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妾当家-第19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乐辰景微眯着眼睛道:“他是父王的人,让他知道我也是主子便够了,再说今夜行事失败,他需要向父王交待,由父王去罚他再合适不过,我又何必去枉做下人,只是那女子倒当真是有些古怪的,怎么就突然冒了出来?”
黑影愣了一下,乐辰景却又道:“还不快去追银面阎罗,本世子倒有些好奇是什么样的女子能让怀素如此念念不忘!”他的话是这样说,心里却已经猜到银面阎罗只怕早已料到他今夜会布局等着他来,所以就备下了后手,只是那银面阎罗倒是个心机深沉的,竟派了那样一个女子前来接应,莫非银面阎罗早就已经知道怀素和那女子的关系?
乐辰景一念及此,心里已然冷了三分。却又觉得银面阎罗明知今晚有陷阱却还敢前来,除了有胆识之外,只怕对那异域莲花志在必得,他的眸光微微转动,心里一想起楚晶蓝,便又暗暗生了三分闷气。
黑影应了一声便极快的退了下去,乐辰景缓缓的躺了回去,手指轻轻敲了敲床面,再拿出那个装着发簪的盒子近乎自言自语的道:“你的本事倒真是大的紧,竟是连这样的人物也请得动,只是收下我的东西有那么难吗?若是真的有那么难的话,你就等着看着你父亲归西吧!”
安子迁拉着那女子几个起落便离开了安府,那些值夜的普通侍卫竟是连他的影子都没有看到,他和那女子在雅室前停了下来,两人一个翻身便跃了进去,只是才一站定,一把刀便朝两人招呼了过来,安子迁的手指轻弹,那刀便飞到了房梁之上,他低声道:“是我!”
油灯便点亮,红梅微惊道:“公子,你怎么这个时候过来?这位是?”
安子迁一把将那女子的面巾扯落,那女子竟是许晓玉,他低声吩咐道:“快去拿两套衣服过来,我们被人追踪。”
红梅微惊,珍珠却已拿着衣服出来了,两人到屋子里极快的将衣服换下,安子迁命绿叶生起一把火,他拿起两人换下来衣服便扔进了火堆。
海棠知道出事了,当下忙取出一堆的脂肪水粉将屋子再洒了一遍,绿叶早已飞身取下那悬在房梁上的刀,才将一切布置好,窗户边便响起了脚步声,紧接着便有人从窗边跃了进来。
屋子里得香气四溢,却全是女子的脂粉香,紧接着便听到了女子销一魂的声音响起来:“爷,你这么的久没有来看奴家,可把奴家想死了!”
黑影听到那些声音,心里一时间觉得有些烦乱,蜂鸟已飞回到他的身上,那千里香已然断了线索,四周暗红的灯笼里散发着幽冷的光华,他咬了咬牙,一脚踢开了一间房门,屋子里传来男子和女子的惊呼声。
黑影晃亮了手中的火折子,然后一把将帘子拉开,帘子里赫然是一对半裸的男女,那男子问道:“是夫人雇你来的吗?”黑影还没有回答,那男子又怒道:“那个善妒的恶婆娘,不让老子在家收通房也就罢了,老子逛窑子她派人来堵,竟是连这里都寻了过来!回去我一定要休了那个恶婆娘!”
那女子却只管嘤嘤的低哭,却并不说话。
黑影愣了一下,听两人的话便知这两人是在这里偷情,听那男子的意思这里倒像是金屋藏娇,只是这些事情他根本就不关心,当下冷声问道:“方才有人进来吗?”他手中的剑尖朝两人指了过去。
“没有!”两人吓得面色发白,却齐刷刷的便摇了摇头。
黑影的眸光微暗,狠狠的瞪了两人一眼,便带着人撤退了。
黑影走远之后,红梅便走了进来,将床上的两人的赶走后,再将床有板拉开,安子迁便和许晓玉从床底下走了出来,那里赫然便是一条暗道。
安子迁轻轻叹了一口气,低声问道:“晓玉,你还好吗?”
许晓玉低低的道:“我没事!”
安子迁见她虽然面色微微有些苍白,但是身上并没有其它的伤痕,不禁松了一口气,却又问道:“你一直在找的人便是怀素?”
许晓玉轻轻点了点头道:“我只是没有料到他进了洛王府……”她的话说到这里,眼里已有一抹浓浓的无可奈何,眼底已有了一抹伤痛。
安子迁眸光微凝,看了她一眼后又问道:“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许晓玉摇了摇头后道:“我不知道,现在心里乱得紧……”她神情看起来有三分烦燥,伸手顺了顺发,一双眼睛里已含着泪水。
安子迁叹了一口气后轻声道:“不急,知道了他的下落你就能好好想想了。”
许晓玉轻轻点了点头,却趴到他的怀里哭道:“我真的没有料到他竟进了洛王府,他怎么能进洛王府……”说到这里,她已泣不成声。
安子迁轻轻有拍了拍她的背道:“你先别急,也许这件事情还有隐情,只是你今夜的身份已有曝露,若是以我的妾室的身份去见他的话,只怕不太妥当。”
许晓玉将泪水抹尽后道:“远溪于我有大恩,我又岂能将你拖下水?我和怀素的事情我自己会解决,远溪就不用担心了。”
安子迁轻轻点了点头后道:“我们先回去吧!其它的事情再想办法。”
许晓玉应了一声,红梅见安子迁和许晓玉关系亲密,心里有些替楚晶蓝不平起来,当下轻哼了一声道:“公子倒真是个多情的,前几日和楚大小姐亲密的紧,今日里竟又……”
安子迁瞪了她一眼后道:“胡说什么?晓玉有心上人!今夜这里只怕已经曝露了,你们明日便搬到清水菀去!”
红梅等人细细打量了两人一眼,见安子迁看向许晓玉的目光和看楚晶蓝的完全不一样,心里有一时间也吃不太准,却轻哼一声后道:“公子可千万不要做出对不起楚大小姐的事情来,否则我们都不会原谅你!”
四女中红梅和绿叶跟楚晶蓝接触的最多,原本心里便对她存了一丝敬佩,和她相处之后更是佩服她的为人,所以心里都向着她,此时见安子迁和许晓玉先是衣裳不整的进来,紧接着又搂搂抱抱,她的性子直,竟是看不过眼了,有话就直接说了出来。
安子迁没有拿到异域莲花,心里原也烦躁,此时听到红梅的话,心里也恼的紧,当下轻哼了一声,却不再理她,伸手拉起许晓玉便离开了雅室。
红梅看着他和许晓玉走了出去,心里却不禁有些恼怒,忍不住双手环在胸前道:“我以为公子取了楚大小姐之后改了性子,没有料到竟还是这副模样!”
珍珠斜斜的看了她一眼后道:“公子的事情又岂是你能管得了的?你还是赶紧收拾东西吧!可别再给公子添麻烦了!依我看,这事只怕不是我们想的那么简单,方才那人是个武功极好的,可别再惹上什么事了。”
红梅轻哼了一声,心不甘情不愿的便回房收拾细软去了。
乐辰景又哪里知道安子迁会折回来,便也没有派人守在安府,两人回府倒是一切顺利,回到府里之后,两人便各自回了各自的房间。
楚晶蓝自安子迁离开之后,心中一直不静,总担心他会出事,却又不好派人前去打探,悠然居和飞燕楼隔的虽然不远,但是中间隔着树丛,从这里也看不到那边的动静,她也不好点着灯,只能独自在屋子里等着。
她听到飞燕楼那边传来了的动静,心里顿时有些紧张,紧接着又隐隐见到两条人影从府里窜出去,又听到有人大喊声“捉刺客”,她的心里便更加紧张了起来,唯恐安子迁出事,当下便让圆荷去打探消息,圆荷去外面打探了一圈,回来答道:“今夜里飞燕楼里来了两个刺客,世子受了伤。”
“那刺客被抓住了吗?”楚晶蓝更加担心了。
圆荷答道:“那倒不曾,我听说那刺客手段高明的紧,已经逃走了。”她已隐隐觉得那刺客和安子迁有些关系,只是楚晶蓝不说,她也不好问。
楚晶蓝闻言松了一口气,却又问道:“你方才说飞燕楼里去的是两个刺客?”
圆荷点了点头后道:“天色晚了,不太好打探消息。我问的是值夜的侍卫,他说是两人,小姐不用担心,等天亮之后我再去细细打探。”
楚晶蓝一时间也没有法子,只得轻轻叹了一口气,只要安子迁没有被抓住,那么一切就都还好办。只是安子迁还未回来,她的心里不禁有了三分忐忑不安,只是转念又想,安子迁今夜只怕是事败了,他是用另一重身份去的,此时事败自然是不能直接回悠然居的。
纵然她这般在想了,心里却终是有份牵挂,躺在床上却已无法成眠了。
圆荷见她脸色不佳,试探着问道:“小姐,那刺客可是姑爷?”
楚晶蓝也不瞒她,轻叹一口气道:“姑爷自然不是刺客,他今夜去飞燕楼不过是帮我拿异域莲花罢了,只是没有料到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圆荷看着楚晶蓝道:“小姐不用担心,姑爷机敏的紧,必能平安归来,再说就算是被世子抓住了,世子一看是姑爷,想必也不会太过为难。”
楚晶蓝的眸光转深,却知道这事一时半分也没有办法向圆荷解释清楚,当下只是轻轻点了一下头道:“你们回房去睡吧!”
圆荷心里也担心她,只是她发话了,也不好再呆在屋里,只得回房。
楚晶蓝直等到快四更,才有了些朦胧的睡意,正在此时,却听到窗边传来一声轻响,她微微一惊,忙从床上坐了起来,才坐起,一个人影便已到了她的床畔,带着一股清冷的空气朝她袭了过来,她正欲起身掌灯,却听得一记温柔的声音响起:“怎么还不睡?”
“我担心你。”楚晶蓝一听是安子迁的声音心里顿时松了一大口气。
安子迁听她这么一说心里一暖,当下微微一笑,便将外衣除去在她身边躺下来道:“你说的很对,乐辰景布下了陷阱,不过我也有所防备,只是这一次又没有拿到异域莲花。”
楚晶蓝侧过身轻轻搂着他道:“你和父亲都是我这一生最为在意的人,你们两人无论谁出什么事情都非我所愿,所以只要你能平安回来那便好,你若是因为我而有危险,我也一样会很难过!”说罢,她将头轻轻的埋在他的怀里。
安子迁自和她成亲以来,她从未说过如此感性的话,他听得只觉得心里满是暖意,再抱着她娇小却又柔软的身子,心里顿时一片柔软。
她轻轻的靠在他的身畔,就如同一只乖巧的猫咪,那个随意的动作里,却是充满了浓浓的依赖。
安子迁伸手将她搂进怀里,闻到了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幽幽女儿香,喉结不由得一紧,心底深处升起了一抹别样的情愫,头微微低下,轻轻吻上她柔软而又甜蜜的红唇,轻声道:“我不会有事,乐辰景抓不住我的,倒是让你担心了。”
他的心里升起了一抹奇怪的感觉,那感觉有些奇妙,让他的心里升起了浓浓的存在感,只觉得在这个寒冷的冬日里,在这间熟悉的房间里,终于有那么一个人在等着他,需要他,依靠他。
那种感觉让他觉得非常的好,那是一种属于家的感觉,从未有过的感觉。自小到大,安府就没有给过他他想要的温暖,在安老爷的心里,他无论什么都比不上大哥,他似乎从来都是多余的一般,他隐隐记得在他十二岁那一年被安老爷毁掉字画,逼他学打算盘和查帐的事情,至今想来都让他的心里满是寒意。
安老爷是一个极为自私的人,在他的心里,安家的生意只怕远远高过那个不成才的儿子,而安夫人虽然疼安子迁,可是她的性子暴躁,几句话说的不对她的心思,那便是无边无迹的漫骂。
安子迁虽然对安老爷和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