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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悍妾当家-第194章

小说: 悍妾当家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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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人齐刷刷的低下了头,被抓了个现形又哪里还也分辨,圆荷只恨圆珠话多,又狠狠的拧了圆珠一下,这一下下手重了些,只痛的圆珠真跳脚。

圆荷一见她跳脚后忙道:“小姐在诉话,你竟都不听,你当真是皮痒痒了,要好好收拾了!”

圆珠浴哭无泪道:“我不是皮痒痒,是皮痛痛!该死的圆荷,你下手也太重了些!”

楚晶蓝看着她那副样子,心里有些好笑,却板着一张脸道:“我看你的皮还不是太痛,要不回头再给你几大板子,这样就全身上下都舒坦了!”

圆珠的脸顿时成了苦瓜脸,楚晶蓝又道:“你的那些个小心思就别在我的面前耍了,还不去备膳,想饿死我和姑爷吗?”

“不敢!”圆荷最先回过神来道:“我这就去准备!”说罢,她拉着三人一溜烟便退了下去。

楚晶蓝看着她那副样子,心里暗暗好笑,当下掀了掀眉,又轻轻摇了摇头,安子迁在旁笑道:“你的这些个丫环倒都有趣的紧。”

楚晶蓝叹了口气道:“平素将她们宠坏了,做起事来便有些没大没小,居然还敢在背后说我们的是非,哪天是真的该收拾她们一番了。”

安子迁笑道:“我倒瞧着这样挺好的,平日里有人在的时候一个个都规规矩矩的,没人的时候就像你的妹妹一样,亲近的紧。你若是真罚了她们,只怕你自己都会心疼。”

楚晶蓝看了他一眼后道:“她们给了你什么好处?居然为她们说起话来!”

安子迁嘿嘿一笑,却没有再说话。

楚晶蓝又问道:“飞燕楼那边的事情怎么样呢?”

安子迁看着她道:“一切都安排妥当了,你就不用担心了,最迟到今日酉时就会有消息,一得到消息后,我入夜之后就再去一趟飞燕楼。”

楚晶蓝轻轻叹了一口气后道:“只盼着这一次能成功,我心里真是担心的紧。”

安子迁柔声道:“别担心,一切有我了!”

楚晶蓝微微一笑,看着那张近在眼前的俊颜,心里升起一分暖意,他以前对她说这样的话时,她的心里多是不信的,只觉得他这样的话只怕对很多人都说过,而此时心里竟又升起一种感觉,只觉得他对多少人说过都不打紧,重要的是他现在在她的身边,这些柔情款款的话是对她在说。

她的嘴角微微一扬,轻轻的点了点头,却又打趣道:“看来圆珠那张大嘴巴说的倒是对的,远溪对女子真是有些法子的。”

安子迁皱眉道:“晶蓝的这句话我听着实在是有些不太舒服,总觉得话里有话,我知道我以前的那些事情一直让你的心存芥蒂,可是我们已在一起这么长的时间,你可曾见我做过出格的事情吗?”

楚晶蓝淡笑不语,安子迁却又悠悠的道:“以前总觉得这世道对女子太不公平,看到那些聪慧而又可人的女子,我的心里总会存有三分怜悯之心,总会想法子安顿她们,所以便有了安府里一妻三妾,也有了红梅绿叶等人,而对她们,我始终都是有礼相待,从未有过半点逾矩之事。以前总觉得那样是在帮她们,到如今想来才知那些做法,其实是害了她们。”

楚晶蓝见他目光深远,里面潜藏着一分后悔,她的眸子里便也有了三分温柔,当下浅浅的道:“姐姐现在怎么样呢?”

安子迁闻言微微一僵,一时间不知道她的话里是什么意思,当下低头看着她的眼睛,却见她的眸光温柔,没有半点其它的心思,他的心里又不禁微微有些愧疚,知道自己方才又错想了她,当下缓缓的道:“她的手段了,母亲已为她请了大夫,怕现在这副样子将她送回俞府,俞老爷会说安府,所以现将她养在安府后院的偏房里。并派了两个小厮看着,已禁了她的足。”

楚晶蓝闻言眸光转深,苦笑道:“在母亲的心里,或许姐姐才是那个能陪在你的身边,和你白头到老的人吧!”

安子迁低低的道:“那是母亲的想法,不是我的想法,再说了,我已经休了她了,休书一早便已送去人,她如今和我已没有半点干系。”

“你觉得和你没有半点干系,可是母亲却还将她养在安府里,这其中的意思,我想你也是明白的。”楚晶蓝的眸子里一片幽深,看着他的眸光里已有了一抹无可奈何。

安子迁知道她的担忧,当下缓缓的道:“你不用担心,我已休了阿娇,就算母亲现在将她留在安府里也不可能留太长的时间,必竟名不正言不顺。”

楚晶蓝淡笑,安子迁的眸光微转后又道:“就算母亲再喜欢阿娇也没有用,阿娇做下的这样的事情,又算计了世子,王爷已知道这件事,就断然没有再将她留下来的道理。而且我如今已心有所属,就算父亲和母亲再如五年一样对我施加压力,我都不会有妥协的。”

楚晶蓝听他这么一说,心里微宽,正在此时,秋韵走过来道:“小姐,姑爷,晚膳已准备好了!”

两人相视一笑,便起身去吃饭,吃完饭之后,果然有个小丫环前来禀报,安子迁问她进展如何,小丫环满脸为难的道:“奴婢今日里将世子的房间全部打扫了一遍,除了世子的衣物之外,再没有看到其它的东西,五少爷,你是不是弄错呢?”

安子迁轻叹一口气后道:“我知道了,也许世子贴身放着,你多加留意一下!”

小丫环却苦着脸道:“五少爷,给世子更衣的事不是奴婢在做,你也知世子的性子,寻常人根本就不能近他的身。今日里大夫给他把脉,他还把大夫的头给打破了!”

安子迁愣了一下,楚晶蓝的眸光转深,淡淡的道:“你先回去吧,稍加留意一下便好,有什么消息便来通知五少爷。”

小丫环点了点头,便退了出去。

楚晶蓝见小丫环走了出去,便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安子迁却皱起了眉头,他将双手环在胸前道:“乐辰景那浑珠当真是极会藏东西,那飞燕楼就那么点大,他又能藏到哪里去?”

楚晶蓝缓缓的道:“依着乐辰景的聪明,只怕是早就料到我们会有这一着吧!”

安子迁有些担心的看着她,她的头微微的低了下去,又轻轻咬了咬唇道:“无论如何我也不能这般看着父亲离去……”只是她说完之后又有些没有头绪,心里的烦乱更重了一层。

安子迁原本因为听到她的心声而狂喜的心情,在看到她那张向微微有些沉重的脸时,也已做烟消云散了,原本有的绮丽心情也化为乌有。

楚晶蓝只觉得乐辰景当真是太过可恶了些,他明知道异域莲花对她而言多么重要,竟迟迟不给她,他难道真的想让她遗憾终身吗?若是如此的话,那么她也必定会恨他一生。

安子迁轻轻搂着她的肩膀道:“你不用太过担心,我今夜再去一趟飞燕楼。”

楚晶蓝咬了咬唇道:“你今夜不能去,你昨夜偷东西失败,乐辰景只怕已有防备,依着他的性子还不知道又会设下什么样的陷阱。”

“我可不怕他的陷阱。”安子迁冷着声道:“那混蛋现下正病着,若是真的把我惹急了,我也不介意结果了他!”

楚晶蓝吓了一大跳,忙道:“你千万不要胡来!”

安子迁轻叹一口气道:“你不用担心,若是我要结果的他的话,也必定不会在安府,只是今夜里他是病人,对付他我还是有些把握的。”

楚晶蓝轻轻的倚在他的胸口道:“远溪,小心一些!”

安子迁轻轻拍了拍她的背道:“放心,我有分寸的!”他的话是这样说,那一双如琉璃一般的眸子里却泛起了一股杀气。

一更过后,乐辰景依旧不成眠,半躺在床上发着呆,不知道为什么,他想起了许多事情,有他童年时期美好的回忆,还有洛王妃死时的惨况,还有他在战场上九死一生的经历,再想起和楚晶蓝相识的种种,只觉得命运和他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心里恨着洛王,却又莫名其妙的恨着自己。

屋子里一片漆黑,每次只要一入夜,他就不愿开灯,想将自己的身子隐没在那无边无迹的黑暗之中,甚至觉得只有那样的黑暗才能给他安全感,却又让他更加的孤独。

他只觉得人一生来或许就是在和孤独为伍,心灵深处的那些伤和痛,除却自己之外,就再也没有人能触及的到,也没有人能替他抚平。他一直渴望过有那样一双温柔的手,只是世事苍桑,恨与爱都只在一线之间,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而人的执念却依旧还在。

他又如何能甘心?

一个黑影已立在他的床前,他的思绪陡然抽回,暗自吃惊今夜怎么就没有听到来人的脚步声,转念一想,才知道他今夜病了,功力已大不如前,再加之他又在胡思乱想,所以才没有听到脚步声。

一把长剑如电一般架在他的脖子上,他的身子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他看着那张在黑夜里泛着寒光的银制面具冷然一笑,他冷哼了一声道:“阁下昨夜偷花未遂,今夜又来,你是嫌自己活的太长了吗?”

安子迁冷着声道:“这句话是我想送给世子的。”

乐辰景却笑了:“不是本世子看不起你,你现在是断然不敢动手。”

安子迁没有说话,手中的剑却微微一动,杀气迸出,手指微转,血腥的味道便已弥漫在空气中,乐辰景的脖子已经被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乐辰景冷笑一声,原本睁得极大的一双眼睛却已经闭上,用完全不在乎的语气道:“别只划破一道口子,也别只身上冒杀气,要杀就动手,可别像那个娘娘腔一样,光说不练!”

安子迁轻哼了一声,眸子里的杀意更浓,手中的力道又大了一分,将乐辰景的脖子又划的深了些许,刹那间,屋子里满是满是血腥的味道,鲜红的血在黑夜里如流淌,因着夜色的渲染,如墨一般漆黑。

乐辰景却笑的更加欢愉了:“动手啊!犹豫什么!”

安子迁心里大恨,只觉得他遇到了疯子。

乐辰景见那把剑没有半点递进的意思,便又骂道:“孬种!连杀个人都不敢吗?也不知你那个银面阎王的名号是怎么来的!”

安子迁的眸光微动,冷着声道:“你何时认出的我?”

“自然是第一次见面就认出来了。”乐辰景轻哼一声道:“算来是极为公平的,你第一次见面认出了我,我自然也就认出了你。”

安子迁的眸光微转,又问道:“既然已认出了我,为何不抓我?”

“为什么要抓你?”乐辰景笑道:“我和你本无怨无仇,再说了,你做的那些事情爷都是喜欢的,以前觉得和你是同道中人,还生过结交之心,只可惜道不同不相为谋。”

安子迁的眸光微闪,手中的长剑却已撤了回来。

乐辰景看了他一眼后道:“日后不要动不动就拿剑指着别人,那样很没礼貌的!”

安子迁也笑了,却又道:“你倒也是个怪,身为世子,却没有一个地方像世子。”

“世子不过是别人给的名号而已,不过是出生时的身份罢了,若是可以选择,我倒宁愿像你一样,快意江湖。”乐辰景的话语里居然有了一丝向往。

安子迁幽幽的道:“你只看到了我快意江湖的一面,却没有看到我无奈的一面。”

乐辰景冷笑道:“为情所困?”

安子迁冷哼一声后道:“你没有比我强上多少,只是我对你的行为极其不屑,爱一个人只要她幸福就好,又岂能用抢的?”

“真没有料到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银面阎罗还是个多情的种子!”乐辰景不以为然的道:“喜欢一个人,就得将她留在自己的身边,若是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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