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妾当家-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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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有责备的意思在里面,话里却依旧一片温和,那分气度非常人所能及。
围在四周的百姓,纷纷发出赞美之声,暗赞洛王气度不凡,就算是世子犯了错也不包庇,一时间对他更加敬重。
乐辰景的眸子微微一眯后道:“没错,我是说他娘娘腔了,大伙看看他哪里不像娘娘腔?吃女人的软饭,却又贪花好色,这样的男人当真是所有男人的耻辱!”
安子迁的纨绔大名整个杭城人人知晓,此时被乐辰景这么一说,那此宾客倒还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可是安老爷却觉得丢人丢到家了!他原本想只让安子迁露个头便退下,不想安子迁竟又惹出这样的事情来,他只恨不得从未生过安子迁!
安子迁在叫住乐辰景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他会说这些话的准备,此时闻言冷冷一笑道:“我只是一个普通的男子,自然没有世子你那样的男子汉气概!可是这一切都不能成为世子你嘲笑我的理由!这里这么多人,论武功只怕没有人是你的对手,难道他们就个个都是娘娘腔了不成?再则你说我贪花好色,这事得好好说道说道了,这男人活在地世上,喜欢女子原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又有谁去喜欢大男人?在坐的各位极哪个没有几位妻妾?若是这样都算是贪花好色,那么这里个个都是贪花好色之徒了!”
他口齿伶俐,话说的极有条理,还将这里所有的男子都引起了共鸣,一时间众人不再笑他,反而有些怪异的看着乐辰景,众人想起他今年已经二十有六了,却还未娶亲,实在是太不正常,莫非真有那方面的爱好?此念头在很多人的心里冒了出来,想起他们原本的打算,心里不经有些失望,若世子真是好男风的话,他们的女儿只怕是没有希望了!
也有人看这情况不对,忙在中间调和道:“世子只是在说笑话罢了,安五公子别往心里去。”
大少爷一把拉住安子迁道:“五弟,别在这里发疯了,快些随我下去!”
乐辰景听到他的话眼里有一抹淡淡的怒气,他所熟识的朋友里,大多数人都有三妻四妾,而且洛王也有一正妃,两侧妃,王府里还有七八个小妾,若是细算的话,还真是将洛王也绕了进去了。他不禁再次打量了一眼安子迁,只觉得这个纨绔的口才还真是不错。只是口才再不错,也是个纨绔,成不了大器!
安子迁轻轻一挥,便将大少爷挥到一侧,他有些固执的道:“我今日里定要世子给我一个说法!”说罢,他又看着乐辰景道:“我喜欢女子但是素来都对她们极为敬重,从未做过半点免强他们的事情来,可是世几个月前…”
“够了!”安老爷打断他的话道:“来人啦,五少爷在这里胡言乱语,给我拖下去家法伺候!”他怕安子迁嘴里不牢,说出乐辰景几个月前抢苏秀雅之事。若是此时说出来,洛王的面子上一定拉不下来,若是因此得罪了洛王后果难料!弄不好整个安府也会倒大霉。
洛王听到地安子迁的话,隐隐猜到了他要说什么,对于上次乐辰景做下的混帐事,他也有所耳闻,心里也颇为恼怒,只是此时若是堵住了他的嘴巴,这城中百姓只怕会有更多的猜测,到时候他也会被冠上纵子的骂名,若是传到京城,还不知道有什么难听话。
他当即沉声道:“慢着,让他说完!”
安子迁自然是知道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此时也已大概猜到洛王的想法,他见乐辰景冷冷的看着他,他的嘴角微微一扬道:“几个月前我在弯月楼前看到世子,当时那姑娘也不知说了什么惹得世子不快了,世子强行便将她拉进了房间!”
弯月楼是杭城最大的青楼,这里所有的人权贵都知道它的大名,就连洛王因为时常来杭城,也知道弯月楼的存在,此时听安子迁这般一说,那双原本已甚是幽深的眸子也变得更加的幽深了,看着安子迁的目光里别有一番味道。青楼里的女子,就算是用强也顶多就是顶个风流之名,无伤大雅,只是一个趣题罢了。
屋里众人心里想笑,只是碍于洛王的虎威,没有一个人敢笑出声来。心里却又升起一抹希望,只要乐辰景喜欢女人,那么他们的女儿就都还有希望
洛王冷冷的看着乐辰景道:“真是荒唐!”纵然这是天下男人都会做的事情,可是乐辰景做出来还是丢了洛王府的面子,心里对安子迁又有了另一番计较。
乐辰景的眸子里有一丝不屑,他知道以前做下的事情是有些不妥,此时安子迁全了他的面子他自也是知道的,当下轻哼了一声,并不说话。
安子迁却又大声道:“在坐的各位大家都有妻妾吧?”
因着方才的气愤一松,众人的以防也被撤下了大半,屋子里倒有一半人低声应道:“男子汉大丈夫哪个没有三妻四妾的!”
安子迁的眸光微转,轻笑道:“各位叔伯可都有三品以上的官职?”
他这句话一问出口,满屋子再次寂静了下来,众人都是人精,也都懂些律法,大多都知道西凤国的律法里有一条是三品以上的官员才可以娶三妻四妾的条文。
安子迁又一本正经的道:“我记得好像是没有吧!那么各位叔伯可得小心了,方才世子也说了,我有两妻三妾,已经触犯到了我西凤国的律法,按照律法要么将我流放,要么就将多余的妻妾遣散回家!”
一时间屋子里满是惊叹之声,已有半数人变了脸色,有些害怕的瞟了乐辰景和洛王一眼。
许知府闻言忙站在洛王的身侧,只要洛王一声命下人,他就要动手拿人。
乐辰景的眸子微微微眯了起来,冷冷的看着安子迁,到此时,他已经完全明白安子迁的用意了,他无非是想当着洛王的面,再将在坐的半数人全拖下水。若是真的追究的话,今日里御米的欢宴就会变成问罪宴,今日所到之人,都是巨商大贾,这些人因为不用考虑升迁之事,家中银钱又多,大多都有三妻四妾,只怕半数都会被捉走。
而这一次的赐御米之事,他临走前皇帝还曾细细吩咐过,不能有什么差错,此次的事情若是闹大,皇帝那边也不好交待。而且事情因乐辰景而起,到时候免不了成为朝中官员的话柄。
他的眸子冷冷的看着安子迁,安子迁却朝他微微一笑,一双如琉璃一般的眸子里光华流转,却没有得意,只有一抹淡淡的无辜。
洛王闻言眸光转深,看着安子迁的眸光里打量的意味更重,却见他长的骨骼清奇,虽然微微有些阴柔之气却难掩他的潇洒之姿。再观他今日所做之事,几乎是步步为营,只怕是心机极为深沉之辈,这样的人又怎么可能是传闻中的纨绔子弟?
他已从安子迁的话里听出了一些所以然来,他的眸光微微转动,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楚晶蓝,又想起昨日怀素对他说的话,他的心里登时如同明镜一般,他浅浅笑道:“大家不必忧心,方才不过是世子和远溪开了一个玩笑,这世间的男婚女嫁之事,只要和抢掳没有关系,朝庭便不会去追究。”
里面所有的人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安子迁又问道:“依王爷的意思,就是这件事情不再追究呢?”
“男婚女嫁之事,又有什么好追究的?”洛王淡淡的道。
安子迁微微一笑道:“还是王爷英明!”说罢,他又扭头看着乐辰景道:“世子方才开的那个玩笑当真是把我吓死了!我这一辈子最怕的就是进官门!”
乐辰景的眸子已眯成了一条缝,危险的气息息他的身上散发出来。他今日里原本只是想试探一下安子迁,不想安子迁竟先是让他难堪,紧接着又在不动声色间将这件事情的危机解除,这样的心机和胆色又岂是纨绔就能有的?他心里对安子迁的轻视也因为这一件事情而尽数打消,洛王在此,终是不敢太过胡来,在心里寻思着要如何才能将楚晶蓝带走。心里不禁又恨上了那个面具男,若不是他,他此时已带着楚晶蓝回西京了!
安子迁的嘴角边满是淡淡的笑意,又半打趣的道:“既然是误会,那便是我的错了,方才我若是有冲撞世子的地方还请世子见谅!”他不但不再让乐辰景向他道歉,反而给乐辰景道歉,前后的差别之大让人咋舌。
他躬着给乐辰景长长的一揖,那态甚是诚恳,可是却险些把乐辰景的肺给气炸了。
楚晶蓝在旁微微一笑,却并不说话,方才她是真的替安子迁捏了一把汗,没料到他竟是如此轻易的就化解了,而他所做的事情,已将藏匿在暗处的危机也一并解决了。有了洛王的这句话,乐辰景只怕再也不能在这件事情上说事了。
洛王听到安子迁的话时,又看了他一眼,却见他嘻皮笑脸已和寻常的纨绔子弟没有太大的差别,他的眸光转深,心里便有了几分爱才之心,当下给怀素使了一个眼色,怀素会意,伸出手指轻轻一弹。
安子迁听到劲风袭来,知道是试探,他不敢去躲,只得装做没事人一般,觉得脚腕处传来一股剧痛,他在心里暗暗骂娘,却惊叫一声便倒在地上大声道:“哎哟,腿怎么这么痛啊!”
楚晶蓝知道他武功极高,身上不可能有这样的小病痛,只怕是他要退下所以装痛,当下忙道:“是不是腿抽筋呢?”
安子迁苦着脸道:“八成是的!”
楚晶蓝忙向洛王等人告了个退,安老爷巴不得他早有些退下,免得在那里丢人现眼,当上忙唤来两个小厮将他给扶了下去,楚晶蓝也忙趁机退了下去。安子迁再不提那道歉之事,仿佛已忘的干干净净一般。
怀素对洛王轻轻摇了摇头,洛王的眸光微转,扭过头对安老爷道:“贵公子当真是个人物,你教导有方啊!”
安老爷闻言只道洛王说的是反话,当即吓的不轻,忙道:“犬子不成器,整日里没个正形,今日里冲撞了王爷和世子,是王爷和世子大度没有责罚于他,草民在这里替他向王爷和世子陪个不是!”说罢,忙又行了个礼。
“为何要责罚他?”洛王微笑道:“他气度不凡,心思敏捷,是个难得的人才!今日晚宴之后让他单独来见本王,本王有话想要问他。”他话是这样说,却也不去扶安老爷。
安老爷微惊,又不敢抬头看洛王的脸,只昨低声道:“他的性子跳脱,整日里胡说八道,我怕他尽些又会冲撞王爷……”
“本王说不会就不会!”洛王似有一些不悦道:“怎么,你怕本王吃了他不成?”
“不敢!”安老爷低着头道。
洛王微笑道:“如此便好了!”
“是!”安老爷只得躬身答应,心里却担心的紧,他既恨安子迁不成材,却又担心安子迁一会见到洛王时说出一些不该说的话来。
洛王看了安老爷一眼,眼睛微微一眯,眸光里光华转动,只觉得这安府不是想像中的那么简单,于是又缓缓的道:“本王见安府修建的极为大气,景致也甚好,这几日本王想在贵府住下,不知道方便否?”
洛王原本的行程是住在驿站,施完御米之后再在杭城呆上几日,然后便直接回西京,并没有打算要住在安府,只是方才看到安子迁后,又见乐辰景失常,心里有些好奇,便想在安府住下一探究竟。
洛王说出来的话,安老爷又哪里敢拒绝,只道:“就怕屋子简陋,怠慢了王爷!”
“无妨!”洛王淡淡的道。
安老爷原本以为他不可能在安府里住下,所以并没有安排住处,此时听到洛王的吩咐,心里便又惊又喜又怕,忙吩咐人去准备。好在安府的房间甚多,只是那些简单的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