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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穿越奇缘之虐妃-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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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煜放下手里动作,睨向伤痕累累的女子,有些惋惜。“是一种能令人不能生孕的药,月主子体内,残余着大量残留物,估计是很难……”

惜春睇着王煜眉间的叹息,她小嘴轻张,声音干涩道,“你的意思是…

…”

见王煜点点头,惜春忙的双手掩住小嘴,眼眶里的泪水再也忍不住,瞬间模糊了她的双眼,“怎么会这样?”命途多舛,却为何还要令她孤苦伶仃,连个自己的孩子都不能要。“映月一向谨慎,再说之前已被搜出桅子,怎还会有这样的东西在体内?



惜春的疑问,也正是王煜所意想不到的,“食物中是不可能的,上次的桅子就藏在那些香料中,故而,可能性也不大,新夫人说的不错,月主子为人谨慎,断不会随意相信身边之人,唯一能接近之人……”

惜春见他不再说下去,心里就越发焦急,“是谁?”

“她体内的桅子积累深厚,莫不是……”王煜神色大惊,惜春见状,赶忙追问,“王大夫,你察觉到了什么?”

男子眼眸稍黯,睨向映月那张安静的睡颜,“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吸入如此多的桅子,只能说明,月主子的身边就有这样东西。而在此之前,亦有很多先例,男子为了不令那些不得自己宠爱的妻妾受孕,会将桅子放入随身携带的腰包内,睡觉安寝之时,亦放在室内。”

“你是说……”惜春睁大双眼,眼泪流的更急,“可是,王爷为何要这么做?不,不会的!”

王煜见她弯下腰。双手轻拭着映月脸上的灰渍。“王爷,不可能让别人轻易生下自己的孩子。”

惜春动作怔了怔,双肩瑟缩发抖,她擦着映月的前额,一边嘶哑着声音哭道,“所幸,映月你听不见,这样的话,你永远都不要听见,我不要你再受到伤害。”她依偎着映月躺下来,两手紧握着女子的柔荑,“一定要记住,好好的生活,再也不要回来,这样的回忆,并不美好,映月,你活的太累了,不要回来,知道吗?”

他们都以为映月听不见,却不知,她心如明镜。这会,居然哭不出来了,心口像是被一块大石给压着,她奋力想要推开,却不知,越压越重。

一直以来,她都想给玄烨生个孩子,却忽略了,玄烨从未说过,他需要一个孩子。她所认为的,原来都只是一厢情愿而已。

身心俱疲,映月仿佛置身于一片汪洋中,无力挣扎,只能随波逐流,任由海浪将她吹往东,吹向西。她迷茫、失落、惆怅、绝望,哪儿,才是她该靠岸的地方呢?远处,明火通亮,此起彼伏的灯,有的昏暗,有的璀璨,却没有一盏为她照亮上岸的路。

迷失了方向……

心里的痛,透过四肢百骸传递出来,她只想找个疗伤的地方,怎么也那么难呢?

耳边,只有惜春的恸哭声,映月突然好想抱着她,大哭一场。

她的哭声里面,没有掺杂的成分,是一种最为悲恸的宣泄。王煜坐在边上,心中亦是哽的难受。惜春看着身侧的这张脸,悲痛欲绝,“姐姐,姐姐……”

在她的心里,映月就同自己的亲姐姐一样,她喊了这么一声,怕是今后,再也没有机会了。

那厢,狱卒探探脑袋望向死牢内,见那新夫人靠着死人一个劲的哭,倒也觉得动容万分。

映月听到惜春说了很多的话,她虽然一向胆小,可这次,明显是她找了王煜帮忙,欲要瞒天过海,患难时最能见真情,这话,看来是一点不假的。

“新夫人,时辰差不多了,”狱卒走过来,“我已经请了外头的一名婆婆来,到时候要给她擦身换衣裳,明日一早就要送走。”

惜春见他考虑如此周全,连忙感激,再一听明日一早送走,也不敢误了时辰,忙起身来,“谢谢你。”

“新夫人不必客气,”那狱卒将囚门打开,“看在您的这份情意上,我们定让她好好的走。”

惜春扭过头去,最后瞅了映月一眼,她擦了擦眼泪,映月能走出五月盟,她应该高兴才是。

一切,都在按照计划走,回到西宫的时候,已经接近下半夜。

润泽还没有歇息,见她回来,只是问了句,“都安排好了?”

惜春走上前,双膝一跪,抬起头来,双眼哭的红肿,“多谢少主。”

若不是润泽从中安排,找人在园外接应,再让她去找王煜,映月就怕是真的出不了那死牢了。

润泽闻言,知道事情已经步入正轨,他躺回榻上,翻身朝向里侧,枕边,那支金步摇泛出熠熠生辉的光芒,今后,少了那一抹璀璨,他的日子,会不会度日如年呢?

翌日清晨,天刚蒙蒙亮,装着尸首的棺木,便被送出了五月盟。

两名狱卒在乱葬岗边上找了块清静的地方,挖坑掩埋后,这才回去。

第一卷 第一百三十一章 恢复

阳光渐渐冒出了头,待那狱卒走远后,苍郁的林间便跑出几人来,找到草率掩埋后的地方,不消多少功夫,就将棺木挖了出来。

映月动了动手指,仿佛恢复了些知觉,眼睛轻睁开,一律刺眼的阳光从棺木隙缝间照射进来,令她不适地眯上眼睛。她口干舌燥,气郁胸闷,还好,这棺木并没有钉死。

“快,将棺盖打开。”外面有窸窣的说话声传来,映月以手挡住双眼,虚弱地咽了咽口水。

“这,这样就行了吧,”另一道声音试探说道,“反正我们已经按照吩咐将她救出来。”

“你想将人活活闷死在里面不成?”先前说话的男子显然不同意,“呸呸”两声拿过铁揪来到棺木前,映月只听见几阵剧烈砸板的声音传来,没过多久,顶上就有棺盖滑动的摩擦声尖锐而粗糙。

“大哥,好了,就这样吧。”男子飞快上前拽着那人的手臂,“难道你真的打算将那些盘缠交给里面的人吗?”

外头,棺木只滑开一道缝隙便静止不动了,被称作大哥的男子显然是有所犹豫,“那样,不太好吧?”

“哎,大哥,我们能自己混口饭吃都不错了,况且那盘缠,可是一大笔银子,那个…我们,我们拿走之后,足够自己去做生意了。”

映月张了张嘴,却还是虚弱地说不上话,男子咬下牙,将那已经拉开的棺木重新阖上,“你说的没错,反正我们离开了这谁也不认识谁。”

“大哥,这就对了,趁着现在没人发现,我们赶快走吧。”

映月想喊,她抬起手臂推了推那棺木,所幸对方没有将它钉死,已经跑出的二人听到身后有动静,赶忙顿住脚步来,一人害怕地回过头,“大哥,为以防万一,我们将棺面钉死吧。”

脑袋上顿时挨上一掌,另一人声音怒极,“那可是害人性命的,你想都别想。”他走回去几步,从袖子里面掏出一个布袋,取出徒银子后放在棺面上,“有了这些,你暂时也饿不死,别怪我们兄弟俩无情,好…好自为之。”说完,便拔开双腿,拉着弟弟的手头也不回地冲进了林子。

映月双手用力推动棺木,费了九牛二虎的劲道才重见阳光。她坐在棺材中大口大口喘着气,生怕有人追来,也不敢久留,捡了地上那锭银子便踉踉跄跄跑向远处。

五月盟,西宫。

惜春双手合十,站在廊檐下正念念有词,她心中暗忖,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会功夫,映月应该已经逃出去了。

“保佑保佑,一定要没事才行…”

“呦,这是谁在这有模有样的?”尚云一手轻摇着美人扇,碎步间,已来到惜春身后。

她忙掩下面上慌张,双手背在身后,行礼,“奴婢见过新夫人。”

“这几日。怎么不见你到我房内请安了?”女子轻靠在殿门上。两眼盯着面前低眉顺目的惜春。她雾时一惊,这请安原也是尚云规定的,只不过这几天为了映月的事而忙碌,自己早就忘了。惜春轻咬下唇,“奴婢,奴婢…

…”

“哼,我看你是越来越目中无人了!”尚云将右手的美人扇放在左手中,惜春见状,忙压下脑袋,就在她的巴掌即将落下时,身后的殿门却忽的被打开,女子猝不及防,整个人不得已向后仰去。

“少主?”跟在尚云身边的丫鬟两眼圆瞪,在看清楚那张俊朗的面容后,忙跪下行礼,“奴婢见过少主。”

尚云勉强站稳身子,原先跋扈的姿态完全不见了,她下巴抵在胸前,眼见润泽从自己面前走出去。

欣长的身影挡在惜春面前,他低头睨向她,“你是夫人,怎可自称为奴婢,难道是我听错了么?”

此言一出,在场的其余三人皆是一惊,尚云抬起的小脸煞白,朝着惜春一个厉色,惜春忙地收回两眼。“妾身,一时习惯了,改,改不了口。”

润泽见她满面怯懦,眼神间便有些失望,这种事对他来说本是闲事,他也不想管,“奴性不改。”丢下这几字后,他便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西宫。

“你,你不是说少主不在吗?”身后,尚云回过神来,指着那丫鬟痛骂。

惜春置若周闻,她呆立在廊檐下,想起润泽方才所说的奴性不改,心里一阵难受一阵酸涩。

李妃娘娘的骨灰已经被收放起来,那间屋子,再度成了五月盟的禁地。

也成了玄烨心里永远的病痛。老太君在园内静养,关于那晚的事,所有知晓同不知晓的人都没有再提及过一句。再大的伤痛,在经历了时间的消磨后,总会慢慢淡去。

守在死牢外的侍卫见到玄烨,皆是一怔,“属下见过王爷。”

他屈尊来此,令那些看守犯人的狱卒均大惊失色,同时,心里也涌上一股不祥,“参见王爷。”

玄烨什么都没有说,任由脏污潮湿的水浸透那高贵的长靴,这里空气窒闷环境恶劣,先前,他都没有考虑到。脚底下传来踩踏的声音,令跟在后头的狱卒越发不安,“王爷,您屈尊来此,可是要找何人?”

“前几日老太君令人送进来的那名女子,如今被关押何处?”玄烨目视前方,似乎并未看见映月的身影。

那几人面色相觑,推搡着无人应答。玄烨高大的身子站在廊子里面,越发显得这死牢内拥捧暗沉不少,“人呢?”

男子的语气,隐隐有些不悦,一名狱卒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只得上前,“回禀王爷,那主子送来几日后……今天,今天一早已经下葬。”

玄烨犹在张望的视线突然凝住,他蓦地转身,声音陡然拔高,“你说什么?”

狱卒们吓得齐齐跪地,头也不敢抬,“月主子在牢中暴毙,昨日属下想去埋葬,恰好遇到王爷,您说,您说……给她备一副棺木。”

玄烨这才记起昨日那一幕,他心口一阵绞痛,阖上双目的间隙,右手抓住身侧囚柱,“你确定,那人是月主子?”

狱卒不敢提起先前的用刑,忙不迭点头,“属下确定。”

“暴毙?”玄烨剑眉拢起,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下来,“既然是暴毙,为何不报上来?”

“王爷饶命,”狱卒低着头回话,“属下心想送入死牢的人,便按照死牢内的规矩办,是属下没有考虑周全,王爷饶命。”

“规矩。”玄烨一脚将身前之人踢倒在地,再一细想,总觉有些不对劲,“尸首埋在哪?”

“回王爷,埋在乱葬岗。”

玄烨蹙起的眉头久久没有松缓,心中的痛来不及散开,他一掌重击于桌面,高声喝道,“快去将那棺木取回来!”

众人均是一惊,却不得已,只得派了先前的几人去。

玄烨盯着面前空无一人的囚牢,那里面,稻草上还残留着血渍斑斑,血腥的味道直冲脑门,令人晕眩不已。

大掌紧张地握住桌沿,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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