,大哭起来,秦妈妈忙又劝慰一番,陈千金此时,暗咬银牙,贤良淑德不成的话,就狠起来。

过了两日,果然找了个错处,把那两个和刘大智有一手的家人媳妇撵出去了,却是那两个的丈夫,也知道廉耻,自己被主人戴了顶绿顶戴,出去见了别人,脸上也有惭色,只是都有些惧内,略提起要辞了这里,往别处去,都被媳妇一顿臭骂,也只得含了羞耻。

主母却做主把他们撵掉,虽有些面上无光,却也喜得脱了这里,去给陈千金磕了头,就带着各自媳妇,收拾了东西离开,那两个媳妇,却还有些不欲走,陈千金见这两人还知道廉耻,又各自给了三两银,这也是陈千金做人的好处。

等到刘大智晚间回来,见两个平时伺候的家人媳妇不在了,问了云儿,知道是陈千金撵出去了,虽有些不甘,却是那两个媳妇,年纪也有了些,走了也就丢开手,拉了云儿,就一起睡了。

陈千金见刘大智不理会,心里得意,只是越发把云儿彩儿看得眼中钉一般,只是这两个,却比不得那有主的,再则刘母也袒护着,抓着错处刚想动手,手还没挨到她们两脸上,就叫的一个衙门都听见了,刘母每当此时,就流水赶来。

婆婆既然来了,陈千金自然也不好再责骂,云儿彩儿见陈千金动不得她们,骄气日盛,成日只在刘大智耳边说些陈千金的不是,连陈千金未出嫁时,对她们偶有打骂的事情都说了。

刘大智听了这两丫头的挑唆,自然和陈千金恩爱更疏,这两丫头见有起效,还害怕秦妈妈,常在刘大智面前说,要他撵了秦妈妈一家出去,刘大智被迷昏了头,那日带酒回来,到了陈千金房中,此时陈千金房里,却只有秦妈妈和一个小丫头两人服侍,秦妈妈此时也不免要做些端茶送水的事情。

送上茶来,刘大智一接过,就变了脸,把茶杯往秦妈妈脸上一摔,大骂道:“死奴才,这等热的茶,怎送上来了?”秦妈妈自进了陈家的门,因是乳母,上面的也高看一眼,听见刘大智这样的话,心里的怒气,也发了出来,蹲下身子边收拾碎了瓷渣边嘴里嘟囔:“姑爷,若不是你把姑娘房里的云儿彩儿都收了,也不会送个茶还要我。”

刘大智听了这话,站起身来,兜心一脚,就把秦妈妈踢个倒仰,指着她骂道:“你这欺心的奴才,不会做事,只会挑唆,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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