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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穿越去做地主婆-第64章

小说: 穿越去做地主婆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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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已经被这事气的直哆嗦了,但是依旧有着一丝理智,问道:“那宋氏是何出身?可李大人所言,是个乐户?”



邓绾又一次叹气,一面拿出文书,道:“说起来,刘大人真是有情有义,这宋氏是大名府宋家嫡女,与刘家世交,祖上历代为官,传到她父亲这一代,尚荫着地方都监,后因青苗。。。。”说道这里,邓绾悄悄抬眼看了皇帝一眼,见他并无不悦之色,忙加快语速道,“举家迁至京城,因其父早亡,家事败落,只留瞎眼老母,不得已孤女养家,以清白身到露台上献艺的,并非是个妓户。”



皇帝听了点点头,叹道:“如此说来尚可。”便将脸色一沉,“那曹氏行事实在可恶!”



邓绾点头叹气,说道:“可叹刘夫人忍着打骂却念着糟糠之妻不可休,宋氏也已经拜别,即日就要携母离京归家去了。”



自家的爱卿在家竟然受到这样的对待,皇帝哪里能看过去,事情很快传到后宫太后耳内,说来也凑巧,皇帝的兄弟歧王赵颢与妻子冯氏正闹着饥荒,太后心疼儿子,正埋怨世上的女子越来越不受规矩,如今又听到曹氏当街虐打其夫,只气的要晕过去。



“那个曹氏,我当初看着也是个知礼的,却原来有这样的狠心肠,亏我当初还封赏了她,这不是打了我的脸?”曹太后听了高太后的话,气的直拍桌案,慌得一众人忙跪地请罪。



“是啊,如果真是个娼户,她打闹也就罢了,那宋氏是个官家出身,对她极力敬重,一听闻不许进府,便忙要带老母离京,只怕坏了刘家的名声。”高太后抹着眼泪,一面拿出几张纸,“看看,可怜见的,又是个有才情的,写的几首好词。”



曹太后最喜欢诗词,忙拿过来读,对那宋氏又喜欢了几分,将脸一拉,说道:“听说那曹氏不仅闹着要和离,还要分了刘家的财产,去,传我的旨意,让刘家休了曹氏,半点产业不准分与!给这天下的女子是个警醒!”



消息传来后,林赛玉算是傻了眼,拿手在桌子上捶了又捶,玩大了!她可没想到会把自己的地赔进去!



“姐儿,都是娘不好!娘本想闹一闹,给那女人一个下马威,好驯服了她,进门也不至于欺了你,可没想要你被休了啊!”卢氏放声大哭,连连打自己的脸,慌得林赛玉忙拦着,叹了口气,事到如今也没办法了。



“娘,咱们回去,只种咱们家的那几分地,我也能保证咱们吃得饱。”林赛玉劝着,那卢氏终是难解心怀,整日唉声叹气,甚至跑到刘家门前跪着,叩头认错,但刘家的大门再不会为她们曹家的人开一次。



正月初三,正是喜庆的时刻,林赛玉变卖了首饰雇了辆马车拉着卢氏以及金蛋离开京城,往成安奔去,一路上但闻爆竹声不断,东京城里遍插彩旗花棚,所过之处人山人海,欢声笑语,越发衬着这辆小驴车凄凉。



林赛玉正与金蛋说话,拿着些花样的炮竹逗他玩,卢氏叹了口气道:“如今这光景了,还买这个浪费钱。”



林赛玉笑道:“反正已经没钱了,也不差少这几个,过年嘛,图个高兴。”



说的卢氏心里一酸,又哭起来,只说毁了姐儿啊,毁了姐儿啊,林赛玉哭笑不得,刚要安慰一下,驴车猛的一停,三人摔倒一起。



“怎么不走了?”林赛玉掀起车帘问,就见前方站着一溜娇绿段裙,貂鼠皮袄,见她出来都迎了过来。



“妹妹,我们来送你一程。”戴着貂鼠帽兜的吴夫人最先说道,身旁的丫鬟捧上酒。



林赛玉忽觉鼻头发酸,她已经许久不哭了,到了此时却忍不住掉下泪来,忙伸手接了仰头一饮而尽,冲众人一拜道:“我曹花谢过诸位夫人,我曹花有今日,就不枉来这京城一趟。”



这些夫人都是日常宴席结交的,纵眼过去,大多数都是面生的,想她曹花如今被太后亲自下旨斥责,可以说是背上了天下第一恶女子的名号,按道理但凡女人家都该避之不及,却没想到这些往日她敷衍结交的贵妇们竟然敢来亲自送别,让她林赛玉的眼泪如何忍得住。



“妹妹,找个好人家,嫁了。”吴夫人握着她的手,说道,一面送上一个布包,“这是姐姐给你的嫁妆。”



见此其他妇人们也都捧上礼品,很快让林赛玉堆了满怀。



“这如何使得?曹花不敢受。”林赛玉泪眼朦胧,忙道,就见阿沅走了出来,将一个大包袱放到车上,说道:“阿沅没钱,只做了几件衣裳鞋脚,好让你再嫁时不出丑。”



说的林赛玉扑哧笑了,道:“好妹妹,我终是个扶不上台面的,就算再打扮,也免不了被人嫌弃,你当日说的话可准的很。”



阿沅哇的一声哭了,说道:“你还说,你明知我不是那个意思……”说着转身走开了,肩膀耸动。



林赛玉只觉得自己胸中一股闷气,心道娘的,穿了这么久,咱还没盗用过什么呢,都说那宋玉楼才情不凡,今日咱林赛玉也来一首,不就是诗词嘛,不由将手里的礼品往地上一放,一挥双手道:“来啊,笔墨伺候!”



说的也巧,这些贵妇们的车上都备有纸笔,于是面面相觑后,有人拿了出来,就见林赛玉挽起袖子,下笔如神,口中念道:“红酥手,黄藤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杯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邑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



写完将笔一扔,冲在场的众人一个躬身,上了驴车大笑而去,留下众人呆立在原处。



过了许久,才有人大声道:“好词!”随即众人都反应过来,一起涌到案前,满腔的欢喜顿时被浇灭了,眼前的字简直如同天书!



“我记得,我记得,我背下来了。”其中一个妇人忙喊道,一面忙忙的念出来,就有人拿笔刷刷记着,林赛玉应该谢谢这个记性好的女子,如果不是她,曹大姐这一辈子只做的一首词就要消失在历史长河里,这将是整个宋朝的悲哀。



诗词很快流传开了,那其中的千般心事,万般情怀表达的是多么切合,一时间全城传唱,传到后宫让曹太后愣了半天,一句话没说出来,过了许久才喃喃道:“我该不是错怪这个孩子了吧?”



对于这首词引起的后果,林赛玉一概没有考虑,以至于后世陆游再重逢前妻唐婉时,空有着满腹的情,怨、思、怜,一首词也写不出来,只哀叹一句:“曹氏夫人盖尽我言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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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具慧眼朱县令亲迎曹大姐



刘家被休妇曹氏的身影伴着纷纷大雪消失在汴京人的视野,而汴京城有关这个妇人的传说却刚拉开了序幕,不到一天时间,曹花那首饮酒悲词传遍了大街小巷,很快风靡全城青楼,哪一个待客的姐儿出来不唱一遍,就绝对要被轰出去。



飘飘扬扬的大雪下了一整日,李家的宅子位于地段最繁华的街市上,高门深院叠叠章章,这是买的一犯事官员的旧宅,李家来了后进行了大刀阔斧的整修,如今的花园子还未整修完毕,因大雪停工数日,只待开春,此时那粉壁间太湖石上的雪厚厚的堆了起来,不远处的明厅里的花团锦簇暖香袭人,设锦帐围屏,炉安兽炭,摆列酒席,一身白狐貂皮的月娘便说道:“咱们扫雪烧茶吃可好?”一时众人都应了,几个侍妾便亲自下来,扫了一茶罐,烧了江南凤团雀舌牙茶围着吃,正说笑着,就见李蓉披着绒衣,不戴帽子,越过花园子,也不看她们径直进了书房。



众侍妾见了都眼巴巴的盯着,都有心要过去,但知道李蓉的规矩,又害怕不敢出声,只得拿话撺掇董氏,说道:“今日好大的雪,娘去请爹来吃茶赏雪不好?”董氏一向是个不惹事的,知道她们的心思,只是笑却不动,急得侍妾们跺脚咬牙,暗道饱汉不知饿汉饥,爷一个月定期在你房里睡两次,俺们十几个轮着,连着两个月不见人影也是常有的,一时间都想到李蓉跟前露脸邀宠,也没心情看那院子里的雪,都往书房里探着看。



其中一个叫做金梅的,是新近从外边抬进来的,如今正受宠,边将袖子一甩,笑道:“总在这里干等着哪成?我去给爹送一杯雪茶,叫他过来就好了。”说着也不等董氏说话,端起茶摇摆着去了,一众侍妾在身后翻白眼,有人低笑道:“她还不知道爹的规矩呢,大娘子,也该告诉她,当年莲姐是怎么被打出去的。”



董氏与月娘只是带着笑看雪,不理会众人的各种心思,不多时听那书房传出笑声,间杂着女子的娇声,那些没去的侍妾便红了眼,原来李蓉今日心情好,暗悔自己没去,让这小蹄子讨了好,都活动了心思,踌躇要不要过去时,见李蓉在书房门一招手,道:“你们都过来,看看爷得的一副好字。”一时间锦衣乱行,挤倒了桌凳,侍妾们争先恐后的奔了过去,独月娘扶着董氏慢慢而来。



李蓉的书房有三间屋子大,只用架子隔断着,摆满了古玩书籍,烧着暖炕,摆着四个黄铜火盆,四面垂着油单涓暖帘,与外界的冰天雪地完全隔绝,屋内摆满了盛开的艳艳的夹枝桃,各色菊花,临窗按着清清瘦竹,翠翠幽兰,桌案上放着笔砚瓶梅,另一边矮榻上摆着焦桐琴,燃着安神香,众人进来时,见他正坐在桌案前,将那金梅搂在身前双颈相交,亲的是咂咂有声,双手插入金梅衣中,揉的那女子站立不稳娇声颤颤,众人习以为常,看着只是笑。



“姐姐,你认得字,上面写的什么?”侍妾们围在桌案前,见那桌上摆着一张宽幅,上面写的东倒西歪大大小小不均的满满一张纸的字,便叫董氏。



李蓉松开金梅,含笑看着董氏站在桌案前,皱眉看了半日,口中断断续续道:“……红酥手……什么酒……满城春色…”终是念不下去,便哈哈笑道:“这种字体,只怕天下认得没几个人。”



金梅倚在他身边,俏脸绯红,说道:“那这可是大家的字?我看倒像鬼画符一样,哪里比得上公子的字。”



李蓉笑着在她胸前摸了一把,金梅娇羞不依,众侍妾看的眼红心热,恨不得将那金梅一脚踢出去。



“算不上大家,可也费了公子我不少周折才拿到手。”李蓉说着,看着那字,如同珍宝一般,目光在上巡游一时小心的收起来,亲自放到架子上,才一甩袖子,道:“来,让公子写一遍与你们看。”



早有侍妾忙焚了古龙涎,铺展大纸,李蓉取过笔,在口中低声默念,深吸一口气下笔书写,一气呵成,董氏站在中间,随着他的字缓缓念道:“……东风恶,欢情薄。一杯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待念道“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悒鲛绡透”忽地禁声不语,众侍妾正听得入神,不由催她姐姐快念啊,就见董氏双眉紧锁,眼眶微红,看着那纸上写完的字,喃喃道:“这词,奴家读来觉得难受。”



听了她的话,众侍妾面面相觑,那金梅也是认得几个字的,便探过头来,接着念了下去,读完众人各自默想,顿时心有所成,一时间书房内悄然无声。



“到底是如此伤心。”李蓉叹了口气,将笔抛下,负手走到窗边,望着外边那纷纷如乱琼堆砌的雪景,忍不住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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