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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穿越奇缘之虐妃-第90章

小说: 穿越奇缘之虐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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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人捡起地上的银子,欢喜不已,她拉过男人的袖子,“相公,俺们遇上贵人了……”

看着如人脸上的笑,男子露出宠溺而满足的神色来,望着他们相携而去的背影,她既是羡慕,又替他们幸福。

“对了,”走了几步,那妇人突然转过头来,语气很是认真道,“呆会走的时候,你们自己抓几条鱼回去,俺们这塘里养出来的鱼可好吃了,又鲜又肥。”

质朴的笑容淡淡散去,映月坐下来,才落定,就见玄烨手一松,缺氧的鲤鱼回到湖内,扑腾了好几下,这才生龙活虎。

映月原先是坐着的,却被男子一扑,上半身便压向船板,正好将宽大的荷叶枕在身下,面颊处,一朵荷花开得娇艳欲滴。玄烨将她发髻上的簪子除去,墨发,犹如行云流水般散开来,一缕,穿过那船沿,落入湖中。

妖媚性感,眼神,魅惑如斯,偏偏巧的是,一片荷花花瓣不偏不倚,居然就落在那绣人的菱唇上。映月下意识伸出手,想将它拂开,却见玄烨欺身上前,他两手肘腕撑在她身侧,探出的舌尖,抵着那荷花将它塞入映月嘴中。

唇齿留香,淡雅的清新刷过口中,那吻,迫着荷花深入,映月一个不经意,吞咽了下去,玄烨薄唇浅勾,坏笑道,“这么大,小嘴也吃得下去。”

她脸颊刷得泛红,两手抵在玄烨胸前,“你疯了,这儿是外面,那船家……”

“没人能看见,”玄烨将她的小脸拨向两侧,“亏得这儿水质肥沃,养出了这么一块好地方来。”

硕大的荷叶,像是一个个天然屏障,二人的身躯藏在里面,果真无人能看见。

舌尖轻探入耳廓,映月全身陡的缩起,像是受了巨大刺激般,再难以打开,玄烨修长的手指在她颈后摩掌几下,另一手,抚在胸前,待到映月睁开眼时,就见他食指上,勾着自己贴身穿着的粉色肚兜。胸前一凉,衣衫不知何处,竟已敝开了。

她又惊又恼,总觉得这样有悖道德。虽然有东西挡着。毕竟是在光天化日之下。

轻轻的吻,伴着啃咬,留恋在映月颈间不肯离去,她料定,那儿必是改红片片,娇艳地争相绽放着。

有过鱼水之欢,却还是无法熟稔,撑在他腰际的腿不知该如何摆放,空虚地轻搭上玄烨的腰,复又,羞服地收了回去。

男子掌握着一切节奏,不急,不缓,游刃有余,逼得她几近发疯发狂,光洁的前额上,已有淡淡汗珠渗透出来。映月喘着气,玄烨凑上去轻吻,“好香,是花蕊的味道。”

女子面色潮红,总觉得他每句话都是话里有话,映月只觉一阵空虚袭来,恨不能有什么来填满,偏在这个节骨眼上,玄烨轻撑起了身子,她有苦难言,只得睁着一双朦胧的眸子瞅着他。欲拒还迎,几乎就让玄烨把持不住,他魅惑而笑,那般好看的嘴角,带着令人期待的邪佞。

手掌,探入湖水之中,捞起来时,每个手指上都沾满了水,他轻轻一洒,湖水便参差不齐地落在映月脸上,颈间,胸前……

娇美的花蕾双双盛开,男子冥黑幽暗的眸子越发沉下去,他压低身子,声音嘶哑而隐忍,“你好美。”

“烨,我想……”映月轻扬起下巴,脖颈同锁骨处,有一道优美的弧线。

“你想什么?”玄烨的声音,仿若带着致命诱惑,谆谆引导她一步步陷入深渊,难以自拔,映月摇着头,语调不稳,强弱分明,有几分哭腔,“我不知道。”

“那可不行,”玄烨一手按在她锁骨的地方,轻轻揉捏,他邪笑,凑近她耳边开口说道,“你连自己想要什么都不知道,我怎么给你?”

指尖的水珠落在娇嫩上,不知是感觉到凉,还是受不了这刺激,映月全身陡的紧绷,平日里清冽的瞳仁炽热如火,仿若星火般能燎原,玄烨紧贴着她的身体,唇舌间的吸允,再加上甘凉的水滴,那磨人的感觉,无疑是冰火两重天。

头顶上,朵朵白云聚到一起,那契合的交叠,仿佛…

映月闭上眼浅笑,什么时候,自己竟变得如此思想不纯洁了?

“在我的身下,你还敢三心二意。”男子不满的声音带着霸道而来,略带惩罚地,竟咬住映月精巧的下巴。

她一吃痛,睁开眼,“每次都咬下巴,马上,这下巴就被你咬没了。”

玄烨解开她的衣衫,映月的耳边,有潺潺的水声,船只时不时还晃动几下,越发添加了暧昧氤氲的味道。双目穿过荷叶,幸好,并不能看见那名船家的身影。

他还嫌她投入不够,大掌一挥,头顶上,一朵开得正艳的荷花就这么散落下来,花瓣粘附在映月光滑的肌肤上,玄烨大掌拾起几片,按在她胸前,轻轻揉动起来。花汁娇嫩,被蹂躏后的花瓣带着残败的美,粘附在映月身上的,还有那荷花清新淡雅的芬芳。白皙的肌肤上,不知是因为汁液,还是因为体内泛起的汹涌,总之,那肤色呈现出了粉红色,令人流连忘返。

这一刻的温柔乡,怕是哪个男人都不能拒绝的。

映月看见玄烨眸中那抹深不见底的幽暗,燃烧出的欲望,能将人活活拆成四分五裂。

他解开衣衫,释放出自己,却并没有立马给映月解脱,而是手指拈起那破损的花瓣,一路划过她光滑的小腹,往下……

脑门蓦地一惊,她赶忙抓住玄烨肆意而为的手,“那是花,那边不行……”

男子轻咬着她的耳垂,食指已经尝试着探入,不顾映月的阻拦,在她挥身战栗之时,它长驱直入,身下的人儿下半身弓起,脸上,是难掩的神色,猜不透,望不出。

玄烨嘴角展开满足而邪肆的笑,映月脸蜷的通红,别向一边,望着湖中的清澈,并不看他。男子动了动手指,映月咬着唇,却还是有细碎的呻吟在嘴中慢慢逸出,她双腿不知该并拢还是夹紧,脸上,娇羞之姿绽放,宛如三月春时,树上的桃花。

玄烨并没有忍多久,他手指轻拈,将花瓣取出来,并未立马弃之,而是任它沾在手上,拿到了映月的面前,“润物,细无声。”

她索性将双手掩住脸,不闻,不看,玄烨笑出声来,下一刻,将她的腿忽地用力压在胸前,健硕的胸膛,猛然推撞过去。

“呀——”映月尖叫一声,意识到身在何处,便忙闭了嘴。

男子似是忍了很久,初始的动作,狂野而急迫,撞了几下,方慢下来,留给她喘息的机会。

“映月,抱着我。”玄烨两手撑在她身侧,君临的姿势,犹如命令般。

映月伸出双手,这才发现一动,就越发深入几分,她忙躺回船板上,连连摇头,“不行,我不能动。”

第一卷 第一百一十八章 畅快

玄烨勾起笑,大掌穿过映月的后背,猛的一个用力,将她拉向自己,弓起的后背,令映月感觉到坚硬一般的深入,咬住的惊喘抑制不住,破碎传来。

两人如连体娃娃般密不可分,香汗自鼻尖轻落,玄烨大掌板住她的脸,令映月面对自己,“专心些。”

目光迷离,唇间,娇兰吐息,男子托住她整个身子,一手,捏住映月的下巴令她目光向下看去,“看见了吗?我们,是密不可分的,每一处都是。”

她小脸暴红,羞涩中带来的快感,更加翻天覆地,如涌起的海啸般浇灭不熄,如世上最炎热的火山那般,烫的整个人仿佛烧起来了。

一场欢爱,倾尽所有,那船受了波动,便摇晃起来,惊得水下鱼儿四处逃窜。那船家不知是走了还是什么,天地之间,一眼望去,就只有他们两个人一样。

最后的深入,映月被顶入深渊,眼前,咻地明亮起来,四肢百骸,畅快淋漓。

虚脱地躺在船板上,身下,那荷叶已经被用力磨损,玄烨理了理衣衫,将她的装束恢复原样后,这才便在映月身边。

“舒服吗?”脸上的红晕,因为这句话而再度升染起来,映月噙笑,不语。

男子单手撑起脑袋,俊脸凑到她面前,非要映月看着自己,“我从来没有这么畅快过。”

女子抿嘴,只是笑,被他的双眼逼视地受不了,便再次以小手去遮住脸,玄烨拉过她的手,与她四目相接,“同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做都做过了,讲讲还能害羞不成?”

“我不像你,”女子嘟囔一声,“脸皮同城墙那么厚。”

玄烨躺了回去,从嘴中逸出一连串爽朗的笑来,那么真挚,显然是发自肺腑的。

正在此时,船的另一头却传来一阵声音,“爷,有何吩咐?”

是那船家!映月小嘴惊呼,忙将脸埋进了玄烨的胸前,男子笑意加剧,健硕精壮的胸膛,因那笑而此起彼伏,“没你的事。”

船家识相地坐回去,也不知呆在船的哪个角落里,映月见那边没了声音,这才抬起小脸,知道她想说什么,玄烨先一步抢过话头,“方才,他肯定不在。”

若是不在,他还能凭空消失不成,映月抡起粉拳,一拳头砸在他心口上。

男子俊朗邪魅的脸上笑意不减,将那小手包在掌心里头,“他看不见的,我压在你身上,真要看见,也是看见我啊。”

映月闻言,嘴里的笑抑制不住,她手被攥着,便凑上去想要咬他,男子并不纵然,便要避开…

空气中,每一处云影都是旖旎的,这份释放出来的爱,甜蜜而优柔,荷塘深处,伊人伊梦,令人难相忘。

殊不知,时光如梭,今日的馨蜜,犹如一注毒药,若干年后回望,那等着你的人,是否还在原处?他们之间,注定,要遗落太多的东西,终有一日,当爱成反目,万里城楼之上,却只留下一个孑然的背影,还有谁能记得,这春宵一刻的水乳相溶?

映月累了,倦了,不多时就枕着他的手臂睡着了。

玄烨俯望着她,只见她浓而长的羽睫微微翘起,肌肤晶莹,黛眉微展,匀称的呼吸声冗长心安,菱唇不点而红,细腻的颈间,荷花的花色还未淡去。

玄烨微笑,弯下腰在她脸上轻啄几下,示意那船家回去。

醒来的时候,接近傍晚,夕阳西下,火红色的日光隐照在窗纱上。

映月嘤呼一声醒来,站在边上的画束耳朵尖,忙上前道,“月主子。您醒了。”

她环顾一圈,坐起身来,“我几时回来的?”

“是王爷抱着主子回来的,主子一下午去哪了?回来的时候竟是睡得这么沉?”那小丫鬟好奇连连,边说,边准备着给映月换洗的衣衫。

“你这丫头,何时话变得这么多?”映月起身,只见屋子中央,热气腾腾的水都准备好了,“王爷临走时吩咐,说主子累坏了,让奴婢不要打扰,什么时候醒了,就起来休浴,然后出去用晚膳。”

映月想起午后的事,她除下外衫,身后的画束刚要上前服侍

地开口道,“月主子,你身上沾了好些花瓣,您和爷是去采莲篷了吧?”

“什么莲篷?”

“就是荷花塘里的莲篷啊?奴婢小时候经常去,能卖钱的。”画束喋喋不休,单纯的性子,也不会往别的方面想。

映月吱唔几声,身子没入热水中时,感觉到酸胀不已。休浴过后,便换上干净的衣衫,走出了屋子。

阳光,从西侧洒落下来,残阳如血,也不知是不祥,还是自然景观。

映月站在长阶上,望着远处波光粼粼的湖面,其上,同样有一层血红的余晖,今日的夕阳仿佛有些烈性,就连身上所穿的雪纺纱,都像是要遇火焚烧一样。

“月主子。”画束在边上催了下,女子回神,走向用膳的地方。

大堂内,每人都落了座,景瑟见她进来,忙招招手道,“妹妹,这边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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