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奇缘之虐妃-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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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
她贝齿不着痕迹地在唇角处轻咬下,尝到了痛,方展颜,轻呼出口气,“如今的我,平凡到不能再平凡,哪还可能有什么秘密?爱,这个字应该我问少主才是,我同你并无过多的相处,你能肯定,你有的,便是爱么?”
第一卷 第七十九章 完善
琴音阵阵,似波涛汹涌,似泉水湍急,似行云流水,铮铮的撞击声仿若飞流直下的瀑布,在崖间砸出一道道乱世之音。抚琴的手,纤细而瘦弱,却能弹出这九尺之力,乱了心神,掌心猛地在古琴上重重砸落,收场的尾音,刺耳尖锐!
映月大口喘着气息,胸腔处,剧烈起伏,抚琴之人,切忌心浮气躁,今日,她却完全乱了。
“我同你并无过多的相处,你能肯定,你有的,便是爱么?”
“那你呢,你能肯定,你对他的,便是爱吗?”
一句话,便将她问住了。
身后,脚步声悄然而来,一手搭上映月肩头,她想也不想地出手甩开,玄烨倒退一大步,“映月——”
收回神,努力平复下心绪,她放在古琴上的双手落在身侧,“爷。”
玄烨在她边上坐下,单手揽上她的腰,将映月带到怀中,“你心绪不宁,怎么了?”
她轻靠在他肩头,“好久没有抚琴,许是手生了吧。”
耳边,男子轻笑出声,“映月,心声,可以透过琴音表达出来,你的琴声矛盾而激扬,那就表明,你的心很乱。”
她小脸转过去,这名男子,一双眼睛是如此敏锐,自己不经意泄露的情绪,都逃不过他掌握,明明已经走得那么近,却还要举步维艰,刻意伪装。
“我在想,九哥一日不露面,我便一日,不能有个安稳觉睡。”映月伏在他肩头,语气飘忽不定,难辨真假。
玄烨大掌在他背上轻拍下,“我已经派人出去找了,始终没有音讯,不用怕,有我在这。”
映月双手环住他的颈项,“对,有你,我什么都不怕。”
东苑在修葺,被烧毁的建筑原地拔起,比之先前,更有几分灵气,玄烨大掌握住映月的手,“等到那边完善后,东苑,便不再是东苑。”
映月不解,扬起小脑袋,“何意?”
“我给它改了个名字,叫月苑。”
怀中女子闻言,惊异抬眸,一下,小巧的鼻染撞在了男子坚毅的下巴上,“月苑?”
“对,是以你名字命名的,”玄烨见她摸着被撞疼的鼻染,忍俊不禁,“今后,月苑只属于你。”
映月心头一动,仿佛看到一座安静的宅子屹立在五月盟内,夕阳西下,“月苑”二字,残阳如血,而他和她,则并肩站在殿门口,举目含笑。
“一个人偷偷笑什么?”玄烨见她挽唇,凑近问道。
“没什么,”映月收回神,双手勾在他脑后,“不告诉你。”
“嘴巴是给你说话的,”玄烨环住她的腰际,将映月更近的拉向自己,“还有一个用处……”
“什么?”她睁大双眼,看着他突然压上前来,“接吻用的。”
她一怔,菱唇已被封住,躲闪不及,双手被禁锢在他怀中动弹不得,舌尖趁机窜入她嘴中,汲取每一处的香甜,映月在他舌尖轻咬一口,男子原先阖起的双目睁开,落在她腰际的手,猛地一握,恶意掌握住她一侧丰盈。
小嘴轻启,惊呼声被吞入唇间,映月扭着身子想要避开,却被男子更用力地拥住,从远处看,二人之间,便是极为亲昵的碰触。
映月娇笑连连,在他怀中不断挣动,踢起的小腿,在他小腹处轻蹭上,火热的欲望,瞬间勃发而来。她搂住玄烨宽阔的背部,目光落向远处。
明月,形成一个巨大的圆盘,在层峦叠嶂的廊檐间露出半张脸,屋顶的最高处,一名男子迎风而立,衣襟飞扬,视线,冷冷地穿过夜风,落在如胶似漆的二人身上,映月一抬头,目光与之接触,她背着玄烨的瞳仁吃惊圆睁,一时间,落在他怀中的整个身子僵硬。
墨发随风飘散,清冷的俊脸,在勾起的嘴角中,尽显诡异,映月忍不住环紧双手,将身体更紧的贴向玄烨。他的手,已经穿过内衣,直接熨帖在映月胸前,掌心的凉意,令她无所适从,“烨,不要在这里,我们回屋去。”
感觉到她的颤抖,玄烨以为是怕冷,便将大掌抽出来,横腰将映月抱起,“几月的天了,还是这样怕冷?”
她没有回话,目光穿过他耳侧,落向身后,廊檐上,已经空无一人,映月将小脸埋入玄烨胸膛,一手,紧揪着他前襟不松开。
旖旎的夜晚,在缠绵中渡过,永远,都是在最为销魂之时,戛然而止。
窗外,淅淅沥沥下起雨来,这天,说变就变了。映月坐起身,单手拥着被子挡在胸前,望着从西窗划出的剪影,怔怔出神。玄烨手掌贴上女子光裸的后背,细碎的吻,随着起身的动作而一路上沿,逐一落在映月颈间。她有些吃痒,缩了缩双肩,“别闹。”
“我好想吃了你。”玄烨眯起笑,魅惑的眸子凑过去,抵在她潮红未退的侧脸上。
映月抡起粉拳,轻轻砸在他胸口,另一手,随意地撑在身侧,却触到了满手的湿腻,她转过头去一看,知道是玄烨留在体外的欲望,“烨,那药又苦又难喝,你并没有真正要过我,明日的药,我能不能不喝?”
“不行!”玄烨毫不犹豫出声打断,“我不想有万一。”
“万一,”映月揪着锦被的小手不由握起,“若真有万一,你是否会像对夫人那样,逼着我将孩子拿掉?”
玄烨俊脸阴霾,赤裸的胸膛上,汗渍未褪,他单手将映月拉过去,“孩子,我不能要。”
“为什么?”她拧起眉头,偏要撕开疑虑,问个清楚。
玄烨凉薄的双唇紧紧抿起,毫无弧度,过了许久,他才正眼对上映月,“一个妖孽的孩子,也将是妖孽。”
她小嘴轻启,被那二字堵得说不出话来,窒闷的心口,微微泛出疼痛,“你不是妖孽!”短短几字,却是用力吼出来的,就连眼眶,都有些发酸。
玄烨将身下的锦被拉高于映月肩头,“我不得不承认,我的血液中,藏有魔性,我不是一个正常的人,所以,我不会要自己的孩子。”
“烨,”她转过身,“为何连你自己都要这样说,别人,我不在乎,可是,你不能。”
“映月,”玄烨将她轻拥在怀中,“我的体质,天生同别人不一样,我的魔性,一直以来都是靠景瑟在压制,很多时候,我居然发现,连我都控制不了自己,那样的我,是完全陌生的,兴许有一天,当我受控之时,我会真的成为一个妖孽……”
小手,忙不迭地捂上男子的嘴,“不可能,绝不会有那么一日。”
玄烨大掌覆住她的柔荑,映月心里虽有答案,却还是尝试开口,“夫人,便是那个有特殊体质的人?”
男子睨着她瞳仁内的闪烁,艰难地点了点头,映月捂住他嘴的五指微蜷起,眼神飘忽,“怎样才能有那样的体质,我也想要。”
玄烨大掌将她的手握紧后,拉了下来,“映月,那是天生的,没有办法。”
一句话,溢满无奈,更加令她沮丧万分,天生……也就是说,再怎么努力都是空的,“如果,我义无反顾,会有怎样的下场?”
玄烨指尖拨开她的碎发,双手捧住映月的面颊,“没有如果,我不会让这样的如果发生。”
“会变成和你一样吗?”女子双目放光,两手抓住玄烨的手腕,“我不怕。”
“可是我怕,”他将她压入怀中,避开她的双眼,“映月,听我的,有些痛苦,我不会分担给你一点一滴。”
下巴轻抵在他肩膀上,说不出的沉重,让这情欲未散的寝殿内越发压抑,映月环紧了手臂,阖上两眼。
睡梦中,一种被盯视的感觉令她辗转反复,咽喉处,像是被掐住了,呼吸急促,映月睁开两眼,惊醒之时,下意识地瞅向边上,用手一摸,尚有余温,看来玄烨才离开不久。
“睡得好么?”一道声音,不急不缓,自头顶传来。
映月凝目,扭过头去,只见男子站在床榻边上,高大的身影透过纱灯的照射,半遮住她的小脸,看到他的身影,她并未吃惊,只是将锦被紧环在身上,“九哥。”
路易单手掀起袍角,稳坐于榻沿,“你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映月想要起身,刚撑起手肘,才发现身上不着寸缕,她缩在锦被中,并未直接回答他的话,“方才,我在外头看见了他,如今独步天涯被毁,你们栖身在何处?”
“这,我们早便有安排,”路易沉声打断她的话,“如今,太子的势力日积月累,三王爷的意思,想要和玄烨暂时联手,阻止太子登位。”
“他的意愿,我不能强行干涉,”映月别过小脸,“如今他正四处派人找寻你的下落,为了独步天涯残余的力量着想,你更加不应该出现在这。”
“映月,”路易压下上半身,“你想摆脱我?”
“我这是为你好,”她两眼对上男子露在面具外的俊目,“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何同意我带着五月盟的人上山,以至于眼睁睁看着整个独【奇】步天涯被毁,但是我【书】知道,能让你牺【网】牲如此之大的,定是那个三王爷,我很好奇,他到底是怎样的人?”
“呵,”路易轻退开身,语带讥讽,“那你更应该知道,当初的瘟疫事件,是玄烨在你面前演的一场戏,到了如此地步,你居然还执迷不悟。”映月咬着唇没有说话,当日,她深知五月盟所发生的一切,均是玄烨为了让自己说出路易的藏身之处,虽然,事先便已知晓,可玄烨的作为,仍像是利芒一般,深扎在映月心头,留下了一道难以抹去的痕迹,“当初,他为了令你相信,不惜以那么多人的性命做赌注,他是怎样的人,你早该看清楚才是。”
“你们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这不是你该问的,”路易正起身,转身面对着映月,“你只要劝说玄烨同三王爷合作即可。”
小手快速的将一边的寝衣拾起披在肩上。路易转回身时,一眼便看见她身上衣衫的褶皱,不悦皱下眉头,“映月,你要明白,你和他之间,只有相互利用,谁若失了真心,谁就输了。”
她没有再说话,她并无那种誓死效忠的贞烈,他和九哥之间,若不是夹杂着另一人的生死,恐怕早便是各走阳光道。
她的心思,路易岂会不懂,独步天涯那么多人中,映月一向便是最难控制的,“你别以为我不知你心中所想,映月,你和玄烨之间,除了互相利用,你好好想想,还剩下什么?”
“你这话何意?”她突然冷凝下声音,两眼睇向他。
“你不用瞪着我,”路易丝毫不以为意,“当初,你和他一道奉旨进宫,却遭到皇帝秘密诛杀,那一日,你们的情深意切,我看的清清楚楚,”男子勾起笑,双手抱在胸前,唇角的孤度,慢慢拉出几丝嘲讽,“可……
我若告诉你,那也是一场戏呢?”
砰的,如遭雷击,心头蓦地一沉,跌入谷底。
那一日,在逃出宫的途中,他那一声声喊的疼,难道也是假的么?
满目苍夷,茹妃那一声声妖孽,莫不是……也是假的?
他说,皇帝将他弃之宫外,皇城有异象,意寓着,有妖孽降生…
映月完全乱了心神,“你胡说!”
“那一切,只不过是他同那个妃子在你面前演的另一出戏而已,映月,聪明如你,到底是被什么蒙蔽了眼睛?”
她怔忡地坐在床沿,脑中,经久重复的,便是那抹踏入白虎厅的身影,玄烨说,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