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禽"黑道教父-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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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个人都是它的家人,而且女主人说它的胆子越来越大了呢。
另一头,龙虎会会议室内,程七冷漠的瞅着对面坐着男人,坐没坐相,站没站相,提出的要求还相当无礼,轻笑一声,一把将笔扔出,仰头伸手粗鲁的扯开衬衣纽扣,脱掉外套,卷起裤管,翘起二郎腿,靠向椅背,邪笑道:“郝老板会不会太强人所难了?”痞子,谁没做过一样。
男人不敢相信这个看起来正儿八经的女人居然也会这么流里流气,如此这般,臭味相投:“我也没别的意思,只是想自食其力,不想受你们龙虎会的约束,而且你们凭什么非要我们每个月将得到的战果分出十分之二给你们?”
程七晃动着小脚,耸肩道:“我们有这个能力,郝老板,你想想,倘若所有的帮会都依附着我们,唯独你例外,那么其他人会赞同吗?他们岂不是都要自食其力?”
“可我不知道为什么你们要这么做?不觉得很霸道吗?”
韩煜忍俊不禁,这个程七,真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而且头脑极其聪慧,有耐心,要是大哥,肯定是不行就直接给端了,可程七不一样,她会想尽一切办法说服,以德服人,半年来,真的将帮会打理得井井有条,偶尔出过几次纰漏,也被他们给补救回来,这已经很不容易了。
“霸道?郝老板,这不是强盗作风,龙虎会乃世界第一大帮派,这个第一不是那么容易维持的,要想保住这个头衔,首先就是杜绝有心人的欲望,多少人试图扳倒我们?可他们做到了吗?俗话说,防人之心不可无,我们唯一的办法就是拒绝其他帮会加强实力!”
“哈哈,可笑至极!我可以理解成你们这是自负的表现吗?如果真有本事,还怕被别人扳倒?”
程七不怒反笑:“那你就当我们自负好了!”
“你……无赖!”男人狠狠锤击桌子,暴跳如雷。
“郝老板,我可以直接告诉你,不加入,就等同于与龙虎会做对,当然也会令其他帮会心生嫉妒,不用我们出手,他们也会让你无路可走,而且成为我们的伙伴对你并没什么好处,最起码其他帮会不敢正面欺压你,我可以向你保证,一旦你方出事了,而且又没违规约定,龙虎会绝对可不能见死不救,当然,你要找死,我们就无能为力了,哪个兄弟被搞进去了,亦或者得罪了某个官员,我们有百分把握帮你摆平,每个月只要你们十分之二的收成,很划算不是吗?”
男人气不打一处来,本来还试图说通这个女人,看来是没戏了,而且她说得没错,这等于找了个大靠山,问题是他基本没地方用得到龙虎会出马,每个月白白送钱,怎么想都觉得憋屈:“你们这是要不讲道理了?”
程七摇头:“我们没法跟你讲道理,纵容你一家,如今依附着龙虎会的帮会都会造反,你说我们能容忍吗?”见男人依旧不同意,程七也觉得龙虎会这么做太缺德了,已经不知道有多少帮会来找麻烦了,可龙岩行在时都是这么干的,她没得选择。
最终还是男人低下了头:“行,不过我得告诉你们,这么做根本就没意义,虽说你们平白无故增加了收入,可也是怨声四起,要知道这些可都是我们拿命换来的钱,迟早有一天所有帮会会联合起来的,到时候我看你们怎么办!”
是啊,那一天是相当可怕的,程七摸摸下颚,或许她可以打破先例,改改政策,等男人走了后,才冲韩煜等人道:“他说的不无道理,咱们或许可以考虑换个方式来解决这个问题!”
“什么方式?”白叶成第一个举手提问。
“你们看目前是这样的,那些被迫加入龙虎会的帮会呢心里已经积累了不少冤仇,其实我们可以化解他们心中的不快!”大伙都看过来后,整理整理穿着,继续道:“我们可以解放他们,让他们自己干自己的去!”
“这不可能吧?是会长本人的意思吗?”
“万一他们联合起来怎么办?”
“是啊,绝不能放虎归山!”
程七胸有成竹的摇摇头:“你们没听懂我的意思,先放任他们,咱们可以让他们尝尝没了龙虎会庇佑后会有什么后果,让他们心甘情愿的加入!”
一老者拍桌而起:“对啊,这些年龙虎会一直被诋毁,听着脸上也没光,先放了他们,后再找人去打击他们,还是非龙虎会能解决不可的打击,让他们来求咱们,以后哪个成立的帮会不愿意加入,都可以用侧面的方式攻击他,让所有人知道,龙虎会是他们最安全的港湾,赚的本来就是要命钱,十分之二买一份安全,要是我,我也愿意!”
“没错,但不要他们加入后就一帆风顺,一有反心就去打击,你们想吃白食,也得付出点行动,不管加入没加入的,偶尔也得去打压,然后由龙虎会出面解决,这样他们才会更加信任那些人并非我所派出的!”程七越来越佩服自己了,这脑袋,真好使。
“可这样做会不会太缺德了?”白叶成呲牙咧嘴。
程七鄙视道:“又想拿人家的钱,又想不被诋毁,不更缺德?最起码那样他们就不会再骂我们,不会隔三差五来找麻烦,还得对咱们歌功颂德,龙虎会的名气也会大增,你们要知道,世界上没有绝对的事,万一哪天龙虎会面临危机,按照现在这种状态,你们说他们会出手相救吗?我告诉你们,不可能,反而还会墙倒众人推,但按照我说的做,他们就会怕龙虎会倒了,他们的避风港也就没了,会人心惶惶,怎么样都会拉一把!”
“你们觉得这个注意如何?”
“我觉得很好,她说得对!”
“我们也赞同!”
大伙一致认同,韩煜赞给出了答案:“既然都没意见,那么我再与其他地方的管事商谈商谈,他们也赞同的话,就按照程代理的法子实行!”
程七还是第一次推翻龙虎会往日的政策,且得到了赞同,这说明什么?她比骆炎行能干呗,虚荣心得到了大大的满足,今儿个心情不错,回到家里就迫不及待的坐到床头,将会议一字不漏的叙述出:“十多个小帮会派了郝老板这个代表来讨公道,结果呢?还不如被我给打回原形了?当然,这么做确实是一种自负的表现,所以我推翻你的建议,重新整顿了一下龙虎会,而且他们都接受了我的意见,我知道你现在一定很生气,可谁叫你没本事反对呢?不想龙虎会被改得面目全非,我建议你还是早点醒来比较好!”
“七姐今天心情不错啊!”小兰抱着宝宝来回转悠。
“嗯,还行,小兰,臭小子今天乖不乖?”说完就兴冲冲把心肝宝贝儿抱进怀中,外带狠狠的亲了一口:“我的宝贝儿今天想妈妈没?今天乖不乖啊?告诉妈妈,乖不乖?”
宝宝手舞足蹈的咧开嘴:“乖!”
“哈哈,脸皮怎么这么厚啊?自己夸自己,叫爸爸快起来,宝宝,叫宝宝!”将孩子送到了男人的枕头边。
宝宝好似都习惯了,撅着绑着尿不湿的大屁股拍打着父亲的脸:“嘻嘻!”
程七赶紧阻止:“不许欺负爸爸,叫爸爸,跟妈妈学,爸爸!”
逗了十多分钟,宝宝才意思意思的叫了一声,发音很不标准,但程七听得懂,扶上丈夫的头顶,忍住发酸的鼻子,乐道:“他都会叫爸爸了,你还要睡多久?这么躺着,你都不难受吗?我都看腻了,儿子还没听过你的声音呢,我也好久没听过了,都快忘了!”
“爸……爸……”宝宝也抓着男人的发丝,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仿佛叫上瘾了,边咯咯咯咯的大笑边呼唤。
小兰伸出捂住嘴快速逃出卧室,后蹲在楼梯口隐忍着落泪,她从没见过七姐在骆炎行面前哭过,每次都那么开心,好似对着一个正常人一样,而她越是这样,她就越难过,哪怕偶尔发泄一下骂几句也行啊,看着都好心痛。
梁伯伯都说可能真要一辈子了,几次要求七姐放弃,让他安安生生入土,她都拒绝了,都说七姐很自私,可人嘛,哪有没私心的?或许在七姐心里,实在接受不了骆炎行的死吧?所以才一直反抗,明明那么累,却表现得跟没事人一样。
七姐的变化他们都是看在眼里的,为了帮骆炎行维护地位,一直逼着自己去做不想做的事,这么真挚的爱情,还是第一次见到。
春去秋来,漫山遍野的橙黄色,清澈见底的池塘边,女人长发披肩,一身灰色休闲短袖套装,比起最初,脸颊的肉明显凹凸了不少,瘦弱得随时会随风而去,不再美丽,甚至有些三十出头,实则不过才二十八岁不到,骨瘦如柴,唯独那双眼睛永远散发着神采。
芦苇荡不时疯狂的互相拍打,一岁零五个月的宝宝已经能独自行走,胖乎乎的。
程七抱起儿子,坐在了轮椅旁边,感受着秋日的暖风拂面,歪头靠在了男人的肩膀上:“夕阳是不是很美?可惜他们说我变丑了,没关系,只要以后多吃掉就好了,老公,我们还没一起看过夕阳吧?你看,太阳要下山了,周围的山坡上的树叶都红了,这里是很郊区的地方,还有几只白鹤呢,它们已经站那里很久了,是不是很羡慕我们一家三口?小海已经可以走路了,会叫很多人,爷爷,妈妈,爸爸,阿姨,叔叔,舅舅,伯伯,很快就会和我们说话了,是不是很高兴?”
男人安静的坐躺着,一如往昔,保持着原样,可见被照顾得很好。
“师伯说你只要能醒过来,就可以看得见了,天空是蓝色的,云朵是白色的,夜幕是黑色的,血是红色的,家里的窗帘是紫色的,你会发现颜色是个很奇妙的东西,组织在一起,真的很漂亮,帮会现在很稳定,没有人再来找麻烦了,他们都迫不及待想加入咱们,我的建议很成功,飞云帮现在也蒸蒸日上了,已经冲出亚洲了,在往日本和法国发展,他们已经在法国看好了几个场子,决定收入麾下,还有,我想要个女儿,咱们都会很疼她,小海也会是她的保护伞,咱们的小公主一定会非常漂亮,所有人都羡慕,她想要什么,咱们就给她什么,你说好不好?”没有去看,盯着那几只仙鹤喃喃自语。
人们说,奇迹都在意想不到时发生,好困呢,或许山里真的住着神仙,只要她一会醒来,男人已经伸手抱着她了,如此想着,闭目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怀里的动静吵醒了她,微微眯开眼,原来是宝宝要拉粑粑,转头看向依旧没有动静的丈夫,自嘲一笑:“你看我多傻,居然还相信什么山里有神仙的鬼话!不要紧,等什么时候你能醒的时候再醒,我去哪里都会带着你,圣诞节咱们没能去梵蒂冈,那么下个月一起去吧?下个月刚好去意大利办公,我已经请假了,十天,当放松放松,好吗?不答应就是默认了!”
又一个月过去了,一家人欢欢喜喜出发梵蒂冈,小海第一次出远门,特别兴奋,一路跟随的人很多,飞云帮却只有小兰一人空闲,大伙小心翼翼的将昏睡中的男人搬上飞机,都这样了,还旅游个什么劲?
起先梁书是不赞同的,但见程七很是渴望也就答应了,他必须得亲自前去才放心。
梵蒂冈保持着原貌,并没什么变化,程七再次踏足后,颇为怀念,将丈夫和儿子安排到曾经住过的客房里后才同其他人去谈生意,一路上都很正常,从罗马回到酒店,也没什么异样,一直保持着平常心。
宝宝已经被小兰抱走,摸着熟悉的陈设,后来到男人身边,慢慢坐了过去,胡乱脱掉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