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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色手擒男-第24章

小说: 色手擒男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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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舔嘴角,放开了金柔。
“嗯,还是嘴里的甜。那就让爷舔个够吧~”说完他一把就拉开了金柔的棉睡衣,扯下她的小裤裤,慢慢的一下下的实践着他刚刚说的话:舔个够。
这一钞饭后运动’一直持续到晚饭前,金柔红着脸包饺子,谷子芮就特别满足的嬉皮笑脸的跟着学着包。
金柔看了眼他包出来的不明形状物体,狠狠的用擀面杖敲了谷少的头:“真笨!笨小子!!好难看!”
“那还不是爷下午太卖力运动弄得大脑缺氧吗?”谷子芮被敲得疼了,说话也好大声。
“哼~谁让自己控制不住的,家叫停还不停~”金柔还嘴,还嘴也脸红。
“哦!是喊停吗?明明喊的是不要停!!!爷不给了,还扭腰转胯的蹭,到底是谁控制不住了~”谷子芮说着,又包了个不明物体。
金柔说不过他,尤其是这个话题上说不过他,所幸也不说了,颤着手包饺子。
谷子芮凑过来嘿嘿的笑:“说有没卖力气,怎么手抖呢?还不是握着的小小谷子习惯了,现嫌弃所有的柱形物都太细了?”
“再说,晚上趁睡着了就咬断他!!”金柔急了,这谷子芮也太讨厌了!
“好了好了~算怕了,小姑娘~不心疼爷,也还要为以后的生活质量考虑呢~”他说完就咬了金柔脖子一口,看了看那上面红紫相间的印记,甚是满意。
两个的打情骂俏不时胡闹着,零点时吃饺子,谷子芮吃到了唯一一个包了糖块儿的,心里特别美,举着饺子得意洋洋:“看,还是爷命好吧~为了让也命好,分一半儿。”
他说完就把嘴里的另一半夹出来,塞到金柔的嘴里,看着她鼓着腮帮子嚼啊嚼的,他心情就特别好,从背后拿出了一个红包。
金柔接过去,笑眯眯地说:“一般只有长辈才给晚辈红包的,难道。。。是长辈了?”
谷少托着腮帮子笑:“就把当成是爸妈,当成是哥哥,当成是男朋友。”他看金柔不解,继续说道:“会像父母对孩子那样的照顾,会像哥哥对妹妹那样的护着,同时作为一个男朋好好爱,满足的一切要求。”
“谢谢。。。”金柔被他的情话轰炸的体无完肤,眼含热泪。
他说完用额头贴着金柔的,低声说:“金柔,是要谢谢,这是7年来第一次不自己过年,谢谢,救了一个狂躁症的疯子。”
他说着就吻她,窗外鞭炮声轰隆隆的响,礼花满天。那一天金柔想,她这辈子都不要放开谷子芮的手,他是个疯子,她也要,决不放手。
决不。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啦啦~金刚葫芦娃 本领大~
金刚葫芦娃 本领大~啦啦啦啦
葫芦娃 葫芦娃 啊~~拉啊啦啦啦




、27章

2013年的春节;这个边境小城的雪没完没了地下,时常天还没亮;鹅毛一样大的雪片儿伴着星光从天上洋洋洒洒的就覆了下来;盖了一座座冒着烟火气的小屋子上面。火红的窗花儿映衬着屋子里橘色的光亮,一排排晶莹的玻璃四角儿结满了冰霜。
那个笨拙的‘蜡笔小新’就趴窗户上;与‘大波仙女’一起咧着嘴眺望万家灯火;看着院子里那两个手牵着手的雪;一个叫小芮,一个叫小柔。
“嘶~啊!!~柔柔!!轻点儿!”谷子芮坐沙发上,面目狰狞的看着伏他腿间的金柔,皱着眉毛,连耳朵尖儿都红了。
“嗯~坐好;别动啊。”金柔下手精准,每一下都让谷子芮又胀又麻,第一时间就有感觉。还是那种特别强烈的感觉。
“说这靠不靠谱儿啊?哎哟喂!疼死了!!”谷子芮怀疑的抓着金柔的手不让她动,金柔拗不过他,晃了晃手里的针。
“放心吧,这是小时候爸教的。”金柔一拍他的手,就狠辣精准的扎了下去。谷子芮就又麻了,从外皮一直麻到了骨头里。“医院一直跟着一位中医科的大夫练习呢。看着,”金柔拉起来袖子,自己的胳膊上就扎了下去,银针一颤一颤的扎肉里,谷子芮面前晃动着:“平时就这样扎自己练习的。”
“。。。这么说。。。这是第一次。。。扎别?”谷子芮脸都白了。
“嗯。。。没事儿,放心啦。”金柔吐了吐舌头,把针从胳膊上拔了下来。
这几天谷子芮都陪着金柔去给金爸送饭,学特别大,谷子芮又是一条裤子过冬的主儿,要风度不要温度那是绝对的至理名言,于是坚持着每天一条牛仔裤一件羊绒衫一件羽绒服的惊之举,零下17度的气温里,他不负众望的被冻到了膝盖,一弯腿就疼得厉害。傍晚回来时,竟然摔了一下。
金柔挽了袖子搓热了手,把红花油倒手心儿里再一点点的搓热覆谷子芮膝盖的淤青上:“还说笨,看比更笨。这么冷的天就穿一条裤子,哪有那么傻的啊,冻得腿打不了弯儿,摔跤了吧。”
肿痛的膝盖被金柔温暖柔软的小手一捂,谷子芮就觉得舒服多了,他喝了口姜汤说:“还不是为了讨好那个黑脸老爸,这么玉树临风的形象怎么能裹得跟个粽子似的?再说陪去看他和妈,他怎么还带搭理不搭理的?对也是黑着脸,知道的是爸爸,不知道的以为是唱《铡美案》的包公啊~?”
“爸爸,。。。,他以前不是这样的。”金柔用力的搓着谷子芮的膝盖,重重的叹了口气说:“小时候爸爸对特别好,真的特别好,就像捧着宝贝一样的把捧手心里。”她又倒了些红花油搓了上去:“他教中医的知识,还有针灸,包括一个医生的医德和责任,他都手把手的教、教导。他辅导功课教打羽毛球,还陪跳皮筋。爸爸妈妈的工作忙,从6岁就开始上省会的寄宿小学了,每次去学校前,爸爸都会特别早起来给做一碗面,再送去火车站。他特别疼。。。可是。。。9岁的时候,比小一岁的妹妹丢了,爸爸和妈妈大吵了一架,就很少回家了,即使回来也是对和妈妈很冷淡,。。。,再后来就是13岁的时候,妈妈突发脑溢血瘫痪床,爸爸才来照顾妈妈。但是他们都病房,这里基本不会回来。”
“那。。。还有个妹妹?怎么没听提过?”
“嗯。这个是们一家的伤心事,所以没有和说过。”金柔点点头说:“妹妹叫金雪,下雪的雪,12月24号下大雪时生的。她丢的那一天只有妈妈家里,可能。。。爸爸就是因为这个恨了妈妈吧。”
谷子芮一仰头,捏着鼻子把姜汤都灌进了肚子里,“那也不对啊,妹妹丢了爸爸不是应该更疼才对嘛!”
金柔苦笑着摇了摇头:“不是,可能还有别的原因吧,发生这件事的时候还小,很多事记得不清楚了,只是隐隐约约的知道爸妈不停的提一个的名字,好像叫什么正晨的。。。既不清楚了。”
“那妹妹。。。没有找到?被拐卖了?”
“可能是吧,这件事之后谁也没再提过金雪的事情,妈妈整天郁郁寡欢,时常半夜就哭醒,爸爸也再没有笑容了。天天去寄宿学校一直到高中,妈妈出了事才转回来当地的中学上学。自那之后,妈妈成了植物,爸爸更加苍老。但是唯一庆幸的是,爸爸因为妈妈的病,终于回到了妈妈身边爱护她照顾她,。。。,也许,这对妈妈来说也是一件幸福的事吧。”
“呵呵呵,都说女心海底针,看爸爸简直是比海沟还深的心啊~照看,爸爸这种行为就完全不能理解,简直就一更年期综合症。”谷子芮还从来没碰见过这么难缠的老头儿,想起来下午病房的‘不受待见’他就来气,这么一个见爱的谷少,竟然被他嫌弃了!
“以一个男的心态来说,他这种行为有点儿像。。。报复?嫉妒?迁怒?反正就是这种感觉。而且他下午看的眼神,。。。”谷子芮摇了摇头,找不出词汇来概括:“挺别扭的。说不出来的别扭。爸。。。不会有什么心理疾病吧?就内种隐藏群里的神经病?”
“去的!爸才有心理疾病呢!”
“嘿!怎么知道的?家老爷子的确有心理疾病,要不怎么喜欢和老太太们打麻将呢!输了还特别高兴。”
金柔看他嬉皮笑脸的样子,就打了他大腿一下,谷子芮一疼就往后缩。
“呀!~别动,针都拔不出来了!!”金柔拍着谷子芮的腿,手下紧忙活,帮着谷子芮放松肌肉。
谷少一听‘针!都!拔不出来了!’那肌肉就绷得更紧了,一时间紧张坏了眼泪都快流下来:“柔柔,快想办法□!爷可不要去医院开刀,爷最怕打针了!!”
“好好好,放松啦,不然真的拔不出来的~越紧张就越疼!”
于是折腾了一个多小时之后,那几枚银闪闪的针灸针,终于被金柔从颤抖的谷子芮的双腿中。。。拔了出来。谷子芮第一次知道被插,不是,被扎入肉的痛苦,以及越紧越疼、越疼越紧的滋味。那一晚,他也以其之道还治其之身的,用他自己的身体,让金柔尝了尝‘扎’入的疼痛感,可是与针灸的感觉不同的是,二,都很享受。
第二天是大年初三,早晨两个跑到超市买东西,手推车里被谷子芮满满当当的塞了零食,旺旺雪饼,旺旺仙贝,旺仔牛奶,旺旺软糖。。。金柔看着小山一样的旺旺家族,心里揣测着:他谷子芮不会是旺旺家的少东家吧?转念一想有不对,要是旺旺家的少东家,哪里还用得到他动手支持自己产品呢。
‘啪~’一袋儿加州西梅。‘啪~’一箱黑糖饼干。‘啪~’一包巧克力布丁。‘啪~’一排幼儿酸奶。。。
金柔趴推车手柄上,谷子芮从后面圈了金柔推着车,一排一排的挑选零食,不管好吃的不好吃的,吃过的没吃过的,只要金柔稍稍停了眼风的,谷子芮都要放到推车里,再满意而讨好的看着金柔,低头调戏一下,金柔就红着脸乖乖地跟着走,跟着选,跟着晕。
谷子芮不时停下,问金柔有没有想吃的,那些金柔跳起脚也够不到的美食,谷子芮只有轻轻踮脚,就能举手够到。金柔看着谷子芮的侧脸,两只手上覆着他温暖宽大的手,他的手有力而且修长,既阳光又很阳刚,金柔从来没有觉得哪双手这么好看过。她窝他的怀里,只是感觉到从没有过的归属感,还有家的感觉。
金柔曾经无数次幻想过这样的场景,自己能陪着心爱的这样的场合下,细细挑选,样样对比,再买回家精心准备,最后做一桌子的美味佳肴,不是山珍海味,只是家常便饭,就能让一下暖到心里,热到眼底。挑选是两个一起,分享也不再孤独,一间被雪覆盖的温暖小屋,窗明几净的清新味道,两个,两双筷子,两个碗,两双拖鞋,两把伞。一切都是这样的自然和舒服。这种大庭广众下的恩爱并不是炫耀,而是昭示自己的内心和世界:,已经不是一个了。
看着谷子芮仍热兴致勃勃的装着新鲜蔬菜,金柔终于忍不下去了,拉着他的衣角吼:“小弟弟,不可以再买了!根本就吃不了的。”
谷子芮愣了一下,眯着眼睛坏笑:“小妹妹,爷这两天胃口特别好,特别‘饿’,得好好照顾爷的胃,照顾好了,小弟弟才有力气照顾的~”他说完就伏她耳边吻了一口,也不管众目睽睽,那声音大到带了回声儿。
结账时,收银员红了脸,一件一件的扫描,一眼一眼的扫着谷子芮,从头发到眉毛,从脖子到眼角儿,好像那扫描仪长了她的眼睛上一样。谷子芮早见惯了这种肆无忌惮的‘扫描’,好整以暇的等着看着,可是金柔吃醋了,她也一眼一眼的扫那个收银员,直到两提了大袋小袋的东西出了超市,谷子芮才哈哈的直笑。
“诶呦,金柔,怎么不知道的眼神儿也能杀呢?家小姑娘招惹了,让把家的脸都看出来洞了!”
“哼~!还说,她就是招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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