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妾当家-第5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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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既然已经来了,就少不得让他们吃一些苦了,只是九哥,要辛苦你了。”
乐辰风愣了一下后道:“我能帮得上什么忙?”他心里也担楚晶划,却也知这事皇后是打着关心的招牌而来,想要化解这次的事情,只怕还得费些心力。
安子迁缓缓的道:“拦人!”他这句话一说出口便有一分不容置疑霸气。
乐辰风愣了一下后道:“拦人,如何去拦?”他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安子迁,和平日里那副近乎无赖的样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一时间觉得有些不适应,第一次觉得这个妹夫不太简单。
安子迁眨了眨眼道:“如今除了朝庭之外,民间的势力还有哪里最大?”
“自然是万知楼,虽然只是江湖门派,可是实力却不容小视,这些年来朝庭为了除掉万知楼是费了不少的劲,父王和四哥也曾为万知楼的事情头痛过,也围剿过,可是却一直不得其法。”乐辰景想了想后又道:“只是万知楼和这一次的事情又有什么关系,又如何能拦下那些太医?”
安子迁缓缓的道:“若是父王和万知楼交恶,银面阎罗心生怨恨,闯到洛王府来闹事又会如何?”
乐辰风愣了一下,当下定定的看了一眼安子迁,眸子里有了一抹探究,只觉得他这个一直不学无术的妹夫的见解实在是有些匪夷所思,万知楼和洛王府交恶?真亏他想的出来!
乐辰风第一反应想要拒绝,觉得这事实在是太过荒唐,堂堂的洛王府怎么可能任由万知楼的人跑进来?可是再一想心却不知道为何就静了下来,心思也微微有些改变,万知楼曾经人不知鬼不觉得从皇宫里偷出了传国玉玺,这样突如其来的闯进洛王府也并不是一件怪事。他又不禁在想,若是万知楼真的在洛王府毫无准备的冲进来,依着洛王府如此的配置,是否能够抵挡得住?
他的心里有了一抹不确定,对于这个江湖上的第一大帮派,银面阎罗又一直是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物,怕也是不能小瞧的。他突然觉得就这样对上万知楼的话,实在是没有太在的胜算,暗暗觉得王府里的暗卫还有守卫都得好好布置一番了。
王府的安危是他的第二重想法,他却还是想要拒绝安子迁的话,却又想起在如今皇帝的眼里,万知楼和洛王府是连成一气的,若是洛王府和万知楼交恶的消息传到皇帝的耳中,只怕会打消皇帝不少的顾虑,如此一来,倒更利于大事的发展。
只是这是假借万知楼的名义,若是被银面阎罗知道了,再产生一些误会却又有些得不偿失,一时间少年的心里又有了一丝犹豫。
楚晶蓝见乐辰风难得老成了起来,眸光一直在转变,她细细一想便明白了乐辰风的顾虑,当下便道:“万知楼那边九哥不用担心,我会处理妥当,断不会让银面阎罗的心中生疑,也不会让他不快,再则今日之事也只是权宜之计,我求九哥救我一命。而父王那边,断也不会因此事而怪九哥,我也自会向他解释清楚。”
乐辰风的眸光微转,便已做了决定,当下便道:“妹子不用担心,只要有九哥在,就断然不会让你受一丝委屈!我这便去安排,你们也要小心一些。”
“多谢九哥!”楚晶蓝轻声谢道。
乐辰风微微一笑,却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安子迁,安子迁又恢复以往吊儿郎当的模样,他的眸光转深,多了一分打量的味道。安子迁的一双眸子里满是不解,似并不明白乐辰风为何会如此看他一般。
乐辰风的心里升起一抹狐疑,一时间心里也有了百般猜想,他冲安子迁笑了笑便走了出去,安子迁的眸光微变,知道他方才的样子已经引起乐辰风的猜疑了,如今在这个风云诡变的西京,他都不知道还有谁是值得相信了。
那些太医很快就由丫环引着来到了碧涛轩,他们人还未走近,便已听到了楚晶蓝痛苦的叫声,众人对视了一眼,却还是大步朝碧涛轩走去。
众人才一进来,安子迁红着脸站在门口,一边抹泪一边道:“圣上对我如此之好,我却无法报答他的恩情,实在是我的罪过!我听闻我上次我捐出的家财还未进京就被人劫了去,如今贱内重病,圣上却派了太医来为了她治病,实在是太我感动了!我实在是无以为报啊!”他的身体堵在路中间,那道门不算太宽,他这番一挡,便将去路堵住,一时间众人都进不了门了。
他哭的凄惨,众人却有些不明所以,郭品超也在太医的行列之中,他初时听到太医院的人说楚晶蓝的脉像极怪,院首召集所有的太医为楚晶蓝会诊,他初闻时还担心的不得了,可是细细一想又觉得有些不对,上次皇帝欲取楚晶蓝的性命,更欲夺她腹中胎儿命,如今只不过是过了短短数天,怎么可能会有如此大的转变?
郭品超这些年来四处行医,也是四处游历,对朝中之事也略有所知,做太医之后更是为宫里权贵医治,皇帝的残暴他早有所知,此时怎么可能如此好心?纵然这一次的事情是皇后的意思,可是他却知道皇帝和皇后一直是同样的心思,而且皇后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此次的事情只怕是暗藏玄机。
他原本心里还不太确定,可是此时听到安子迁的哭声之后,心里却能确定这其中一定另有隐情,安子迁和楚晶蓝的感情他是知道的,楚晶蓝若是真的出了事情,他会这样堵在门口哭才是怪事,只是纵然那是女子的血房他也会闯进去的,安子迁这样的人从来都不会顾忌礼数,此时在这里磨蹭,只怕是还有其它的安排。
郭品超心里一片透亮,当下便道:“安家主不用太过担心,我等奉皇后之娘娘之命来给郡主治病,断然不敢让郡主有什么事情。而这样的恩德,安家主记在心里便是,来日有机会再向圣上报恩!”
郭品超原是吓他,当下便打算从他的身边走过,安子迁却已一把抱着他痛哭道:“泉太医医术高超,上次郡主出事,还亏了泉太医救了她一命,如今旧疾复发,还得仰仗泉太医救郡主一命,我就算是散尽家财也要重谢泉太医。”
郭品超听到他这句话后脸色大变,他的话虽然不多,却透露出了极多的信息,他说上次郭品超救了楚晶蓝一命如今旧疾复发,那就是皇帝又动了要取楚晶蓝性命的消息,而后又说散尽家财也要谢他,可是郭品超知道安府的家财早已上次的时候已尽数献给了皇帝,这一次又哪里还有家财再给他,摆明了是说皇帝这一次是必取楚晶蓝的性命。
郭品超的原本还存有一分戏弄他的心思,可是在知道楚晶蓝有险之后便尽数收了起来,他当下便道:“郡主之疾极为沉苛,也是我早年游历时曾经见过,否则上次只怕便有凶险,只是这是女子之症,郡主金枝玉叶,这么多的太医一起进去恐怕有些不太妥当,我独自进去但可。”
另一个和他极不和的太医当下便道:“有什么不妥当的?我们是大夫,在大夫的心里,患者只分病情从不分男女,泉太医这句说的倒有一些不合理了。再说了泉太医来太医院只有短短半载,就被皇后娘娘称为医术最为高超的太医,我倒想看看泉太医的医治高超在何处?”
郭品超进太医院的事情是有人刻意安排的,他进到太医院之后,便治好了皇帝宠妃的重疾,皇后为了彰显大度,还刻意在众太医的面前重赏他,因为皇后的重赏,让他一直受到众太医的排挤。再加之他特立独行的性子,在太医院倒有一大堆的太医看他不顺眼,而他却仗着医术高超更没有将那些太医放在心里。
郭品超闻言恨不得一巴掌打死那太医,当下话便说的有些难听了,只听得他冷冷的道:“我的医术高超在哪里,我以为你早就知晓了,不想今日还这样问我,我以前当真是白教你了。”
那太医的话原本是挤兑他的,不想他自己倒全部都应了下来,说的倒真像是那个太医就是草包一般,那太医的脾气原本就不是太好,此时闻言更是气的火冒三丈,当下大怒道:“泉太医这话说的实在是太过难听了些,你什么时候指点过我医术?”
郭品超不慌不忙的道:“我既然没有指点过你的医术,你又如何知道我的医术极为高明?今日郡主这症我曾诊过,心里透亮的很,牛太医说要随我一起进去诊症,可是又想偷师呢?你若是诚心想向我学医,当着大伙的面,唤我一声师傅,再行个拜师礼便一切都妥妥当当,我也乐得教你。可是你今日想学东西,却是这样的态度,我又为何要教你?”
安子迁早知郭品超是个毒舌男,可是此时见他扭曲人的意思竟也是一等一的高,他原本还在想着要如何才能拖延这一群声势浩大的太医,此时郭品超一上场,倒解决了他不少的问题,他的眸子里有了一抹趣味,也懒得劝架,只当做是被吓到了一般,在那边急的直抹眼泪。
牛太医听到郭品超的话自然是极不服的,却又被他给绕了进去,一时间气的不轻,当下指着郭品超道:“你……你……你真是太过份了!如此嚣张,你凭什么?”
郭品超不慌不忙的道:“别人都说做大夫的最是要好的耐心,可是我看牛大夫实在是没有一点耐心,脾气也极度不好,这样的人也不知道是怎么进太医院的。”
他这话说的就有些过了,那些和牛太医交好的大夫便不服了,当下有人道:“泉太医的医术是很高明,可是医道无极限,你进太医院不过半载,又知道些什么?”
太医院里的太医原本平素就多有不合,牛太医是否派,田太医是另一派,郭品超一人自成一派,此时另一派的人听到两人吵架,也都乐得看笑话,当下有人劝和道:“都在一朝为官,为医者就该尽医者的本份,两位太医医术都极为精湛,不如今日就都去郡主好生诊治诊治,谁能将郡主治好了,那么便是谁的医道更高明一分。”
牛太医立马道:“好,比就比,谁怕谁?”
郭品超却油盐不进的道:“就凭你也相和我比?不是我看不起你,而是我真的看不起你,你进去只怕连郡主的脉像如何都摸不出来,这会倒在我的面前逞凶斗狠了!”
牛太医听到他这句话只气的想要吐血,当下咬着牙道:“泉太医,你不要欺人太甚!”
郭品超斜着眼睛看了他一眼后道:“我从来都不欺负人。”言下之意便是牛太医不是人了,可是单从字面上理解却又是另一成的意思。
牛太医怒极,郭品超又不慌不忙的道:“为医者先学医者之心,牛太医这性子如此暴躁,也真不知当日怎么就选了习医这条路,果然是女怕嫁错郎,男怕入错行啊!”说到这里,他还不忘赏安子迁一记白眼。
安子迁看到他的那计目光,当下也毫不客气的回了他一记白眼,四目在空中相对,顿时击起一片火花。
牛太医却被郭品超一再挤兑,只觉得他的面子都要被郭品超给全部丢光了,当下怒气上涌无处发泄,当下拎起他的药箱就朝郭品超的头上砸了下去,郭品超早有所料向一旁避了过去,安子迁见这些太医一上了手,心里暗暗好笑,当下手指头微曲,一股劲风弹出,便弹在了郭品超身后太医的双膝之上,那人一个不稳,身子便重重的向前栽去,于是牛太医的药箱便华丽丽的砸在了那个太医的头上。
“砰”的一声巨响,所有的太医面色大变,以为只是牛太医砸药箱的声音,紧接着却又传来另一声巨响,众太医还没有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便听得前院传来一记暴喝声:“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