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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六夜侍寝-第51章

小说: 六夜侍寝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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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血罡之气从我袖间掠出,划破览冥的下衫。

剑气一出,我鬓角溢出汗珠,偏头埋进他胸口,有点儿像只欲博取同情的可怜兮兮的鹌鹑。这身体可太不争气,不就使了道剑气嘛,我的师尊呢,头晕死了。

半晌之后,迷迷糊糊的我听他低喃道:“……不可能。”

不可能?

我半眯着眼睛,努力抬眼盯他,可他五官花影重重,摇摇晃晃,看得我好难受。

“天机镜的气息,吾绝无可能不识。世间还有一块碎片……?绝无可能,绝无可能,上古之战时汝之功力深厚,不在鬼车之下,而天机镜碎片亦不可能在短短数日化出人形,且修得汝这般修为。”

我真是蠢货,七千八百年后的览冥就一口咬定我与槿儿无关,何况现在的他。

这么明显的事情,你打算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呢?

还是,我也该学你抱着一丝侥幸,当兀屠认错了人,期待那个永远入不了你法眼的槿儿与我卫弋毫无瓜葛?

“这个世界,还有览冥神尊不知道的事情么,呵呵~”我勉强扯出个笑容。

胸口时痛时酸,胀得我直想跳脚,偏一丝力气也没有。

兀屠一眼就能认出我是谁,而你呢,这么多确之凿凿的线索摆在你眼前,你宁愿相信一些子虚乌有玄乎其玄的假设,也不肯承认我就是槿儿!?

我倒想知道,要到多真相大白的时候,你才会认出我是谁!

“卫弋!”览冥忽然促声低呼。

实在撑不下去,似乎就涣散了一小会儿,眼前发黑,耳朵嗡嗡地一时失聪,人就踉跄着往地上滑,等晕眩之后,发觉我已经被他打横抱回床榻上。

“运汝丹田之气,抱一守中,虚心实腹……”

他在我耳边切切急语,我偏瘫着身子不肯动弹。无奈之下,他搬动我四肢,强行令我打坐,自己也盘坐于我身后,手指打通我周身数处大穴。

我故意和他作对,扭腰躲他,一边花枝乱颤地笑,一边往后仰翻,直靠进他怀里,就不让他得逞。

养屁个气元,炼毛个修为。我还真是倒霉透顶,遇人不淑。掰着指头数来数去也就俩男人,两个都心心念念着要打掉姑奶奶的元神。

是可忍,孰不可忍!

66弃如敝履

我故意和他作对,一边花枝乱颤地笑,一边往后仰翻,直靠进他怀里,就不让他得逞。

“卫弋,莫闹了!”览冥钳制我双臂,疾言厉色喝斥。

我死活不卖账,他敢吼我,我也有气无力断断续续吼回去:“放开,要,你管我……唔……”

肩膀突然被一双大掌拎起,强行转过我身子,我沉着重心想滑下去躲掉,却被更强硬的力量提起,紧接着,灼热的呼吸覆住我唇舌,滚烫的舌探过来,占满我整个口腔,成功阻止了我愤怒的骂咧。

他缓缓渡过口津,迫我咽下,我扼着喉咙不肯,任由滑润的液体从嘴角溢出。

如是折腾须臾,他猛然掀平我身躯,令我横躺在他腿上,指关一扣,强迫我拉长脖子仰起下巴,另一手钳住我下颚,逼我不得不就范。

伴随他强送而至的琼浆玉液,一股热流自喉咙蔓延向心肝脾肺肾,我原本瑟缩冰凉的身躯渐渐有了暖意。

我突然觉得前所未有的委屈。

真的,自打记事以来,我多灾多难惯了。敌强我弱,压我头上,我装装龟孙子就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受了闷亏,我当吃一堑长一智,嘻嘻哈哈日子得照过。我不是一个会委屈自己的人,也不是很清楚委屈是什么感觉。可短短几个时辰,先后被两个混账逼得我自残不息,于是我自学成才,明白(看经典小说来——》://。shunong。/书农书库)了委屈两字的含义——真不是神能受的!

乱七八糟想了会儿,几粒豆大的泪珠就从眼角滑落,沾得我太阳穴一阵发凉,我使劲儿眨着眼睛要把它们赶回去,无奈地势于我方很不利,徒劳无功。

我闷声不响刷刷掉了半天泪,览冥才缓缓放开我的唇,在他唇瓣退开瞬间,我毫不犹豫痛下牙关,狠狠咬了他一口。

舌尖弥漫淡淡的血腥气,我十分高兴,可刚才那口似乎耗尽我最后一丝气力,连想笑一笑都是奢望。

他半天没动静,我的泪也渐渐干涸,脑子越来越昏,累得想就此闭眼永远不起。

忽然,温暖的手指轻轻揩过我眼角,拇指在泪痕上慢慢摩挲,又沿着脸颊徐缓滑至我唇瓣,擦拭着上面的血渍。我觉得再咬他手指一口很有必要,张了张嘴,可惜没力气。

熟料这一张嘴,再次大露空门于敌前,他又凑过唇来,探舌恣意搅/弄,真是欠咬!我尚且运力磨牙霍霍,却觉身子一轻,被他抱了起来。

他堵着我嘴巴,时走时停,一阵刺目的光芒拂来,眼睑内壁一片赤澄。

凉风习习,吹得发丝微乱,我似乎被他抱离了忘渊水宫,回到岸上。

他直起腰,横抱着我又走了会儿。我闭阖的眼睛感到光芒淡去,四周有叮叮咚咚的水滴声。

他终于将我放下,似乎置身于一片柔软的草地,入鼻花香草新,空气清爽,冷暖适宜,春意溶溶。

太舒服了,舒服得我紧绷的意识愈发脆弱不堪,旋即失去知觉时,那双温暖厚实的手掌再度探到我脖间。

我偏了偏头,一个哆嗦。

衣襟被扯开,露在外面的脖项让濡/湿柔软的唇瓣轻轻地吮,略微有些痛麻。

他一边剥落我衣衫,吻继续向下游走,剥到一半时,单手捧住我胸房,含着蕊尖细细地砸。

我难以忍受,却发不出声音,只好咄口喘息。

听到我动静后,他用力往下一扯,彻底拔开我外袍,滚烫光润的身躯随之覆上,温软的唇再次攫住我微张的嘴,口津相渡。

我意识混淆,如泡温泉,忘记反抗,乖乖地吸,一点一点往下吞咽。

不知过了多久,待他撤开唇舌,我的下裙亦不知所踪,浑身精光被剥得像颗熟鸡蛋,让他倾轧在身下。

他的唇手继续在我身上游曳良久,迫得我蹙眉急吸,难以忍耐地蹭来蹭去,好不容易感觉犹如火焰的双掌扣着我臀腿交接处,向外分开,没来由一阵紧张,手心微汗,蜷如爪状。

见状,他俯首在我耳畔,轻言细语:“莫怕……此番吾有分寸。”

言毕,他托高我花幽源口,先浅刺试探,遂占入谷实,和缓慢摇,以龙飞势行八浅六深之法。

伴随他进退迟速,我阴卜张合,吞吐炽炭玄阳,热流自下而上,血脉俱沸,通常四行,周身泛起红光。

可每待我情动不已,将有泄漏之势时,他会立刻撤出,以手导气,待我平和,方复挺/入。

如是三番,我欲/壑难平,皱着眉不住摇头娇吟,无意识揽着他肩膀,戚戚哀哀地啼喃他名字。

他却全不肯妥协于我,兀自循序渐进,到得后来见我实在不堪忍受,更狠心用手指扣锁住我尾闾穴,令我百气聚纳却不得泄,几被真气涨裂。他趁机提胁缩腹,逞凶急杀,一气扇鼓千余不止,直到我感觉内壁又被撑开一圈,如受三昧真火,料他终于显出玄阳真身,如是又是数百交,仍不得泄出,几近崩溃,拼命摇头泣涕,颤唤不止:

“……好难过……我,我不要这样……停啊……停啊……呜……让我出来,求你,……求你!”

览冥见状,十指运劲,连捺我数穴,硬是不许我丢/泄出身。

我泪如汪洋,涕泪纵横狼狈,一个劲儿摇头猛甩,双腿早盘不住他腰身,抽/搐不停,手指又掐又打,斥声谩骂。

览冥不理睬我,忽而起身令我俯身跪下,低头贴地,自后抱腰杀入,一气大开大合大创大弄,刺得我四肢乱挥乱蹬,泣得死去活来,促声哀唤哭喊:

“不……不……览冥,我要丢,我要丢啊!!”

他左手捂紧我檀口,右手五指伸张,扣紧我腰间穴位,只许我鼻息交互清浊之气,如是又狠狠抽/耸百余下,忽而将指一收,放开我穴位,朝上猛力一耸,抵紧我豁然张开的花心眼,强大无比的力量喷/射而至,打得我花/蕊巨麻,魂飞魄散。

原本受制的数处穴位被他依次打开,我口中,嫩蛤似巨洪起闸,浓稠如粥的津液争先恐后流泻而出,涂抹他一腹狼狈淋漓。而他强比箭矢的热流灌入,压迫我督脉真气如汞柱般上冲玉枕穴,三花聚顶,大受补益。

他揉着我身子缓缓撤出,把瘫作一团烂泥,目不可视,口不能言的我扶入怀抱,薄唇在我额头浅浅印了两口,低道:“睡罢。”

我周身暖透,好不舒畅,宛若涅磐新生,含笑入梦前依稀惦记着:

我又把览冥给亏了——

》——》——》——》——》——》——》——》——》——

醒来时,察觉自己仰躺在他腿上。

他赤/裸上身,下面以金丝单袍掩住,右腿舒展,为我枕靠,左腿支起,手肘搭于膝盖,把玩着什么物什。背靠青石,金眸半眯,遥望洞壑之外介于凌晨与黄昏之间的奇异天空,薄似蝉翼浅白下唇结出一点褐色疤痕。

这里似乎是万壑岩其中一处洞窍,不过绿草遍地,闪烁幽光的不知名鲜花布满半昏半暗的洞穴,穴外一曲流瀑自天而泻,水花轻溅,透来丝丝香凉水气。

从双修择地的学问来讲,名山洞府,奇峰幽壑,深隐僻处,甘泉善邻,无一不符,的确是绝胜绝妙处所。

而我身上盖着火浣裳,之前不适症状一扫而空,神清气爽。

“醒了。”他忽然转过头来,俯视我双眸,倒立的影子镶嵌在我瞳孔中。

我慢吞吞闭眼,再缓缓张开,望着穹顶,莫名询问:“览冥,你喜欢我吗?”

他神情一滞,别开头去,不与我对视。

我微微一笑,估摸有点儿凄凉,却还是忍不住开口:“我曾听人说,双修,是男女情之所动,体合神交。”

览冥沉默不语。

我侧了个身,蜷躺他腿上,继续笑道:“女魃自甘堕落,应龙将军却宁愿以死相救,没想到最后死亦不得安宁……你不觉得,他们很可怜么?”

“莫要胡思乱想。”他语气有些僵硬,在我意料之中的反应。

我不依不饶:“刚才槿儿问你话时,我就想。如果,敦玄是槿儿,帝炤是你……或者如果,敦玄是帝炤,帝炤是敦玄……如果,身负杀戮,堕落为魔的是敦玄……帝炤会与她为敌,还是兴兵讨伐,还是……和她一起堕落为魔呢?”

“卫弋!”览冥口气不善,金眸森寒,真的被我激怒了。

“你告诉我啊。”我狠狠拽着他衣袍,抬眼笔直仰望他,一改平日嬉皮笑脸,面色又沉又白。

他眉头深锁,眸中凌然,冷声道:“以天地覆灭,天道崩毁为代价,‘情’之一字,意义何在,不若弃如敝履,何惜之有!”

我面色一片惨白,把被他话语刺得千疮百孔的心思密密收起。

或许览冥说得没错,“情”真是个糟透了的东西,只会给人带来灾祸和痛苦——譬如现在狼狈不堪,身心俱疲的我。

我卫弋,什么时候竟然变得这样脆弱。

扯着衣裳,缓缓半坐而起,低头对着他,一言不发。

还是以前那样没事收集宝贝,努力提升修为的日子开心。我再也不要沉溺纠结于这些令人彷徨不知所措的问题,我要变回以前的卫弋,再也不要研究追问什么是“情”。

他自行穿戴披挂衣袍,目不斜视,早恢复那副清冷漠然神色。

我也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横竖看他这副德性不顺眼,踞腿跃起,跳到他身上,搂紧脖子,对着肩膀就是狠狠一口。

他纹风不动,任我胡为,直到我解气松开牙齿,才缓缓抚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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